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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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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笃行想了想,便带着枷锁往前走了。
  谷底走了不过几十米,刘笃行就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声,然后就看见一个少年从对面的山坡上滚了下来。
  刘笃行连忙跑过去。
  只见那少年因撞到了岩石,已经摔得是头破血流,不省人事了。
  ……
  救还不是不救?
  虽说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但人命关天。
  救吧!
  ……
  刘笃行想尽办法,终是把那少年折腾到了肩上,然后顺着谷底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
  ……
  刘笃行边走边观察四周。
  谷的两边都很陡,根本爬不上去,更何况自己还背个人。
  而更让人绝望的是这个谷竟然没有出口?
  ……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刘笃行认命的走了回去。
  ……
  据兖州城三百里的山头是山幺子的土匪窝。山上没半个娘们儿,都是一群膀大腰圆的大老爷们。
  清晨,山头上冒着几缕炊烟。山下面却聚了一群衙役,他们眉头紧缩,想着法从山幺子手里抢人。
  原来,大半个月前,山幺子带着他一干弟兄,跑到兖州城里打了道秋风,顺道把兖州太守的小儿子打包走了。
  原本罗家小儿子也不是多受宠,罗太守开始也不打算大动干戈,弄点银子赎回来便是。
  谁曾想,山幺子那一群土匪竟然坐地起价,狮子大张口,要了十万两雪花银。哎哟哟,自个儿的俸禄一年也才百两,如何付的起?再说要是能付的起也不能付阿,全兖州的老百姓都看着呢。
  那边不管了吧?
  可自家的儿子是在自己眼睑皮子底下被掠走的,而且还是土匪……
  罗太守的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
  罗太守自己可一直是奉命剿匪的。虽说一直没认真剿,可要是借着了齐将军的军队,踏平山贼可不废吹灰之力。自个儿一直没干,不就是为了有个由头,不断问着上面要钱吗?
  只是,这事儿一出,怕是要耽搁掉自个儿的头顶上的乌纱帽咯。
  罗太守愁了一宿,终于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派衙役去救儿子。
  齐军不能用,因为齐家不仅可能抢了自己的功劳,还不会帮自己邀功,他要是剿完了,自己上哪弄银子?
  派群衙役去救自己的儿子,能救出来自然是好的,自个儿可以说派儿子做卧底,再编造点剿匪功效。
  如果救不出来,那便任他自生自灭吧,如果死在了寨里,那自己还能编造个为了百姓福祉的幌子,因不愿妥协土匪,致使自个儿儿子早夭,还有利于自个儿的名声!
  至于他那倒霉催的小儿子,呵,不过是个侍妾生的贱种罢了。没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没了就没了吧。这样还能弥补弥补自个儿和自个儿夫人的感情。
  当年那侍妾可是让自个儿和夫人产生了很大的间隙。
  如今夫人的娘家可是大官了。
  罗太守眯眯自己的小眼睛,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
  “大当家的,官府那边寻来了。”山幺子还躺着炕上就听到老二在门外嚎。
  “寻什么哩?”
  “寻罗家的小公子阿。”
  “那小子人呢?赶快捆出来换银子。”
  “昨天老四那货的婆姨跑到山上来了,不知道怎么的被那小子说和动了,那小子就逃了……然后……”老二的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什么?”山幺子“哗”一下拉开了门。
  “那小子……那小子,嗨。”老二脸吊的像苦瓜,“那小子一不小心滑到谷里去了。”
  “那还不快去找啊!”山幺子扣上帽子揽着老二就往谷边上跑。
  “是,是,这就去,大哥!”
  ……
  “大哥,大哥,不好了!那小子摔死了!”山幺子坐在大堂里看着火急火燎的老三,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不要着急。”
  “大哥,大哥,官府的兵已经围过来了。”老四从门外跑了进来
  “先拖住。”山幺子使了个眼色给老五。
  “现在怎么办啊?”堂里的六个人都晓得兵是来要人的,只是这人已经没了不是?
  “找人假扮。”山幺子当机立断。
  “哎哟哟,俺们这一大群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怎么扮那罗家的小公子?”老二一听,立马跳起来。
  “二当家的,俺们不是还捡了个逃犯么?”老六一直对爬梯子下去背俩人上来十分不满,但一想到想到那个带枷的,估摸是逃犯,这次怕能用上向老大讨个喜头,脸上挂满了笑容。
  “呸,老六你个腌臜货,逃犯你也敢捡?”老二一听老六哪壶不开提哪壶,声音一下提了几个分度。
  山幺子一听老六好像是推荐了个人,连忙镇住二人,“老二别急,老六,你刚说你捡了一个逃犯?”
