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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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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被扯下了,在寒风中卷旋了一圈,轻飘飘地落到街面的青石板上。

底下完全没了阻挡,果露在修七身下,修七于是做了男人在此时应该且会做的事。

疼!太疼了!苻锦凄厉地尖叫了一声,房中陶胜风恰在此时无法按捺地喷薄而出,沉暗的呼喊掩住了苻锦的尖叫,也将有可能把修七拉醒的机会冲掉。

修七血脉贲。张,急得抓心挠肺,要冲破阻碍,苻锦疼得要推开他,进退不能中,修七伸了手指下去。

本来就胀得很痛,他还伸进手指,一点不温柔很粗鲁,可就是这样的莽撞不当,却把苻锦挑。弄得丢了。

充足的水流湿了物儿,修七再次进入。

被撕裂开的痛楚一直存在,然而数百下之后,潮汐漫涌而上,苻锦快活地口申吟起来。

***

阮梨容忧心着沈墨然,想着昨晚苻锦不知来没来,有没有上当,曙光初现便起身了,喊醒陶羽衣,两人梳洗了,忙去隔壁陶胜风的房间。

“火盆烧得太旺了吧?味道这么怪。”陶羽衣把手伸到鼻子底下猛扇,阮梨容却僵住了。

怪味是男人发。泄。物的味道!

阮梨容双脚往外退,陶羽衣那头去开窗户透气,大叫起来:“这里粘腻腻的好脏,怎么回事?啊,那是谁的?梨容,你过来看,街道上有一条裤子。”

阮梨容退出的脚步收回。

从二楼往下看,暗沉沉的街面上一堆胭红,离得远,只大约看出那是女人的裤子,窗沿上大片的粘物,却看得分明。

窗沿的那些秽迹是男女纵情留下的无疑,阮梨容望着手臂宽的窗台出了会儿神,秀美的双眸涌上愤怒与悲凉。

脚边是已熄灭的火盆,阮梨容趁着陶羽衣不注意,摸了帕子出来,包了一捧炭灰收进袖袋里。

“羽衣,我有些头晕,我先去医馆看大夫。”

“我陪你去吧。”陶羽衣关上窗户,不再去注意那些异象。

“我自己去,你去县衙打听一下,不知道聂大哥有没有带着墨然回县衙了。”阮梨容道。

“不等公主带墨然哥哥来吗?”

“也许他们先回县衙也不一定。”

与陶羽衣一起走出客栈,分道而行后,阮梨容越走越慢,双腿沉沉的抬不起来。

扶着能在窗台上胡来的,定非常人,几次接触看来,苻锦武功高强,不在聂远臻之下。

那些痕迹,会不会是昨晚她挟着沈墨然过来与自己见面,然后……

“这炭灰里,确是有催情药七珑香,七珑香里,还混合着致幻的红罂。”大夫有些同情地看阮梨容,道:“你们怎么不早些定下亲事?成亲了,那些不安份的女人便不会再存肖想。”

定亲成亲!现在哪还有她和沈墨然定亲成亲的机会?

就算她能原谅沈墨然在中药物后失了神智碰了苻锦,苻锦的身份,又哪容沈墨然得了人不娶!

姚伯嘉在陶胜风房中,刚给陶胜风换过衣裳,正给他擦脸,听得推门声,转身一看是阮梨容进来,急忙捡起地上给陶胜风换下的衣裳,与棉被卷在一起欲抱出去。

阮梨容一眼瞄了过去,已看到那些衣物和棉被上的斑斑痕迹。

阮梨容挥手打掉姚伯嘉怀里的衣物,冷冰冰道:“姚管事别急着走,当着陶爷的面,梨容有事请姚管事解释一下。”

她昨晚没在陶胜风房中的,怎么这样的神色?姚伯嘉强作镇定道:“阮姑娘请讲。”

“阮姑娘,出什么事了?”陶胜风不安地撑起身体看阮梨容。

“陶爷昨晚是不是绮梦连连?”阮梨容双目赤红,冷笑了一声,手里的帕子摔向姚伯嘉。

70云开雾散

炭灰扑了姚伯嘉一身;姚伯嘉退后几步,在陶胜风凌厉的目光中垂下头,低声辩驳道:“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

没出什么事?她是没出事,可!

