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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2-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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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阳具,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中燕的子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婊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

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

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

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

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道:“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

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





第82章

午后,赵无极带着东二来到诚亲王的驿馆。沙万城挑选的十余名手下,早已化装埋伏在驿馆周围,守候多时。

距驿馆大门来有十来丈,一个行人从赵无极身边擦肩而过,低声说:“未发现异状。”

赵无极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从大门前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驿馆边的小巷,侧门吱呀一声拉开,两人闪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宾的大殿前,他立住脚步,躬身请赵无极与东二先行。

赵无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诚亲王了,走进大殿,他伏下身子,朗声说道:“草民赵无极叩见千岁。”

“嗯。”

殿上高坐的诚亲王应了一声,一挥手,殿门悄悄掩上。

诚亲王并没有叫他起身,只是沉声说:“逆贼,你知罪吗?”

一阵兵甲撞击从殿里殿外同时响起,两队铁甲侍卫从两边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后排弯弓横枪挡在诚亲王身前。

赵无极缓缓起身,盯着诚亲王的双眼说:“王爷何出此言?小人不过一微介草民而已,安敢谋逆?”

“哼!赵无极!若非我与你虚与委蛇,怎能识破你这逆贼的面目!居然还敢强辨!”

东二袖中铁镧挥出,跃身向诚亲王猛扑过去,大声喝道:“大哥快走!”

“当”得一声金铁交鸣,势若猛虎的东二被硬生生挡了回来,落在地上。

一个剑眉入鬓,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长剑挡在两人面前。

赵无极沉声说:“柳无涯。”

“赵无极,你杀我徒儿,灭掉明月山庄时可曾想过今天?”

东二一言不发挥镧直击,柳无涯长剑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大殿。

赵无极早已感觉今日必会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没想到会是在诚亲王的驿馆中。他看准了诚亲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数年来,诚亲王借赵无极之力翦除异己,接受了他的大批财物。也因此,赵无极手下诸寨除了嘉兴老巢,就数陕南诚亲王领地内的黄明翔实力最为雄厚。

今日诚亲王竟然会突然翻脸,与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实在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诚亲王不臣之心铁证如山,难道他有把握不让自己生离此地?

当下不及多想,赵无极腾身而起,跃到柳无涯头上,一掌拍下。

柳无涯独斗东二略占上风,此时加上赵无极顿感压力大增。他剑光一收,见招拆招,守得绵绵密密。

诚亲王一声厉喝,前排铁甲侍卫缓缓前移,后排弓扯满月,射向赵无极和东二。

接着殿门一开,两个年轻人挺剑并肩扑来。

金铁交鸣中,东二大声说:“大哥快走,回头给老二报仇!”

赵无极眼见又来了两名高手,看样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见识过朱天笑和邢飞扬的功夫,他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叹,口中一声厉啸,放过柳无涯,闪身一掌击在云锦剑上。

云锦只觉长剑似被千斤大锤击中,虎口隐隐发麻,心中一掠,忙还剑护住面门。

于括海心知赵无极难缠,两人也未必能拦住他,心一横,对师弟喝道:“先助师父,再诛此獠!”

短戟一错,斜身扑向正与柳无涯斗得难解难分的东二。

赵无极从云锦身旁纵身掠过,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剑端。云锦沉气侧挑,长剑被这一掌拍得弯转成一个圆弧,又嗡的一声弹了回来。

赵无极这一掌没能震断云锦的长剑,扬声喊道:“老二,大哥一定为报仇!”

他心下默算,摩天崖还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经来了两人,邢飞扬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备着跃出殿门。

殿外却只有数十名铁甲侍卫,见他从殿中跃出,纷纷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赵无极。

等赵无极挥袖拂开劲箭,一口真气已尽,身子沉了下来。不侍脚踩实地,赵无极一指点在一名铁甲侍卫的长矛枪尖,借力又腾身而起,已经越过人墙。

当赵无极掠到正门附近,听到殿中东二一声炸雷似的大喝,然后砰然两声,钢镧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湿,两手拍在门边侍卫的头顶。两人脑骨迸碎,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赵无极知道柳无涯既然已经击杀东二,立刻便会追来,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余铁甲侍卫围来,便抢先震断手臂粗的门栓,拉开大门砸在追兵身上。

驿馆的墙头门楼之上,现出数十名铁卫,弯弓搭箭瞄准赵无极的背影。

赵无极一离开,柳无涯手中长剑顿时剑光大盛,如水银泼地般攻向东二。待云锦与于括海从背后杀来,东二立时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觅机一镧砸断云锦的长剑,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但同时也被柳无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无可幸免,便大喝一声,合身扑向柳无涯。

于括海见状双戟一挺,狠狠刺中东二的背心。东二浑若不觉,双镧兜住柳无涯的身子,向里猛挥。

柳无涯退身跃出圈子,长剑一闪,刺在东二的喉头。

东二喉中咯咯数声,两眼一黑,钢镧脱手。钢镧余势不减,落在地上把几块金砖打得粉碎。

东二庞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无涯顾不得去看受伤的云锦,便腾身扑出大殿。

一边的于括海收起短戟,连忙抱起口中溢血的云锦,检查伤势。





第83章

就在赵无极走到驿馆的同时,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人纵马来到粉雀院。

门口的护院见这人满身风尘,灰头土脸,不似豪客模样,便过来伸手拦住:“干什么的?”

“老子是来嫖的!”

几个人在归元庄、春香楼干过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急色鬼,不知道赶了几千里地连马都不下,就喊着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这么着急,是看中哪个姐儿了?”

“老子是来嫖南宫媛的!”

