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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番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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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把坚硬的心深深贯。穿,阮梨容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轻颤着道:“不疼。”

瞧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自己的大作,沈墨然既满足又歉然,低头挨个痕迹舔抚,低声道:“我弄出来的,我负责把它们都弄没。”

“别弄了。”阮梨容被他舔得痒将起来,方才一哭一闹的,此时拉不下脸呵斥人,身体扭动示意沈墨然松开自己。

“把红印弄掉,省得给人看到。”沈墨然轻抚阮梨容脊背,低沉的醇酒般香暖的声音诱哄着,像哄着任性的孩童。

阮梨容想说不要,沈墨然没给她说出来,他轻舔着,下蛊般低喃着,一声声叫着梨容。

甜暖旖旎的熟悉气息,熏得人脸颊发烫心跳如鼓。阮梨容身体颤了颤,急切地呜咽低哼着,辗转扭动闷短地喘着气。

沈墨然把她揉摩得骨头都酥软了。

“我送你去医馆,病别拖,啊?”沈墨然狠搂了一下,费力推开阮梨容。

“不去。”阮梨容转身扑倒床上,拉了被子把自已周身上下连同头脸蒙住,左右滚了滚,裹成一个蚕蛹,要让沈墨然拉不开被子。

“乖,生病了不看大夫不吃药怎么行?我带着你去,进哪个医馆由你来定,药汤让医馆帮咱们熬,就在医馆里喝,你要还不放心,把你送进医馆,我到外头候着。”沈墨然苦笑,在床沿坐下,无可奈何低声下气哄人。

“我头晕,骨头疼,不想动。”阮梨容呕着气,闷在被子里就是不探出头来。

病得都站不稳了,不去医馆问诊拿药喝药哪行,沈墨然站起来,准备采取强硬手段。

手触到被子上了,沈墨然突地停住,一抹微笑从嘴角绽开。

梨容应该是不防着他了。

熬好药汁端进房,床上的大蚕蛹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样子,沈墨然微笑着摇头,把药碗放到床头一侧柜子上,刚熬好的,还滚烫着,他也不急,回身又把清水蜜糖准备好。

准备了这许多,阮梨容却还是一动也不动,沈墨然笑着拉开被角,微启的嘴唇在看到阮梨容的样子后,极快地合上。

阮梨容睡得很香甜,眉眼舒展,睫毛长而细密,软软的小刷子似的,嘴巴微微嘟翘着,像是在撒娇。

看着阮梨容不设防的可爱模样,沈墨然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含笑伸出手指轻抚软软的小刷子。

沈墨然一根一根数完阮梨容的睫毛,正要去抚她的红唇时,阮梨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明澈的双眸亮晶晶的,隐着捉住小偷的促狭笑意。

“起来喝药了。”沈墨然却也厚脸皮,面色微一滞都没有,唇角上挑,浅笑从容,把阮梨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还装模作样拿过一方帕子垫到阮梨容下巴下面,阮梨容哭笑不得。

事实证明沈墨然颇有远见的,他不让阮梨容伸了手出来端碗,拿着药碗喂她的,这么着,再是小心翼翼,也溢了几滴出来,幸而帕子接着,没落到被子上。

“再睡一觉,我去做饭。”把药碗搁下,笑着替阮梨容揩拭了嘴巴,再把圆滚滚的蚕蛹抱躺好,沈墨然拿起药碗走了出去。

方才那一觉睡得真香甜,像置身于虫鸣鸟语草木清香的世外桃源。

阮梨容在被子里蹭了蹭,青绫被柔软温热。想着刚才沈墨然把自己抱起来的沉稳有力,蓦然间就想起前世,两人晚上睡觉都不着寸缕,沈墨然坚实的双臂揽着她,彼此温暖的肌肤相贴,双腿交缠着,情话喁喁恩爱缱绻。

阮梨容身体开始发热了,下面像有虫儿在爬行。

沈墨然端了饭菜进房时,阮梨容却起床了,着撒花烟罗衫,系百蝶云纹绉纱裙,套着一件莲青锦上添花羓丝小袄,穿得严严实实,鬓发梳得整齐。

这是要撇清了,沈墨然暗暗苦笑,摆开膳食,问道:“好些了?”

