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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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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多了。”陶羽衣挠了挠头,叫道:“那干脆咱们给大木头洗身体吧,全身洗比擦身舒服,反正水都抬来了。”

给聂远臻全身洗浴?阮梨容有些意外,抬头看陶羽衣,身段玲珑,艳肌粉骨,很美的一个人儿。

是女人错不了,怎么行事说话跟男人一样粗心?

压下疑问与不解,阮梨容问道:“你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

这是含蓄地让陶羽衣走,她要给聂远臻擦身体,陶羽衣一个姑娘家,站在一边不便。

“不休息,我帮你。”陶羽衣抓过床边衣搭上的布巾,浸到热水拧了递给阮梨容。

轻轻地给聂远臻擦脸,擦脖子,要擦身体了,阮梨容拉着聂远臻领口的手微微颤动,阵阵温热隔着衣裳袭上阮梨容指尖,阮梨容被火灼了一般,身体一抖,衣领从指尖滑落。

她没有发现,聂远臻裤裆部位一物撑起,越来越粗。大越来越高,鼓囊囊的一个大帐篷。

“哎呀,你快点。”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大声嚷嚷。

阮梨容再次伸手摸向聂远臻的衣领,轻薄的衣料似乎重逾千钧,明明想着,已应下要与聂远臻成亲了,迟早……迟早会有亲密接触的,却还是没法动作麻利地把聂远臻外衫里衣脱掉。

不行,还是找个人来给聂远臻擦身体吧。没有小厮,找个手脚妥当些的差役也可以。

只是擦身体,其他的喂饮食一事,她自己做着不假手别人便是。

阮梨容脸孔微红,对陶羽衣道:“你看着聂大哥,我出去一下。”

“还出去做什么?快点擦啊。”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叫道,阮梨容没有回头径自走出房门,陶羽衣看看聂远臻,看看水桶,捋起袖子,自言自语道:“我来给大木头擦也可以,用不着等你来。”

房间外阳光灿烂,晃得人头晕眼花。阮梨容双手抱头,无力地轻叹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修七说,聂远臻听到自己来了,脉息强了不少,求生的欲念更强,非常时期,自己又是聂远臻的未婚妻,再找人来给聂远臻擦身,只怕会使聂远臻失了求生欲。望。

阮梨容转身回房,不提防陶羽衣冲了出来,两人撞到一处,齐齐跌倒地上。

骑了一夜的马急赶回来的,阮梨容周身骨头被捣敲过似的难受,这一跌,疼得额头冒汗脸色青白。

陶羽衣的脸色比她还白,捉住阮梨容的手语无伦次道:“梨容,怎么办,我把大木头的棍子弄坏了。”

“什么棍子?”阮梨容听得糊涂。

“我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陶羽衣哭了起来,“你刚才走时,我看到大木头小腹下有一根大棍子,我想这就是青楼的姐儿说的男儿的那物,我就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棍子却一下子就小了。”

自己刚走时聂远臻腿间竖了棍子,陶羽衣摸了一下,棍子就小了。阮梨容头晕得更厉害,心中模模糊糊有了明白原委。

“不碍事的。”阮梨容道,挣扎着要站起来,周身骨头却散了架般,疼得站不起来。

“真不碍事?”陶羽衣抽鼻子,泪水还没停。

“不碍事,对了,方才那事,不要和别人说。”

“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陶羽衣不解地瞪大眼。

这怎么说得清,阮梨容臊得慌,道:“回去问你娘吧。”

“我爹娘在我三岁时就死了。”陶羽衣掉泪,梨花着雨。

这姑娘一时风一时雨,阮梨容有些吃不消,道:“男女授受不清,男人那物,女人不能看,更不说摸了。”

“可是,我去问过青楼的姐儿,她们教我……”陶羽衣一一数了起来,阮梨容听得要晕倒。

那些青楼的姐儿,教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招数,什么袒胸露乳,用嘴用手取悦男人,连给男人棍棒弄自己那后面的招数都教了,可谓是倾囊传授毫无保留。

只是,却没有教陶羽衣最重要的一点,这些招数,只能用在自己夫君身上,还有,除了自己夫君,别的男人的身体,是不能碰不能看的。

“她们懂得真多,可惜我哥不给我经常去。”陶羽衣讲完,有些悲伤地道:“我越大,我哥越不疼我了,经常训我。”

一个女孩子老往青楼跑,她哥不训她才是不疼她。

“你说大木头的棍子一会小一会大是不碍事的,真的吗?”

“真的。”阮梨容红着脸点头,虽然聂远臻晕迷着,可这么与陶羽衣讨论他那物,也让人羞得慌。

“隔着裤子,大木头那棍子还烫手着,又热又硬。”陶羽衣转动着自己的手,定定看着,似乎那只手里,还攥着聂远臻的棍棒。

阮梨容脸热得要着火,想喝止,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梨容,我听青楼的姐儿说,女人那里叫洞,男人那根棍子,戳进女人的洞,女人会很舒服,你见过聂大哥的棍子吗?”陶羽衣语不惊人誓不休,口里又崩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话。

这说的什么话?阮梨容无法回答,把手递给陶羽衣,“拉我起来。”

“你不舒服吗?”

