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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攻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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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温柳年一脸诧异。

    “别说你不知道云断魂是谁。”对方语调中有些挑衅的意思。

    “这你就错了,本官自然知道云断魂是谁。”温柳年道,“而且除此之外,本官还知道,你们绝对不是他的人。”

    “为何?”对方反问。

    温柳年笑笑,走上前蹲在那人身边,低头用极轻极快的语速道:“因为我才是大明王的人。”

    一语既出,那伙人顿时震惊万分,纷纷睁大眼睛看着他。

    “现在知道了?”温柳年道,“所以若是识相,便快些将事情交代清楚,我可不单单是朝廷命官,也不大可能会依律办事。”

    木青山在身后轻轻捏了一把尚云泽——大人好像又要演。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温柳年又问了一次。

    “你既然是云断魂的人,还会不知道我们是被何人驱使?”对方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你最好自己再说一次。”温柳年看着他,“这样对你我都好。”

    对方冷冷别过头,并无要开口的意思。

    “知道他是谁吗?”温柳年指着赵越。

    “我们要杀的人。”对方抬了下眼皮。

    “知道你们为何要杀他吗?”温柳年又问。

    “因为你们是云断魂的人。”对方咬牙切齿。

    “没错,我们都是大明王的人。”温柳年仔细盯着他的双眼,脸上有些嘲讽笑意,“但是为何你的主子在下令之时,只要取他一人姓名?”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能唬人,对方眼底也闪过一丝疑问,虽说速度极快,却依旧落在了温柳年眼中。

    “不知道吧?”温柳年心里有了底,看样子这这伙人也就是一般死士,应当不知道太多内|幕。

    “少故弄玄虚吓唬人。”对方道,“有话直说!”

    “这就错了,现在是本官在审问你。”温柳年道,“跟错主子便已经算瞎了一回眼,若是还执迷不悟,那便真是神仙难救了。”

    “哼。”对方眼中有些不屑。

    “怎么,莫非你不如此认为?”温柳年道,“大明王好歹能将我安插到楚皇身边,位高权重要风得风,你的主子呢?到现在还在靠着蛮力四处搞暗杀,这倒也罢了,问题是暗杀也没杀成,还被我绑了回来,丢不丢人。”

    “你!”对方果然被他激怒。

    “既然选了这条路,自然是为了将来的富贵荣华锦绣前程,如今什么都还没得到,倒是先白白在此丢了性命,诸位心里当真就没有遗憾?”温柳年慢悠悠道,“除非你家主子一直拿你们当亲儿子在养,为了亲爹送命,如此倒是能想通。”

    受了此等侮辱,对方面色赤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本官向来便是讲道理的人,只有万不得已,才会将人施以酷刑,平时是不会见血的。”温柳年站起来往外走,“诸位好好想想,半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赵越也跟出去。

    方才刚一出门,温柳年就软绵绵靠在他怀中。

    “怎么了?”赵越赶忙将人接住。

    “你你你抱我一阵子,站不稳。”温柳年腿发颤。

    赵越:“……”

    温柳年全身都是冷汗——生平第一次演反贼啊,有有有点哆嗦。

    赵越手掌在他背上轻拍顺气。

    尚云泽调来腾云堡的弟子,又加强了一层守卫——虽说刺杀朝廷重臣按律当斩,但若是大人答应要放他们一条生路,有方才那一番话说出口,只怕也只有流放到海岛,替秦宫主的师父种花种药,与世隔绝度过余生了。

 第112章 官道上的劫匪

    【第112章…官道上的劫匪】就这么轰轰烈烈遇到了

    “方才为何要那么说?”赵越带着他进到隔壁房中,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为何?”温柳年眨眨眼睛;“因为要审案啊;不这么说;如何能套出对方的话?”

    “就没想过,万一对方跑了怎么办?”赵越道;“下回莫要如此冒险了。”就算在皇上面前再受宠;一旦与大明王扯上关系,只怕也不会轻易被放过。

    “你会让他们跑掉吗?”温柳年反问。

    赵越摇头:“不会。”

    “这不就好了。”温柳年笑笑;“我有分寸的。”

    赵越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先要将自己保护好。”

    “其实也没这么严重。”温柳年道;“就算当真被他们跑了;跑路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可能去皇上面前揭发我,最多就是在城中散布谣言;也没人会相信。”

    赵越敲敲他的鼻子:“就你道理最多。”

    温柳年挠脸,笑眯眯道:“因为我脑袋好用。”

