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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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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似的,身体倒飞而出,而他的身上也冒出了阵阵的清烟。我闻在鼻中,只觉得恶臭难当,忍不住便要呕吐出来。



我赶紧掩住口鼻,那山火一郎的身上的清烟之中,又发出一串的火花,显然是活不成了。我耳中听得那婴儿的哭声响起,却见那龙游忽然面色一变,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举目四下里一扫,忽然又是伸指一弹,上方的半空之中,叮的一声,竟然有一道旋风出现,呜呜的响声中,便又消失不见。



那龙游神色有些严峻起来,他冷笑一声,‘原来竟然是神道教的人,哼,这才有些分量嘛,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天皇的护卫替身是如何的自称神道,我到处找不到你们,没想到自己却送上门来。’……”



躲在后窗下偷听的四个人,秦新向军石头豆子都是悄悄的半蹲在窗下。其中石头体形较重,听了大半个时辰,他渐感手脚麻木,忍不住伸肘在墙上一撑,却忽然一阵刺痛传来,他急忙抬起手肘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肘尖上不知何时插了一根银针在上,他不禁一怔,刚要伸手拔下那根银针,突然觉得身后有呼吸声传来,他呼的一声窜了起来,左手一锁,右手立掌便要劈下。



但他手掌举起,却僵在半空,只见锁住之人,竟然只是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那少年被他扣住了咽喉,也不惊慌,却是伸手指了指石头肘尖上的银针。石头怔在那里,不知那少年是何用意,但是他举起的手掌却是无论如何劈不下去的,毕竟这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而已,又不是鬼子,自己又是潜入到人家的院子之中。



如此这么一顿,秦新向军豆子便没有听到苏兆悦接下来说的是什么了,心神全被吸引到那少年的身上,齐齐的一楞过后,几个人的目光便顺着那少年盯在了石头的肘尖之上。



石头大是不解起来,他松开那少年,双手用力一握拳,身上的肌肉隆起,那两枚分别插在他左右两肘之上的银针,忽然便飞震而出。但是接下来,他的身体忽然一晃,随即便软软的瘫在了雪地上。秦新向军豆子俱都是大吃一惊,以为是那少年对石头做了什么手脚,银光闪动中,短刀已经出现在了秦新的手中。



那少年上下左右的看了秦新向军和豆子一眼,忽然俯身从地上捡起被石头逼出了肘尖的银针,伸出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身向前走去。秦新三个人虽然奇怪,但一想过后觉得对方只是个少年,就算是有威胁,也不至于危及到性命,也就跟着走了过去。



秦新抱起石头,与向军豆子一起,跟着少年的身手,绕过这进院子,到了一间房中。点燃烛火,秦新心细先是打量了一下房中的布置,却见那房中靠墙一张床,窗前是张书桌,其他便是书架,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摆了多少本书。



那少年示意秦新将石头放在床上。石头此时已经是面色灰暗,陷入了昏迷当中。看到秦新向军豆子三个人都还是一副小心翼翼担心的表情,那少年走到石头的身边,一翻石头的手掌,但见石头的掌心之中,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此刻那口子已经腐烂,一团黑色的血迹凝结在那里,很显然是在鬼子守备军司令部中,接那六角菱形的暗器所伤。



“他中了毒。”那少年目光逐一扫过秦新三个人,“你们三个也都受了伤。”见他的目光又盯在了自己肩膀上的银针,豆子便忍不住想伸手拔下那根银针。



“不要动那根针。”那少年开口阻止住了豆子,“你们都是被这根针暂时的锁住了伤势,看样子你们刚刚与人动过手,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在你们的体内都留下了一股很强的古怪气息,一旦拔下那根银针,你们的伤势便会加重,甚至有生命危险。”



他再次看了看从石头肘尖上弹出的银针,“我叫苏基业,家父便是山城回春堂苏家的苏兆阳。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在半夜时分潜入我家,你们身上的伤,我可以帮你们彻底的治愈,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我。”



“什么条件?”秦新脑中飞快的转动着,苏基业!他记得方才在后窗下偷听之时,苏兆阳似乎的确提起他有两个儿子,苏基业与苏玉儒,眼前的这个少年应该便是苏兆阳的长子苏基业。苏家在山城之中还是倍受尊敬的,这个苏家的大少看起来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但终归是个少年。



苏家业将那枚银针又分别插回了石头的肘尖之上,两只手捻住针尾,紧皱着眉头,过了好大一会儿,石头只是忽然双肩抖动了一下,却仍然没苏醒过来。苏基业说道:“这根针长三寸六分,乃是针灸常用的毫针,但它所刺的部位却非穴非脉,我试了一下,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它刚才所下的尺度,因此等会救他之时,只能用我苏家的医术了。”他做了这一番解释后,才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来历用意,我只想你们能告诉我,那个出手在你们身上下针的人是谁?”



