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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疯子一样爱你by吻天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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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感到愕然,因为在这个传说凶残无比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挣扎和犹豫。小小的地下室里,很亮,很静,我听到了炎的喘气声。刹那间,我产生一种错觉,那嘶嘶的声音仿佛是来自於他胸膛深处的悲鸣。
  
  炎松开了鞭子,捧住我的脸,用坚硬的牙齿撕咬我的唇。
  
  “可恶!可恶!”炎揪住我的头发,原本暴躁的眼神渐渐转为悲痛。
  
  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男人,说变就变了,像失去了领地後灰溜溜在原野游荡的老虎。我默默地看著他,心里突然生出点同情来。
  
  “炎,你真是没用啊。”我说。
  
  “你说什麽?”
  
  “我说你是个没用的东西!”我提高音量。
  
  我做了件很愚蠢的事,在老虎嘴边拔毛,下一刻,他手里的鞭子便落下来。和被皮带抽打的感觉不同,鞭子的长度加上冲力,能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低下头,才知道胸膛上已经见红。
  
  “再说一次试试?”炎捏住我的下巴。
  
  “难道你是聋的吗?到底要我说到少次才听得懂?”我对上他快喷火的眼眸,大声地说:“你这个的废物!”
  
  “贱人!”
  
  炎大骂著,几乎气得跳脚,鞭子像雨点般凌乱地招呼到我身上。狭小的地下室里,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打得真用力,像恨不得活活把我打死似的。我没办法忍住,只能咬住唇呻吟著,在他的手起起落落之间,我的痛苦也在浮浮沈沈。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炎总算累了,而我全身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他把铁链松开,我也随之沿著墙壁滑落到地上,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狼狈,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黑色的皮鞋走近眼前,炎居高临下的看著我,他额头上的汗水滴在背上,痛得我肩膀也跟著抖了一下。
  
  原以为他会继续折磨我,或者狠狠地羞辱我,但他只是深深地看我一眼,然後掉头而去。铁门“砰“一声关上,接著灯也灭了,我在黑暗中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光溜溜的身子缩成饺子般形状,尽力抵御阵阵寒冷的空气。
  
  肉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最残忍的,更可怕的是,来自於精神上的打击。
  
  我怕黑,怕冷,怕不知道时间,怕就这样无声无息死掉。我用牙齿啃咬手背,不肯垂下沈重的眼皮,即使明知道在黑暗中什麽也无法看清,但我依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饥饿、寒冷、疼痛、无助……
  
  这些感觉加在一起,仿佛是时光在倒流。在很久很久以前,它们都是我熟悉的朋友,隔三五天都会来探望我,我却一直无法习惯它们的存在。
  
  “别装死,快给我起来!”
  
  被强烈的光线刺痛眼睛,我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睡著了。炎再次站在我面前,他的怒气一点也没消,死命地瞪著我,仿佛想要从我身上剜出一块肉来。我有点艰难地撑起身,感觉到全身都冻僵了,连手脚也麻木不已。
  
  “韩建安是谁?”他揪住我的头发问。
  
  我讨厌他这个举动,所以蹙起眉来,冷冷的看著他。
  
  “快说!”炎把我的手机拿出来,凶巴巴地问:“他到底是谁?从你失踪开始,就不停地打电话发信息过来,看起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信息?韩建安发的?我混乱的思绪总算暂时平静下来,一把抢过手机,急切地打开信息收件箱。真的是韩建安发来的信息,有十几条之多,都是问我在哪,今晚回不回家吃饭。最後一条信息,上面说的是让我看到以後给他回电话,他很担心我,还有如果我喝醉了,他可以开车来酒吧接我。
  
  他在担心我,牵挂著我。看完信息我不由笑起来。
  
  “贱人!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炎朝我狠狠踢过来,掉到地上的手机,被他一脚踩得变了形状。
  
  我痛叫声,捂著肚子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又一次惹恼了他,後果很严重。炎再次把我吊起来,把挂在墙上的各种道具全用到我身上。颈圈、乳头夹、假阳具、束缚环……
  
  许久未沾过情事的身体,这次被玩弄得彻底,我没办法再冷静下来。後庭里的阳具在震动著,勃起的欲望却被强行压抑住,得不到舒缓,越想要挣扎,越沈溺在被蹂躏的快感里。炎恶劣地扯掉夹子,痛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他又含住我的乳头,轻柔地吮吸逗弄著。
  
