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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稔昆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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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还有讨论的阶段。围坐在一起的场景，不会记忆的重叠。通蓝说，只是觉得你们走的太近，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不论是谁都会有这种想法，那个时候很多人都说过，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吗。我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卓行有没有听说过。听他们的谈话，好像卓行是知道的一样。只有我自己还不知道。通蓝问我，你没有听说过吗。我只能摇摇头，以示我的不知道。其实谁说我就要一定知道，就连通和卓行认识这件事我都不知道，别的还能知道吗。通蓝接着说，你不会连卓行和我的恩怨都不知道吧。卓行把话接过去说，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和雨降提及过，所以你别问他了。卓行这么和通蓝说话，总感觉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一样，又或许是可能想多了。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会好一些，不会产生其他各种复杂的事端，只听他们说话的份，听听也算了。很多时候，很多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只是听。自己说多了完全是和自己过不去，何必要难为自己呢。通蓝的话又转向卓行，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呢，真的告诉他又那么难吗。卓行看我，确认好我在听以后，他说，这件是本来就他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就如此而已，我也差不多了解了很多，不对我说，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情形，而自己又没有好好地去处理。
似乎原本也没有多大的事件，而是被两个人夸大其辞，像真的有什么重大事件暴发一样，搞的人心惶惶的，这两个人也有这个能力，目前为止也没有能说的上的一点，就像两个某种错乱的感情，还要对我遮遮掩掩，我听的都有些累了。他们确还不知道疲倦地进行着无理头的感情线的整理顺序。我杯子里的茶都喝光了，不知是否已经到了结尾的工作。没有来由地觉得就是场无厘头的小打小闹。非要去演一场生离死别。我没有再去听有关两个人的关系问题。有些问题，虽然我是坐在这儿，但是以我的能力问题还不足以解决超前卫的感情问题。其实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跟不上这种节奏，只好放慢了速度，也不再去想还能拿我如何。只在告诉自己，他们的世界真不适合我。回归到自己的世界里，别无太多的问题，甚至在想就这样子结束吧，挺好的。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事，我也不知道。日子就会前行，我就会去其他方，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见面，他们是什么样的，就让他们出色的去演，而我也并非是那观众。
离去的节奏越来越近，该说的话已经都说过了。在我们的世界里，很多不同的人物出现，另类的事件，分析出来的结果就简单的很多，就像这样的结果不会有太多关注。在我看来，还不至于能影响到我，所以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坐在这儿。有时去听一段话，去诉说心中的感受，有时候又觉得没有多大意思，只好去想很久远的事，或是今后的事，来来回回，重复着每一个节奏和每一个步伐。我曾看过所有自己行走过的脚步。在有些年纪的时候，还在重新书写的过程里，至未来的某天起，自己还能有个完整的回忆体，再去诉说许多未完成的时光。遇见的人，对我所要付出的代价，统统地回想起来以后，得用多少可以自己调节的状态呢，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眼前的两个人在说话的表情中都显得软和了很多，似乎也说明两个人已经差不多谈了了。我一向觉得没有我什么事，但看他们这样，我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便放下心中的所有，不再关系于他们心间，所以才退出来，或者不可再去阻止两个人的感情。卓行说，我只是想来见你，之前你未有任何音讯，直到那份信，我才知道你还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某个地方。有些话能对你说，有些事此刻出会放下，不再能存在于心间。通蓝听他的话过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他或许也明白了很多，从很久离开的时候就注定成为了结局，别人也无法再去改变任何。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起来，卓行并没有回来，是不是会回来，我真的也不太清楚。