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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男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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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易云卿昨晚就跟易老太爷说过野猪祸害庄稼的事,也跟冬阳商量过有了一定计划,之所以没提出来,是想让村长欠他们一份人情。

    计划是有计划,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走的。易老太爷叫来冬阳,冬阳皱着眉问一些问题。

    “往年总共有多少野猪下山?”

    “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头。”

    大大小小二十头野猪撒起泼来,那破坏力是让人够瞧的。“办法是有,只需要村民全力配合。”

    村长一听有办法心中一喜,道:“卫小哥只要有办法除了这祸害,别说全力配合,动员全村老少都不是问题。”

    “那就请村长聚合三十个汉子,带上锄头砍刀等农具到往年野猪下山的地方。”言罢转头对易云卿道:“烦大少爷到镇上取回预定的两把弓箭。”

    易云卿点头,回身却是拜托庶四爷到镇上取弓箭,而他则跟着冬阳村长一等到往年野猪下山的地方。

    往年野猪下山的山角不远处便有大片的良田,正值秋收,金黄的稻谷压的稻穗弯了腰,一道清风吹过去,整片整片的金黄大浪此起彼落连绵不断。

    村长看着金黄大浪,眼内却是掩不住的忧虑。“这是我们村内极好的良田,可每年春秋收获却是最少的。”二十多头野猪都是从这片山脉下山,几天肆虐下来有一半的收获都是菩萨保佑了。

    易云卿问:“为什么不提早收?”

    村长回:“易小哥有所不知,这片良田因为水好地肥,种出来的稻谷棵粒饱满而且有着其余良田所出稻谷所没有的清香,送到镇上卖一斤能抵两斤。只是要保持这种优势就不能早种也不能早收。”每年看着最好的稻谷被野猪糟蹋那种心痛,可不就是往庄稼人心窝子戳刀。

    冬阳从稻穗上摘两棵稻谷放到嘴里咬,咬出的是种清甜跟满嘴余香。“这是上等精米。”

    村长诧异看他眼:“卫小哥也懂庄稼?”

    “我家也曾种过这种精米,吃起来满口清甜还带余香,足够称得上是贡米了。不过,的确是很招野猪这东西。”也难怪整个村子的庄稼就这片良田最受野猪欢迎。

    冬阳缘着整片山脉看了看,心中有底后叫人砍了大片树干就着良田边围了圈树桩,有人提了见意说他们往年也围了,可根本没用。冬阳也不解释,只叫人围了,尔后又让人在尽头挖了个大坑洞,坑底埋上大量捎尖锐的树桩。

    做完这些已近黄昏,冬阳交待十个随他守夜的青年汉子需要注意的事项跟各人要守的地点,又教易云卿跟易云春两人用弓箭趋赶野猪的决窍,尔后各自家去吃饭。等到月亮几近头顶,一众集合,冬阳再次重申注意事项便让人分散守到各人负责的地点。

11话真相

    皎白的月亮高挂,几颗星辰点缀,适应了黑夜的眼睛看过去即蒙胧又清晰。因为怕野猪不来,冬阳要求不能说话也不能点火,就只能蹲在那静静的守候着喂蚊子。

    十个青年汉子分五个地段守着,一想到这无聊又受罪的活要干整晚,有人就忍不住跟伙伴抱怨。“你说这管用吗?”

    “管不管用先看看呗。”

    “要是不管用怎么办?”

    “我咋知道怎么办?反正这附近的田也没我家的,要不是看在村长面子上,谁愿意好好的觉不睡来受这罪?”

    旁边的人听了也是点头,一手拍掉手上吸血的蚊子道:“那是,要不是村长面子大,谁愿意受这罪?”

    漆黑的灌木丛中传来树枝晃动的簌簌声,起先两人还没注意,可当这种声音越来越近并且活动越来越大时,两人警觉了。对视眼,手摸上木棒紧了紧,不用看清旁边人表情也知道是紧张的。

    “先别出声,吹哨子。”两人躲在稻田中间吹响两声哨子,远处传来两声回声。片刻功夫,离的最近的四个汉子跟冬阳摸了过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五只哼哼的硕大野猪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一排尖锐的森白牙齿看的一清二楚。

    野猪是山间凶兽,会主动攻击人,有尖锐锋利的牙齿还有力大无比的冲撞力,雄野猪更凶悍,追着人跑再用头一顶,能轻易把成年男人的腰骨顶折。这也是村子里人怕野猪的原因,曾经就有庄稼人被野猪弄死的。

    五头野猪哼哼着靠近庄稼,有树桩也不再意,顶着头就想撞开。

    冬阳压低身体等到最好的时机,猛得起身大喊:“开始!”十个青年汉子眨眼亮起十来个火把,扯开喉咙大喊大叫伪造追赶过来的信号,野猪受惊往山上跑去,冬阳立马三箭盯死退路,趋使野猪只能往他设定好的方向跑。