阮梨容但觉喉头甜腥涌动,鲜血汩汩涌上来,想怒骂想大声嚎哭;不愿人前示弱,只嘴唇抿得死紧;把一切吞咽下。

没有言语斥责,可那眼神却似像是地狱修罗;要生啖姚伯嘉的血肉。

那么温柔的人变成妖魔鬼魅,陶胜风强撑着跪起身子,厉声喝道:“伯嘉;你做了什么?”

姚伯嘉被陶胜风黑黢黢冷冰冰的眸子一扫,腿软颤着后退,墙壁堵住他退路,手肘一歪,撑起窗扇,惯性下往外扑,不偏不倚,正按到窗沿那一大片粘腻。

姚伯嘉举着手傻傻看着不能动弹。

他没有问陶胜风知不知窗台的秽迹是怎么回事,昨晚他怕陶胜风跟上回马车里一样,不冒犯朋友之妻,特意加了红罂,陶胜风也不清醒的。

本来,人不知鬼不知促使阮梨容和陶胜风做了夫妻,事后她纵不甘愿,陶胜风人中龙凤,她也没什么好发作的,谁知事不如愿,陶胜风抱着被子泄了几回,窗台上却另有野鸳鸯成了好事。

阮梨容这么生气,那些秽物不会是她被谁强了留下的吧?

“阮姑娘……我……这……这是什么人留下的?”好半晌姚伯嘉结结巴巴问道。

自己一个姑娘家,他却来问这些腌臜事,阮梨容气极,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细弱压抑的抽泣自喉咙深处逸出,像弱水破冰,在静室里袅枭回响。

不需再听下去,只想一想自己昨晚一夜风情旎昵的迷梦,再看看姚伯嘉身上的炭灰,窗边的火盆,陶胜风便猜到怎么回事。

姚伯嘉说什么要让公主误会,快些放了沈墨然,原来安的是这个心。

他行这等卑劣无耻之事,着实可恶,然不是为他自己,是为成全自己不敢启口的欲念。

阮梨容想着自己与沈墨然鸳梦断送,心中恨不得将姚伯嘉千刀万剐,此时见陶胜风虽气得眉毛紧拧双手握拳,却不说怎么处置姚伯嘉,只觉胸腔里粗粝的碎屑沙石堵塞,失望和难受无法言喻。

她眼里的失望,陶胜风与姚伯嘉看得分明,姚伯嘉悔青了肠子,没让主子如愿,却让主子在心上人心中印象更差。

左右看了看,姚伯嘉拿起茶壶砸到地上,砰地一声茶壶碎了一地,他捡起一块碎片,朝自己脖子上割下。

他使尽全力的,霎时血流如注。

“伯嘉……”陶胜风惊叫,从床上跳下,朝姚伯嘉扑去。

“爷,我错了,无颜留在你身边,请爷保重。”

阮梨容呆呆地看着姚伯嘉满身鲜血缓缓倒地,看着陶胜风扑过去捂住姚伯嘉冒血的脖子,冷漠无情的眸里溢出水滴。

按得再紧,那血也没止住,陶胜风沙着嗓子涩声道:“阮姑娘,伯嘉虽然糊涂,然幸未铸成大错,烦阮姑娘帮忙请大夫来,可好?”

未铸成大错?是了,他还不知沈墨然与苻锦……阮梨容想大笑想大哭。

血汩汩如注,姚伯嘉面色惨白,生机在一点点消失。

要给他请大夫来止血吗?