谁对我说过的话，自己都不清楚，或者就这样子。我给邻照电话，我说，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马上就会回去了。电话那头的人很平和的语速说，在那边自己还好吧，有没有被欺负。我听着这些有些不对劲的意思，怎么会如此说呢，我说，还好了，没有那么多事，又没有遇到什么暴力的事件。电话那头的他笑笑说，都是玩笑话，别放在心上，没事就好。我晓得他只是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中。很多事情无非也就有些人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才要脱离实际。我的想法也很简单，选择离开，不会有任何看不穿的地方。在自我意识里形成的画面，如同我来之前，和最后看到的结果都不同，能放在心中的有什么，其他人也不会告诉我这有何种解决办法，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也没有接触过这种世界。而所有的问题只能以自己的感情行径去处理的恰当得体。不知道是不是做对了呢。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该出现在自己世界里的画面，不定期地形成特殊性的感触，我有时候无法去接受。非要去接受，得要用一估时间，适应一种过程。一件事，才能化为自己能理解的一面，如此以来，就好成为自己最好的能力。
邻照跟我说了些什么，我的回答都有些随意。不知道什么合适，又有些不适合，始终都无法找到。邻照笑，也说我。说我又不明原委，到底如何表达，所以肯定吃亏了。我跟他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吃亏，既没有影响到我，也和自己脱离了关系，难道就不可以吗。邻照说，有些时候不是这么说就够的，你经历的事还少，没有什么经验，处理事情肯定没有很好地考虑。我在电话的另一头，看着未知的世界，想着邻照的面部表情，和往常一样吗。是否还会带有一点小小的自恋呢。原来我们认识那么久，他应该了解我，如何去处理事情，用怎样的方法，所以他这么说我。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连几句话都没有说，还能怎样，其实这根本和我就没关系。很多结果出现 ，似乎都有些可以行进的过程依然还有发展，我无以为在自己所有过程中，能看过自己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没有任何考虑，原来自己还是无想法。邻照和我说，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好，如果自己觉得没错，没有任何损失就好，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这样子静静地听着邻照的话，又想着自己的画面，原来的事件都在自己的生活中变的微不足道起来，所有的东西像不存在了一样，自己都开始惊讶于自我处理方式。邻照说，期待你的回来。我们的话语，听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都没有，这是我们俩人个开启的模式，顺应着这个节奏去做变化，似曾都有相识的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4）
隔天我也没有看见卓行的身影，应该说他从昨天出去到今天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哪儿去了，或者说他和通蓝已经言归于好，其实这也是一种最好的结果，不要再出其他的状况。我所能言表的只好到这种地步，而我自己也确实应该要离开，离开一个地方，离开一座城市。熟悉的，陌生的都应该是这般景象。人物也会过段时间模糊在自己的脑海中，各式各样的，差不多的都能存活在过往的回忆中，但却没有经历时的那样生动。我收拾好以后，差不多也是要做告别了。我给森茂电话过去，告诉他，我要回去了，事情都处理好了。他说，干嘛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出去一起玩玩，你来这边还哪儿都没有去过呢。我知道他的这种挽留方式，或许自我意识在此刻也彻底放下来以后，也认为自己是不是要做番调整才能重新找回一种认识。就这样子又开始多余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我想也许这样挺适合自己。住过的地方，远离以后，下次或许还能邂逅。仅有的存在动向。只因在自己还能存在于一个地方。开始记录着关于时间和人物的流动性，所有能去缷下的包袱都统统抛弃掉，原先能去想的事情就好像不复存在了一样，只留有自己。
我去森茂学校。学校很大，让人找不到方向。森茂说让我来他的学校，我到以后，他会来接我。又是同样的情况出现。我想起来时的场景。的确存在的场景就好像都能有限地选择出来，而总在人物转动后的节拍里留存残余的影象。森茂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已经在学校里转动了。他说现在学校哪儿呢，我过去找你。我说，不急，你先忙，我在学校里先转转。他不确定地说，可以的话，我先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再过去找你。我就游荡在这儿，漫无目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如此，都有用自己的内心延续一件事情，到最后完成。跟着自己的节奏做也判断，无论对与错，这很真实。我告诉自己，无论于谁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都要用心去对待，只有付出了，才会得到别人的回应。我看这些来来回回的学生，各式各样的。在自己的过往中，有一天起，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走这样的一条路。自己都想象不出来，自己这样子会如何，就像现在，没有目标，还是对以后没有任何期望，就够了。沿着一条路走下去，教学楼，体育馆，图书馆，一一地出现。某个路口，和某些人擦肩而过，只知道这里人确实挺多的，都没有自己的选择。