    连片的喊叫声跟挥舞着伪造连片火海的火把,还有时不时射来的利箭,惊的野猪慌不择路只往前方跑去。

    冬阳的利箭总能在不伤野猪的情况下阻碍它们逃跑的方向,不能伤到野猪怕它们凶性大发往回跑伤人,又要让野猪有危机感,光线只有月光,这份箭术功底让易云卿跟易云春又惊又叹。

    一鼓作气的追赶让野猪根本没有回击的余地,跑到木桩尽头下饺子似的掉进今天才挖好的坑洞,坑洞埋好的尖利木桩让野猪只哼哼两声便相继毙命。幸运没毙命的,冬阳探身补上一箭。

    “跑了两只小的。”

    乌漆抹黑的追赶总有遗漏,两只半大的钻了空子跑上了山。不过有三只的收获已经让十个汉子直接笑咧的嘴。

    想这村子跟野猪对干了大半辈子,哪次有这等功绩?

    冬阳收回利箭让人撒上香灰掩盖血腥味,尔后守回自己的位置,只或许这次动静太大让山上一等野猪吓破了胆,十来人守到天大亮都没再见一只跑下来偷吃庄稼的。

    十个汉子中一个嘟囔声‘可惜’,被旁边一伙伴笑着砸了拳。

    收到消息的村长赶来,看坑洞中三只野猪是解恨又解气,十个汉子被他夸了又夸,对冬阳三人更是拱手不断谢了又谢。

    易云卿代表三人回礼,道:“同是村子里的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村长对易云卿的话很是满意,许诺重礼后安排守夜的人家去休息,又派人把野猪弄出来抬回村子里宰弄干净分到各人家里。当然先紧着晚上守夜的,昨下午挖坑洞钉木桩的,再然后是村子里辈份大的。

    当然,易家的一份是村长携颇有名声的长者一起送过去的。

    双方如何客套暂切不提,晚间再次守夜或许是有了前晚的经历,晚上三只野猪下山就没一只被逃的,黎明又有两只野猪下山,因光线充足冬阳又有心训练两人的箭术,就没用趋赶的方式而是用利箭。

    连续五天到精米稻谷收仓,二十来只下山偷庄稼的野猪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整个村子都吃到了野猪肉不说,最主要的是解气跟解恨呀!

    趁这几天没上山的时间,冬阳拾弄好了鹿角,由易云卿跟庶四爷并数十张制好的兔皮带到县城去卖。

    清晨出发,晚间回来,带回来是一百一十两的现银。

    白花花的现银放在桌上,众目睽睽把一干人等瞪花了眼。不是没见过钱,相反他们见过的钱是现在的几十倍还多,只今非昔比,自易家出事后他们还真再没见过这么多钱。

    “鹿茸角找的镇上最大的药店,所卖现银一百零三两,三十七张兔皮卖八两零二百个铜钱。两百个铜钱换了路费跟吃食。”

    易老太爷满是欣慰,易家是遭难了,但只要人再,就总有一天能恢复往日荣光。“这一百一十两都是冬阳赚来的,”老太爷看向从刚才就一直没出声的冬阳:“冬阳认为这些钱该怎么用?”

    不想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冬阳一怔。“…尽凭老太爷作主。”

    老太爷笑着点头,眼角若带警告的扫眼纯纯欲动的一干人等。

    简单的家庭会议结束,易云卿送易老太爷回房,皎白月光下的小院子中,沉默不语的青年正挥舞着斧头劈着柴火。“不是说这些事由云松他们负责吗?”

    “我横竖还睡不着,所幸就把柴劈了。”手臂粗的木桩坚着放好,右手挥舞斧头,一声脆响木桩一分为二,左右均匀对称一看就是熟悉这种活计的。

    易云卿默言不知该如何答话,冬阳用余光瞥眼道:“大少爷就早点休息吧,跑了一天也该累了。”

    易云卿明白,他是来回跑了一天,但冬阳也绝对没闲着。对这些相处了近二十年的亲人是什么习性他清楚的很,养尊处优半辈子这些农家活计谁愿意干?仅管最先都有分配,可最后不管多少总会落些给冬阳。

    这种分担别人活计的情形不能说冬阳是心疼他们,只能说是冬阳的性格使然。半大点事还要教半天,故意学不会不说还偷奸耍滑,磨蹭半天看得人都火大,还不如他自已动手来得利索。

    “有些事教两次就够了,再学不会自有爷爷收拾他们。”易云卿说着把袖子一撸跟着给打下手,把要劈的木桩搬过来尔后把劈完的一根根码到墙角,动作虽然慢些但好甭认真。

    冬阳借着月光看他眼,不语由他。

    两人干活至少比一个人快些,小山堆似的柴火劈完码好收拾好场地,冬阳含首算打招呼便转身回房。易云卿沉眉看着,转身到大老爷房里,开口直问:“冬阳当初嫁我,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余氏正借着豆大的灯油光做着粗略的针线活,闻言心一抖针便扎了手。“为什么这么问?”