“嗯,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气力也回来了,多谢,有劳你了。”阮梨容微笑回话,温婉有礼,不冷不热。

这一顿饭吃得谦和礼让,沈墨然几乎憋出内伤。

怒瞪着他的阮梨容,竖起硬刺防备着的阮梨容,哪一个都比眼前这个将他当乡亲普通相识的人对待好。

他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方才喂药时,阮梨容明明娇软温顺,意动情迷的。

“咱们突然从客栈搬走,我怕我爹和我娘担心我,会让镖师来回送信,我写一封信,你帮我找人捎回去。”

“好。”一来一回六七天,再长时间也拖不下去,沈墨然笑着点头,主动拿来纸笔,替阮梨容研墨。

衙门的驿站也可以捎信,不过慢,几日才走一趟,从车马行托人捎快些,沈墨然到车马行找去香檀的商户乡亲捎的信。

聂远臻昨晚半夜里挨个车马行敲门探问,今日又到安平州各个客栈查问,一无所获,沈墨然拿着信出门时,聂远臻正往城外赶,他要坐小舢舨回香檀看看,痴盼着阮梨容是真的回家了。

划小舢舨的这几人有问题,香檀是一个小县,闻香阁在香檀城里有名,却不可能传得外乡人偶尔路过的也知道,且也不是走水路的这几个船夫这样身份的人会去寻欢的地方。

那船夫脱口而出闻香阁,显然是经常跑香檀,对香檀很熟悉。

聂远臻杀闻香阁那八人,为保阮梨容的声名,事后,却如沈墨然所想的那般,去彻查闻香阁,从中找到花月奴逼良为娼逼死了许多女孩子的罪证,被他杀死的那八个人,细细查起来,都是害了不少人,死有余辜。

聂远臻集齐物证,以皇帝特使的隐秘身份,悄悄地将物证案情备成卷宗直接上报给香檀县的上属州安平州。

阮梨容音讯不明,是否与绕盘崖有关?这六个船夫是不是绕盘崖里那伙人的耳目?聂远臻将寻找阮梨容作重中之重,那六个人,暂时没有追查。

若为人身安全,当不能再坐那六个人的舢舨,然而,急着要回香檀城看阮梨容是否平安,聂远臻顾不得了。

当晚水路顺利平安,戌时到达香檀,聂远臻在骤然发难和暂不打草惊蛇中衡量了一下,决定暂不动手。

付了船资,让那六人等着他,道还要坐船,聂远臻上了岸。

“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聂远臻走后,一人问道。

“不管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人不能留。”另一人接口。

“他的武功不弱,看来得延洪将军出手,他估计会派人来暗中盯着咱们,咱们不能上岸,这消息怎么传?要上岸吗?”

“不用上岸,不急。我昨日和延洪将军汇报时,延洪将军听我说完后,说知道他是谁,香檀县太爷公子,延洪将军会派人盯着他找机会解决他的。”

34叠峦迷幛

一般人的行程尚未回转的;走镖的人风餐露宿惯了,那镖师却已回到香檀。

沈墨然长年在外刚回香檀,镖师不认识他,不过,据他说的,阮梨容认识先前住店的人;并且主动让他先回香檀的。

阮莫儒听得女儿误打误撞和沈墨然在一起,暗叹造化弄人。

梨容倘若是和墨然在一起;倒不忧心。怕只怕真是绕盘崖里那伙人所为,易容成沈墨然蒙骗梨容。

聂远臻去了沈家求证。

沈家这两日颇有些鸡飞狗跳。

沈墨然不在;沈马氏姐妹两个与叶薇薇听陶羽衣自我介绍是沈墨然好友的妹妹,知沈墨然离家要去求亲的,就是陶羽衣;不约而同变了脸。

于是,她在沈家不只受到冷落,连起码的客人待遇都没有。

换了别的姑娘,千里迢迢而来,受了不平待遇,早抹泪离开了。偏陶羽衣自糼爹娘双亡,被陶胜风捧着宠着长大,不会察言观色,粗线条的很,浑不在意。

沈马氏等人不肯告诉她沈墨然上京城向她提亲,只说沈墨然外出了。

“墨然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说,不一定。”

