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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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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子误会了我摇头的意思,叹息道:“我也知风丑这几天很不好捱,可惜没法帮他。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一共六天,组我已经分好了,你和我一组排在最后一天。”

 

  我点点头,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出来,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想到可以有机会与风丑肌肤相亲,便不能真的做,也让我心痒难耐。下身加了“饰物”的那话儿,早涨得疼起来,再加上后庭里动个不休的玉球,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音。

 

  祁子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儿,略微一呆后,脸红起来。目光往我身上掠过,又慌乱地移开,绞扭着手指道:“紫稼你……是不是爷……那个……呃?”

 

  我乐得他这样误会。虽然有些尴尬,还是顺水推舟地点头,忍不住从鼻子里漏出一声轻吟。祁子脸上更红,慌忙起身说道:“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嗯…这个……你…不碍事吧?”我再一点头,他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唉唉!要说他也学过那么多风月花样,更替雨扶风品萧不知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脸薄!不过我也没有心思更多感慨下去,一待房门在祁子身后合拢,我就合身倒在榻上,蜷起身子。

 

  其实祁子走不走没什么差别。即使没有他在,我对自己目前的情形,也是完全无能为力。就是雨扶风不介意我自己疏解(以前我经常自己做,除了在九江时被他撞见的那次,都没有受罚),今天这样前后都加了东西的情况下,我也无从下手。见识了他对待风丑的手段,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自把那些物件取下来。

 

  我在床上滚了一阵,默诵风丑教我的内功口诀。这一招果然管用。虽然没可能真的静心澄虑地练功夫,只那艰涩拗口的口诀本身,也让我欲火渐散,慢慢平静下来。我爬起身,从水瓶里倒些水略润口唇,吞了一粒辟谷丹,就熄灯上床。

 

  这辟谷丹据说是依什么道家秘方所制,吃一粒可以三日不饥。内含多少种天材地宝、珍贵药材,乃是稀世仙丹,万金难求。我们却是每个人都有一小瓶。我猜若不是当真配制不易,雨扶风多半希望我们日常都拿这东西当饭,则每次伺候他大爷之前的沐浴手续,就可大大简化。

 

  我向来极不喜欢辟谷丹那怪怪的味道。今天是没有办法,身上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卸除,而且一大早就被召去温泉宫,早饭都没顾上吃,又给折腾了大半天,肚里早就饿得发慌。不然的话,我还是宁可吃普通的晚餐。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又召我侍寝。没有到温泉宫,在他的寝室。也没弄太多特别的花样儿。先是品萧,逗弄一阵后取出我后庭内的玉球交欢,直最后才将束缚了一日一夜的银托子银环松开。我当即大叫着一泄如注。

 

  长久压抑后的骤然发泄,令我的神智一时陷入迷乱之境,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可抗拒的疲乏。我就那么昏睡过去,睡梦里尽是香艳旑旎,主角则是那披枷戴锁的美少年。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抛不开对风丑的欲念。祁子样貌也不比风丑差的,我却从不曾有类似的想法。

 

  再醒来时我仍在雨扶风榻上,床榻的主人却不见踪影。这情形我早已习惯,雨扶风向来起得早。我又在床上多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漱。令我高兴的是,这次雨扶风没再给我弄那些特殊的“装饰”。

 

  洗脸擦身、换上仆役送递上的干净衣衫,我从雨扶风的寝宫出来,沿着回廊慢慢走回自己住处。接连被折腾了两天,全身上下真是又酸又痛。回去后倒要叫人提两桶温泉水来泡澡,再把风丑教的那套功夫练上个把时辰……嗯,还要叫厨房弄几样精致小菜来吃。两天多没吃饭了,虽然有那粒辟谷丹撑着,并不觉很饿,嘴巴里也十分的没味儿。

 

  正琢磨间,回廊另端冒出两个白袍仆役,眨眼到我跟前,伸开手臂将我拦着:“有外客进宫,你且回避一下。”一个仆役声调平板地说,随手拉开一扇门,将我塞了进去。

 

 

 

34

  那天我直在那间小屋里呆到午后时分,才有仆役来告诉我可以回去自己房间,并且说明今后几天都要乖乖呆在屋里,不许随便出去乱晃。再下来的几日,雨扶风并不曾召我,一众弟子也个个藏得踪影不见。我叫仆役取来一堆传奇杂书,躲在房里看,除了不时想一想温泉宫里枷着的风丑,期待一下最后那日“看管”时的香艳而外,倒也轻松。

 

 

  也有件小小的不如意,便是经此事件,我发现到自己确然是极乐宫众弟子中的特殊存在。或者说,雨扶风其实并不当我是“弟子”。全宫那么多人,被勒令“回避”的,只得我一个。祁子为首的其他弟子,都还如往日一样的。这令我多少有些郁闷,又颇奇怪。前不久出去追拿风丑,雨扶风还带着我。不是跟长清时广宅内院、密锁深藏的模样。怎么这访客一来,就全然换了章程?

