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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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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感朝树林那边跑去,他捡起自己的衣服,从兜里拿出了淘缘大师的信件。这信是他刚收到的,还没来得及拆开看呢。



“别看了,还是和颜君墨一起回蓝合市,那儿才是你该去的地方。”颜拯清说道:“别在固执了。”



“还说别人呢。你不也和姚感一样的吗?”王携说道。



“是那个我们送经回去时就来拉你入伙的淘缘大师吗?”颜君墨问道。她想起了姚感曾经给淘缘大师留过字据。



姚感仍在看淘缘大师的书信,没有回答。



颜君墨失望至极,独自转身上了船。



“等等……”姚感扔下看完了的书信,朝颜君墨的船跑去。



颜君墨身子一震,她没有回头,发动了船。



眼看姚感就将靠近船的一刹那,颜君墨已经启动了。姚感没有丝毫的停留,他义无返顾地跃入水中,奋力朝颜君墨驾驶的船游去。姚感理所当然地游不过本就属于生活在水中的交通工具,他和颜君墨的距离似乎越来越遥远。就在岸边所有人都认为两人的距离已经无法填补时,颜君墨的船突然停住了。只见颜君墨慢慢地站起身,转过头来,呆呆地看着朝自己游过来的姚感。经过不懈的努力,姚感终于游到了船边,他伸手抓住了船沿,大口地喘着气。在颜君墨的协助下,终于登上了船。岸边传来了朋友们的掌声。



姚感重新把船驶回了岸边。



“经典!重新再游一次,刚才我忘记了拍摄呢。”摄像师一脸的惋惜。



“经典的东西很多,真正能拍到的仅仅只是沧海一栗。”颜拯清说道:“比如刚才那两只猴子的表现,你不也是没拍吗?”



“的确如此。”摄像师同意颜拯清的观点。



“快把衣服脱了。”颜君墨把自己刚才给姚感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说道:“看你把人家的衣服也弄湿了。”



“不要怕,这件衣服还有没湿呢。”颜拯清故意把那间僧袍拿过来给姚感。



“这……”姚感没接僧袍。



“你当初不是舍不得这身僧袍吗?”王携说道:“刚才送给了猴子,猴子也没敢要呢。”



“好吧,没人要更好,我们留下做个纪念吧。”颜君墨接过了僧袍。突然,一缕头发从僧袍里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颜拯清奇怪,拣起来观看。



“别动。”姚感连忙伸手抢了过去。



“以后可要留好了啊。”颜君墨看了姚感一眼,说道:“不过,可不准再保留到僧袍里。”



“不会了。”姚感回答。



“暗语,他们说的是暗语。”颜拯清笑道。



“到我的车里去换一身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参加船长的婚礼。你们也可以拍些娱乐新闻呢。”王携说道。他的车里常常有备用的着装。



姚感换好了衣服,还找了一顶帽子戴到了头上。随后,王携把车停到了附近的一个油站里。大伙一起乘船朝大海深处驶去,准备去参加船长的婚礼。



“我想,颜君墨一定会奇怪姚感的突然改变。”颜拯清故弄玄虚。



“没什么奇怪的,我就知道在海水里,他和你一样会找到自己的承诺和记忆的。”颜君墨笑道。



“那这封淘缘大师写给归尘和尚的信我就不给你念了?”颜拯清从兜里掏出了信件,说道。刚才姚感游向颜君墨的时候,岸上的人都看了这封姚感丢弃的信件。



“归尘是谁?”颜君墨惊讶,问姚感。



“是贫……”姚感没敢把僧字说出来,连忙改口说道:“是我以前的法号。”



大伙都笑了。



“你还真是中了邪了呢。”颜君墨使劲掐了姚感一下。



“当初你就应该多给他几下,说不定他就清醒了呢。”王携笑着参合。



“让我自己看吧。”颜君墨伸手向颜拯清索要。



“还给你吧。”颜拯清把信件递了过去。



颜君墨开始看淘缘大师写给姚感的信件,全文如下:善僧归尘,今你佛缘已满。为此,借移文竹之根,特让你到尘世寻觅未断之因缘。自送还经文那日,君写下一“文”字,相视蜂儿坠落。蜂为虫,与君“文”字相合,当有蚊虫之灾。遇水、遇火、寻花石岛,遭险遇难,自有我佛佑护。月光犹皎,心随云空。此幸遇,当成就一段文字。望早问世。另君之疾现已将愈,只需于百日后回庙宇间,老僧当把最后的药物配齐,交与君服之,至此再无后患。若遇未断之因缘,当即还俗,无须顾虑。此你的造化。善哉。淘缘尽言。



“你哪儿受伤了?”看完淘缘大师写给姚感的书信后,颜君墨急了。



“没什么,已经快好了。”姚感回答。



“我对你入空门这事感到非常神秘。”王携说道:“可以解密吗?”



