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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优]寒山道不通by七世有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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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将脑袋抵在S胸口,一遍遍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S慢慢仰起头。

躲什么呢?费尽心力隐瞒的,还是被看穿了。拼命想要保护的,终究无济于事。这颗心被剥下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曝光在对方面前,却还是一味想躲……

G埋首在S怀里,呼吸间全是S的味道,胸膛里的热流被催动着,一波波地湮灭了理智。他撩起S的毛衣下摆,将它一路褪到了S胸前。如此近的距离之下,S身上的疤痕再无可掩饰,一道道狭长的鞭伤分布在苍白的皮肤上,透露着某种隐晦的屈辱。“不要看……”男人像被他的目光刺痛般挣扎起来,绝望地向后退缩着,“不要看……”

G双手揽上对方消瘦的腰肢,凑过去亲吻他的伤疤。

S全身一阵发软,瘫靠在轮椅背上,连移动指尖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G忘情地用唇舌抚慰着那些久远的伤口,一道一道地吻遍了他腰上的疤痕,又慢慢向下方转移过去。S下腹一凉,G已经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长裤。

S忽然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等……”

G半跪于地,不由分说地褪下S的内裤,捧起静静伏在他腿间的东西,近乎虔诚地舔了上去。

S猛地咬紧下唇,泪水涌上了眼眶,视野一片模糊。

下一秒,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慌忙伸手捂住嘴。滚烫的口腔包裹了他,年轻人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吞吐舔弄着。发烧的身体格外敏感,温柔的摩挲愈演愈烈,在寂静中催生出强烈得难以承受的快感。S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但甫一张口呼吸,又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吟。

年轻人闻声似乎抖了一下,动作一下子激烈起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轰然涌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灰飞烟灭,S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口中不断胀大,却仍被热烫湿滑地包围着,那东西叫嚣着要往更深处挺进,而对方甚至更积极地将它向里送去……

S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动物的本能挺送着腰身,口中发出迷乱的呻吟,却并不自知。G微微抬眼看见他失神的表情,心头一热,只感到难以形容的疯狂的快意与满足。舌尖在铃口重重刮擦几下,感觉到那东西已濒临极限,他毫不犹豫地含紧了它,直到它颤抖着喷射在咽喉深处。

S大口喘息着,渐渐回过神来,一低头便看见G努力忍着呛咳的模样。

年轻人闷咳了几声,抬头望了一眼S,又像不能与他对视般别过头,站起身来笑了一下:“我……”

他腿间的帐篷还高高撑起着,话未说完便走向洗手间的隔间。

S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他摇晃地从轮椅上站起,G吓了一跳,连忙奔过来扶稳了他。S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凑了上去。一个奋不顾身的深吻。

G的眸色一暗,紧紧地揽住S,与他分享那刚刚吞咽的情欲味道。S薄薄的眼睑颤抖着,一手向他下身探去。G领悟了他的意思,眼眶一红,握住S的手,引领着他摸索到了自己蓄势待发的东西。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共同套弄着,明明是十分淫靡的景象,两人却都觉得心中温热。

过了一会,G推开S的手,射在了洗手间的地板上。他随即扶着S坐回轮椅,又转身取了纸巾清理地面。

那黏稠的浊液费了一番功夫才擦净,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暧昧的气味,像在无声地揶揄不久前发生的荒唐事情。天色阴沉,高高的窗口透进黯淡而模糊的日光,浮动的味道一点点地散尽。G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中的S。男人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整个人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心中莫名有些忐忑,G转过身去,一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前辈?”

S抬起头,目光空荡荡的,似乎还未缓过神来。G绕到他身后将轮椅推到洗手池前,替他挽起袖口。

那双手是瘦的,十指修长优美,几乎可以想象出它们在黑白琴键上流连的模样。同样的掌指就在刚才抚慰过自己最隐秘的地方。G恍如身在梦中。

水声哗哗,G握着S的手细细清洗,思绪还沉浸在那迷幻的景象里,一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沉默。过了许久,才听见S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

G关了水:“什么?”

S看着他苦笑了一下:“我还有什么脸当你的前辈呢。”

他的声音又干又苦。“明知道绝不能把你卷进来,绝不能害了你。明明可以说些让你讨厌我的话……早就应该狠下心彻底断了那些念想,可我太贪心,总想着再等一天吧,再过一天这样的日子吧……”

前所未有的,不加掩饰的剖白回响在耳边。

“你说你不会再靠近,我居然想要拉住你。本以为会松一口气的,可是为什么难过得快要死了呢……”

他艰难地笑了笑。

“我这样的人,已经欠了一条人命,到头来又拖你下水……”

G原本只是静静听着,此时终于皱起了眉。

“欠了一条人命?”他截口反问,“您杀人了吗?”