“嗯。”昨晚骑了一晚上的马,周身疼。尤其,她还是染了风寒刚刚病愈的。

那物儿能有反应,想必身体机能已好转,也许要醒来了,阮梨容对陶羽衣道:“我给聂大哥擦身,你去和聂大人说声,赶紧地找修七大侠或是宁大夫过来。”

“我去不便,你去,我和聂大人不熟。”陶羽衣不快地嘟嘴。

她跟谁都自来熟那劲儿,有什么不便的。阮梨容以为陶羽衣懒得走路,也不勉强,自个往外走赶忙去请人。

“擦身谁不会,非要支我走,我偏不。”阮梨容走后,陶羽衣自言自语哼了一声,走到床前,湿了布巾,伸手拽开聂远臻衣裳。

“呀!大木头身上好多伤痕,真厉害。”

衣裳扒开后,陶羽衣大叫起来。

聂远臻古铜色的胸膛上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纵横交错,要找一块平滑没痕迹的地方都难。

“大木头身材真好看,瞧这肌肉,好结实好有弹性啊……”陶羽衣自言自语,一寸一寸抚摸聂远臻胸肌。

“不行,不能摸了,这么摸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要断气了。”陶羽衣拍拍自己的脸,她那张小脸,已红得像火烧云。

擦身体要怎么擦呢?陶羽衣拿着布巾愣了片刻,爬上床跪着,扑哧扑哧使了吃奶的力气搓。

她哪是给聂远臻擦身,分明是要给他脱搓下一层皮,陶羽衣却没有自觉,看着聂远臻伤痕密布的古铜色胸膛泛起暗红,她不只脸红,连脖根耳后也红了。

大木头那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忽儿大忽儿小,梨容又说不碍事,这是怎么回事?

陶羽衣擦着擦着,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靠下,小手触上聂远臻的裤腰了。

阮梨容出门走了几十步,想着陶羽衣毛毛躁躁,聂远臻身体有反应,也许清醒就在这一时半时间,不能疏忽,她不敢走远,忽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婆子,忙扬声唤到跟前,吩咐道:“去和大人说,公子身体有反应了,快请宁先生或是修七大侠过来。”

阮梨容进房时,恰看到陶羽衣抹一抹汗,去扯聂远臻裤子。

她要是给聂远臻擦下。身,不嫁给聂远臻也不行了,阮梨容急走几步,抢过陶羽衣手里布巾,一时不知说什么,结巴了一下,道:“陶姑娘,除了自已夫郎的,别的男人那个,女孩儿不能看到碰到。”

“为什么?”陶羽衣求知若渴。

阮梨容给问得哭笑不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心跳脸热,难为情?”

“有的有的。”陶羽衣猛点头,小脸更加红艳的。

“男女有别,别忘了。”

“可是,我很想给大木头擦身体。”陶羽衣小声嘀咕,突地又拔高声音,“梨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见过大木头的棍子吗?你们是夫妻,你看他那个就是天经地义的,是不是?”

她怎么还记得这茬?又问得更加露骨!阮梨容低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37关心则乱

聂远臻身体动不了;意识却在阮梨容甫进房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恢复清明。

那日他从沈家离开后去了阮家,因阮肖氏重病刚愈,聂远臻不敢把自己的担心相告,只说沈墨然果是不在香檀。

“岳父,我去安平把梨容接回来。”

沈墨然离开香檀已有了十几日;只怕安平城里,阮梨容遇到的不是沈墨然。

安平城的大小客栈都问过了;阮梨容会在哪里呢?

聂远臻上了香檀山进了绕盘崖。

绕盘崖这日静悄悄的,一点异象没有。聂远臻施展轻松从山石上一处处飞过俯视下面;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里面,可能有地洞。聂远臻跳了下去,每一个地方跺足听音辨别。

巳时末上的香檀山;直到红日西坠夜幕降临,聂远臻一无所获。

四周暗黑下来时,聂远臻正思量着要不要下山时,突然听到低细凄厉的呻。吟。

这是幻术,聂远臻定神,呻。吟声消失了,不过片刻,复又响起,这一次,他的眼前出现了让他明知是幻术却还差点控制不住心神的场景。

眼前是不着寸缕的阮梨容,长发像丝绸一样飘扬着,莹润的脸庞微微泛红,半闭半启的红唇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柔美,美得让他畏惧。

聂远臻心神一疏,眨眼的犹豫后,他手里的软剑挥出,直直地刺向幻象里的阮梨容,毫不迟疑,没有半丝阻滞,这个时候,他的神智还相当清醒。

幻象里的阮梨容惨叫了一声,胸膛血流如注,聂远臻再不迟疑,抽回软剑舞动,漫天寒芒像牛毛针向四周射出。

呼呼剑嘶声中,聂远臻听到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这是作法被自己伤了。

聂远臻沉着地更快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面了一幕他明知是幻像,却无法冷静的场景。