“的确是,那个淘缘大师是怎么把你弄去当和尚的。”颜拯清猜测道:“难道是你受伤后,来到了一个寺庙门外昏迷了,里面的和尚把你抬进去。经过一番救治后,感激涕零的你一时不假思索,就签了入空门的合同了。”



“那还不成了电影了。”摄像师笑道。他最近从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情节。



“你说说看。”颜君墨也对姚感怎么就入了空门感到百般不解。



“都应了淘缘大师的那四句谒语。”姚感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遁入空门的经过。



第三十六章 寻花遇险入佛门



6



 却说那天夜里,姚感无意中从窗口的玻璃上发现了自己被毁的容颜后,一时心中万念俱灰。独自在黑夜中徘徊时,花坛里绽放的花朵使他想起了曾经和颜君墨在石崖岛的经历。那时自己曾许诺去寻找颜君墨喜欢但自己没见过的花,可是后来却没有付诸实施。回到房间里,颜君墨的梦语激荡了姚感心中的热情,他决定立刻前往石崖岛寻花。这个信念一旦出现在脑海里,姚感就怎么也无法停止到石崖岛寻花的渴望了,他朝港口走去,在夜色中登上了去往石崖岛的轮船。姚感拉低帽檐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看到里面是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子和几个年龄明显比她小些的孩子,他们在房间里打牌。为了使自己的容貌不惊吓到别人,姚感低着头走到自己的床铺前,他的床铺在船舱的最里面。姚感匆匆上了自己的床铺,侧身面壁而卧,连帽子也没摘下。喧哗声立刻停止了,姚感觉得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先生,你会晕船吗?我们有药的。”



“谢谢,我没什么。你们继续玩吧,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听声音是那女子的。愣了半天,姚感才回答道。他仍旧侧身面壁卧着。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和我们一起打牌吧。”那女子继续说道。



“谢谢你的邀请,我不会玩,谢谢。”姚感依旧没动,他觉得自己这样背对着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可是碍于自己的容颜,也就只好尽量使用温和的口气了。



“很容易的,我保证你看一遍就会。”那女子盛情邀请。



“我从来不玩纸牌的,谢谢,我很困。”姚感突然觉得那女子的热情有些异样。他连忙用话语终止了与那女子的对话。



“那就算了吧。”那女子说了半天,见对方连身子也不转过来。终于不再纠缠不休了,她悻悻地回去继续和同伴玩纸牌。



姚感松了口气,这下总算是没事了。



“对不起,打扰大家一会。请大家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我们例行检查。”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姚感的耳朵里。



“我是老师,带学生们到石崖岛写生的。”那女子对前来检查身份证的人说道:“这是我的工作证。”



“谢谢合作。”那个人检查完后,径直朝姚感这边走来:“对不起,先生,醒醒。”



姚感身子仍然没动,他把身份证递过去。



“打扰你了。不过,看不到你,我无法判断上面的照片啊。”那人说道:“请你转过身来,谢谢合作。”



“好吧。”姚感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只见面前站着个身穿警服的人。



“请把帽子摘了,好吗?”那警服说道。



姚感只好摘了帽子,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他看到那些房间里打牌的师生们都惊讶地看着自己。



“啊!”那警服显然没有做好准备,这没法把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姚感比较。他想了想,马上又恢复了镇定,开始盘问姚感:“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呢?”



“从蓝合市来,到石崖岛去。”事已至此,姚感只好接受警服的盘问了。



“你的名字?”警服问道。



“身份证上就有我的名字啊?”姚感惊讶,他怀疑警服是文盲。



“请回答我的问题。”警服坚持要姚感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他还故意把身份证上的有关信息用手遮住,不让姚感看到。



“姚感。”姚感忽然明白了,原来这是警服和警服的同事们的一种检测犯罪嫌疑人的程序。不过他觉得这有点小儿科,画蛇添足。



“你要到石崖岛去做什么呢?”警服的眼睛紧盯着姚感,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去寻找药物疗伤。”姚感尽量把话说得合情合理,不等警服问自己就先把话说清楚。他索性还把头抬起来,用自己的眼光和警服的眼光坦诚相对:“我的脸在火灾中被火灼伤了。”



“火灾的发生地是哪儿?”



