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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情动(生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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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撩开帐子,轻声呼唤了一句,守在门外的侍女烟澜就急忙走了进来。
                  “烟澜,带皇子去奶娘那儿。”
                  “是。”
                  “等一下。”烟澜刚抱着我往外走,母父就叫住了她。他随便披了件衣服,然后拿起身边的我的小披风下了床,“外面天寒,多给晖儿披件衣服。”
                  “皇后真是细心。”
                  “去吧,呃……”母父突然一手支着额际,一手撑住身边的桌子,他低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仁,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父皇适时地走了进来,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后赶忙跑过去扶住母父的腰。
                  “没什么,有些头晕罢了。”母父任由父皇搀扶着重新坐回床上,他抬眼看到烟澜抱着我还呆愣在门口,轻声说道:“带晖儿出去吧。”
                  不要不要,我也关心母父啊!我哇地一声哭起来,挥舞着一双小手伸向母父的方向。
                  “把晖儿抱过来吧。”听到父皇的旨意后,烟澜便将我送到父皇的怀抱里。我扭动着身子想挣开父皇的怀抱,父皇却将我抱得更紧了,“晖儿乖,母父身体不适,父皇抱你行么?”
                  我咿呀着拒绝,然后更加费力地挣扎。
                  “晖儿怎么这么不听话!”父皇的声音中夹杂了少有的怒气。
                  我扭正身子,看着一眼怒火的父皇,突然觉得很委屈。什么嘛,我也是关心母父,才想抱抱他,亲亲他啊,可为什么父皇就不理解我的意思呢?
                  “我来抱吧,看你都快把晖儿吓哭了。”母父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柔声呵哄,“乖,别哭,父皇不是有意要责备你的。”
                  “仁你……”
                  “我说过我没事的。”母父朝父皇轻轻一笑,“别大惊小怪的,省的吓坏……”话还没说完,母父就突然将我放置在一旁的床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快传御医!”
                  我被吓坏了,一是由于父皇那副紧张得要死的神情,更多的则是看到母父难受的模样。看到一群御医围在母父身边悉心诊治,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母父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可是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各个御医在诊断之后,脸上的表情竟然挂着一丝喜悦兴奋?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太好了,太好了。”父皇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他紧紧地将母父拥进了怀中,可随之脸色又暗了下来,他握住母父的手,担心道:“仁,生孩子很辛苦,单是看你生晖儿,就足够我胆颤心惊的了。”
                  “你当初把孩子种到我肚子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母父佯装气恼地斜了父皇一眼,看到父皇悔恨的神色,又柔声安慰道:“我不是怪你。毕竟一个皇帝终身只有一个伴侣始终不太妥,我也想多为你生几个孩子开枝散叶,辛苦是辛苦些,不过我真的没关系。”母父说这话的时候脸颊一片绯红,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含羞带怯得惹人爱怜。
                  “仁,谢谢你。”
                  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我忍不住翻翻白眼。什么嘛,光天化日之下一点都不懂得避讳,会教坏小孩子的哦。
                  母父又怀孕了,哈哈,终于要有弟弟妹妹陪我玩了……
                  43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人始料未及。逸隽本以为派出去的眼线可以跟随着仁的行踪,并及时向他报告仁的情况,却没料到那些人竟然跟丢了。这也不能怪他们,要怪只能怪自己疏忽大意,本想以仁这样的身体状况,想要跟踪他是易如反掌的事,却没想到,仁竟然还是摆脱了那些尾随的侍卫。几天下来,仁都杳无音讯,派出去追查的侍卫增加了一批又一批,却始终都是空手而回。逸隽亦加派了人手前往真囹国打探,可是那儿的人也悻悻而归,说是没有见到仁王爷的身影。他想遍了仁可能去的所有地方,也一一派人去追查,却终不得果。难道仁真的人间蒸发了不成?