  “是!可那是白净的后生阿。”老六见山幺子来了兴致,连忙点点头。
  “那去把那罗少爷的衣服与那后生换上一换。然后……”山幺子冲老三使使眼色。
  “得嘞。”
  ……
  刘笃行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枷不见了,自己躺着床上,周围守着个络腮胡子,眼睛处还横道刀疤的大汉。
  “嘿,罗小公子,你可算醒了!”
  “罗小公子?”刘笃行撑着身子要起来。
  “是阿,来来,您喝水,等下请您去寨楼前绕一绕。”
  “什么?”
  ……
  刘笃行晕头转向的站在寨楼上,有些嫌恶自己身上的衣裳,布料和平日自己穿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流放的刘笃行,带着镣铐,背着个少年在雪地里走。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罗少爷?
  不过,这不是当前最紧要的。
  当前最紧要的是刀疤大汉让自己站在寨楼上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冬天终是过去了,刘慎言在春困中浑浑噩噩的熬过了几个早课。
  秦符见刘慎言天还没亮就赶过来,坐在榻上却是一副站着要倒的样子,也不忍为难他,就许了刘慎言小休半个月。
  一听闻能小休,刘慎言立马打起精神,与坐着隔了几丈远的秦符唠几句嗑。
  “夫子,汝且言兄弟之间,兄该何为?”秦符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使眼色,供给了刘慎言一杯茶。
  兄该何为?刘慎言闻言,喝着茶水,随随便便的答道,“兄何为?理应是长兄为父?”
  “那夫子是打算为父了?”秦符听刘慎言说长兄如父,眉毛皱了皱,为父,就是应当处处照看了?
  “……”刘慎言见秦符脸上阴晴变幻,刹那想到,自个儿还有个弟弟叫刘笃行,前几天刚刚犯了事……
  自个儿要是长兄如父了……
  刘慎言扶扶额头,起身准备行个大礼自惩失言,“臣也只是……”
  “好了!夫子不必多礼。”秦符见刘慎言要行礼,便宽抚一句,然后步步紧逼的问道,“如若夫子不打算长兄为父,夫子为何要说出来?”
  “随口一言而已,圣上不要在意。”刘慎言觉得小孩子一较真真是不可爱。
  不过,也许自己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哎,十六七的年龄养个十五六的儿子,感觉还真是奇妙……
  ……
  秦符见刘慎言不欲多言,便又另开了个话头。
  “那要是兄杀弟呢,夫子怎么看?”
  “……”
  兄杀弟……
  这是个无比坑爹的话题,刘慎言觉得。
  因为这个问题要讨论需要有一个很基本的概念构架,那就是什么才是兄弟:是事实上的拜了把子那种兄弟,还是血缘上的血浓于水的兄弟。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家无父子,连父子都没有,谈何兄弟?纵观古今,皇族的历史就是互相毁灭的历史。一个皇帝登基后,灭掉所有的兄弟,或许是最明智的一种决断。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个人。于国家,于历史,于生民,不可测。
  “圣上认为的兄弟是?”刘慎言觉得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
  秦符认真的看着刘慎言,“如夫子与笃行尔,同父异母。”
  “同父异母?”刘慎言皱皱眉,这到底是在试探自个儿,打算派自个儿去灭了刘笃行的节奏,还是只是随口谈谈
  “是!”秦符见刘慎言有些警觉便补充一句,“此事与夫子无关,夫子畅所欲言。”
  “杀了那便杀了,何必在乎是否是兄弟。”当一个人想去杀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理由这种东西是给别人看的,其实自己并不需要。就如同一件事你不愿意做了一般,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理由都是处心积虑找来给自己增添合理性,说服别人的。
  作为一个君主,理由这种东西,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有大片大片的人争相提供。
  “杀弟这种事不是该被非议么?”秦符起身从榻上走下来,走到刘慎言面前。刘慎言因为坐着比秦符矮了两个头。
  “圣上怕人非议?”刘慎言抬头,只能看到秦符的下巴,一年而已,这小鬼长高了。
  “自是不怕。”秦符勾着嘴唇笑了起来。
  见秦符笑了,刘慎言跟着笑了笑,眼睛里有几分戏谑,“那圣上怕什么?”
  “什么也不怕!”秦符心情好了几分。
  “那……”
  “夫子见兄杀弟是否会厌弃之?”
  “何出此言?”杀弟这种事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刘慎言觉得自个儿既没资格也没能力去评断别人杀了谁,局外的人,能看的只是因果,看不到关联。也正因为内部关联太复杂,所以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夫子,会与不会,坦言之!”