S一顿:“我——”

“您对他起了杀意吗?您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吗?又或是授意给了什么人?”

如同一句咒语吹散了记忆之灰,久远的映像倏然鲜明。暗红的针筒,歇斯底里的呼救声,年轻人绝望的脸,那个男人平静的微笑——

S猛然闭上眼:“我……”

G登时自悔失言。他蹲下身去,捧起S的手,用纸巾认真地擦去上面的水珠。S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来。”

G不作理会,反而握住了那双手。他抬头望进S的眼里:“您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对您的一切心意都是出于自愿,我相信当年的小F也是一样的。”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G有轻微的愣神。他想起了昨天病房门口惊鸿一瞥的那张脸。

乍看之下,恐怕任何人都会怀疑这兄弟二人是否有血缘关系。G凝视着S近在咫尺的面容。这样寡淡,这样乏善可陈,像印在苍白纸张上的规整铅字。早已经熟悉入骨的眉眼,却在细看之下转折出了寥落的韵脚。G着魔般伸手抚上对方的脸庞。狭长的眼形,迤逦的眼尾,延伸而出的无奈的细纹。这张脸上本应存在的神采,是怎样在漫长的岁月中一寸一寸地消磨?

他与那个男人如此相似,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目光下移,脖颈上的淤痕昭示着不容错认的杀机。

连自身的性命都无法保护的人,却妄图把所有罪名都揽到自己头上。

“您没有做错任何事。”G重复道,“更何况,无论您说出多么过分的话,都赶不走我的。忘记了吗,让我离开您的交换条件?别让自己受伤。”

他紧紧盯着那掐痕,像要把它们刻在脑海里,“前辈,别再去见他了。”

S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如果再激怒他……”

“不激怒他又怎么样呢?”G提高了声音,一指那掐痕,“他会因此而放过您,或是放过我吗?他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事已至此,无论我们做什么,恐怕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我绝不会再将您送回他身边。”

他用力攥紧了G的手。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恐惧,S手心湿冷。

“您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他赌誓似地说,“我们会活得比他久,会一直一起活下去。”

周围的寂静似乎加深了几分,像在量度这句话的浅薄与无力。

然而S没有反驳,也没有询问他如何做到。男人只是放弃一般沉默着,过了良久,突然笑了笑。

他说:“好。”

不知为何,G总觉得那笑里透着一丝不祥的决绝味道。

未及确认,外面突然转来了声响。一看时间,其他人也应该到了。G只得说道:“今天下班之后,等我去接您。”

S点点头。

G心下略宽,推着轮椅出了洗手间,向录音室走去。

******

房间很宽敞,从桌椅到卧床,摆设一应俱全。四壁刷得雪白,只是墙壁上没有开窗。铁制的房门光秃秃的,没有把手,只能从外面打开。这间客房般的卧室,真正的用途却是地牢。

吸血鬼灰隼已经被关在此地一个半月了。那天的混战中,他最终不支倒地,只来得及看见X被拥上的人群制服,随即便失去了知觉。吸血鬼的恢复速度极快,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这所房间里。

这些日子来,房门从未打开过,每天有人通过铁门上开的翻板递入新鲜的血液。四面高墙不仅阻断了他的视线,也彻彻底底地消弭了外界的声音。即使凭吸血鬼惊人的听力,也探测不到任何动静。他被与世隔绝,既无法查探这座地下军工厂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当日一起潜入的同伴的下落,甚至连他们的死活都无从知晓。

然而灰隼并不着急。这关押在常人看来是无法忍受的煎熬,对他来说却只是弹指一挥间。以永生之躯经历的无比漫长的岁月,磨平了这颗冷硬心脏里属于人类的情感,包括对时间流逝的恐惧。

此时的灰隼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仿佛陷入了冥思,英俊的面容一片平静。

然而周围那完好无暇的寂静,正在被突如其来的喧嚣颠覆。

闷雷般的隆隆声从头顶传来,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抖落。那是千万双鞋跟匆匆击地的声响。这地下军团似乎已经全数出动,奔往某个未知的方向。

床上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沉入了另一个世界。

下一个瞬间,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锐利的目光带着实体化的压迫感,直直地投向那扇铁门,像要将它射穿。

如同回应着这剑拔弩张的审视,房门猛然洞开。

一只轮椅被缓缓推进了房间。椅上端坐的吸血鬼阖着眼,十指交叉搁在膝上,一头金发柔顺地垂落至腰际。将他推进来的高大军人随即微微躬身,沉默地转身,站到门口去了。

灰隼从鸸鹋身上收回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金发吸血鬼。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良久,灰隼缓缓开了口:

“好久不见——长官。”

这称呼让对方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O依旧闭着眼,却准确地对着灰隼的方向,语气闲适:“好久不见。”

灰隼叹了口气:“我一直告诉自己那天是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这让你很惊讶吗?”