阮梨容被用麻绳紧紧绑住周身。

她的双腿被盘屈着与手腕捆在一起,下面神秘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展露着。那根麻绳一头绑住阮梨容的脚和手腕,一头从腰部绕了一圈,拉过双峰,把双峰挤压得饱满地挺翘起来。

有三个戴着面罩的赤果果的男人围着她,六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摸。弄。

“真是尤物,身体这么敏感。”一人怪笑着,大手捻。捏。

“听说,这是香檀第一美人,能不销。魂吗?”另一个色迷迷道,手指压。进下面花芯。

第三个人膝跪到阮梨容头上,一根乌黑的物。事抵到阮梨容唇边。

悲愤的屈辱泪水从阮梨容的剪水双瞳涌出来,聂远臻大喝一声,手里的软剑挥出,可惜,这一次,他指向的,是那三个男人,而不是如一枝梨花香着雨的幻影里的阮梨容。

暗处施法的人大喜,阮梨容果然是聂远臻的罩门。

幻影在快速地移动,从香檀山顶到山脚下,然后,上了往安平的路,聂远臻一路追逐。幻象里三个男人在作弄阮梨容,yin秽地拔。弄,肮脏的肉。棒几次凑向阮梨容下面花心。

阮梨容的哭泣越来越凄厉,聂远臻的神智慢慢乱了。

作法之人上了停在香檀河上的小舢舨,而那幻象,则显示在河岸上。

小舢舨载着施法之人快速地前行,聂远臻在河岸上奔跑穷追不舍,要将阮梨容救下。

两个时辰两百里路,聂远臻还没倒下,作法之人身体摇摇欲坠。

聂远臻第一晚到饮马河蹲守时他便得知了,他自问没把握拿下聂远臻,为了消耗他的体力,特意等了这许多天,直到聂远臻在饮马河边蹲守了十个晚上,又来回跑了两趟安平香檀,没好好休息过,精疲力竭方出手。

想不到聂远臻能坚持这么久。

阮梨容是他的死门,也是他的生门,要不要让聂远臻看到阮梨容死去的幻象,绝了他的生念?作法之人尚未拿定主意,聂远臻在神衰力竭之时,却清醒了过来,尽了最后的力量,手中软剑挥掷而出,直中幻影里的阮梨容心窝。

作法之人被破了法,呕地一声,一口血吐出,仆倒船板上。

眼前幻象消失,聂远臻也到了强弩之末,栽倒河岸上。

作为练武之人,聂远臻知道,气衰力竭后,若是失去意识,命也没法救了。

他知道自己若是晕迷过去,就再也不可能醒来。

不!梨容在恶魔手里,我不能死!

在这样坚强的信念支撑下,聂远臻等来了修七与陶羽衣。

阮梨容的声音出现时,聂远臻神智一松,有刹那的轻松想睡觉,极快地,他又摄住自己心神,这个时候睡过去,也将不可能再醒过来。

梨容真好,他爹都没发现他奔跑一夜后浓重的汗酸味,梨容却只在床边呆了片刻便发现了。

她不避男女之防,要替自己抹拭身体,她在自己生死难料时,却开口喊爹定下与自己的夫妻关系。

聂远臻的灵魂快活地飘荡着,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注意阮梨容之外的一切,他竭尽全力听着她温软的呼吸,感觉着她身上的清雅的香味。

阮梨容温柔地给他擦脸,轻轻地给她擦脖颈,他感到力气在缓缓恢复,意识越来越清晰,然后,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

聂远臻意识到陶羽衣的存在,是在阮梨容出门后,呼吸里的清香没有了,谁握住自己那里?聂远臻无比气愤,只是他没有力气喊不出来。

阮梨容回来了,聂远臻胸腔激荡,他缓缓地吸气,聚拢气力,缓缓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阮梨容垂着头,眉尖紧蹙,半阖着的睫毛轻颤,秋水瞳眸里透出一点朦胧的润湿,波光流转如水妩媚,往常莹白的脸颊泛着花瓣似的红艳。

阮梨容在与陶羽衣讨论自己的物事,聂远臻古铜色的脸浮起暗红,羞涩地又赶忙闭上眼。

纷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聂远臻听到阮梨容喊道:“爹,聂大哥身体有反应了。”

“真的,太好了。”聂德和喜道。

“这么快?”修七疑惑的声音。

修七的手搭上他的脉搏,聂远臻正想睁开眼睛,胸口一麻,瞬间一动不能动。

“风影,得罪了,暂时还不能让你醒来。”没有声音,但是他清晰地听到修七微细的语言。

传音入密!这天下,只有玄天门弟子懂传音入密之术,聂远臻正好认识一个会传音入密之术的人,那个人是——暗卫队长重九!

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细丝一样的语言又传进聂远臻耳内。

“不错,我是重九,皇上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后,让我来协助你,为了不引人怀疑,我易容了,公开身份是陶羽衣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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