    “都说当初冬阳嫁我是贪图虚荣,可他嫁入易家五年只守着一个小院子,不挑事不问事,要说过得好那比家中有脸面的管事都不如。他有猎物这手艺,还懂硝皮毛制草药,随随便便都能赚到比易家那五年还要好的日子。”其实不用问,余氏的反应易云卿心里已经有底,只问出来才能散出他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爹,娘。孩儿想知道。”

    大老爷尴尬的看眼妻子有点说不出口,说到底这件事情他要负大半责任,要不是他心急二弟的前程再纵容吴管家以势压人,那这件乌龙婚事就不会成。

    余氏收到大老爷的目光当下一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才知道愧对儿子说不下去了?只恼归恼终归半辈子夫妻了,余氏也不想大老爷下不了台。放下针线,挑亮油灯,招手让易云卿坐到床边木樽道:“当年的事情是有些你不知道,娘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只是卿儿,”余氏的目光慈爱温和,借着晕黄的灯光看着儿子如玉的俊颜,语重心长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能去责怪谁也不能去怨恨谁,更不能逃避,我们要勇于面对。”

    易云卿点头,余氏这才把当年原原本本的困果诉说清楚。

    只猜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易云卿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捏紧,如玉的俊颜在晕黄的灯光下也有点发白。“……冬阳不是自愿嫁我,是吴管家以势压人,冬阳族人皆亲大伯为谋家才产强逼他上的花轿…”其实在那五年的相处中,易云卿早已猜到冬阳不是那等为贪点富贵就自愿为男妻的人,可他被二叔逼迫娶了他,委屈、屈辱、憋闷让他根本不愿去深想,忽略心中的违和感还牵怒于他。

    “卿儿……”知子莫若母,余氏知晓这是对易云卿的又一大打击。被亲二叔逼娶了男妻,而这个男妻还不是自愿嫁,是被亲父亲阴差阳错逼的,逼的他丢了脸面身为男子却为妻不说,还逼得他的族人背叛,亲大伯以此为由谋夺家产,最后,他还自以为是误会了五年。

    追根究底,不是他欠他,而是整个易家都欠他的!亏他还自怨自怜称最大的受害者,可真相呢?他也是加害者!

    大老爷也颇为担忧,张了张嘴:“…卿儿,是爹对不起你。”

    “爹,娘。我想静一静。”易云卿恍恍惚惚起身离开。他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家人族人仆人对冬阳的漠视跟唾弃,刚嫁入易家时他的厌恶跟冷眼,还有那次他借酒消愁闯入他的院子对他干了什么!

    当第二天清醒看到那满身是伤跟晕迷的人他还能自我安慰说那是他自作自受,可真相呢?易云卿呀易云卿,亏你自谓为坦荡君子,却伤人不知只愿自怨自怜逃避现实!什么君子?!什么坦荡?!你的所作所为跟你那自私自利的二叔又有何两样?!

12狼王

    如果从山上打下野猪野鹿请村长等长者吃饭只是溶入整个村子,那帮着村民猎取偷庄稼的野猪就是让整个村子里人都对他们产生了好感,秋收忙完一听说易家要起新房子,当下村子里的壮汉巧妇纷纷主动前来帮忙。

    易老太爷当然热烈欢迎,指挥几个儿子孙子忙上忙下,家内女眷也没闲着被易老夫人指挥着在厨房并几个村内巧妇调弄吃食。

    大宅子里的妇人没一个简单的,知道老太爷这么做是想让易家整个溶入村子尽早生根,仅管心里有点看不起风吹日晒的农家妇,表面却是尽展玲珑手段把一干农妇哄的笑颜如花。

    只冬阳,不方便在一帮光着上身的汉子里做事,也不方便在女眷里扎堆,所幸就求了老太爷,拎了弓箭钻进山林里带回足以让人艳羡的山货野味。一半留家里给盖房的人加菜,一半送到镇上食铺,所换的钱到也能补贴一部份盖房子的花费。

    这天,冬阳一早又要拎着弓箭上山。

    门口易云卿看着他欲言又止。

    冬阳颇感莫名其妙,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知道真相后的易云卿真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他,说是陌生人吧,他们有过夫妻之实;说不是陌生人吧,除了成亲前作戏的三个月,其实时间见面的次面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半晌,在冬阳越来越狐疑的视线下硬着头皮道:“…家里暂时不缺这点进项,深山不要冒然进去,还有,早点回来。”

    冬阳。“……?”不说易云卿的话多让人摸不着头脑,一进山林冬阳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不即进了深山,还比上次猎雄鹿走的更远。危险大机会也大,冬阳幸运的又碰到了野鹿群,搭弓瞄准一不作二不休结果了只雄鹿。这次猎的野雄鹿比上次小些,取下鹿角再丢掉不要的不过百来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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