                  逸隽宁愿希望是凌若允刻意封锁了仁回去的消息,仁在凌若允身边的话,他至少不会那么担心,可是就目前的打探状况来看,仁根本就没有回到凌若允身边。真囹国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说是如果在五天之内不能把仁安全地交还回去,真囹国便要大举来犯。为了夺回皇后而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事,绝非智者所为,看来凌若允也是被气红了眼,才如此不管不顾,草率行事。
                  交出仁,怎么交?仁现在不在这里,况且又音讯全无,即便是逸隽想平息这场荒唐的战事,也无能为力。五日限期转瞬即逝,时间一到,倘若交不出仁,两国便要对垒于战场。逸隽倒是不怕打仗,无非也就是死伤些人命罢了。在他的眼中,那些人的命根本贱如蝼蚁,死不足惜。更甚者,他连整个江山社稷都不放在眼里,赤冥国的王位,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仁,只有仁一人而已。
                  想着仁可能会遭遇到什么不堪的境况,逸隽就一阵锥心之痛。当务之急是快些找到仁,把他接回来,至于备战方面,逸隽连理都懒得理会。
                  另一方面,凌若允虽觉得这次的鲁莽决定实为不智,但他仍固执己见地将战书送了过去。本来就很厌恶逸隽这个人,再加上他将仁软禁于赤冥国并宣称要娶仁为妻,这就更是火上浇油。若允恨不得以万千铁骑踏平赤冥国,将逸隽抓了来,狠狠泄恨一番。可是情绪冷却后,若允又不由得忧心起来,他的战书上写的是:五日期限一过,倘若不能交出仁,真囹国就要动用武力讨伐赤冥国。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两国之间将再无宁日,到时候又会有多少枉死的百姓和破散的家庭……可是他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就不能再做反悔,现在也能寄希望于逸隽身上,希望他在五日之内把仁交出来,使两国免于战事。
                  “熏,他果然越来越像你了。”斜身坐在床榻边的男子以手抚在昏迷人儿的脸庞上,似有似无地轻声呢喃。他的眼睛虽然瞬间不眨地注视着床上之人,但那悠远深长的视线似乎是穿透眼前人,直接看到了别人的影子。他轻拢着眉头,刚毅俊美的五官都渗透出淡淡的悲伤,修长的手指一遍遍抚摸过光滑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浓浓的眷恋。
                  脸颊上暖暖的,即使不知道是谁在抚摸,他依然感受得到那双手的主人绝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多年前尘封的记忆不断在脑中流转。是谁?如此温柔,又如此哀伤?是谁,究竟是谁?
                  不知是被碰触有了知觉,还是被浓浓的悲伤所感染,床上的人儿竟然睁开了眼睛。
                  男子慌忙收回手,整理了下外泄的情绪,尴尬说道:“二皇子,您终于醒了。”
                  “泽……泽休老师……”仁有些失措地低声叫道:“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那日为了摆脱侍卫的跟踪,仁耗损了大量真气,再加上这段时间营养和食物汲取量不足,他走着走着便倒在了一片树林的边缘,却没想到这意外的遭遇竟让他遇到了多年前的恩师………泽休。
                  泽休堪称一代奇人,精通天文地理,曾任前朝宰相和皇子的老师,他得到皇上的器重和众位大臣的敬仰,十年前却不知所为何事而突然辞去了官职隐遁山林,朝中上下一片惋惜,却也留不住这旷世奇才。
                  “微臣归隐之后就一直居住在这片林谷之中,却也未曾想到此生还有机会能见得到二皇子。微臣虽然深居简出,但对二皇子近十年来的功勋也略有耳闻。十年了,你果然不负熏,哦不,是你母妃所望,成长为一名出类拔萃的男子了呢。”
                  仁听着泽休的敬语总觉得怪怪的,他笑着温言道:“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叫我仁?只有十年的时间,难道我们之间的情份就生疏了么?”
                  低眉含笑间,泽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娴静端庄的女子。仁跟熏有着同样明媚的笑容,只是仁从小就笑的很少,不像熏,永远都是那么温和地笑着,即使被迫遵从父命嫁给了一个她并不熟悉的男人,也始终那样笑着告诉他:这是命中定数,她会坦然接受这样的安排。熏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她辜负了他的情深似海,如若还有来生的话,定会与他再续今生之缘。他同样回给熏一个灿烂的笑容,告诉她:他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可是熏,你知道的,没有你在身边,我根本无心恋世。熏,为了陪在你身边,我宁愿走上令我嫌恶的仕途,尽心尽职地教导仁和逸隽。熏,如果不是你临死前跟我说要我好好活下去,那我又怎可能苟且存活于世?你用你温柔的残忍束住了我的一生,熏,如果这就是命的话,那我注定无处可逃……
                  “老师……”敏感地感受到有一股哀伤的情绪逐步蔓延,仁轻推了下沈思中的泽休,转个话题说道:“您在这儿住的还习惯么?”