    宅子外头,暗卫正在与大内侍卫一道高高兴兴啃鸡爪子;月明风清花香阵阵;当真是非常惬意。

    大内影卫刚一站起来,便被暗卫压着肩膀又做回了屋顶。

    ……

    “在下有任务在身。”大内侍卫忍无可忍,“恕不能与诸位一道乘凉赏景。”

    “温大人就在前头那处小院,若是有动静,我们自然能第一时间听到。”暗卫道,“在这里也是一样。”

    大内侍卫道:“皇上曾吩咐过,让我们寸步不离保护大人。”

    “宫主也吩咐过,追影宫处理江湖中事时,旁人还是尽量不要打扰为好。”暗卫擦擦手上的油,一脸浩然正气——为了能帮大人一把,偶尔承认一下宫主也无妨,但心里其实还是不熟的,我们向来就只做公子与少宫主的狗腿。

    大内侍卫微微犹豫,在出宫之时,楚渊的确吩咐过,尽量不要与追影宫起冲突。

    暗卫道:“我家宫主虽说武功稀松平常,但保护温大人还是够的。”

    大内侍卫摇头:“诸位自谦了,追影宫主乃当今武林排名第一的高手,我们自然不会质疑这个。”那便在这里待着吧,有秦少宇在里头,也的确不会出什么事。

    喝了一杯茶后,温柳年心跳稍微恢复了些,于是便又与赵越一道回了隔壁。

    木青山正在啃鸡爪子,顺便将骨头满天乱吐——他向来便是斯文秀气,吃东西一点声响都没有,但这回尚云泽说了要表现得像个坏人,于是便也学着戏文中的土匪豪爽了一回。

    尚云泽一边忍笑,几乎要肚子抽筋。

    稍微哄一哄就信,呆起来果真招人疼。

    陆追心里叹气,这一对赛一对的恩爱啊。

    “可有想清楚?”温柳年继续威严问。

    “要我们怎么配合你?”对方终于松口——就如方才所说,仔细想想若就此送命,也真真不划算。

    “自己说说看。”温柳年坐回椅子上。

    “……”对方有些语塞,自己说?

    “知道你们都能做什么,本官方能衡量,要以何条件作为交换。”温柳年笑容有些阴冷。

    赵越:“……”

    这也演得太投入了些。

    木青山一边吐鸡骨头一边想,大人小时候一定没少看戏。

    “我们是青虬的死士。”对方道。

    果然啊。温柳年摇摇头道:“没有人生来就是死士,要用自己的命去铺别人飞黄腾达之路,既然是要共同做大事,自然是要共享富贵荣华。”

    “云断魂身边没有死士?”对方惊疑。

    “有杀手,却不会白白送死。”温柳年道,“亦不会单独行动,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连在一起。”

    对方略微有所松动。

    “青虬是如何跟你们说的?欲成大事,便要慷慨就义,看轻生死?”温柳年道,“那他为何不亲自上阵,而要拉旁人挡在前头?说破了,无非就是贪慕荣华,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贪生怕死的卑劣小人而已。”

    赵越扬眉一笑。

    “为这么一个小人卖命,就算是死了,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温柳年道,“相反,若是当真为了成大事捐出性命,方才是真男儿所为。”

    “大人当真能引荐我们见大明王?”对方问。

    温柳年道:“若是诸位愿意配合,在交代清楚一切事项后,本官自会送诸位出海。”

    “原来大明王真的在海啸湾。”对方自言自语。

    温柳年在脑中记下了这个地名。

    “我们原本一直追随青虬住在海岛,很少上岸,直到三个月前才与他一道乘船离开,到了这王城之中。”对方道。

    “都做了些什么?”温柳年问。

    “我们只负责刺杀,对其余事情插手不多。”对方道,“不过似乎是将王城全部踩了一遍,绘制出地图后,又包下了不少青楼歌院。”

    温柳年道:“一共来了多少人?”

    “十七人。”对方道,“但青虬在王城内还有不少接应。”

    “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温柳年道。

    对方摇头:“每一队人的住处都是单独的,若是有任务,会有专人前来通知,没有人知道青虬住在何处。”

    “青虬与那伙舞蛇的杂耍艺人有无关系?”温柳年又问。

    “不知道。”对方继续摇头,“从未听过。”

    温柳年摸摸下巴,看来这个青虬还当真很警惕。

    等到问完话后,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深夜,温柳年趴在浴桶边沿,让赵越帮着擦背,然后张嘴道:“啊!”

    赵越被吓了一跳:“弄疼你了?”

