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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我是大理王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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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墨云霓的目光，凌云眼中神光闪现，平静道：“我并非是魔门中人，更不会与那些道姑有联系。不错，我的确了解魔门。据我所知，魔门总的势力极端强大，然而却一直缺少一个有能力之人来一统魔门，要知道魔门中人无不心高气傲、自命不凡，若非天纵英才岂有能力及魄力将他们一一折服？我更知道魔门与慈航静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魔门说白了，只是一个松散的联盟，其中包括了女性组成的阴癸派，由刺客、雇佣兵们组成的补天阁，代表商贾阶层的天莲宗，保存了原始道教残余的真传道（分为道祖真传与老君观，这个分支颇具象征意义，颇可解释“魔”字的由来）等两派六道。乱世隋唐，阴癸派在魔后祝玉妍、圣女绾绾的经营下达到巅峰，周武是其辉煌时期，然而李唐重夺帝位后却不知为何销声匿迹。同样，数百年来，慈航静庵亦不知所终，到现在，武林中人只知明教是魔教，然而却不知魔门更加厉害。想必你们两教从明争隐为暗斗了吧！阴癸派：从字面意义解，阴与阳相对，亦可视为女性的象征，最厉害的武功莫过于‘紫血大法’，阴癸派说得好听是一众女子为了自由而组成，说得不好听，是从事皮肉生意维持生存。如绾绾、白清儿，均颇得通过男性征服天下这一原则的精髓。不知我说的可对？”
若说刚刚只是惊异，那么，墨云霓此刻却是惊骇欲绝了。在李世民、李隆基刻意“忘记”下，魔门淡出人们视线数百年，再加上魔门行动隐秘，江湖早已将他们遗忘。然而这个怪物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他是当年四大门阀的后人？
见墨云霓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凌云笑道：“魔后，且放心，我不会对你无利的；相对于假仁假义、挂羊头卖狗肉慈航静斋。我更加欣赏敢爱敢恨的魔门豪杰。我现在想了解这几百年来魔门、慈航静斋的情况。其实你不说，相信不用多日，我也会知晓，毕竟现在‘天魔策’闹得沸沸扬扬。你们这些魔头为了争夺魔门至高秘诀，不出世才怪，而且现在乱世将起，慈航静斋那些高级妓女恐怕又要出来搞七搞八了吧！”
他对慈航静斋浑无关丝好感，顺口就骂。墨云霓轻抿玉唇，绽齿而笑，如此新鲜的称呼她还是初次得闻，然而想想师妃暄受命下山，所行之事的确有些高级妓女的性质。
墨云霓如天仙化人，如新月初晕，如梅花堆雪，袅袅娉婷，秀靥倾城，肌肤欺霜赛玉，云发如瀑，黑衣如墨，就好象是那玉宇琼楼降下的仙子，冰冷的傲意损了几分柔和。然而此刻抿嘴轻笑之间，妙目宛然流波
凌云一呆，这般天香国色，便是龙雨汐诸女的俏丽美态，亦要逊上三分！连李清荷亦没有她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墨云霓轻哼一声，知道他所言极是，平复了自己惊讶、不安的心绪，将自己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凌云，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则天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俯首。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收集天下男子，行采阳补阴之道，以期破碎虚空，所以，门十余高龄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然而，自秦始皇统一中原，从未有女皇登基，而中原文化崇尚男尊女卑，当然不会尊敬一个老女人了。
况且李世民千古明君、泽被天下，他逝去并不久，怀念李唐恩情者甚众，于是乎，中原大地骤然紧张、烽烟四起，其中以徐敬业为代表的李唐势力锋头一时无两，各地群雄齐至麾下，听从号令，揭竿而起。
杀一警百无疑是魔门一向的手段，而武则天也的确是这样做了，她拿来开刀的理所当然是魔门的死对头－－慈航静斋了。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一位绝世高手－－徐子陵。
他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墨云霓娓娓道来，凌云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凌云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那些历史大流而已，那些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凌云最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墨云霓抬起臻首，见凌云若有所思，巧笑倩兮道：“邪帝大人，还有何疑问？”