秦新看着苏基业从旁边的桌子上,打开一个长形的盒子,里面并排放了九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他想了一想,“我可以告诉你那人是谁。”



三十九、鬼邪



冲了个澡,换上身干净的衣服,田中夫全身酸软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也还是恍恍惚惚的,房间内没有开灯,雨依然在下,湛蓝色的电光映照着田中夫苍白的脸色。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记得自己的意识刚刚探察到山城抗日纪念馆的围墙上空,似乎还存留着那一道灵力深厚且又纯正无比的符录的气息,随后便失去了知觉,等到再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蜷缩在墙根边上,从上坡上流下的雨水冲刷着麻木不堪的身体。



而之后田中夫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勉强摇晃着回到家中,开门的时候手颤抖的几乎拿不准钥匙,等到进入房中,身上的衣衫又被冷汗再浸了个透。喘了一会儿,田中夫略略平息了一些,忽然心中一紧,额头上冷汗再次冒了出来,昏迷以前的一些场景隐约出现在脑海中,他之所以会被吸进那幻阵之中,是因为他释放出去的那个婴儿先入其中,那婴儿是他所炼养灵物,彼此心神相连。



田中夫急忙掐了一个手决,心中默念口诀,低喝一声:“疾!”房间内顿时仿佛起了一阵阴风似的,窗帘呼的飘起,一道蒙蒙的绿光中,一个小小的看上去未及满月的婴儿模样,忽然出现在了田中夫的头顶。



田中夫双手锁扣换了个手势,那婴儿便仿佛被他托起在胸前一样。田中夫刚松了口气,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眉毛不住的抖动着,只见那婴儿脸露青色,双目紧闭,裸露的小胳膊小腿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瞧那模样,竟然像是一个生下来不久便夭折被人遗弃在荒野的幼尸。



田中夫异常心疼的收起手决,那婴儿身上阴森的绿光一闪,便又自他的头顶时光消失不见。田中夫心有余悸的出了口气,这婴儿乃是他全身修为的根本所在,如今显然是大损,虽然可以修复如初,但却要耗费他不少的精力。真是想不到,那道字符上仅是残留的气息,便能让他受到这样的创伤。田中夫的目光中突然狂热起来,“万法归宗!万法归宗!”他口中喃喃自语,“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它。”



“田先生,你已经因此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协议。”突然间一个声音飘渺的在房中响起,雨声中电光闪闪,那声音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生硬古板,冷冰冰的仿佛是从棺木中发出,“根据我们的协商,田先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可以靠近那纪念馆半步的,可是田先生……我再一次忠告你,不管那里今后有何异常的动静,你不许再接近纪念馆,否则,我们便不再是朋友。”说到这里,那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田中夫的身体暗中僵了一下,他悄悄的在身后双手掐了一个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但是同样根据我们的协议,我已经助你们完成了在中医院的布置,可是你们并没有行使诺言……”



那声音缓和了一些,“田先生,那《万法归宗》其实并不在我们的手中,但是我们却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我们一定会帮助你得到完整的《万法归宗》真本,田先生,其实据我所知,你们所谓的修道之法,是分为上中下三品的,那《万法归宗》我并没有见识过,但亦不过是那下三品之中的,似乎不应该值得田先生如此上心。”



田中夫微微垂下眼帘,眼角不住的跳动着,“那《万法归宗》的神妙之处,想来你也不懂,更何况那些仙道秘法?哼,听你话中的意思是有让我放弃《万法归宗》?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我们的协议早已经终止,因为你们根本就不能拿出《万法归宗》来?”边说他边暗中变换了一个手决,一旦察觉有所不对,他便要全力一击而出。



雨渐渐小了下来,风却更大,雨点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一丝孤寂的感觉,生生的撩拨着人心。那声音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听起来却仿佛是嗓子眼卡了一口痰,“不,不,田先生,我们的合作依然有效。虽然中医院的计划并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但是为了表示诚意,那《万法归宗》你一定会得到的。你知道的田先生,我们在寻找一个人,可是这次中医院的计划没有成功,那么田先生,我们还需要继续得到你的帮助。”



田中夫哼了一声,但并没有放松下来,“但是现在,我还能再相信你们吗?”



