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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老师看过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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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天使一样。

  「呐……佐昊。」以繁突然笑了笑,可是,不是平常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次的笑,有点勉强。任佐昊看的出来。

  「老师怎麽了?脸色有点难看耶……要不要去另外一张床休息一下?」任佐昊指了只旁边的那张床,问著。

  以繁愣了一下,然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是想问你。」

  「要问些什麽?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回答的。」

  「恩。」以繁笑著点点头,然後一脸凝重的问道,「那个人……你的父亲,名字是不是任佐冥?」

  「欸?」

  不懂为什麽以繁会突然说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不过刚才他答应了以繁,会回答他知道的事情的。

  看著张以繁,任佐昊点了点头。

  一瞬间。

  就是那麽一瞬间,以繁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下,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

  可是,任佐昊没有发现。

  失神的时间太过於短暂,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异样。

  「阿……这样吗……是真的阿……」

  「?」

  在任佐昊产生疑问的时候,张以繁避开了受伤的脚掌,从小腿腹部开始向上舔著,不是对著病人那样的温柔──

  反而是有种带著情欲的舔只。

  突然觉得小腿痒痒麻麻的,任佐昊才看到张以繁正在舔著自己的腿。

  ──等等!这是怎麽回事!?

  任佐昊慌乱的抽出脚,然後红著脸激动的问著:「老、老师?这麽突然的,在做什麽!?」谁知道这一缩脚就扯到了伤口,任佐昊小小的「嘶……」了一声。

  尽管小声,还是被张以繁听到了。

  「扯到伤口了吗……痛吗……?」以繁歪著头,由下往上的望著任佐昊。

  真是他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扯到伤口,老师你不用担心。」

  「不行,你一定很痛……」以繁慢慢的,抬起了任佐昊的脚,然後再缓缓的放下来,放到跟自己的脸同高,「我来帮你做一些,可以让痛觉消失的事情吧。」

  「欸?啊?什麽?」任佐昊呆愣。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有什麽反应,该开心?还是该反抗?

  自己的脚才换药到一半,半途跑出去的话会被怀疑吧……

  以繁的舌尖缓慢的活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弱小的绵羊,亦或者是准备要吃掉他的大野狼。

  毫不犹豫的,点起了欲火。

  愈舔愈上面,以繁也顾不得什麽腿毛的恶心感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要把这件房事做完,而且不光是要,是一定要。

  任佐昊慌慌张张的朝窗外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什麽。

  为了要确定外面没人?那应该是要看门外吧?而且,为什麽要管有没有人?难道自己想要就这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下去了吗?

  他不是觉得以繁不好,而是觉得某个地方怪怪的。

  张以繁一直以来早自习都只是换药,还有帮他上一些关於健康教育的课程,两个人都没有想要逾越关系的意思。

  今天的张以繁,却有点太主动了些。

  主动到,让他有点觉得奇怪。

  推了推以繁,任佐昊搔了搔头,「老师,你怎麽了?好像有点怪怪的?从刚才脸色就有点难看,现在也……」

  说到一半,任佐昊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

  似乎是有什麽东西抵住了他的喉间,不只无法说话,甚至,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肺里的空气正一滴滴的被榨乾。

  原因是──现在在他的脚边,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望,眼睛还泛著泪水的张以繁。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彷佛下一秒,眨了眼就会掉落下来。

  心脏,不知怎麽的,有点闷。

  「等等、老师、你怎麽哭了!?我没有做什麽事阿?」

  「不喜欢吗?」

  「啊?」任佐昊不懂张以繁问的是什麽。

  「我这样子做,你不喜欢吗?」他继续望著任佐昊。

  他不是故意要泛泪的望著他的,他只是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对,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张以繁这个人。

  所以他希望,任佐昊不喜欢的,他就不做,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自制,不过靠著意志力,应该可以暂停。

  毕竟──

  他是他很重要的人。

  「我、我没有说不喜欢阿……」

  「那就是喜欢罗?」

  「阿、不,也不是喜欢……」任佐昊开始乱了。

  「好嘛,做完吧。」以繁笑,「瞧,你都有反应了,既然是我点起的火,让我帮你浇熄也不为过吧?」

  任佐昊沉默了一下,最後轻轻的点头点头:「……恩。」

  以繁又笑了。

  他笑著解开任佐昊的皮带──他来这里每次都是穿著七分牛仔裤,并且系著一条银色的皮带,以繁已经记住了。

  解开了皮开,他开始犹豫著,裤鍊要用手拉,还是要用嘴咬。 


後记:
段考完了结果太放松就忘记发文。。。
对不起各位(磕头)
现在依旧是卡文状态,希望老天能给我一点灵感啊Q口口口口口Q!
谁能告诉我父子亲情怎麽写啊QAAAAAQ!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五)可耻'H'