凌云思忖道：“为何宋朝不曾听到魔门、慈航静斋的动向？”他看了一眼巧笑倩兮的墨云霓，莫非？问道：“传言宋太祖、宋太宗反目，似乎因为花蕊夫人；美人计向来是你们阴癸派的手法，莫非……”
墨云霓惊异的看着凌云，这怪物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居然从阴癸派的手法中看出赵氏兄弟不合正是因为魔门的介入，现在正是赵氏的天下，即使是史学家都不敢妄加猜测，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想不到他不但大胆的猜测，而且一语的中。
轻点臻首，傲然道：“邪帝果然不愧是负有‘魔瞳’者，聪明非凡。不错，花蕊夫人正是妾身的师叔祖。告诉你一个秘密，赵匡胤因慈航静斋得天下，圣门当然不能被她们压制，所以让师叔祖色诱赵匡义，离间他们兄弟，最终，赵匡义毒鸠君上、斧劈亲兄，登上皇位。”
凌云暗想：“‘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后世盛传‘烛影斧声’原来是真的。”至此，对墨云霓此行的目的他已明了，听她再提“魔瞳”之事，笑道：“魔后，那晚，若非你一声‘魔瞳’，我也不知具此特质。至于魔瞳传说我已知晓，我想，你此来无非是想化干戈为玉帛，联合起来，对付你认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最终达到双赢，不知我猜得对否？”
墨云霓心下暗凛，这怪物看起来色眯眯的，但是心智非同一般，居然将自己的心事猜透，不由得重视起凌云起来，她点点头，又疑惑道：“何为‘双赢’？”
凌云解释道：“所谓：双赢，也称共赢。也就是几方人为了共同的利益，联合到一起，完成件自己独自一方做不成的的事情，最终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不错！本后来此，正有此意。邪帝既然知晓魔瞳传说，当知具有魔瞳的人是争霸天下的质本，是各方势力互相争夺的人。依邪帝的才智，当知天下乱象已现，正是男儿成功立业的好时机。与其为他人作嫁衣，何不奋而斗争，从而成就一番霸业？若邪帝有此心，阴癸派将倾尽全派之力助邪帝成就大业，而邪帝虽然在江湖风光无限，但是向来被正道斥为邪魔歪道，不然也就无‘邪帝’之名了，虽然他们面上恭敬，实则心中不屑之极，所以和我们联合打击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是你之作选……”
墨云霓侃侃而谈，目光盈盈的望着似有心动的凌云，心下暗喜，得魔瞳者天下，天下皆知。借争霸天下之机，壮大本门势力，一统圣门，虽然自己并非想成为武则天第二，然而若是凌云真正成就帝业。自己再借着功臣之身，向他提出“罢黜百家，独尊魔门”思想，岂不是完成了先师的遗愿。凌云即使登上帝位，然而圣门羽毛已丰，他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凌云暗自冷笑：你就吹吧，看你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天下没有无原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恨，你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你统一魔门的敲门砖罢了，事成之后将我一脚踢开，当我这个穿越者是傻瓜啊！
见她还有说下去的念头，凌云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道：“魔后，打住，天高皇帝远，我在大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短短数十年，与其去争那虚无的帝位，还不如陪自己心爱的人逍遥山水，我既不想名留青史，更不想遗臭万年。今日，到此为止。你别枉费心机了，你别以为我不懂法，造反可是诛连九族之事。我可不想害自己后人成日东避西藏的。”言罢，调头就走。
墨云霓一呆，想不到凌云居然如此淡看人间权势，不由大急，此时，圣门其他宗派尚不知魔瞳重现人间，自己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将凌云绑上自己的战车。不然，阴癸派将永无抬头之日。然而凌云似乎油盐不进，见他就要走出自己的视线，追上前去，拦住凌云道：“邪帝，即使你淡看权势，但是你想想，若你成为人间至尊，人间红颜岂不是唾手可得，到时候别说三宫六院，就算天下美女都是你的，你再不必枉费时光自己苦苦寻觅。‘醒权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人生至此，方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凌云全身一震，倒不是动心，而是她的话与吴用、公孙胜前不久的话异曲同工，妈的，自己真有那么色吗？只不过有十余名娇妻而已，京中大臣谁不是如此？