众人顿时一愣,虽然南宫媛已被掳来两年,但尔朱家族毕竟是塞外大族,赵无极担心被人发觉,并没有对外挂牌,只是内部堂、庄、院、寨的首领,和一些出得起大价钱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宫媛的名字。

当下众人不敢大意,为首的沉声问道:“公子这是从哪儿听说这个名字的?”

“少他妈罗嗦!老子是听月照说的!”

众人相视一眼,为首的一言不发,摆手请那人入内,带到侧厅少坐。

片刻后沙万城匆匆赶来,进门先朗笑一声,然后一揖到底,抬身客气的说道:“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绍来的,自无不可,但鄙院今日休业……”

“开院子还怕来嫖的?南宫媛在不在吧!”

沙万城满脸堆笑,“在,在,但南宫小姐身体有些……”

“少废话!多少钱!”

今天是赵无极与诚亲王会面的重要日子,沙万城实在不愿接待这个陌生人,但又怕砸了粉雀楼的牌子断了财路,闻言眼珠一转,笑眯眯说道:“南宫小姐乃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资可贵得很啊。”

“多少!”

“五万!”

沙万城开口叫了个天价,想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那人想都不想,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哗哗数了几张,拍在桌上。

沙万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绍的,只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此豪富,不知是……”

“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带老子过去!”

沙万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银票细看——都是长安城永福票号的龙头大票。无论赵无极与诚亲王谈判如何,他的粉雀楼都得开下去。这笔生意错过实在可惜,况且这人身上远不止这点银子……

心一横,沙万城收起银票,低声说:“公子请跟我来。”

说罢,当先走向东院。

四天前的中午,邢飞扬千里迢迢从雁门赶回终南山。

一去四十余天,此趟下山所遇到的种种事情一言难尽。当远远望见巍峨的摩天崖沉静一如往昔,邢飞扬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短短一个多月中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此时这个正在上山的邢飞扬,与当日那个飞马下山一心去见大师兄的邢飞扬似乎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

走到山腰,邢飞扬停下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里——细量再三,他还是不敢把水仙子带上摩天崖。毕竟二师兄的死,与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脱不了干系。这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无论怎么说,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贪淫这句话。只有师父师娘还好办,顶多杀掉水仙子,罚他十年不许出山——就算是一辈子不许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

邢飞扬刚纵马跃上缓坡,闻雷的青花马和“小牛”就欢喜的抖擞起长鬃来,终于到家了。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

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人影,邢飞扬不由心下纳罕。待看到崖顶师父的小院房门半掩,他心里渐渐涌起一种可怕的感觉,脚步立时迟疑起来。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人击碎了一扇。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定睛一看,他的心头顿时象是被人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内的横梁上垂下两根绳索,那是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离地面两尺上下。其中一根绳索上,挂着一只雪白的手臂。手臂齐肘而断,在风中轻轻摇曳。

与手臂相对的两根立柱上,分别捆着两根同样的绳索,绳头系着两根齐膝而断的小腿。这一手两腿,相隔六尺,遥遥相对。

在四根绳索之间,是一张师父用来写字的矮几,上面洒满了血迹,还有一些邢飞扬早已熟悉的白色液体。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经发黑的血迹。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

矮几下,一条宽阔的血印弯弯曲曲从旁边的小门穿出,伸向后院。

邢飞扬随着地上的血迹,痴痴走向后院。穿过侧门时,他看到半掩的木门上,赫然有一只白嫩的乳房。

乳房是被人用利器切下的,边缘平整,就象生在门上一样。但本该红若樱桃的乳头,此时被一个锋利的箭头所代替,从门后刺入的箭头上,闪着冷酷的寒光。

邢飞扬视而不见的木然走过门槛,目光呆呆顺着血迹伸向院后碧绿的水池。然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地,口中溢出的鲜血,瞬间就流满了胸前的衣襟。

水池的旁边是一块平整大石,小时候住在师父师娘房里时,他最喜欢跟小师妹一起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水池,去逗池里的红鲤鱼。小师妹的腿比他短,总是够不着那些红鲤,常常气得大哭。自己呢?从来都不愿哄她,只是等她哭够了,才跳下水捞起一条最大的红鲤,递到小小的柳霜怀手里。





第84章

但邢飞扬再也不会与小师妹一起在这里玩耍了。

石头上平放着一具四肢短了一截的女尸。齐肘而断的手臂和齐膝而断双腿悬在石外,被四枝长矛穿过,牢牢钉在石旁的地上。

雪白的小腹肌肉翻卷,皮肉下隐隐露出浓密的阴毛。创口从花瓣一直伸到肚脐,原本在体内无法目睹的隐密花径,如今却宽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径内的嫩肉仿佛被铁刷用力刷过,血肉模糊。布满伤痕的花径左右,各有一道深达寸许的伤口。从撕裂的花径一直能看到腹内的子宫,子宫上缘也被撕开两寸宽,里面充满了浓浊的白色液体。

丰满的大腿上,伤痕累累。两腿之间的臀下却奇怪的伸出一只手来,细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握成一个拳头。

胸前两只乳房都不见了,只余下两块连在一起的巨大创面。在其中一枝长矛的顶端,挂着一团被划出许多伤口的肉体,象是布满了婴儿鲜红的小嘴。

高高翘起的下巴前,是一个用来装酒的窄口陶瓶。底瓶已被打掉,漏斗般的陶器般深深插在女人的口中,也挡住了她的面容。

邢飞扬轰鸣的两耳只听得到自己血管膨胀的声音。他在地上无力的坐了良久,喉头的鲜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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