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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番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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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容说过,太后和肖氏长得一模一样,太后又突然要驾临香檀,虽然后来没去,可是,却以接驾为名送了十万两银子给阮家,想来,太后与肖氏有渊源,召见自己的目的,是厌憎自己的出身,告诫自己别肖想娶阮梨容。

等太后说出不准他娶阮梨容的话,他再强求便是不遵懿旨,没了回转余地。

沈墨然低垂下头,怅然道:“出身不由人,可惜梨容却不能体谅我。”

“梨容不能体谅?”太后坐直身…体。

沈墨然点头,声音微有哽咽。

太后面有喜色,不再说别的什么,挥手让沈墨然退下。

总算让太后把那句不准他肖想阮梨容的话压住,出了越秀宫,沈墨然看着绵延的宫阙出神。

皇权威严,在自己与阮梨容成亲前,太后随时可以一句话便让他和阮梨容鸳梦成空。而他在热孝中,这一年不说成亲,连上阮家提亲定下名份都不能。

绝望和无力包围了沈墨然,在什么作为都不能有的时候,他只能选择赌,赌阮梨容对他的深情。

他南来北往,数次经过香檀,却连进城都没有。

他不敢冒险,不敢让太后的耳目看出来,他其实还爱着且一直深爱着阮梨容。

做不出放荡形骸的模样给太后看,再次偶遇离经叛道还有了身孕出宫的苻锦时,沈墨然灵机一动,请苻锦易容跟在他身边。

思念和渴望无时不在沸腾,无法压抑的相思痛苦,折磨得沈墨然苦不堪言。

最让人疯狂的,却是他根本不敢给阮梨容写信,告知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太后的耳目细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拦截信件,有没有派人悄悄地关心着阮家众人。

“傻瓜!”阮梨容一颗心软化成水,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纸上一个一个的黑字。

“沈墨然是傻瓜,你也没多聪明。”一声嗤笑突兀地响起,窗扇给挑开了。

阮梨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失笑。

“公主大大方方从门上来,我们还得庄重出迎,怎么做起梁上君子?”

“没办法,有人要做采花蝴蝶,却没有那个本事,托我来偷花。”苻锦朝阮梨容招手,道:“快些儿来,天快亮了,我把你送过去后,还得赶回来扮成你。”

沈墨然要让苻锦扮成自己,而自己则陪在他身边?

这哪是长久之计?

“肯定不能这样。”沈墨然望着阮梨容笑道:“声东击西后,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孝期已满,是时候咱们成亲了。”

“成亲?”把自己偷偷挟来成亲?偷偷摸摸地成亲?

“咱们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沈墨然挤眼,“夫人安心做我的新娘便是。”

阮梨容被他不正经的样子弄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沈墨然一眼,啐道:“油嘴滑舌。”

“为夫想洞房了。”沈墨然色授魂与。

越来越不要脸了,阮梨容脸一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可惜现在不行。”沈墨然长叹,抱住阮梨容,低声道:“我跟你相府的娘亲密谈过,成亲前,只能瞒着太后,礼行过了,太后也无可奈何了。”

沈墨然细细道来,半个月前,阮梨容尚在来京路上时,他已让丁氏认苻锦扮成的女人为义女,发了喜柬出去,新娘是夏相义女,婚期定在明日。

“这么赶?”

“不赶不行,不然,太后给你赐婚,就迟了。”

“太后要赐婚,也得我爹娘同意。”阮梨容悄声道。

“别的人,你爹娘或许不答应,远臻和胜风两人,却……”沈墨然面有不豫。

陶胜风喜欢自己的事给他知道了?阮梨容粉脸红红白白,问道:“你怎么知陶爷生了那个心?”

“他揍了我一顿,这么不平,我哪能不知?”沈墨然拉开上裳,胸膛处一处长长的疤痕横旦其中。

“陶爷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泪。

“拿刀子捅的。”沈墨然苦笑,“胜风看起来冷面无情,实际热情似火,总算他念着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却没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时,没对着心窝砍。”

“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赞成地摇头,这是在拿命赌。

“演也得演这么一出,不然,这一年来,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没提你的亲事?”

拿命作赌注换长相厮守,阮梨容怔忡着,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疤痕,泪水扑籁籁不停往下掉。

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头顶,轻声道:“那日胜风逼着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时,我饮酒过度,生了幻觉,荡漾的水波里生出一个你,我朝你扑过去,落进江中,还是公主救的我。”

“那他应该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

“他……他以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见你,于是,让船夫调头。”沈墨然声音苦涩,陶胜风商场上精明果断,感情上却与白痴无异,爱上阮梨容,千千万万个念头只想着要阮梨容好,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迫不得以。

“明日成亲大礼,只盼别再出现波折。”阮梨容避过陶胜风的话题,转而说起其他。“公主什么都知道,怕不怕她和太后说?”

