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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城有多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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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不同於贯穿别人,顿月紧紧咬著粗布之时想起那次交合,那一次,葛莎其其格每一个起落的动作,都令他无比快活,可现在,他成为了葛莎其其格,成为男子胯下之物的女人。
  些许疼痛,混杂著阵阵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活,很刺激,一步一步地引诱顿月放下挣扎与反抗,蛊惑他顺从。
  顿珠粗粗的喘息声,在他耳边不停地回荡,一时间满足了长久以来他对他的性幻想。他的硕物紧紧地贴著腹部,他感觉到它在渐渐膨胀,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顿珠凑在他耳边,带著淡淡的笑容,问道:“你觉得怎麽样?”
  他斜眼看著他,也只能看著他。
  顿珠大方地取下他嘴巴里的粗布。
  这东西一取出,顿月就忙不迭地急促喘息和呻吟起来,诱惑著顿珠,令他不禁加快抽送的节奏,房间里更加色气糜烂。
  顿月抬起下巴尖,头不由往後仰,忍下呻吟脱口:“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顿珠喘息著,认真道:“因为你对不起我。”
  顿月答道:“我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直都尊重你的选择啊……”
  顿珠含住他的唇瓣,胡乱吮吸一阵,喘了喘气,说:“那你告诉我,同样是这种事,其其格让你更舒服,还是我?”
  顿月登时吃了一惊,紧跟著一阵心虚,慌张起来:“你……你从哪里听说我跟其其格做过这种事?!”
  顿珠认真道:“不用听说,我亲眼看到的,她光著屁股坐在你身上,你们那麽快活,看起来就像是夫妻。”
  事实摆在眼前,顿月知道自己就算找出高明的理由也很难说服他,心里越来越慌张,只说著:“我……我……我只是……”
  顿珠加快抽送的节奏,喘著粗气,但依然认真道:“她只能……她只能是你的嫂子!我会跟她结婚,你不能再碰她!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顿月怔了怔,这番话刺疼了他的心,让他陷入了绝望的境地。这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这位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兄长不单单只是普通的性幻想和独占欲,更为重要的是,是初恋。
  他的眼眸渐渐湿润了,眼睛紧紧闭上,脸庞埋进了枕头里,内心疼痛的感受取代了身上的快活。