    温柳年抬眼看看上头。

    大内侍卫默不作声,集体换了个屋顶待。

    赵越:“……”

    “应该走了吧?”温柳年问。

    赵越好笑:“嗯。”

    温柳年靠在他胸前,与他十指相扣道:“果然来了王城,事情便多了许多。”先是要满城搜寻青虬的下落,又冒出来一伙居心不良的杂耍艺人,现在更是干脆来明着刺杀,还不知道将来会出什么乱子。

    “累了?”赵越从身后环住他。

    “倒也不算累,不过这些烦心之事,还是越早解决越好。”温柳年转身看着他,“先不说这些,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练功了,记没记住?”

    “又不是完全不能练。”赵越道,“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而已。”

    “既然出了岔子,那还是能不练就不练的好。”温柳年道,“又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赵越笑笑:“我自然不会急于求成,放心吧。”

    “你有没有想过,最有可能封你穴道的人是谁?”温柳年问。

    “大概是我爹吧。”赵越帮他整好头发,“就算是师父所为,应该也是我爹授意。”

    “那赵伯伯先前有没有说过什么,是能和这件事搭上关系的?”温柳年又问。

    “小时候我练功迟迟不能入门,心中难免焦躁。”赵越道,“回家之后告诉父亲,他却说这是好事。”当时不明白,现在再回想起来,反而明白了。

    “若是没有当年那场穆家庄的血案,父亲原本打算在积攒些银子后,就带我回乡下老家。”赵越将他抱紧。

    “赵伯伯跟你提过他的过去吗?”温柳年又问。

    “从来没有。”赵越道,“他很少说起自己的当年,我问我娘是谁,他也只说我娘是个很好的女人,却连姓名都未曾提过,至于他的过去,便更加不会说。”

    温柳年侧脸贴在他胸前,低低“嗯”了一声。

    “不管是我的过去,还是我的身世,似乎都不怎么好。”赵越道,“大概是老天爷觉得我太倒霉,所以让你在苍茫城捡到了我。”

    温柳年笑出声:“你那时候凶得要命。”

    “怕吗?”赵越在他耳边问。

    “不怎么怕。”温柳年想了想,“也就看起来凶而已。”还有一点点喜欢。

    赵越低头吻吻他,眼底也有些笑意。

    当时大概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第二天一早,温柳年便进了宫,赵越则是带着人去酒楼里头,又将损坏的部分重新修缮了一番,准备重新选个日子开张。

    百姓有空闲的也纷纷来搭手,一边帮着骂偷袭之人坏了良心,这么好的温大人都要刺杀,一边又好奇问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光天化日闹出这种事。

    赵越摇头:“那伙人受了重伤,回去后便吐血身亡,什么都没问出来,大概是先前行走江湖时结下来的梁子。”

    还果真是说书先生嘴里的江湖恩怨啊,想起当时刀光剑影的场景,百姓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觉得这种事听听故事看看话本便好,一旦真的实打实见到,还是有些吓人。

    “昨日那伙人审得如何了?”皇宫里头,楚渊也在问。

    “是先前在云南苗疆时结下的仇怨。”温柳年道,“穆家庄的人。”

    听到云南二字,楚渊微微有些烦心。

    “有秦宫主出手相助,已经解决了。”温柳年道,“微臣这次进宫,是想问皇上打算如何对付那伙杂耍艺人。”先前那批草籽被送进宫后,楚渊派心腹来回检查都未发现有何异常,温柳年更是在藏书楼待了整整七日,几乎翻遍了所有关于织布与种植的书籍,都未找到所谓“黑雾烧”,直到有一回带着红甲狼进宫,无意中将它掉入草籽堆中,方才发现了端倪。

    “爱卿的虫子这是……怎么了?”楚渊惊疑,看着布袋中那只到处乱窜的小红甲虫。

    “这是红甲狼,除了蛊王之类,什么虫子都会吃。”温柳年道,“一见到虫子群就会兴奋。”

    但布袋中分明就是黑色草籽,楚渊与温柳年对视一眼,当即下令将草籽全部装入大缸,用蜡油整个密封之后,暂时埋在了地下。而后又暗中制造了一模一样的黑色粉末,装模作样发给织锦司与城内各大锦缎庄,以免打草惊蛇。

    “各国朝贺在即,就如爱卿所言,此时鸡飞狗跳也有失我大楚体面。”楚渊道,“现在出城口已被层层封锁,对方一时半刻也逃不出去,倒不如静观其变,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但是向统领前日还在说,担心对方会趁着各国朝贺之时捣乱。”温柳年小心翼翼道。

    “除非对方想自寻死路,否则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楚渊倒是不太担心这一点。王城内有数万御林军,在重大庆典之时只会加倍提高警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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