不!自己和沈墨然缘断,虽不是他的意愿,却是他一手造成的。

不置一词,阮梨容漠然地转身。

把衣裳一件件放进包袱里,阮梨容打算回家,陶胜风替沈墨然告状受杖的情她领了,却是无法再与他相处。

咣地一声房门被快速地推开,转身看到急奔进门的两个人时,阮梨容呆住了。

魁梧高大的那个,是聂远臻,另一个修长挺拔,罩着帽子看不到眉眼,英挺的下巴,熟悉的气息。

阮梨容痴痴地把手按上来人胸膛,清晰的心跳生动切近,他真的平安无事,狂喜之后,凛冽的锥心之痛涌上,他平安了,可她与他却缘断……梦难再续。

“对不起让你担忧了……”沈墨然轻轻地说了事情的起因和自己的打算。

他要为自己脱离家庭!阮梨容痴怔片刻,不知说些什么,只低头呜咽抽泣。

“公主和修七闹起来,远臻方知修七没有把消息传给你,你们又上县衙告状,远臻急忙回县衙,恰好羽衣去找我们。”沈墨然捧住阮梨容的脸轻抚,嗓音沉暗变调:“修七没告诉你我平安,竟惹出这么多事来。”

他似乎刚刚得知他们的消息,那昨晚?

“公主呢?”

“她正在追杀修七,听起来,像是修七昨晚做了不该做的事。”沈墨然微笑。

啊!这么说,昨晚苻锦真的来过,不过,与她在一起的是修七不是沈墨然。阮梨容一头扑进沈墨然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也不顾聂远臻就在一旁,只肠断声嘶撕心裂肺痛嚎。

沈墨然吓得脸都白了,抱紧人又拍又哄,要亲吻爱抚,一边聂远臻攥着拳头看着,又不便施为。

阮梨容哭得眼睛灼痛才勉强收了劲儿,忽想起隔壁姚伯嘉,那人固然可恶,却误打误撞让蒙在鼓里的聂远臻知道真相,自己方见到沈墨然。

“聂大哥,陶爷在隔壁房间……”

“我过去看看。”聂远臻不等阮梨容把话说完,急步走了。

“我不是要赶他走。”阮梨容臊了,推沈墨然,却被搂得更紧,沈墨然哑声道:“你不赶,我也要赶。”含。住阮梨容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别情苦楚,阮梨容沉溺进相见的极。乐漩涡,飘飘忽忽被沈墨然带着沉浮起伏。

不知何时,沈墨然已脱。掉上衫,颀长的身材劲削结。实,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可下面刚。挺贲。张的硬朗却似是更米且壮了,热力逼人,煞是好看。

阮梨容轻微地颤了一下,有些紧张有些期盼。 

房间里很静,只听到脱。衣物的悉索细碎声响,和沈墨然越发米且重的鼻息。 

阮梨容想闭上眼睛,却压抑不住心底深处翻腾的情。潮。

鸭青罗绸裤子落地,沈墨然全身红果果地站着,坚。实的胸。膛,流畅的腰线……

后背落到柔。软的床褥上,坚。韧刚。劲包覆了她每一段肢。体上,阮梨容白。皙的肌肤染上浅浅的红晕。

禁锢的潜藏多年的浴望一旦苏醒,蓬。勃旺。盛无法自抑。 

沈墨然端息着,双手微微颤抖在阮梨容身。体各处抚莫,提腰缓缓蹭。动着。 

一次又一次靠近离开,戳弄的那物很大也很热,阮梨容粉面溢出薄汗。

又一阵热潮。袭来,阮梨容被弄得难耐,抓紧床单的同时,不自觉地摆了迎。合的姿。势。

热滚终于对准柔车欠,火辣辣地摩蹭着,阮梨容的低哼溢出期待,身子更车欠了。

“墨然……难受……”

“宝贝,还不能要……”

不能要。沈墨然低喃,既是对阮梨容说,也是对自己说。

失控地除衣亲密,因为心底的渴求,也因为,他想要让阮梨容安心。

红。果果地轻拥慢挑,让彼此沉浸到美好的两情绻。缱里,是让梨容安心的最好良药。

不能要你的手还不停下来,阮梨容的不满地轻哼,咬了咬唇,不发一语,猛地把沈墨然掀倒,小手准确地握住沈墨然的命脉,箝制住上下搓。弄。 

“梨容……”沈墨然蹙起眉,俊挺的眉眼染上翠色。欲滴的悦色。 

“它好像会长大,你觉不觉得?”阮梨容低笑,不难耐了,满意地继续恶作剧的行为,掐着沈墨然无法按。捺的浴望,反覆lu动。 

“好像更硬了。”阮梨容亲一下沈墨然紧蹙的眉毛,看着他纠结挣扎的神情,不自禁地觉得心悸。 

“梨容,咱们还没成亲,现在要,你会不会有压力?”沈墨然忍不下去了。

方才脱了衣服逗引人时,怎么不担心自己有压力?

