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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夫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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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头儿,一年到头也不着家几回,不是这跑就是那跑,我都快忘了他啥样了!”他看着我,无奈地笑笑。

我说:“做生意,可不就是这样?”

他笑着点点头。谈话停顿了一会,便他始终看着我微笑,我避开他的视线,目光在房间里游移。

过了一会我说:“你的伤不要紧吧?”

他又说:“死不了。”

我说:“你撞到什么人了吗?”

他盯着吊瓶看了一会,又把滴液的速度调慢,说:“没撞到人,撞到电线杆上了,不过幸好没撞到人,不然我这会就不可能这么悠闲地躺着了。”

“这次算你命大,看你以后还敢喝那么多酒!”

他听了,哧一声笑出来,我问他笑什么,他说他觉得我的语气特像他妈。

我说:“阿姨要是在也好了,至少也管管你!”

他又笑着说:“都是大人了,我妈才不管我呢!”

我看看他,说:“在我看来,你跟那些毫无自制力的小年轻没什么区别!”他听了,脸上微红,不再吭声了。

我问:“缝针了吗?”

他说缝了六针,我拎着提包站起身说:“你好好养着吧,我先走了。”

他直起身,乐呵呵地看着我说:“再陪我坐会呗,你又没什么事!”我心想,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就是没事也不能老在你这耗着。

我说孩子还在家呢,我不放心。他鼓起嘴,看着打吊针的手发呆,那样子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说:“我走了,你歇着吧!”

他没吭声,我转身朝门口走去,他又叫住我,我看看他,问:“怎么啦?你歇着吧。”

他说:“那什么……你明天还来不来了?”

我觉得很好笑,说:“看情况吧。”

他兴奋地说:“你想吃什么,明天我让保姆给你做,她做的饭很好吃的,真的真的!”

我说:“别忙活了,我还不一定来呢,看情况吧!好吧,到时候再说。”

“那你来不来都给我打个电话吧!”

我敷衍着答应一声,推门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孙澈从椅子上起来,冲我打招呼,我猜想他大概就一直坐在这,压根就没去买烟。

他说:“哟,嫂子这就走了,不多坐会?”

我说:“谁是你嫂子啊,别乱叫!”

他笑笑说:“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我瞪了他,然后猛按了几下电梯,说:“他一个呆在屋里,别一会针打完了也没人知道!”

他笑笑说:“他又不是废物,自己不会叫护士啊!”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顾不得理他,匆匆挤了进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其实主要是怕自己的良心过不去。当时孙澈不在病房,直到我快走了才出现。我说我得走了,他扫了我一眼,吕一凡却嚷着说他要出院。

我说:“你成熟点好不好,别老这么任性!”

而孙澈则瞪着我,他不笑,倒挺让人害怕的。

吕一凡说:“我每天过来打针就行了,在这呆着也是等着打针!”

我说:“你随便吧!”

他说:“今天打完针就走!”我仍说随便。

他问我要不要等他一会,等会一块去吃饭,我说:“线还没拆,瞎跑什么?别再伤风了!”他笑了笑,没再说话,过了一会,那个阿姨又来送饭,我打了个招呼后便走了。

下午,他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回家了,并且说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我满口应着,也没当一回事。过了一两个星期,我都快把这岔忘了,可有一天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说请我到他家吃饭。

我说:“不用了,我还有事。”

他笑着说:“过来吧,我还叫了娟子他俩,没别人,就咱们几个!我做饭,在我家吃,你不也没来过我家吗?带孩子一块过来玩呗,我这地方挺大的!”

我说:“我这都已经准备饭了。”

他怀疑地说:“骗谁啊?现在才几点,哪有九点多就准备午饭了?”

我说:“还是不去了,你们几个玩吧!”

他说:“你这人怎么这不合群啊?好,我叫娟子打给你,我看你怎么说!”

我忙说:“叫她打也没用,我该不去还是不去!”

“大姐,别老把人拒之千里之外嘛!给我个表现的机会成不?”

我笑着说:“你还会做饭?我怎么就不信!该不会是人家阿姨做好的,你愣说是自己做的吧!”

“哪啊,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就从来没高看过你!”

他也笑起来,说:“真的,真的,我家阿姨这几天回老家了,你不信过来看看!”

“我去了不就中计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扭啊?过来吧,过来吧,等会我去接你!”

我惊讶地问:“你还敢开车啊?要是我肯定都不敢再开了!”

他说:“那有咐?要不我打车去行不?我去接你!”

我笑着说:“得了,我自己去吧。”

“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别诓我!”

我说:“等会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吧。”

“好嘞!说定了啊,别等会不来又故意关机!”