后来竟也不晓得自己用多少时间走过这个学校，思想里面却停留依旧是回去去步伐，奈何又要在这儿稍做停留。目前就想暂别一种环境，周遭的一切太过复杂，让我来不及做出最后的调整。或者这也是一个好方法，有些人和事情还是要有一个缓冲期，期限过了，内心里很多疙瘩也会释然。能去放下的东西就随内心去放逐在某个陌生的地方，从此以后最好再也不要遇到，而自己也尽最不去碰触。自己原来部分出现在生活里的场景都要丢弃掉，相望江湖。我曾在这样的世界里走过一回，看到许多离奇的场景，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统统都有。最后给予自己的仅仅就是要把他们丢在陌生的空间里，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不留任何妄想。我确实够清楚自己的想法，如此以来刚刚适应，调整好以后，回去便会有全新的状态。我在学校的某处坐下，停留的脚步会有后续无限动能。某种时刻，又能起程远走高飞，无任何影响。那种全新的往程风景，又会有如何不同，自己的种种期待，内心还是挺美好的，所以无论自己做何种选择，也没有这种后悔出现。
森茂来找我的时候，也没过多少时间，比想象中的快了许多。他说，事情都做完了，余下收尾的工作都交给同学去做了。他带我去学校的餐厅吃饭。排队等候，任何时候，都会有一种节奏模式出现。停在我脑海里的片段原来都模糊，即便用多久时间，都显视不出原形来，我清楚，也放任了这样的模式出现。我们又坐在一起吃饭，顺便讲一些事情，他跟我说，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我说，其实不是我的事情，朋友的事情，我只是陪他过来的一趟。他说。能陪朋友也不错，说明你们的关系还不错，值得去信任。我笑，还能继续像朋友吗。如果再见面以后，会带着怎样的感情色彩去看这些事情呢，也不也去想象。我说，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去说起，能去做到最好就可。他听我说话，也在去想，他说，是不是和朋友出什么问题了。我说，可能是出问题了，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昨天分开后，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也没有他的讯息。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去想过，而真到了眼前，才能去确信，结果还是发生了。我说，我们都要去静静地想一想，给彼此一点时间，大家都会明白的。他说，但愿一切都能好起来，以后还能是更好的朋友。我们用一些时间，挣脱束缚，来寻求自我解放，而又要用一些时间，重新回归，决定自己所做出的结果，以此来完善自己的过往。
我们去一座寺庙，结树红墙，周围掩映，高塔殿宇，环象生环，幽静穆然。内心无以无所就可以沉淀，只在当初起似乎都还未曾离去，是否都在一刻起停留。他说，带你来这里，希望你内心可以平静下来，凡事都能理清顺序，都有好的开始。听寺庙的梵乐，香火飘缈，听闻只有在超脱任何一切，才能完胜自我。也许我们去选择，再过后看清所有能表述的迹象，似曾经的存在，又或者对未来的霍达，都有远比想象中的明了。我抬头看搭身的高度，穿越几重宫殿，行人无几，自然清静。我说，你时常过来这里。他说，我不是虔诚的信徒，但本着敬意去祈求，现在带你来这里也是希望如此。我说，我们带着一种敬意去对待生命，对待世界万物，对待理想，和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们生命里一切美好的事物。我们沿途跨过门槛，穿过红墙，门栏窗格，近乎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层一层地被脱离，被洗礼，接近自然。只因如此过往后，便珍惜生命中的人物。他们带给我们鲜活的生命，完整的动态，在事物所能描述的印象里，也真切地存活，为未知的事物，交换本质的价值。我们都明确，都用很多自己的理想来进行自我描述，如今再重新看待，真实地进行到过陌生的地步，到过内心里的脆弱，便也是自己能存在的理由，无论何时何地。
炉火里的香的烟飘然而起，蜡烛滴落的滩迹层层叠叠。我和他把手中的香点燃，然后放进香炉里，带着敬意去做，未去祈求什么，只因我们不是虔诚的信徒。我们进入大殿，佛像高大，放眼望去，金光闪烁，所有在自己眼中变动的画面，停格的地方，升起在远处的尽头里，只在自己存在的世界里，用尽力气，也要到达。转一圈，四周都有佛像，职位不同，功德也尽显不一，出去的时候，在功德箱投钱，只因为来过，留下些什么，便即可。他说，事情都明白就好，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让它静下来，认真地考虑，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乱了阵脚。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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