                  “有什么惯不惯的呢,反正泽休并非奢侈之人,只要有一间足以遮蔽风雨的陋室,自食其力,够自己的温饱,也便满足了。”泽休看得出是仁为了分散他的悲伤而故意岔开的话题,这样不经意的温柔都和熏如出一辙。“倒是你……”当日他看到仁倒在林边的时候着实大吃一惊,将其带回来小心诊断之后,才发现仁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虽然有特质的丹药护体,但还是显露出极度虚弱之态。泽休也听说过赤族男子有生育的能力,但毕竟这是头一回见到,所以诊治起来也难免多番顾虑,只能先采取保守的方法护住心脉胎儿,等仁醒了,问清楚状况,再行诊治。
                  泽休不明白,虽说孕育新的生命对母体耗损极大,但仁的体质优于常人,按理说应该不至于如此气血虚浮,难道是孕期之中仁遭遇过什么重创?
                  “此事说来话长……”面对自己的恩师,仁的确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就大略地说出了近一年来自己的情况。
                  “仁,其实逸隽那孩子心地并不坏,只不过是他的执念太重。”听到仁说逸隽杀了他的近身侍卫,又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时,泽休忍不住为逸隽开脱。逸隽的心思,泽休是早就知道的。逸隽爱着仁,早已超脱了兄弟间的情份。泽休也曾劝说逸隽放下这段不该有的感情,可逸隽却执意说自己不求回报,只求能陪伴在仁的身边,他也正是为逸隽这份执念所打动,所以才暗地里教导他习武和医术,却没想到这份执念让他误入歧途,做了很多不该做的错事。
                  “……”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目光飘向远方。是非对错已无关紧要,他亦不想再牵涉其中。名利情爱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这些他曾经追求过的,现在看来却犹如粪土般不值一文。
                  仁的眼中虽失去了年少时的抱负,却多了一分闲适宁静,衬托着他淡定的笑容却也显露出别样傲气风骨。如若可以放得下一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泽休把手搭在仁的肩膀上,轻松说道:“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整好心态和身体,安心待产。”依仁的体质状况,这孩子八成会早产,并且也不会太为顺利,但为了稳定人心,他只得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那么忧心忡忡。
                  “我……”虽然不想麻烦泽老师,但以他个人的力量怕是很难生下这个孩子。“那……谢谢您。”
                  ……
                  跟泽休相处的日子一切安好,只是仁渐渐发现泽老师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文弱,正相反,他不但精通医术,更有一身好工夫,这些都是仁所不知道的,而最让仁不解的是………每日他上床休息后,透过门缝都能隐约地看到老师坐在门外,对着一个木雕发呆,还时不时重重地耸下肩膀或是叹气。那个木雕一定是对老师有着特殊的意义,他无意探人隐私,但仁总觉得那个木雕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究竟是哪里呢?
                  ……对了,是母妃!他曾经见过母妃将一个没有雕刻着五官的木雕当作珍宝一样收藏,仁曾经问过这个木雕的来历,母妃只是说这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但这个“重要”的人究竟是谁,母妃却从未跟他说过。这个人难道就是……
                  趁着泽休进城之际,仁悄悄地掀起了覆盖在木雕上的红纱,红纱被揭开的霎那,仁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拿起木雕仔细端详,这个跟母妃的那个做工完全一致,绝对是出自一人之手,若要说两者有何不同的话,那也就是老师的木雕上雕刻着五官,而那五官的轮廓完全是按照母妃的相貌雕琢而成。老师与母妃之间……
                  仁细细回想:从认识泽老师那天起,就能感受到他的全身都被悲伤的情绪所笼罩,那抹浓得化不开的伤感,仿若旋搅的漩涡,能将人吞没进去。老师的目光总是追随在母妃身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却也是饱含深情。老师的离开是在母妃辞世不久,再加上今天看到的刻有母妃轮廓的木雕,这一切都证明了他的猜测无误。
                  “给我!”刚进门的泽休一把抢过仁手中的木雕抱在怀里,强大的冲击力撞得仁的身体不由后退,泽休迅速揽住仁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尴尬说道:“刚才是我太鲁莽了,你没受伤吧?”
                  “没……没有,对不起,擅自动了老师的东西……”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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