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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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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眉真人向几个相熟的朋友问:“诸位道友都为穆家惨案而来,还是为即将出世的宝物而来?”

“我本为宝物而来,经过附近时发现这个方位有些异常便寻过来。”

“贫僧等是看到此院上空有魔气出现,特意过来看看。”

“我听说兖州即将有顶级仙器出世,到了兖州后又听说穆家有邪魔作恶的血案发生,就过来看看。”

“我为仙器而来,刚到附近便发现这处仙云缭绕,特意过来会会诸位道友。”

“我也为仙器而来,刚刚到附近便看到这里宝光冲天,原来是峨嵋沐姑娘在晾晒宝贝,大开眼界呀。”

第七章 交换方法(下)

橙眉真人讶道:“贫道听说兖州宝光出现也不过近两三天的事,诸位来自三山五岳、千里之外,难道这么快便知道消息了?”

众人也讶道:“兖州即将有宝物出世的消息早一个月前就已流传开,难道真人不知道?”

橙眉真人摇头道:“贫道离山数月,尚未接到门中这方面的讯息,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峨嵋派是仙道界正派的领袖,这么大的事按说应当比别的门派知道得更早,何况橙眉真人是天机阁掌院的身份,这话说出来不少人都不相信。

丁柔道:“穆家血案昨晚才发生,所知者亦止廖廖数人,怎么会传到兖州城去了?莫非有人闲着没事尽传谣言?”一边说一边不屑地扫过昆仑派诸人。

俞仲明气呼呼地道:“你看我做甚?我们才到这里不久,还没进过兖州城。”

橙眉真人将丁柔叫到一旁:“婷儿,你马上与你丈夫联络,小蝶到兖州后跟他见过面,也许他知道她的联系方法。”

丁柔应了一声,闭上眼默立片刻,睁开眼摇着头道:“他说师姐身上带有他新炼制的欹碧簪,只恐怕连天界神仙也算不出她的下落,除非她打开通灵玉坠,他还建议说何不从卢回风身上着手。”

橙眉真人点点头:“是呀,我差点疏忽了。”

远处忽响起尖啸声,师徒两人皆是一懔,这是峨嵋派特有的紧急传讯之声,其后必有飞柬。

橙眉真人发出回应讯号,很快远处天空飞来一点萤光,迅疾地落入她手中。

灵诀闪过,萤光化为纸笺,上写道:“兄奉掌门令旨抵兖,请速来晤。”落款是:靖宇阁掌院紫眉真人。

靖宇阁是峨嵋派专门负责应对凡界重大劫难的要害部门,紫眉真人据说是峨嵋“八眉”中实力仅次于掌门白眉真人的高手,连他也出马了说明事情必定万分棘手。

橙眉真人收起信笺,神色凝重,轻轻地道:“婷儿,我们马上出发。”

※※※※※※

郁长权的踪迹从荒郊一路扎进一座人烟稠密的城市。

褚、卢两人追到城市,不禁暗暗叫苦,凡人欲念多则易入魔,普通百姓谁个没有见不得光的隐私邪念,一时过度便离魔道不远,要是执念至迷就入了魔道,虽不至马上变成魔,到底染上一分半分气息,人数多时魔气倒也蔚为可观,郁长权受重创之后身上魔气转淡,混进其中毫不起眼,便是雷光镜也一时难以快速厘清。

“清怡,此城怕有几万人,我们不如分头搜索,互相呼应如何?”

“也好,要是大肆搜捕反而惊了凡人。”褚小蝶轻轻颔首,忽又道:“卢兄,清怡是我的道号。”

卢回风面露喜色,赶紧问:“姑娘的芳名可否赐告呢?”

他知道峨嵋派有个规矩,正式列入门墙的女弟子在入门之初都要经主管星象卜筮的天机阁批命,命中没有姻缘者可获赐道号、颁度牒入道教成为内宗弟子中的一员,姻缘在门派之外的仍用俗家姓名归入内门弟子。

内宗弟子是峨嵋派核心成员,能够学习最精深的功法,有机会参与门派内核心机密,内门弟子稍次一等,毕竟任何一个门派都不愿意本门的核心机密泄漏出去,哪怕只是一种可能性。

“我正式获赐度牒只在早晚之间,况且心已入道,俗家的姓名譬如烟尘,已然消散了。”

卢回风面色一黯,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浇灭,这才明白原来她在委婉地表示不满,他不敢再用亲近的称呼,欠身道:“卢某失礼,姑娘切勿见怪。”

褚小蝶稍稍变化容貌自西门入城,城西集中百工百业,下层百姓聚居于此,尤其街道脏乱无比,各家各户污水污物大多直接往门前路上扔,来往路人牵的牲口也是随地便溺,稀松的黄土稍一有风便扬得满天都是,过往的人畜汗臭夹杂于其中,空气浑浊不堪。

修仙者最喜干净清幽、灵气充沛之所,似这般环境实乃大忌,她天性喜洁自不堪忍受如此污浊,施了个小法术用罡气护身,将尘土、浊气尽皆挡在身外半尺,靠近的人都不知不觉绕开她。