 

 

  另一件不如意的事,则是千辛万苦盼得五天过去,第六天到来,该我和祁子去“看管”风丑了,祁子那家伙竟是兴高彩烈地跑来告诉我不要去了。说是昨天午后时分,风丑支持不住、不知道第多少次昏厥过去,颜清郑仪两个混蛋诊视之后,说什么已经到了底限,再锁下去人便废了,雨扶风于是下令放人,余下的一天枷禁“记在帐上”。可怜我白做了几日美梦,到底没能占上风哥的便宜。

 

 

  不过,再怎么惋惜失去的机会,听说风丑有可能“废掉”,我还是颇为担心。偏偏又因不知什么鬼访客被禁足,想去探望一下也不行。

 

 

  我缠着祁子不放,苦苦追问了大半天,终于问出一点消息。原来那所谓的“访客”,根本是来找风丑的,就是金波府的傅君杰和胡湘菱等人。这些人还以为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姬妾。雨扶风也无意纠正,反而叫我回避,做出“内外有别”的样子来。

 

 

  “金波府专门有一份给你的礼物,都是些珍宝首饰之类的贵价货。还一再向爷道歉,说上次在九江时,对你太过失礼。胡湘菱还要求面见‘紫稼夫人’赔罪呢……”祁子笑笑的,特别加重了“夫人”两个字。显然我被认成女人一事,让他觉得有趣。

 

 

  我又是一阵郁闷。被当成女人已经很过份了,还“夫人”!我哪有那么老的?“她明明比我年纪大,还这么说,真虚伪!”我以言语发泄不满,道。

 

 

  祁子笑道:“不是这么说。如果你真是女子,你是爷的人,风丑是爷的‘弟子’,辈份不同的。胡湘菱叫你‘妹妹’当然是失礼了。”

 

 

  这话奇怪,就算是这样,又关她胡湘菱什么事了?胡湘菱对风丑有意思,这我在九江时就看出了。可是风丑出宫就那么几天功夫,难道就已经谈婚论嫁了?就算他们一见钟情、干柴烈火,金波府也是一方豪雄,会这么轻易就同意,还带着女方找上门来?

 

 

  心中忽地一念闪过:难道是为了那什么“万载空青”?那些武林人,明明对那东西十分垂涎的。

 

 

  我暂且不提心中的忖测,问祁子道:“他们来找风哥,爷怎么说?前几天风哥不是都被枷着?”

 

 

  “嗯,爷告诉他们风丑正被枷禁,需等到刑期满了,才可让他们见面。本来说是明天的。”

 

 

  “那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找风丑?”我试探问道。

 

 

  祁子道:“据傅君杰说,风丑的母亲和他的大哥,金波府府主胡旭之,是师兄妹。风丑家出事后,他们到处打听不着风家两个孩子的下落,直到这次风丑报仇受伤投去金波府……”

 

 

  “嘁!”我不屑。风丑的仇人,那什么老乌龟壳儿的老窝金鳌山就在湘鄂地界,当年事发也是在那一带。金波府离着那么近,又是湘鄂地区的武林大豪,自家师妹家出事,不及救助也还罢了,连逃过一劫的两个孩子都找不到,谁人能信?还不是他们忌惮金鳌山的势力,做了缩头乌龟。现在风丑报了仇,又知道极乐宫有“万载空青”这令他们眼馋的东西,就出来认亲了。难怪还讲起辈份来,不过是为了和雨扶风套关系,想捞好处罢。

 

 

  不想祁子的话还没完。只听他接着说道:“另外,风丑的母亲怀上他不久,适逢金波府老府主寿辰,风氏夫妇到金波府贺寿。其时胡湘菱也只三、四岁,生得粉装玉琢,风丑的母亲很喜欢,便与师兄胡旭之约定,若生下儿子,就要胡湘菱做媳妇,两家还交换了信物。”

 

 

  “啥?”我目瞪口呆。还真的谈婚论嫁了!风丑…胡湘菱……这个……那个……“好不要脸!”我跺脚、低喃,自己也不知是在说哪个。

 

 

  祁子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我一阵心虚。他不会也看穿了我对风丑的妄念吧?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根本没有这样抱怨的立场。无论风丑还是胡湘菱,都不是我的什么人。倒是……“这事爷知道不?”

 

 

  “自然知道。来的第一天,傅君杰支开胡湘菱和同来的弟子,亲口跟爷说的。还说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爷以师尊的身份,给风丑和胡湘菱主婚。我在旁边亲耳听见的。”

 

 

  我伸手扯着他的衣袖,紧张地问:“那,爷怎么说?”