  “不会……”
  “可孤觉得夫子是重情之人。”
  “是吗?臣……”刘慎言感觉这句评价有些不对味儿,感觉这小鬼头好像有有扯到刘笃行的趋势。
  “兄弟在夫子眼中是什么呢?”
  “什么也不是。一种价值符号。”
  “价值符号?”
  “标记着这个世界上有个和你血统近似的人,如是而已。”
  “那若是让汝杀了刘笃行呢?”
  “……”
  “必须吗?”
  “是。”
  “臣不知道。”
  ……
  回到了刘府。
  刘慎言有些心不在焉。
  要是小皇帝让自己去杀刘笃行,自个儿到底会不会呢?
  ……
  杀人不过头点地,也就那么一下。
  一锤子买卖,覆水难收。
  ……
  只是小皇帝纠结的长兄如父……
  自己凭什么对刘笃行那么好?
  刘慎言莫名想到一个词——养儿防老。
  难道是养儿防老?
  不对,养刘笃行明显是防不了老了,养刘笃行不把自己坑的早死,那已经是皇天后土施加的恩德了。刘慎言深刻体悟到,自个儿要是不早早的出家当和尚,混到个主持,这以后的日子怕是有自己的苦头吃了。自个儿那爹一心供着太后,自个儿是跟着自个儿爹混的。虽说和现在的皇帝混的不错,只怕这小鬼以后亲政了,一个回马枪就把自个儿这一杆子全部都挑了。跟着刘笃行混?
  虽说现在这小皇帝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但也仅仅是看着像呀!
  刘笃行那一腔热血报国恩的自干五风范自个儿是达不到了。老话说的好,一个男人,三十岁前不愤青他就废了,一个男人,三十岁后还愤青,他也废了。笃行还是个孩子,而自个儿两世加一起早都三十了……
  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头。
  政治也算是高风险投资。
  高投高收。
  ……
  只是,这是拿生命在赌博。
  刘慎言心有拔凉拔凉的。
  自个儿还不是趁早想法子脱身才是正道。
  ……
  只是自个儿能干什么呢?
  刘慎言突然想起自个儿去年春天种的粮,去年秋天收了堆仓里还没使呢!
  也真是奇了。
  自个儿没问自个儿爹要地的时候,那么多粮食哪去了?
  上次自个儿琢磨没琢磨明白,这次得抽空问问自个儿的奸臣爹了。
  ……
  那堆粮食可真是多……
  不过,好在仓库没花钱。
  ……
  近些天,京里头缺米,去年粮食歉收,朝里的税又重,很多农户直接是把储的种子给吃了。吃了种子,来年又没种子可用,那么粮食又减产……真是个恶性循环。
  小农经济的脆弱性。
  抵抗天灾能力差……
  刘慎言有些唏嘘。
  要是去卖粮是不是有些发国难财?
  不过,看着银子不捞,实在是不划算。
  自个儿不捞,别人也会不是?
  但,看着一堆一堆人饿死……
  说不忍心,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他刘慎言和没有他刘慎言没什么区别。
  导致这件事的根源是天灾,不是刘慎言。                        
作者有话要说:  

  ☆、死讯

  秦符坐在湖旁边看水,静静的湖面上没有一丝的波澜。
  “圣上!”魉给秦符行了个礼。
  “嗯?”秦符懒散的应和了声,脸上浮着几丝无趣。
  天天听这群奴才汇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着实让人烦心。
  谁知接下来的消息让秦符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只听魉来了一句“刘笃行已死。”
  “死了,如何死的?”秦符有些不解,自己不是还没有派人去杀掉他么?怎么就死了?他死了,夫子那就有些不好办,秦符抿抿嘴,夫子应该不会把这件事算在自己头上的,应该不会。就算算过来了……秦符勾着嘴笑这种事就是看夫子对自己信几分了。几天前,自己才和夫子说过不会杀刘笃行。
  不过,夫子在乎的一个人死了,秦符感觉整个人都愉悦起来了,能分享夫子注意力的人又少了一个。
  “看情景是暗杀……但……”魉看着秦符阴恻恻的笑,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那副表情出现在十二岁的少年脸上着实十分诡异。
  “但什么?”秦符厌烦的瞥了魉一眼,“啰嗦。”
  魉见秦符不悦,连忙叩头,“回圣上,刘笃行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但他的尸体和押送的人却不在一起。”
  “嗯?”秦符觉得这个就有点蹊跷了,怎么会押送的人与被押的人不在一起?隔了几十丈吗?
  “押送的人皆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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