褚小蝶一路仔细用雷光镜结合寻仙石搜索和分辨郁长权的踪迹,因城中鱼龙混杂、人口稠密,气息更加混乱,急切间难得要领,她只好看到哪里有魔气浓郁便走过去查证。

才走出不到百丈,忽然从旁边的巷子里冲出来一个小叫花子,后面有十个人紧追出来,呼喝叱骂声不绝。

小叫花子早被追急了,钻出巷子也没减速,正好一头撞进褚小蝶怀里。

褚小蝶先是吃了一惊,她用的护身罡气虽谈不上牢不可破,可也不是寻常凡人能撞破的。

小叫花子年纪甚稚,发似乱草,满身黑泥,身上稀疏的布条连要害部位也遮不全,脸上、身上尽是瘀痕,头上肿起了数个大包,鼻中、耳中、眼角、嘴角淌出丝丝鲜血。

她伸手抓住小叫花胳膊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护住,暗暗将护身罡气范围张大到三尺,后面的追兵撞到罡气上似撞上了一个涂了油的的大球,收不住势,纷纷往两旁跌倒,顿时骂声不绝。

褚小蝶朗声道:“诸位都是八尺汉子,为何要穷追一个孩童?”

这十个一身健肉的壮汉,面相凶恶,站稳身子后便骂道:“这小鬼崽子到我们好运来赌坊偷钱,不给他点教训,以后指不定偷什么,你是哪来的臭婊子,是不是×痒了找×……”

他们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接着听到“啪”的声音,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横摔到地上,脸上、身上火烧火燎地痛,这时才意识到被人扇了耳光。

褚小蝶恼这些人说话太下流难听,上手便给了他们一人一耳光,她不愿脏了自己手,拉着小叫花的手打的,打毕冷冷地道:“这是罚你们嘴里不干不净,这小孩偷了你们多少钱?”

十个壮汉的脸已肿得老高,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眼前这个美貌的小道姑是块踢不得的铁板,当下不敢再逞强,捂着脸道:“倒也不多,二两银子。”

“哼,你们自己说这小孩身上何处藏得下二两银子?便算他真拿了你们二两钱银子,至于惹得你们十个壮汉殴打一个垂髫幼童吗?亏你们下得了手。”褚小蝶怜悯地低头看了小叫花子一眼,抬头怒道:“人你们也打了,那些银子做汤药费还不够,此事算作两讫,你们快走吧,免得贫道动怒。”

十人互相看了一眼,爬起身悻悻走了。

小叫花子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劲来,睁大了两只眼睛道:“你是天上的仙女姐姐下凡吗?”

“呵呵,姐姐不是仙女,他们打了你吧?痛吗?”

“早就习惯了,不痛。”

“你叫什么名字?真的偷了赌坊的钱吗?”

“我名叫杜希言,我没偷他们的钱,只是到里面讨钱,他们说我带了晦气进去,赶我出来,我不服,又偷偷地溜进去,他们便打了我一顿,我一生气扔了块狗屎到他们的招牌上,他们就追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到那里讨钱?”

“爷爷病了,要好多好多钱才能请大夫看病,街上的其他乞丐不准我在街边讨钱,说我抢了他们的生意,就把我赶到赌坊里去了。”

“希言,你爷爷在哪里?带姐姐去看看他老人家。”

第八章 考较符术(上)

杜希言和他爷爷栖身之所是偏僻处城墙脚下的一个破洞,里面仅能容一人,要不是旁边紧邻着大粪池气味太重,这个破洞多半也要被其他乞丐抢走。

杜老先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躺在洞里浑如死人,浑浊的目光只有在听见小希言的声音后才有半丝生气透出来。

褚小蝶深通医术,为他诊脉过后面色凝重,犹豫了一下,取出一丸丹药让杜希言取来清水送服下去。

不消半刻,老先生全身汗如雨下,腹中隆隆巨响的,响屁似炒豆般响起,虽然尴尬点,打过屁后面色倒渐渐红润起来。

褚小蝶吩咐希言服侍好爷爷,自己回到街上衣店里买些旧衣裳,再雇上一辆驴车回到破洞处。

杜老先生已然醒转,精气神显然好多了,见她回来了,挣扎着起身拉小希言纳头便拜:“杜达飞感谢小道长救命之恩,请恩人受我们祖孙三拜。”

褚小蝶坦然受了他们第一拜后伸手止住他们,道:“出家之人本应慈悲为怀,老先生不必多礼。”转向杜希言道:“我雇了辆车在那边,你过去看看,让车主等等,我和你爷爷随后就过来。”

待他离开后,褚小蝶方始道:“实不相瞒,老先生的病已是病入膏肓,生机了无,离大限不远矣,此乃定数,就算大罗金仙亦无能为力。贫道的丹药其实救不了您的命,只能让您在剩余的时间里不至于浑浑噩噩什么事也不能做。”

杜达飞闻此噩耗脸色重又苍白,许久后长叹一口气:“唉,既然命数如此,老朽只好认命,不知能否见告还能活多长时间?”