 

 

 

35

 

躲在窗帷后面,我心里呯呯乱跳。

 

 

  早些时候,我在自己房里,听得脚步声从门口过,隔窗看见天秦卯、天俞申两个,和郑仪那家伙一起往右边去,后面还跟着四个白袍仆役,各自捧着巾水衣袍等物。不知怎地,我当时就认定他们是去天风丑的房间。

 

 

  想起天祁子所说,今日正是雨扶风答应让天风丑与胡湘菱等人相见、交待两人婚事的日子,我再也无法在房中呆下去。略一思忖后,换了件白衣,一方丝帕蒙了头脸,装成宫中仆役的模样,从房里溜出来,摸去雨扶风所居的正院。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一身,与真正的白袍仆役相差甚远,宫里随便哪个弟子都可一眼看破的。不过,这个时辰并不是众弟子出来活动的时候。宫里这么大,真正碰上的可能性其实满小的。正牌儿的白袍仆役虽多,却都是呆呆的,雨扶风吩咐下的事才会去做。只要我不顶着“王紫稼”的脸出去,行动再大方一点儿,别要被误会为偷进宫的小偷,他们多半想不到要阻拦我的行动。

 

 

  果然,我一路顺顺利利地溜到目的地,藏进窗帷后面。虽也和两三拨仆役遥遥碰见,却没有哪个多看我一眼。我才藏好不多时,就有几个仆役进来打扫,摆布桌椅茶点。接着就见天韩寅、天阳辰两人陪着傅君杰、胡湘菱等三四个人进来。

 

 

  天韩寅口里还说:“傅侠几位稍坐,宫主即刻就到。”

 

 

  傅君杰道声“好说”,又问:“日前贵宫主曾言,今日就可见到我那风贤侄,不知……”

 

 

  不待天韩寅回声,内堂里雨扶风的声音传出,道:“我已让人去叫他了。”傅君杰循声转头,招呼“风先生”,拱手称谢。雨扶风举手相应,脸上并不见喜怒。便在此时,淡淡的一声 “天风丑奉召”自门外传来。

 

 

  天风丑仍是淡黄轻衫、散发不束的打扮,只他一人,进门后,向雨扶风躬身行了个礼,垂手立向一旁。我从帘后打量他。举止动作一如往常,额上刺花的部位,也看不出痕迹,只是脸色极是白,眼睛深陷、眼底发黑,显然受过那样的刑罚,并不是短短一天的休息就可以完全恢复的。

 

 

  “是金波府傅二府主和胡大小姐要见你。”雨扶风坐在椅上,淡淡言道:“你从未跟我提起过金波府与你家的关系。”

 

 

  天风丑眼睛看着脚前的地板,语气恭谨地回答:“自弟子入宫之日,燕云侠侣的长子风惊鸿就已经死了。极乐宫弟子天风丑,并不敢以陈年旧事,扰爷的清兴。”

 

 

  雨扶风“哦”地一声,侧目道:“这样说来,我倒不免奇怪,我的弟子为何要私自出宫去杀一个湖匪了。”天风丑垂头无语。雨扶风自己摆摆手,道:“嗯,这事我已罚过你,就不提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就那么不理的,比如说,傅二侠与我提起,你母亲曾替你订下亲事……你总该给人家一个交待。”

 

 

  天风丑身躯微震,目光迅快地掠过站在傅君杰身侧、自他进来后就将含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胡湘菱,默然良久,始道:“爷授艺之恩,弟子无以为报,唯终身侍奉枕席,不敢再有他意。”语声终于带出一缕艰涩。

 

 

  胡湘菱一愣,傅君杰脸上亦现出怪异的神色。雨扶风放松身体靠入座椅,并不再言语。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雨扶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盅,慢慢的以杯盖拨着浮在水面的茶叶,轻描淡写地道:“风丑不仅是极乐宫‘弟子’,也是我的人。我的人虽然不是不可以离开,但风丑这样子聪明俊秀,我倒还不舍得。他既然愿意留下,说不得就要报歉了。他父母已亡,当年的事,便作罢论。风家历经巨变,当年的彩定信物,大概也都散失了。我自会令人准备相应的谢礼……嗯,就是这样了。”举杯就唇,浅浅地啜了口茶。

 

 

  傅君杰、胡湘菱以及同来的两个年轻弟子,满脸惊疑不定。雨扶风又说:“风丑你也可以下去了。好生回房休息,晚上再过来伺候。”

 

 

  天风丑默然躬身,退后,抬手挑起门上的竹帘。并不就走,目光落向傅君杰一行,明摆明显出替爷“送客”的架势。那几人恍似做梦般往外走,胡大美人走过时,不免横他个幽怨眼波。天风丑眼观鼻鼻观心地假做不知,跟在几个人后面出去了。

 

 

  我转过身子,将窗纸戳破一个小洞,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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