我挂了电话没多久,娟子就打来,我笑着问她是不是和姓吕的串通好了,她大笑着承认了,不过她说她怕我反悔,所以再确认一下。

我说:“你这个死妮子,真是典型的卖友求荣!”结果引得她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我把我的小宝贝打扮一番,然后给他戴上一顶小歪帽。

我笑着说:“好啦,我的小帅哥,咱们出发吧!”他兴奋地附和了一声。打开短信,看看上面的地址,原来他住得离我们挺近,就是东区的建丰花园,坐车连起步价都用不了。

下了车我拉着点点走进吕一凡所在的小区,里面挺大的,以前倒是经常从这路过,但从来没进去过。我带着点点东找西找,光找楼牌号都快找懵了,于是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他兴奋地说他下来接我们,我说就几步路远还接什么,他便说他家楼前正对着一个小花园。我按照他的描述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其实我早就看到这几栋小楼,只是一直想着他会住在高层里呢,所以压根就没往这边转。

这几栋小楼全是四层的,正面一个门栋,旁边是车库,看起来就像小楼的两颗门牙。我按了门铃,他打开防盗门,我便带着点点进了楼道。他乐呵呵地从屋里迎出来,一面招呼我,一面笑。

“他们还没到呢!”

只见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里面却只有一件T恤,下面是条单薄的牛仔裤,还把裤腿塞在半高的靴筒里,脑袋上戴了顶皮制的西部牛仔帽。

我不禁笑着说:“你也不冷?”

他正准备让我进屋,正巧娟子和杨东也到了,娟子一看他就嚷道:“哇塞!你扮牛仔啊!”惹得他又是一阵得意。

房子很大,是套复式,他说一栋楼就住两户,一家两层。他家的风格是欧式的,连家具和用品都是仿欧的,看起来有点豪华的耀眼了。孙澈也在,不过今天倒是闷闷的,大概没地方可去,不过他如果不开口,我还是能容忍的。

我悄悄问吕一凡说:“你弟叫什么?”

他说叫吕一翔,娟子冷不丁大嚷道:“怎么你弟也这么帅?”语调中很有几分愤愤不平的意味。

吕一凡得意地说:“那当然,我们家种好!”

杨东瞪着娟子说:“你这个花痴!”

我笑着说:“娟子,一点也不亏吧,真是一个花痴!”

孙澈说:“有人会吃醋的!”

娟子说:“管他呢!”

吕一凡打趣地说:“怎么,你还有啥想法?”

大家都笑起来。

我说:“在屋里老戴着帽子干吗?”

吕一凡轻轻抬起帽沿,侧过头,让我看看说:“遮头发。”

我一看,可不是么,伤口虽然长好了,可是伤疤却很明显,而且剃掉的头发也还没长出来。

我问:“疤能长好吗?”

他坦然地说:“等头发长长了,遮住就没事了!”

娟子问:“你家那别墅在哪?”

他说:“在北环附近。”

我说:“你家要那么多房子干吗?”

他回答说:“我爸就是干这个的。”

杨东说:“什么时候请大家去那边玩?”

他说:“今天想去今天都可以,不过好几个月没去过了,可能有点灰。哎,真的,咱们可以去那边烧烤,然后在那玩一天,环境挺好的,你们要是去,我就叫家政公司先去打扫一下。”

杨东点起一支烟说:“行啊,看大家伙啦,去玩玩呗!”

吕一凡还真做了几道像样的菜,我不禁有些瞠目,娟子更是被唬住了,她不敢动筷子,一个劲问我说:“看着怪好看,就不知道能不能吃。”

吕一凡说:“别那么夸张好不好,我在法国都是自己做饭吃的,你们以为啊?”

我先试着尝尝,觉得味道还不错,而后娟子也尝了,于是彻底服了——不过这也难怪,她不会做饭,所以以为这是门很深奥的学问,见别人懂厨艺,尤其还是个男的,自然就心服口服了。

吃过饭,我说走吧,他们却拉着我不放人,我说点点困了,他们说家里有地方睡,我没办法,就留下来,他们说要打双升,我说我不会打,吕一凡让娟子和杨东俩一班,他和我一班。我说我真不会打牌,吕一凡就说让孙澈坐在我身边帮我看着点,我说我不能把点点一个人搁那不管,吕一凡说他找几个动画片给他看,说着就真去找了。

我被硬拉着坐下,点点也被安顿好了,我时不时朝他看看,他始终专注于那些闪动的画面。吕一翔在我旁边坐了一会,见我并不是完全不会打,就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了。

其实我对别人说自己不会打,主要是因为不喜欢,不过这次和吕一凡配合的还算默契,玩得也算开心。杨东说哪边先打到十三就罚另一边表演接吻。

我说:“那我就不玩了!”