褚小蝶很肯定地答道:“短则一个月,长也不过一月半。”

“足矣,足矣,足够老朽为身后事、为孙儿做些安排了。”

杜希言因见他们久未动身,担心爷爷的身体,小跑过来,见爷爷的精神和气色越来越好便高兴地道:“爷爷病快好了吗?我们坐车是要回家吗?”

杜达飞怜爱地轻拍孙儿的小脑袋,道:“老朽有一问,请小仙长解惑。我们素不相识,不知小仙长为何相救我们祖孙?”

“希言根骨上佳,命具仙缘,日后必属我侪,贫道此举算是结个前缘吧。”

“敢问小仙长所言仙缘者何指?”

“炼气服丹、羽化登仙之道,依希言的根骨和造化,他日纵不能修成天仙,亦是个纵横万里的陆地剑仙。”

杜达飞闻言喜不自胜,立时热泪盈眶,向上天拜倒:“天见可怜,我宣城杜氏自志金公后千年,终于又有修仙道的子弟了。”

褚小蝶心头一动:莫非这爷孙俩是金庐真人的后代?

她问道:“原来你们祖上也曾出过修仙之人,请问那位志金公在哪里出家?可有道号?”

杜达飞爬起身拉着孙儿的手,道:“听祖上说,志金公西入昆仑求仙,三百年后得证仙果,曾回乡省亲一次。”

果然是金庐真人后人。

褚小蝶听丁柔讲过金庐真人的身世,于是问他:“听老先生的口音不似宣城人氏呀?家中原是何种营生?为何落难至此?”

“惭愧,老朽这一支是志金公嫡支,因兵乱迁到河南已有两百余年,仗着祖上传下的志金公的冶金秘技,以打造铁器闻名乡里。前朝时编入匠籍,入皇朝后仍旧袭籍,本支向来人丁单薄,已是七代单传。前年不知犬子何故得罪了上官,被他们构陷至死,儿媳被逼抛下幼子改嫁,老朽上告无门,为了保住杜家香火只好悄悄带希言离家逃难,沦落至此。”他讲完伤心家世,急迫地向她道:“小仙长若瞧希言这孩子有几分可造,求您收他为徒,老朽也可走得安心。”

“贫道与令祖孙确实有缘,”褚小蝶指的是绞云罗原系金庐真人炼制,并不说破,语气一转:“惜乎却与希言并无师徒缘份,他日后另有高人引入仙途。”

杜达飞满脸失望:“小仙长可否赐告希言的仙缘在何处?老朽拼着残生也要在瞑目前安顿好他。”

“仙缘半点勉强不得,老先生毋须忧虑。这一百两银票,是贫道代一位与你们有缘的朋友送的,你们只管收下,外面还雇了一辆驴车,你带希言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仔细安排好身后之事,将祖传的绝学传下去,时机到了希言自会遇到收录他的师父。贫道有要事要办,不能再耽搁下去,就此别过。”

这段小插曲耽误了褚小蝶不少时间,重新开始寻找郁长权的下落时,收到卢回风发来的飞笺,说是在城北某处找到了线索。

她马不停蹄地找到飞笺中指的地点,那里是个中等院落,这户人家正在办丧事,灵幡飘飘、素幢摇摇、哭声阵阵、香烟袅袅,几个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候在大门外迎接吊唁客。

卢回风迎上前:“他藏到里面去了。”

褚小蝶狐疑道:“卢兄可看实了,郁魔的踪迹果真进了里面么?”

“姑娘何不亲自核实?”

褚小蝶暗中拿出雷光镜,果然看到郁长权魔气的痕迹进了院子,寻仙石同时发现有个有谷虚期修为的人也在里面。她收起仙器:“的确有郁魔的踪迹,里面正在办丧事,不好打扰,卢兄有何建议?”

“伏魔事大,直接进去便了,何必自缚手脚多费周章?”

“慎终追远乃仁之大道,世所首重,我们怎可进去鲁莽打扰?万一要是传扬出去怎生收场?”

“要不便委屈姑娘与我假扮夫妻,以吊唁的名义进去,伺机而动。”他提此议时似真似假,目光炯炯令她不敢相视。

“我与卢兄商量正事,奈何儿戏视之?”褚小蝶心头怦怦跳动,忙道:“这样罢,我一个人以道士身份进去,你在外接应,听到动静再来帮忙。”她生怕他再讲出过分的话,赶紧转身走开。

不一会,装扮成中年道姑模样的褚小蝶出现在门口,向迎宾的主事道:“无量天尊,麻烦通报贵主人,贫道乃龙虎山天师宫净清散人,有事求见。”

那主事听她名头响亮且气度不凡,忙进去通报。

很快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人匆匆迎了出来:“不知仙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弟子张同辉有重孝在身,不能全礼,望乞恕罪。仙长请入内奉茶。”

进了院内,张同辉将褚小蝶引到西厅,那里已经坐了四个道士、两个和尚,互相之间表面一团和气,暗底里正互相试探、剑拔弩张。

褚小蝶被安排到末座,下人奉上茶水。

张同辉抱拳四面团团一揖:“弟子外地为官十年,勤于王事,未能亲前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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