  正当我松懈下来,他忽然用力地扯下另一个夹子。
  
  “住手……啊!”我大声喊。
  
  我快要疯了,不停地颤抖著、扭动著、哭泣著。说不清是想求让他罢手,还是想要更多的快感。
  
  “知道错了吗?”炎问。
  
  我哑著声答:“知道…是我错了……”
  
  炎捧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气势汹汹却温柔无比。我难过得要死不活,恨恨地咬他的舌,他僵了下,掐住下颚逼我松开牙关,然後更热烈地索取著,铁锈般的腥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求我吧。”炎捧起我的脸,舔去泪水说:“求我让你解脱,求我干你,并发誓从此当我的人。”
  
  自尊於我,一文不值,骨气於我,弃如弊履。只要让我痛快,哪怕是跪下来,给他磕头,吻他的脚,我都毫不犹豫去做。
  
  但这与自尊和骨气无关,有一样东西,是我用多年的血泪交换而来,就是死也绝不能放手。他可以作践我的身体,可以控制我的感官,但绝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嗯?还要跟我强?”他眯起眼来。
  
  炎有个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小习惯,生气时,细长的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线。这次我咬住自己的舌头,身体上的折磨让我没办法控制力道,痛得浑身一震後,满口都是血的味道。
  
  他把塑胶做的假阳具从我体内拔出来,接著拿起最大号的电动棒,表面布满黑色的颗粒,毫不犹豫捅进我的後庭里。排山倒海般的痛苦席卷而来,我尖叫出声,眼前黑了一下,有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
  
  “快,快点求我!”炎说。
  
  他紊乱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咬著牙,胸膛剧烈地起伏著。我拼命地摇头,剧烈的疼痛,让前方被束缚住的欲望软下去,当他再次把电动棒往里推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求我啊!听到没有!”炎大声叫著,看起来有点暴躁。
  
  “炎……”望向他充满期待的眼睛,我颤著声说:“和我做个交易吧。”
  
  我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里多久,当我重新穿回衣服,并且恢复自由的时候,产生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扶著墙壁,一步步走出废弃的仓库,炎的手下都在旁边,用厌恶而憎恨的目光盯著。
  
  顾不得那麽多,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很漫长的一段路,终於回到酒吧面前,我开来的越野车正停靠在路边。从天色和环境判断,应该是凌晨两点以後,幸好街道上没什麽人,否则我狼狈不堪的模样会被看到。
  
  我回到中国过的第一个春节,竟然是如此滑稽。带著满身伤独自在街头行走著,每次踏出一步,都牵动股间的伤口,每一步都是煎熬。平时轻松能拉开的车门,此时却要全用尽力气。我倒在驾驶坐上,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只能闭起眼,等体力慢慢地恢复。
  
  扪心自问,我并不是个大方的人,甚至恰恰相反,我很小心眼,谁让我痛苦我会记恨他一辈子,直到那个人死为止。但我并不怨恨炎,甚至想要放过他的,可是,他不肯放过我。
  
  如果在被我激怒後,将我暴打一顿,然後丢在街边,也许从此各不相干。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尽管他没有选择,但我确确实实给过机会他。炎逼我认错,并不是想听到我的忏悔,也不是想让我赎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原谅我的借口。
  
  他的想法我都能理解,但理解不代表我会妥协。




第十章

  第十章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很吓人,从我步伐怪异地走进酒店大堂开始,服务台的小姐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还好钱包仍放在口袋里,我掏出证件和信用卡,匆匆办好入住手续後,就低著头进入电梯。
  
  吃完服务生送来的餐点,把浴缸放满水,躺进去时,浑身的伤口痛得我直哆嗦,但总算找回活著的感觉。嫋嫋的水雾气朦胧了视线,苍白得接近病态的肌肤上,遍布著斑驳的伤痕,乍看之下触目惊心,却透出一股淫乱妖冶的意味。
  
  这具躯壳,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无法舍弃。
  
  从浴室出来後,我拿起电话打给韩建安,告诉他我去外地探望朋友,却不小心把手机落在火车上,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你现在还在外地?”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是的,对不起,之前让你担心了。”我说。
  
  韩建安没有再多问,道别後就把电话挂了,我终於松口气,趴倒在柔软的床上,有点头晕脑胀的感觉。回想被囚禁在地下室两天一夜的时光,像是做场噩梦,身体和精神都到达极限,我想,我需要好好睡一觉。
  