“蓝合市,水湾路93号。”



“那间房屋主人的姓名?”



“颜君墨是我妻子,起火的那天是我和她结婚的日子。”



“你妻子怎么没陪你来?”



“我和她是在石崖岛海啸上相恋的,之前我答应过要送给她一朵不知名的花,我打算借这次去石崖岛找药草的机会,给她补上这个承诺。”



“你能给你妻子打个电话吗?”



“现在几点了?我妻子有一个习惯,她半夜醒来后就不能再入眠了。”



“我祝愿你早日找到能医治你脸上伤痕的药物,也祝愿你寻到承诺妻子的花朵。我表弟是火警,他跟我说过水湾路93号的火灾,我对你们夫妇的遭遇感到同情,希望你们幸福。”



姚感热泪满眶,说道:“谢谢。”



警服点了点头,他觉得从姚感的眼睛里就已经证实了一切,其他的询问已经属于多余的了。他转身朝门外走去,在路过停止了打牌而在一旁观看的师生时,他朝那几个打牌的师生点了点头,说道:“旅途愉快!”随即离开了房间。



现在没事了。姚感把帽子重新戴到头上,正欲转过身面壁躺下,却看到那女老师朝自己走来。



“你可以不戴帽子的啊。”女教师对姚感说道:“房间里很热的。”



“习惯了。”姚感回答。他也觉得热,想脱了帽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面容,他就不敢摘帽子了。



“可是……你热,我们也感到难受。”有学生插嘴。



“对不起,刚才那警察是我让学生去叫来的,我以为你是……”女老师一脸的愧疚。



“哦!”姚感恍然大悟。不过,仔细一想,如果一个人在闷热的船舱里睡觉也戴着帽子的话,难免会有不被人怀疑的。于是,他对女教师说道:“没什么的,这很正常。”



“不正常。”女教师说道:“既然都是同船人,你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帮助你的啊。你这样做,未免也太不信任别人了。”



“到底是谁不信任谁了呢?”姚感反问。



“究其原因也是你引起的。”女教师笑道:“真的很抱歉。”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你叫的警察呢?”姚感问道。



“因为我是老师啊,要言传身教的。”女教师说道。



“是我去叫来的,对不起。”一个学生替自己的老师承担责任:“具体实施叫警察的是我。”



“这没错啊!”姚感说道。



“实在是抱歉,他的行动是经我授意的。”女教师说道。



“你是很有责任感的老师,强将手下无弱兵。”姚感夸奖对方。



“你可别放在心头,我也被警察盘问过呢。一次,我的学生在一个报刊亭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写生。当时他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结果在那儿等我的时候就被匆匆赶到的警察盘问了,后来才知道报警电话是报刊亭的老板打去的。”女教师说道。



“他说了什么不合适宜的话?”姚感纳闷,他想知道是什么话能导致报刊亭的老板如此重视,并拨打了报警电话的。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可别忘了带作案工具啊。”赵惜红笑道:“其实我们说的是画画的工具,可是却被别人误解成了要到某处去溜门撬锁了呢。”



“那报刊亭的老板肯定想,现在这贼也太猖狂了啊,居然明目张胆地相约去作案。”姚感也笑。



“是啊,在加上他穿的有些邋遢。”赵惜红说道:“所以被误解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我总觉得搞你们这行的似乎都那样。”姚感说道。



“你看我象那样吗?”赵惜红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很平常的着装,说道:“我最反对我的学生靠希奇古怪的着装来吸引别人的注意,真正要引起人们的注意的话。只有靠自己笔下的作品,或者自己的思想内涵。有这么种说法,说搞美术的人远看像个逃难的,近看像个要饭的,再看就是个拣破烂的了呢。我曾经屡次规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在经过这事件之后,他痛下决心要改正自己的这个毛病,可是我没有同意。”



“为什么?”姚感诧异。



“我觉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缺点或毛病,只要他品质好,专业好,就可以了。我怕他改了毛病多了顾虑,却少了画画的激情,那我不是误人子弟了吗?”女教师解释。



“做你的学生的确很幸运。”姚感觉得女教师的责任感非同一般:“你挑选学生是有选择的吗?”



“有教不类。”女老师回答。



“真正的孔子门生。”姚感由衷地赞叹。



“过奖了,我只是教学生画画的。”女老师笑道:“姚感先生,你的名字非常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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