陶羽衣叹气,道:“我还想让墨然哥哥马上带我到处玩儿呢。”

“墨然归期不定,陶姑娘……”沈马氏想让陶羽衣走人。

“我等墨然哥哥吧。伯母,给我安排个院子,拔两个丫鬟服侍我,让灶房给我烧热水,我要沐浴,好热呀!肚子好饿。伯母,你让灶房给我做饭,我要吃……”

陶羽衣念了十几样菜品,沈马氏嘴巴大张不能说话。

“这么多,你吃得完吗?不怕吃成猪吗?”叶薇薇尖酸地讽道。

“我哥说,就是要把我养成小猪,可惜我老是胖不起来。”陶羽衣转了转圈,给叶薇薇看她不盈一握的小腰肢。

“沈家俭省持家,我姐夫不喜铺张浪费。”叶马氏笑道:“我们每日早膳是稀粥酸溜白菜,午膳四素二荤一汤,晚膳姐夫在家吃,比午膳多加了两荤一素。”

“啊!这么小气,难怪你们一个个脸黄黄的,气色真难看。”陶羽衣弯腰凑到叶马氏面前仔细看了看,道:“小姨,你的眼角皱纹真多。”又伸手摸了摸叶马氏的脸颊,摇头不已:“小姨,你这皮肤没弹性,松松软软的,你今年多大?不应该保养的这么差啊!还有,这粉太差劲了,也不能擦得这么厚,都看不出皮肤的本来面貌了。”

叶马氏脸上笑容僵硬,陶羽衣看起来是实话实话,不是故意言语讥嘲,这就更让人崩溃了。

“小姨,等有空了我教教你怎么保养。”陶羽衣豪气地拍拍叶马氏肩膀,转头又说了一遍让沈马氏给她安排院落服侍的人。

沈马氏很想开口赶人,一个女孩子直愣愣就跑男人家里来,在她看来忒不要脸了。只是,不敢赶,陶羽衣孤身一人来了,真赶走了,在外出了什么事,沈墨然那头无法交待。

沈马氏指派了两个粗使丫鬟服侍陶羽衣,把府里一处最简陋的客院安排给她住。

只是一天,沈府的下人被陶羽衣指使个人仰马翻。

她在沈府里名不正言不顺,按理说,主子也没给她权力,是使不动人的,然而她自小颐指气使惯了,说出来的话气势十足,沈家的下人竟是不敢反抗。

“姨妈,那个人太能折腾了。”叶薇薇见自己这个表小姐在沈府都没陶羽衣惬意,恨得牙根痒。

“姐姐,这种媳妇,你以后怎么和她相处?”叶马氏挑泼点火。

沈马氏摊手无计,她已经极尽刁难之能事,日常所需物品不给陶羽衣配齐给的也是粗糙的下人使用的,连使唤丫鬟都给的是两个笨笨没眼色的,灶房里的膳食吩咐了做得难吃,陶羽衣嫌弃时,只说是南方与北地的区别。谁知陶羽衣轻轻松松化解,捎带着还无限同情地说她当这个家不容易,当得太辛苦了。

“这府里的丫鬟这么笨,厨子做菜的这么难吃,这盆这布巾这……伯母,我来帮帮你。”

陶羽衣洗漱吃过饭后,带着沈马氏派给她的那两个丫鬟出了门,一个时辰后回来,身后跟了长长一串队伍。每个人手里或提或抱,都没有空着。

“伯母,我买了十五个丫环,十个小厮回来,我负责把她们调理好,以后,你不用那么累了。”陶羽衣朝厅门外招手,叫道:“把东西搁在门口,进来拜见当家主母。”