  後来,我被阵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拖著酸痛的身体走去应门,打算把门外的人臭骂一顿,但当我打开门以後,只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敲门的正是韩建安,在他的身後,还跟著个穿著警察制服的人,霎时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你说自己人在外地,但来电显示的区号却是本市的,所以我太不放心,就拜托朋友帮我查一下号码的地址。”韩建安说。
  
  “你好,我叫郭南方。”警察先生向我伸出手,说:“他非要亲自到酒店来看看,逼不得已,我只能滥用职权,向酒店查询你入住的房间。”
  
  “呃……”我握住他的手。
  
  此时我不知该说什麽才好,撒下弥天大谎,不到两小时就被揭穿,窘迫得无地自容。郭南方看出我的局促,不在意地笑笑,毫无特色的刚阳五官生动起来。
  
  “建安,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人家正好好的,说不定在等梦中情人前来相会呢。”郭南方打趣地说。
  
  我连忙说:“真是不好意思。”
  
  “我还是先告退,下次和建安一起出来吃饭吧,我请客,到时再彼此加深认识。”他说完便潇洒离去。
  
  郭南方如菩萨,普度了我的难堪,也使僵硬的气氛得到舒缓。他走後,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韩建安,面对那灼灼的打探目光,我渐渐有点力不从心。正当我苦思冥想,该如何找借口开脱时,他先打破了沈默。
  
  “你真的没事吗?”韩建安问。
  
  原以为他会审问我,结果只是一句轻轻的问候,带著些许关怀,我即刻点头说没事。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他站起来说。
  
  然後,心虚的我说:“很抱歉骗了你。”
  
  他淡淡一笑,看得出来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当房间终於恢复冷清时,疲惫和伤痛也一起爆发,我真的很累,却无心睡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韩建安明媚的笑脸。
  
  我这辈子说过很多很多的谎言,欺骗过许多许多的人,背叛过无数的信任。但我从未曾感到愧疚,因为这个世界如此虚伪,有的人,天生就没有说真话的本钱。但此时,我却心有不安,第一次自己说出的谎言感到内疚。
  
  头痛,晕眩。睡醒以後,才发现身体没能如我所愿般好起来,反而往更糟糕的方面发展。我感觉到时冷时热,喉咙连吞咽口水时都会痛,不时有阵阵耳鸣,这些都是很明显的病征。
  
  谁说人一生病就脆弱,可我生病时只想任性。不想去医院,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身上的伤。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身体也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既然如此,放纵一次又何妨?
  
  可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身旁。用冰冷的毛巾帮我敷额头,喂我喝下有葡萄味的糖浆,用温暖的怀抱拥住我。无法确定是梦是真,但感觉很窝心,让我有想哭的冲动,不想再苦苦假装所谓的坚强。
  
  我是个孤儿,这是从懂事起就知道的事实。在我的脑海里,没有丝毫关於父母的记忆。但这一刻,有双轻盈的手捧住我的脸,填补属於母亲的空白,原本那些模糊不清的身影,突然有了最具体的形象。
  
  她应该有双纤细灵巧的手,说话时如歌声般的嗓音,会抹上淡淡清雅的香水,有丰满并柔软的胸部。她会用手擦掉我的眼泪,轻轻哼著歌哄我入睡,用香甜的气息慰籍我的疲惫,用温暖丰盈的怀抱包围我。
  
  应该就如同夏洛特修女一样。
  
  在这个世上,夏洛特修女是我最深爱的女人,她的每句嘱咐我都会谨记於心。
  
  她说:冉奕,你要试著隐藏自己。
  她说:冉奕,你不要把我忘记。
  她说:冉奕,你要学会忍耐。
  她说:冉奕,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我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闻到食物的香气,窗帘已经被拉开,放眼望去,窗台外的夕阳染红半边天。我从床上坐起来,沈醉在窗外美丽的景色里,虽然身体仍然乏力,但精神已经好许多。
  
  “你终於醒啦。”
  
  寻著声音回头望去,就看到韩如意开朗的笑容,她打开柜台上的保温桶,倒出一碗汤水,然後端到我的面前。
  
  “来,快点喝了吧,这是熬好的鸡汤。”等我接过碗後,她又说:“你快把我吓死了,一直在发高烧,已经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我傻看著她问:“你怎麽会在这里?”
  
  “是这样的,小安回家後说已经找到你,让我不用担心,但他还说你的脸色不怎麽好,所以我逼他说出地址,然後就找到这里来。”她说。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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