这时房间内忽然亮起一道细细的黄色的光线,在田中夫的面前盘旋了一阵,然后停了下来,那声音便从中发出,“田先生,我刚才那么说的意思,是想告诉你,我们在寻找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掌握着你们修道之中的上三品的秘法。田先生,我的确不懂得《万法归宗》,可是我却知道下三品与上三品之间的差距。所以田先生,如果你能帮助我们继续下一步的计划,那么很有可能,最后你得到的便不只是《万法归宗》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那声音见田中夫沉默起来,土黄色的光线呼的绕了一圈,在空中画出了一道旋风般的形状,“那纪念馆是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关键之处,因此我不希望再出什么纰漏,否则所引发的后果,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恐怕承担不起,田先生,到时候影响的就不只是你我之间的朋友关系了。”这话虽然还是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但听起来却不再让田中夫觉得刺耳。



田中夫忽然觉得一股火气从心头升起,直窜上脑,太阳穴上立刻青筋凸起,他刚要坐起身来,就看见那黄色的光芒呼呼的在房间内急速的穿行起来,只带得悬挂的灯泡以及窗帘,甚至是茶几上的玻璃杯,都动了起来,那道黄光穿窗而出。



田中夫冷笑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带着夜光显示的时针正好指向子时中分,他忽然腾身跃起,如同刚才那道黄光一样,直接便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田中夫所住的是中医院家属区的三楼,这片家属区与山城抗日战争纪念馆,以及税务局徐局长的别墅,还有菩提酒家是在山城后山坡之上的一条平行线上。前后两个阳台,后面的是山城后山坡,前面的则可以俯视山城。田中夫自窗口跃下,略显肥胖的身体,此刻却轻盈如一只狸猫一般,落地无声。



他跳下窗左右看了一下,四下里无人,骤风卷着雨滴,却比刚才电闪雷鸣之时更加的惊人。面前是一道人工筑成的十余米高的石壁,再往上便是山林。田中夫脚尖一点,竟然一跃而上,十余米的高度,他便好似踏上一级台阶般的轻松。半山之上多是松树,狂风之中,落在地上的随风而起的,便犹如钢针一般的飞舞着。田中夫丝毫不觉,在那根本没有道路的松树林之中穿行着,左穿右插,似是异常的熟悉。



那半山之上,一层层的落叶由于无人管理打扫,早已经腐烂,一脚踏上去便陷到脚踝,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迹了。但是田中夫却仿佛被一根钢丝提吊着一般,脚步快速轻盈,连一丝“沙沙”的声音都不曾发出,瞬间便出了松树林,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层曾一块块的陵墓。



田中夫蜻蜓一样的点在一块墓碑之上,直视而下,下方那是山城抗日战争纪念馆的所在。这一带的地区是山城里所谓的乱丧岗,原本是旧时山城中穷苦人家或是战乱时期,有人逝去,无力埋葬的,往往就是用张草席一裹便扔在了这里。后来山城索性便将这一块修建成了陵园,但最上方仍然还是一片是荒坟野冢,枯骨遍地,并且由于这里距离医院并不是很远,于是就成了那些流产或是打胎打掉的婴儿的幼尸聚集地。



雷声忽然变得有些密集起来,田中夫站在那块墓碑之上,慢慢的伸出了手掌,掌心向下缓缓的平移了一周,最后确定在了右后方,他的身形又再飞起跃了过去。落地之处是一片杂草围绕着的一个小土包,土包很小,只是由一小堆的碎石土块组成,上面还搭着几把尚显绿青色的长草,显见是刚刚堆起来不久的时间。



田中夫在那土包前站了一会儿,突然快速的围着转了起来,数圈过后他又反向转动,如此顺时逆时的不停。渐渐的,那土包上慢慢的升起了一股清烟,此时雨尤未停,又是在山头之上,风势很大,树林之间甚至有啸声传出,旁边的长草更是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但这股清烟却仍是直直的上升,仿佛有若实质一般,在大风中一丝也没有动摇,而更为诡异的是,那股清烟里,在漆黑的夜色中,还闪烁着绿幽幽的磷光,星星点点的便如鬼火一般。



田中夫的身形越来越快,仿佛是在脚底下装上了齿轮似的,正在快速的顺时针转动着,忽然间又硬生生的倒退而回,中间竟然没有个停顿的过程,整个身体便似乎是一部被精密控制的机器。



随着田中夫转动的身形,那股清烟也跟着有了变化。一直静止不动的形状,忽然丝丝的向外飘散开来,磷光闪闪中,那道清烟慢慢变得淡薄起来,似是正在被丝丝的抽剥离体。



那股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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