“公主那人江湖儿女性情,最是古道热肠,我和她什么都实说,她自是帮着我不帮着太后。”

阮梨容听他夸苻锦,吃味呷醋,住了泪,酸溜溜道:“把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们这一年来又朝夕相处,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墨然大笑,轻点了阮梨容鼻子,”为夫这个,只对着你有反应,想动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现在就给为夫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吧。”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低了,呼吸变得短促,话音落下,头也低了下去,对准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吻既毕,两人容光焕发,凝视对方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和甜蜜。

伸了手环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个人缩到他的怀中,清新厚重的气息充斥地周围,阮梨容闭上眼睛,惬意地低声哼了哼。

相拥的感觉真好!

“需得紧着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检查一下婚礼事仪的。”沈墨然恋恋不舍,双手想推开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却霎地滑进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一双手摸进去轻轻抚。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议,“你不是说,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铺排婚事吗?”

“先让它解馋吧。”沈墨然声气短促,轻笑了一声,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气求。欢,“梨容,它饿了一年,只得昨日两次,你可怜它则个,让它少熬一个晚上。”

说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来,撩开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触手硬热湿…滑,不由啧声怪哼,贴到沈墨然耳边调侃道:“这么着没人摸便湿了硬了,倒是真可怜……”

84山重水复

沈墨然本就浴火烧得旺;哪禁得起她这般软语媚色撩弄,当下不管不顾,上床榻亦不得闲,拔拉开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烧火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激烈地冲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腾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迷魂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

酣畅淋漓一大干一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一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阮府,迷晕了“阮梨容”,如今把人送到相府,要李代桃僵,明日让“阮梨容”与沈墨然拜堂成亲。

太后要用调包计让自己和墨然成亲?阮梨容怔住,外面,沈墨然也呆滞了。

合着,他那一年的相思之苦是白受了?是聪明过了头?

沈墨然欲哭无泪。

陶胜风和聂远臻随后进来,他们不是走得比陶羽衣慢,而是不屑沈墨然负情薄义,本不欲来的,却怕他明日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发作,会令阮梨容更加伤情。

“阮姑娘对你一片深情,娶了阮姑娘后,你不可委屈了她。”陶胜风冷冰冰训沈墨然。

“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送走,你不能再伤梨容的心。”聂远臻粗声恶气,颇有沈墨然不听,便把他咔嚓了的意思。

早知如此,便不用兜兜转转搞这么多花招,只是,丁氏和夏知霖是知情的,两人怎么不向太后明说。

“我岳父岳母呢?”

“听说给太后软禁了。”陶羽衣快嘴快语。

问也没问便软禁!沈墨然看看沙漏,戌末了,这时进宫向太后说明情况,赶到皇宫时,宫门怕是落匙了。

沈墨然正急得额头突突跳,门外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个,却是修七。

“沈墨然,我奉太后懿旨,前来观礼。”说是观礼,其实就是监视。

沈墨然眼前一亮,想到解决之法了。

“你们等我一下。”阮梨容还在浴间里,原来穿的衣裳零乱污脏,刚才进去急,也没带衣裳。沈墨然抛下客人,先进卧房去,阮梨容的衣物他定做了不少,捡齐了里里外外要穿的,忙送进洗浴间。

“我都听到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我那时领会错了。”沈墨然懊丧不已。

“现在怎么办?我到相府去和公主换过来?”

“不用了,我想就这么办……”沈墨然低笑。

“能成吗?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没有明媒,没有奢华的婚礼,事后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

“皇上和太后只盼着公主能早日成亲,再说了,她孩子都替修七生下来了,这婚事,还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就是好时机。”

“只要修七忚敢冒大不讳,也便罢。”阮梨容不再反对。

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阮梨容,聂远臻和陶胜风张大口,而后,不约而同的,两人的面孔涨得通红。

头发刚洗未干,阮梨容没有梳髻,柔顺的黑缎般的长发顺滑地垂下来,绝美的小脸粉嫩胭红,娇媚醉人,身段像柳条一样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裸…露出来的脖颈泛着白玉般清润的色泽,像一朵出水清莲。

“聂大哥,陶爷,你们来啦。”偷…情被抓现,阮梨容有些难为情。

那抹羞涩使得她整个人既媚惑又纯洁,视觉冲击加倍刺…激,便是得道高僧看了,都会忍不住为她动心,更何况,陶胜风和聂远臻还深深喜欢着她。

陶羽衣惊讶的张嘴指着阮梨容说不了话,修七镇定得较快,又没有沉迷,率先开口问道:“阮梨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相府的那个又是谁?”

“相府的那位,如果修大侠愿意,明日,就是修大侠的新娘。”阮梨容微笑道。

沈墨然已拉开门喊人:“把重锦少爷抱来。”

重锦!修七面色变了,他本名重九,这个姓氏极是少见的。

孩子抱过来了,修七接过,看着与自己面容相若的小孩,泪水叭哒叭哒掉落。

男人有泪不轻弹,想不到堂堂暗卫队长,武功高强,也有给弄得涕泪交加的时候。

“你身边的女人是公主?此时在相府的假梨容,也是公主所扮?”修七泪涟涟问道。

沈墨然点头。

“孩子都肯无名无份帮我生下来,怎么就不肯和我见面不肯嫁给我呢?”修七越说越伤心,到得后来,放声大哭。

沈墨然同情地拍拍修七肩膀,“公主强悍惯了,你若是一味顺着她,这名份,到老也定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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