墨云霓以为凌云心动，欣喜之余，暗啐不已，这色狼真是死性不改，权势不动心，然而面对美人的诱惑却不堪一击。
凌云看了她惊心动魄的容颜，故作失神的道：“包括你？”
墨云霓芳心一颤，脑中闪现刚刚香艳的情景，强抑怒气道：“妾身蒲柳之姿，况年龄足以当你母亲，岂入邪帝法眼。”芳心中突生一计：既然你贪花好色，而阴癸派向来不乏美女，如果送他几人，将其迷住，岂不是任由自己摆布？想想着着，冰冷的神情渐缓。续道：“不过，门下弟子倒不乏美貌之人，若邪帝喜欢，妾身自当成｜人之美。”
凌云暗笑：利诱不成，又行美人计？故作迷恋的看了她一眼，叹息道：“纵观天下佳丽，又有能及魔后万一。弱水三千，我独取一瓢，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两人真正相恋，年龄不是问题。他人笑商纣贪花好色使大好河山一朝瓦解，然而在我眼中他是至情至性的情圣，江山与美女，他选择了后者，可见他将自己爱人高于江山，如此痴情之人，不予赞颂，反而百般批判，真是可笑。换个角度来看，若是你作为一个妻子，是愿意自己的丈夫成天过着朝不保夕的军旅生涯，还是只希望和他平安的厮守终生？江山是主人为客，为那江山，还不如与自己深爱的女子平静厮守。江山嘛！谁爱谁去争夺，我可不傻，以有限的生命去做无限的事情，那样活着岂不是很累？你说是么？”看了墨云霓一眼，语含深意道：“我想问问魔后，你是想让花蕊夫人第二近我身边，让我做那无情无义的赵匡义”
墨云霓心中一惊，如遭雷击，倒非是凌云看出自己的心机。而是因为商纣，那个被史学家批得体无完肤的千古昏君，在他眼中居然成了“情圣”，如此论调还真是千年来的首例，真可谓一语惊人。然而他句句在理，让人根本无法辩驳。
由衷道：“妾身差点儿被邪帝说动了，但是邪帝再想想，如果你没有权势，没有财富，如何来保护你的妻子？如果让他幸福，如果商纣不是天子，他用什么去保护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妻妇？如果他不是天子，他会得到妲己吗？”
凌云一怔，想不到她居然一语击中要害，是啊！自己就是因为无势，所以月蓉横死在自己面前；因为无势，自己落得封印曼陀山庄的下场；因为无势，被人尽情追杀……想到月蓉，神情一黯，虎目蕴泪，月蓉的死换来了自己的生。
“见公子平平安安的，月蓉很自豪，真的很自豪，只是再也不能服侍，服侍公子和小姐了……我怀里有，有一个尚未绣好的香囊，本打算做好再，再给公子，可，可是我完成不了，公子，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凌云怔怔地看着前方。人性就是这样的贱，顺手采到的不知珍惜，那洒然而去的，却念念不忘。
墨云霓见他俊朗笑容倾刻间消失无踪，换上一副黯然之色，凭一个女性敏感的直觉，她觉得绝对是出自真心，绝不是有意作戏。当下好奇地问道：“邪帝，你心里想什么呢？”
凌云深深望着墨云霓，微笑着，悠悠地说道：“拥有不知珍惜，失去方显情深。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魔后，你的确说得对，一个男人，特别是略有声名的男人，如果无权无势，的确无法保证自己亲人的安全。”
墨云霓心中顿时五味陈杂，如翻江倒海一般，掀起滔天波澜。想起前些年江湖盛传，邪帝因为一女子而昏睡数日的事，若有所思。暗想：想不到他不羁的外表却隐藏着深深的伤痕。
她知道，此刻如果自己再来几句，凌云在失魂落魄的情况下，恐怕会脱口应允，依他的性情如果同意了，断不会再作改口。但是她居然沉默了，是对那份感情的尊敬还是别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她此刻不想说那沉重的话题。她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自己伤神的一面，那么，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在心底认可了她。这是一个好现象，古人云：欲速则不达。什么事都要把握一个度才是。
凌云心情压抑，想到月蓉香消玉殒前的深情吐露，不舍的神情，痛如刀割。自己呢？除了四处拈花惹草，却将杀妻之仇置于一边，一时无地自容。
一阵剧痛从心里传来，凌云不由得哼了一声，极度的痛苦和仇恨，瞬间填满了凌云的身心，将他体内的暴戾完全点燃了，在这一刻，他眼中的神光却变得更加可怕，甚至射出了淡淡的电芒。凌云暗讶：近来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杀机。缓缓运动“浩然正气”，微吁口气，看了墨云霓一眼。
淡淡道：“魔后，你是一个不错的说客。刚刚是我对不起你，希望日后相逢，能以朋友相称，请便。”言罢，也不管墨云霓如何反应，顺着原路缓缓回去，前方曲折幽径长长的伸向远处，就像人生一样。
墨云霓望着他孤傲、悲怆的背影，呆呆出神，以及那一双眼睛深藏着的悲哀与情感、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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