坛城有多远 11

  第十一章
  
  身体的疲乏,以及困倦,再度令顿月进入睡眠。
  顿珠温柔地吮吸他的耳垂,亲吻他的颈侧,才搂著他一起睡。
  此刻顿珠平静了下来,回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似乎说的太重了。
  不过,他很快就觉得没什麽了,觉得把话说重一点、说得夸张一点,才能让顿月记住它,让顿月不会再与女人有过於暧昧的关系。
  从他的硕物射出的爱的浊液,还留在顿月的穴门之内,他希望这个东西能在那里面慢慢融化,然後,就好像一道魔咒,顿月能够第二天早上就爱上他。
  只是他不知道,顿月其实和他是一样的,都是因为顾虑而耻於表白,都是因为对彼此产生了误会。
  第二天,他仍然起得很早,亲吻了一下顿月的脸颊,就回阿布雨堪寺。
  顿月因为昨晚的疲乏而十分嗜睡,一直到了太阳爬得老高的时候才醒过来,不过,睁著眼睛没有马上爬起来,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发呆。
  以後,他还是能像以前一样面对顿珠,毕竟,昨晚的强暴只是一个惩罚,是一个教训,并不是为了情色而发生关系,无须羞耻。
  他就当这是自己的屁股被顿珠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了一顿,眨眨眼就不记在心上了,唯一让他深深惦记著并且无法忘怀的,只是顿珠在那个时候说过的狠话。
  他一想起那句狠话,心就开始做疼。
  是的,自己没有机会了,一点机会也没有,顿珠爱的是别人,是一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跨越家庭关系去爱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这辈子,只能看著他跟一个女人结婚,自己只能当他的伴郎,看著他跟女人幸福美满、延续後代。
  他的右手紧紧揪著被子边沿,很想要用力的哭出来,但是他很明白,只有女人才能这样做,身为男子,只有默默忍受失恋痛苦的份。
  他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暂时没有头绪,心里更是一愁莫展。
  顿珠准时回到了阿布雨堪寺,今天,仁波切似乎不在平时呆著的那间屋,也没有留话安排任务给他,情况似乎有些奇怪。
  为了不耽误时间,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屋里,自己复习医学内容。
  才过了几分锺,突然外面传来很大的动静,是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他回头,望了一眼门口,但没有出去看个究竟。
  他慢慢地翻了书的一页,绣著莲花吉祥结图案的藏式门帘猛地被撞开,一个十岁左右的有些胖的小和尚鲁莽地跑进来,扯著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拉。
  小和尚一边把他往外拉扯一边急急催促:“快点!快点!跟我到禅房去!”
  “什麽事,这麽急匆匆的?”顿珠很狐疑。
  “德吉师父昨晚突然生病,现在情况更加了不得,你得马上过去看看他是怎麽了!”小和尚回答。
  顿珠奇怪道:“会医术的师父们呢?不在麽?”
  小和尚说:“只知道你在这里,没时间找他们了,你快点跟我来!”
  顿珠认为自己已经算是医生了,就加快步伐跟著他往前跑。
  到了僧侣们的传统禅房,顿珠跟著小和尚跑上了小楼,跑著穿过了二楼的走廊,跑进了偏向左侧的其中一间房。
  当停下脚步时,顿珠早已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小和尚也气喘吁吁,不过没有马上休息,走到其中一张床前,看了看床上患病的一位五十多岁的喇嘛一眼,再度催了顿珠一声,扬扬手道:“快点看看啊,德吉师父这样到底是怎麽了?”
  顿珠走到床前,询问病患:“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喇嘛微微张口,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但是很低:“头晕得很厉害,没有力气。”
  顿珠又问:“胃口怎样,有没有食欲?”
  喇嘛答:“只吃了三口馍馍就吃不下去了……”
  顿珠继续询问:“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这样不舒服的?”
  喇嘛答:“昨晚半夜开始,肚子忽然很痛,去厕所拉肚子拉了三次……”
  顿珠冥思著,再问:“有呕吐的迹象麽?”
  喇嘛轻轻摇了摇头。
  床前的小和尚忽然插嘴,对顿珠说:“之前用体温计给德吉师父量过体温了,发烧了,三十九度。”
  情况有点严重啊……
  顿珠心里暗暗这样想著,在床沿坐下来,掀起被子一角,把喇嘛的一只手移过来,指尖按在他的腕部,以藏医学的方法开始号脉。
  过了一会儿,顿珠立起身,有些遗憾地喃喃:“这个时候,要是听诊器在身边就好了,急匆匆跑过来,忘了把它带过来了……”
  小和尚听罢,弯下腰,从床底下提出一个不太大也不太小的木箱子,打开箱子盖,把固定在盖子背面的听诊器拿出去,递给他:“这里有一个!”
  顿珠愣了一愣,心里很诧异,也觉得古怪,不过眼前医治病患比较重要,就暂时没有顾虑太多,接了听诊器,把听器戴在耳朵上,右手拿著扁圆的诊器,探进喇嘛的衣服里,将诊器的黑面贴著胸膛皮肤,一边缓缓移动诊器一边认真听诊病情。
  过了片刻,他摘下听诊器,又请喇嘛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他看过了舌头的颜色以後,问喇嘛昨天有没有乱吃过什麽东西,喇嘛如实回答。
  差不多可以确定是什麽样的疾病了,顿珠立刻开了西药处方。在递上药品的时候,他建议喇嘛最好先吃东西填饱东西,这样才能吃药。
  门外,此时传来镇定的脚步声,顿珠回头,看到来者是雀倍琼布仁波切,以及另外一位也会藏医术的喇嘛,他向他们微微低头合十。
  雀倍琼布仁波切微笑道:“你有几分自信自己诊对了他的病症,并且开的药保证能够治好他?”
  顿珠回答:“我根据病症,诊断出来的是这个结果,所以开了这个药,等德吉师父连续吃几次药以後才能知道药方开得对不对。”
  雀倍琼布仁波切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次临床考核,先给你打五十分,等他吃了你开的药以後,药效注定你最终的分数。”
  顿珠怔了怔,片刻才恍然大悟,脱口:“这个……是仁波切出的考核题目?!怎麽我一点也不知道?”
  雀倍琼布仁波切道:“我故意不告诉你,是为了不让你为了考试而治病,医生这个职业,是以为人治病为本,而不是为了考试过关。”
  顿珠垂眸点了点头,把这句教导深深记在心里。
  三日後,一个下午,有几个很远很远的大城市里来的背包客徒步走进了他们的牧区,走进他们牧民的小村子。
  这几个背包客,来到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旅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到这里来取景拍照,看起来似乎像是艺术家。
  他们的燃眉之急,是需要能够住宿的地方,他们拜访过几个家庭寻求住宿,但因为那几个家庭里没有足够闲置的地方,所以他们分开寻求住宿,其中两个人最终一起来到了顿珠顿月的家里。
  顿月在楼上的楼梯口处,听到了父母与拜访者的对话。他倒是不反对这两名背包客要在自己家里面住上三五日,只是比较担心自己的腿。
  这双残废的腿,他很希望它不会给拜访者带来什麽不必要的麻烦。
  几只藏獒忽然在屋外乱叫,听起来像是打闹嬉戏而发出的叫声,顿月很想这个时候下去陪它们玩耍,但是现在,父母都在招待著访客,没有空闲帮他的忙。
  楼下客厅的茶几案上,两碗酥油茶还在冒著腾腾热气,是临时用瓷碗盛的,因为没有备用的专门盛酥油茶的木碗。藏人,每家每户,只有家庭成员才有自己的木碗,即使是儿子的妻、女儿的丈夫,在这个家也都没有自己的木碗。
  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他自己的木碗总是比自己的妻子要大,因为古有‘男尊女卑’的说法。
  客人并没有喝酥油茶,也没有伸手碰碗壁,只是在与顿月的父母交谈,都是一两句谦虚的请求和条件,以及保证之类的话。
  才旦升格觉得客人看起来不坏,觉得他们挺老实可靠,作为一向热情好客的民族,他很快就点头允许他们在自己家里住下几日。
  楼上,正好有一间空房,原本是给顿月当卧室用的,里面无论是床还是桌子,什麽都齐全了,正好可以住人。
  谈了一会儿话以後,客人打算上楼去看看住房,才旦升格立刻就要带他们上楼。宗嘎看到案上的酥油茶还没有喝掉,对他们说,先把酥油茶喝了再上楼吧。
  客人本就是为了客气,才没有马上喝掉酥油茶,现在见到女主人邀请,便不推辞,端碗慢慢地喝完了碗里的酥油茶,道了一声谢谢,才跟随著才旦升格上楼。
  顿月仍然呆在楼上的楼梯口,看到父亲带客人上来了,连忙转动轮椅轮子,缓缓移开,让他们过道。
  客人看了顿月一眼,对才旦升格道:“这是您的儿子麽?”
  才旦升格立刻回答了:“嗯,是小儿子。”
  客人微笑道:“哦,原来您有两个儿子啊,很好的福气。”
  才旦升格说:“不是呢,只有小儿子是亲生的,大儿子是收养来的。”
  客人依然微笑:“您真是大善人。”
  顿月也想要帮忙,看到他们三人往走廊里走,赶紧跟了过去。