“是,陶小姐。”门外的人声音很响亮齐整。

“伯母,你看怎么样?个个很水灵吧?咱府里的那些丫鬟,笨也罢了,丑得不能出去见人啊!”陶羽衣啧啧叹息。

沈马氏与叶马氏脸皮抽搐,沈马氏为防沈千山吃窝边草,买人时专往丑里挑,而陶羽衣带回来的那些女孩,一个个肤白脸嫩腰细胸满,眼睛更是怎么看怎么勾魂。

“你从哪买来的?”这么多标致的女孩儿,只一个时辰时间,香檀的牙市没有这么多美人吧?

“小子们从牙市买的,小丫头们从窑子里挖到的。”陶羽衣得意地拍手,眼睛笑成弯月,一脸要等沈马氏表扬的表情,道:“她们都是被逼的,或是家里穷,或是被拐卖的,还都是清白之身,我这也算是做了好事,对吧伯母?”

有从窑子里买人做小妾,没听说从窑子里买人回来做丫鬟的,沈马氏憋气憋得脸孔通红。

“伯母,你看她们多可怜。”陶羽衣拉过一个女孩,卷起她的袖子,女孩嫩白的手臂上有几个红红的针点,“伯母,这都是那些杀千刀的鸨母使人弄的,用绣花针扎,让人痛不欲生,又不留下伤痕……”

一个两个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死了倒好,沈马氏吸了吸气,正想开口把这些人再转卖掉,沈千山回来了。

“谁让你们买回来这么多东西的?全是值钱的,这得多少银子?”沈千山气呼呼走进大厅,指着门外地上东西的手不停颤抖。

“伯父是吧?伯父,那些都是我买的。”陶羽衣冲上去,不伦不类抱拳行礼,指着那些东西一一解说:“伯父,这架屏风放花厅这里,这个花瓶是前朝泰蓝窑,极是典雅,给墨然哥哥放书房博古架上,肯定好看,这是米公卿的真迹,给墨然哥哥挂书房西面墙上,这一百颗珍珠,等我研了粉做成粉底给伯母和小姨抹脸,这十匹湘缎,给新来的和府里原来的下人每人做四套衣衫,他们穿的太寒碜了……”

沈千山身体摇晃,心脏随着陶羽衣的介绍不停抽搐,陶羽衣讲完了,他哆嗦着嘴唇问道:“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我看看呀!”陶羽衣从怀里摸出一沓票据,一张一张拈起看过,数了数,道:“不多,伯父,这么多东西,加上这二十五个人,才花了一万九千两。”

沈千山咚地一声晕倒地上。

“老爷……”

“姐夫……”

“姨夫……”

沈马氏等人齐齐惊呼,扑到沈千山身上哭喊。

“闪开,不要围得太密。”陶羽衣把沈马氏三人拔开,拇指按到沈千山人中上,狠狠按了几下,血珠按了出来,沈千山也醒了。

“你就是墨然嘴里说的那个好友的妹妹?”沈千山涕泪交流,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这么个败家媳妇娶进门,他是不是得做好去睡街头的准备。

“墨然哥哥和伯父提过我啊?”陶羽衣难得地羞涩了一把,低下头绞衣裾。

“姐夫,你看,这,快让人把墨然追回来,不能给他去陶家提亲。”叶马氏抓住机会进言。

“墨然哥哥去我家提亲了?”陶羽衣惊喜地大叫,拍手转圈跳舞,转得沈千山想再一次晕倒过去,将晕未晕时,被陶羽衣接下来的话刺激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陶羽衣在掰着手指计算,边算边道:“伯父,咱家房子太小了,我哥给我准备的嫁妆,肯定放不下,香檀有大宅子买吗?或是买上一大块地自己建也行,不过自己建太慢了……”

沈府还小?为了摆脱香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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