娟子用手臂扛扛他,吕一凡则抿着嘴笑,而后说:“你们俩接吻,我们俩请客吃饭!”

杨东想了想,觉得也划算,于是就这么说定了。这时,吕一翔从他房间里探出身来,并趴在栏杆上喊:“吕一凡,我的打火机是不是在你那?”吕一凡伸直了腿在裤兜里摸了摸,然后往上一扔,他弟弟接住后又回了屋。

娟子他们还是先打通关,于是吕一凡表态说请大家去吃韩国烧烤,而且今晚就兑现。

我提议说:“改天吧。”却没人响应,杨东搂着娟子,蜜得像一个人似的。

吕一凡笑着说:“东子肯定在想,‘我们怎么这么快就打到十三了!’”杨东听了笑着点点头,然后突然搬着娟子的脸吻起来,娟子挣脱出来,并用靠垫打他。

我笑着说:“哎,注意影响啊,这还有好多人呢!想让我们看《色戒》现场版啊?”说完却发现吕一凡正笑着看着我,于是赶紧起身去找点点了。后来,他请我们去吃烧烤,我吃完饭就走了,他们又玩到很晚。

过完年没几天就到情人节了,我本来对这种洋节日不太“感冒”,可是吕一凡又让人给我送花,而且还是在我上班的时候。我回复短信说了声谢谢,他问我什么时候下班,还说要请我吃饭,我说要到第二天早上才下班。

晚上航班延误,第二天直到回到家里我还觉得昏昏沉沉的。那天的天气很不好,阴沉沉冷飕飕的,看样子马上要有一场大雪。我把窗帘拉上,然后窝在暖融融的被窝里,这时天气预报的短信发过来,说是未来六小时内将有暴雪。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问她早上送点点去幼儿园穿得够不够暖和,她说给他穿了两件毛衣,还有件小棉马甲。

我说:“穿的够就行,就怕他冻着。”老妈问我中午去她那吃饭不,我说昨天熬夜,等会可能要睡一会,老妈让我好好休息,并说到时候她去接点点。

我把手机调成振动,钻到被窝里。窗外风声阵阵,屋子里则弥漫着催人入睡的暖味,我迷迷糊糊地躺着,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梦到被人追赶,那种恐惧而无助的感觉笼罩着我。我身陷黑暗之中,正在迷茫,这时却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并没看到人,而那背影却是在古代,而且比明朝更古老的多。我好像变成一位待嫁的新娘,两个束着头发的男人朝我走来,穿的是上古时代的衣服。

一个说:“姑娘,我们出发吧!”

我点点头,心情却无比沮丧,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失落,只觉得心里在隐隐作痛。我坐在轿子上,那两个男子就一前一后地抬起我。我知道我要被嫁到远方去,远得必须横跨大海,也许这就是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四周灰蒙蒙的,天是黑的,海水是深黑的。我坐在轿子上,向面前的大海望去——海水早已冻成冰,海浪则像雕塑一样高耸着,突兀的珊瑚礁凝聚成一条狭长的小路,像贫瘠的山脉裸露出来,并延伸到海天交接的远方。我们默默无声地走在上面,我真的好想哭。

走着走着,只听其中一个抬轿的人说:“不好了,冰要化了!”

这时,只见面前的海面突然像开水般沸腾起来。

另一个喊着说:“快跑!是他来了!”

我想不起他们所说的“他”是谁,但我相信我以前是记得他的,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模糊的影子。突然天地之间一声巨响,冻结的海面裂开了,而我心中的封印也被撕裂了。我想起来了,于是不顾一切地跑到海里,朝那发光的地方看着——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披着长发,穿着仙人一般的袍子……我记起来了,我们曾是恋人。我转身跑回到那条珊瑚路上,他追过来,拼命拉住我。

他问:“你怎么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嫁人?”

我哭着想挣脱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很大,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注定要离开!这是我的命!”

他不肯放手,我便哭泣着哀求,突然间他变了样,变得狰狞可怕,而他的衣服也变成了一件肮脏的囚衣,身上满是血迹,头发则用一根破绳子捆着。

我哭着说:“你干吗还死死缠着我不放?我又没有对不起你!”他笑起来,而那表情却让人害怕。

他攥着我的手臂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

我从梦中惊醒,却仍能感到那凄历的嗥叫在屋子里回荡,看看表,刚过下午一点多,屋子非常昏暗,四周则被笼罩在令人恐惧的诡秘中。

这时,门铃响了,我不顾一切地爬下床去开门,发现来救我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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