坛城有多远 12

  第十二章
  
  第二天的下午,德吉喇嘛的疾病痊愈了,顿珠开的药方非常管用。
  雀倍琼布仁波切带著顿珠来看望德吉喇嘛时,顺便给他的考核打了最终的分数──八十七分。
  竟然不是满分……
  这出乎了陪在仁波切身边的一位喇嘛的意料。同样是精通藏医学的这位喇嘛,他认为顿珠这次的表现,应该能拿满分,直到仁波切揭开答案,他不禁皱眉困惑。
  顿珠得知自己只得了八十七分,并没有不高兴,但也没有太高兴,只是很恭敬的谢谢仁波切打的这个分数。
  仁波切对他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语,就安排他回去练习针灸,他走了以後,自己才与那位喇嘛慢慢的走出禅房。
  在缓缓穿过空庭时,那位喇嘛才敢表露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问道:“您认为,顿珠的医术离称职的医生还差很远麽?”
  仁波切对这句问话丝毫不感到奇怪,平静地回答:“他的资质还不错,再努力个十年,都要超越我和你了。”
  喇嘛道:“那您,为什麽只给他打了八十七分?他不该拿这样的分数。”
  仁波切实话道:“是的,我是故意给他八十七分的,这个分数,不会让他自卑,也不会让他骄傲。”
  喇嘛听著,似乎有些明白了,“难道您……”
  仁波切微笑起来:“如果我总是给他打满分,这样会助长他骄傲,骄傲是学医者的大忌,一旦骄傲,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孜孜不倦地学下去了。”
  他顿了顿,又道:“只有是为了精益求精、寻求上进,才能不断提升医术,满分只会让学医者滞留不前啊……”
  喇嘛仔细听著这句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没有再问。
  三日後,顿珠要回家拿些东西,向仁波切申请,得到了批准。
  下午开始的时候,他回到了家里,从父母口中得知家里前几天有背包客在家里住宿,就开始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举止。
  在前院,他与客人相遇,客人刚从外面回来,很客气地向他打招呼,随意聊几句。
  两个男子当中,其中一个男子的颈项上仍然挂著很昂贵的单反相机,顿珠瞥了一眼,知道它是用来做什麽用的。
  男子注意到他的目光,便端起了相机,往後退开一点距离,为他照了一张相片,对他说,到时候回到城里,会把照片寄过来给他。
  顿珠对这只相机很感兴趣,便提议想借到手中看一看。
  男子很大方的将相机从颈上摘下,借出。
  顿珠将它小心翼翼地捧在双手上,左看右看,仔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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