阮梨容咬牙,吮上沈墨然胸膛,小手大起大落,十分的米且鲁,愈发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意来。

沈墨然闷哼一声,抖地拔开她的手,覆身上去,挺。腰前进,那物期待了许久,如出牢笼的野兽,一路狂奔猛撞,阮梨容丢盔卸甲,害怕与渴。望交涌。

“墨然,慢点儿来,会疼。”

一句会疼提醒沈墨然,今日还真要不得,等下,自己就得跟聂远臻走了,没有时间温。存爱。抚。

“我怎么能忘了,你每感的地方,可不只里面,门口花瓣也极易着露焕春。”

沈墨然后退,沉声笑了,俯。下脑袋。

阮梨容“啊”的一声尖叫,眼前轰然炸开蓬蓬的焰火,丽彩霞烟蔚然,底下碧海潮生,热。液止不住地喷涌,失控直如周身血液都化成水,从那里绵绵不绝地喷了出去。

沈墨然这一番手段,熊熊直欲取人性命,阮梨容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抖索着唇,下头快意仿佛没有尽头,一波一波洗刷着身。体。阮梨容战。栗着痉。挛抽。搐,嘴里嘶哑地痛哭起来:“墨然……不要了……要死了……” 

沈墨然见她沉迷,好不快活享。受,哪舍得停下,把阮梨容双。腿拉开,更深入地作。弄,低声笑道:“快活得死了么?放心,我陪着你。”

71难遂心愿

阮梨容被他生猛如虎的几下整得腰肢发软;羞臊不过,带着哽咽泣音道:“别来了……真要弄死我么?” 

沈墨然停了停,起身凑到她耳边,甜蜜地耳语道:“哪能?要真能弄死人,也是我被你弄死,你美得……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先前一直恨着;甫说开了,仇恨之结解开;却又突地分离,抖然间听到跟前世相同的甜言蜜语;阮梨容眼神涣散迷朦,粉面染红,身内痒意愈盛。沈墨然低笑了一声;退了下去,左手修。长的食指压住那一处,右手抱起阮梨容双腿,合拢挤压她体内的那一点。

虽是外部动作,禁不得挤压得正好,阮梨容只觉一片酸酸麻麻,软软哀叫了一声,喘哦益发急了。

淡粉丝光绸抹胸下峰峦颤动,两只白兔跳跃动荡欲突围冲出,软绸罗裙上的彩丝娇花晃出清香,满眼满耳都是撩人春。光。

几度攀上峰顶后,阮梨容倦极,眯眼睡得很熟,沈墨然却难以安坐。

血气方刚的年龄,更兼睡里梦里几番领略过那滋味儿,心爱之人又在身边,脑子里那根弦不时歪上一歪,心里控制不住地只管想一些魂消物胀的画面……甜蜜想像把沈墨然架到刀尖烈焰上,火山爆发似的熔浆在体内喷涌翻搅,让人无法逃避。

忍了又忍,沈墨然一只手向自己下面探去。

幻想着此时握着自己的,是阮梨容调皮的纤细手指,沈墨然舒服地低叹。

身侧胭红的丝缎被里的身子拱起的形状那么柔软,想着贴在阮梨容身上时软软的,香香的感觉,想着她看着自己时柔媚如丝的眼神,还有甜腻细滑的声声墨然,沈墨然指下加快,指尖下那物滚…烫,烫得他浑身发痒。

骨头都在叫嚣,体内的血液蒸腾,沈墨然头部后仰,优美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滑动,喉间闷哼着,掌心微有腥湿气,激荡每每到了顶端,却又回流,迟迟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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