“我以为你死了。我们都以为你在那时候就死了。”他的目光轮番扫过O的双眼和轮椅,“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放弃吗?”

O但笑不语。

“可是时代不同了。”灰隼面无表情地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人类的战斗力足以摧毁全世界,吸血鬼那些微末的优势,在他们的武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成功推翻了政府又怎么样?那些人类难道会甘心让一群异类统治自己?你们的下场不会有任何不同——”

他突然住了口。

“我说的这些,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吧?”

O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却依旧没有回应。

灰隼皱紧了眉:“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你不妨猜猜。”对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无论是什么,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吧。本来那种事情我是不感兴趣的。”灰隼恢复了一贯懒散的语调,“但是现在,你不打算带走我们吧?”

“当然不打算。带走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就是想把我们留在这里,一直关到死了?”

O赞许似地点点头:“还不错,当年体察人心的本事没有全丢。”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杀了我们?”

“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对方微笑着推动轮椅,不疾不徐地滑向门口,“你怎么知道,你的同伴还活着呢?”

灰隼一跃而起,如离弦之箭般朝着O扑去!

指尖还未触及对方,便觉得臂上一紧,失明的吸血鬼一把扣住他的手臂,借着冲力将他整个人甩向了墙壁!

灰隼只来得及半途侧身,肩膀结结实实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眼见着O的轮椅即将滑出门口,他不假思索,抬腿就要冲上去——

砰!

枪声决然响起,子弹穿膛而过,暗色的血液登时喷涌而出。

灰隼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前的鸸鹋。后者岿然不动,再度稳稳举起枪。

砰!砰!砰!

血花在身体上次第绽开,灰隼摇晃了几下,终于委顿于地。

房门在他的眼前缓缓地合上。

灰隼突然笑了起来。他轻声说:“长官,你还记得那些死去战友的脸吗?”

门关了。灰隼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只让周身的伤口溢出更多的血。他再度颓然倒下,瞪着白得刺眼的天花板看了片刻,意识渐渐消散于那片雪白中。

******

无边无际的战火,似要焚尽这片人间地狱。

身体被热浪炙烤,枪声与爆炸声就在耳边回荡,更远的地方传来惨叫声,此起彼伏,像在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黏稠的鲜血从他的眼眶里涌出,顺着面颊流下。视野被黑暗遮蔽,他看不见周围的景象,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他用手抠着泥泞的地,一寸一寸地向前爬着。听见枪声,就向相反的方向挪一点;听见人声,就趴伏着一动不动……

手指蓦地触到了一个障碍物,他心惊胆战地趴下。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他才伸手去摸,握到了一只手臂。顺着手臂朝上摸去,是被炸出一个窟窿的胸膛。再往上,是冰冷的头颅。

他不知道那是谁的尸体。他一遍一遍、仔仔细细地摸着那张脸,直到在太阳穴附近触碰到一条长长的疤痕。

那是他的一名手下,他最信任的同伴之一,有着和他相似的金色短发。

他捧着那张脸,亲吻尸体的额头。然后举起霰弹枪,将那张脸崩得稀烂。

他剥下尸体的军服,换上了自己的。

一寸一寸地,他又向前爬去,直到血液干涸,力气衰竭,直到再也听不到枪声,他依然在爬着……

再次醒来时,他听见了提琴声。

比雨水更清冷,比烛火更虔诚,是对圣母的颂歌。  

一只柔嫩的小手抚上了他的前额,女孩明快的声音如同清泉淌过:

你醒了吗?

我叫伊莲。

他握住了那只手。

——然后温暖的柔荑在他的指间枯萎,青春的躯体慢慢凋朽,鲜活的生命一点点地浸入死亡的暗河……然后美丽的肉体归于荒土,然后房屋倾塌,废墟里重垒起新的建筑……

然后存在的痕迹被摸去,残留的记忆被风干,同伴的名字化为慰灵碑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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