  最终决定,还是用嘴咬下来好了,都要无耻了,那就越无耻越好吧。

  『嚓啦』的声,拉鍊被嘴咬下来了,以繁用双手帮任佐昊退去裤子,好似在对待残疾病患一般的小心。

  只是他心里可不是这麽想。

  毕竟它可是那个人的孩子,不好好对待,遭殃的人──不是自己,就会是自己的家人。

  「等等,老师,你真的要做?」任佐昊带著一丝丝的犹豫,问著他,他不确定是不是要回答「真的阿,难道你不想要?」这种之类的话语。

  以繁抬头,没有说话。

  轻轻的,唇与唇的距离愈来愈接近,任佐昊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有一层薄薄的云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有淡淡的花香。

  「如果不想要,尽管推开我就对了。」放开了唇,以繁对任佐昊说著,「只是你推开我之後,恐怕就必须在这里自慰了,身体总比大脑还要诚实的多。」

  ……

  任佐昊突然觉得以繁有些恐怖,像是要拿到某个东西,不惜牺牲一切的那种。

  就连生命。

  任佐昊抿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虽然经过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扬起一半了。

  注意到任佐昊的视线,以繁也跟著看过去,看到的视昂起一半的分身,不由的想要让他更挺起来一点,「我帮你吧……他这样子精神才一半而已,上课会不认真哦。」

  这样子全套做完上课才会不认真!任佐昊心里很是喊。

  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繁的手就抚上了半抬头的阳具,隔著底裤慢慢的摩擦著,惹的任佐昊愈来愈燥热,愈来愈有感觉。

  「等、老师!」任佐昊想不到停止的理由,却突然说出了一句:「剩下几分钟而已耶,等等就上课了,现在做这种事情不好!」

  「不好吗?」

  「……」

  被这麽一问,任佐昊更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要就快做,快做快结束,这样至少赶的上课程。

  「拿你没办法……」任佐昊抓了抓头,看了看自己下方,直挺挺的像个阿兵哥一样立正的小弟弟,皱起了眉。

  ──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有精神,真是!

  「老师是第一次吗?後面。」

  以繁笑著摇了摇头,「不是的,用过满多次了哦,可是还没松弛呢。」他像是说著「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不害羞的说出了这一串话,然後又补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全身都是白的,其实我很脏呢……」

  任佐昊心里一紧。

  是什麽感觉,让自己,这麽的难受。

  冷汗从额边滑落,他从来没有这麽痛苦过。

  ──除了跟吴笙的那一晚。

  在任佐昊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时,以繁已经爬到床上,爬到任佐昊的上方,一手撑著任佐昊右边的床,另一手则伸到後面去,扩张著自己的後穴。

  可耻。

  可耻可耻可耻。

  以繁的心里不停的回盪著这个词语,像是诅咒一般,缠绕著他。

  就算可耻,他还是要做完,绝对。

  绝对!

  「阿……」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呻吟,像是不自觉的碰到了敏感点一般,然後他发觉任佐昊伸了手过来,在自己的胸前游荡。

  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任佐昊的脸颊,「你是病人,躺著就好。」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任佐昊心理如此的想,「我的手可以动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语毕,他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任佐昊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後穴,先在後穴的周围绕了饶,磨蹭著,然後,慢慢的,挤进去。

  「伊呀──」身体的不适感让他发出了声音。

  好烫。

  好热。

  有什麽东西灌满了身体,贯穿了自己。

  不等任佐昊动腰,以繁自己就开始红著脸,上下摆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有时候还会扭捏一下,然後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阿……舒服,好舒服……任、任佐……」

  其实,任佐昊还没有全部进去。

  看著以繁勉强著接受自己的小兄弟,他有点心痛,因此,就算只有进去不到一半,只要看到以繁有些痛苦,却又带点快感的表情,他就无法自动。

  一直处於被动状态。

  「唔恩、还没……全部……进去吧……?」他苦笑著说著。

  然後,他做出了任佐昊不敢相信的事。

  他把双手放开,然後,因为重力而身体下降──

  使的他整个人坐在任佐昊的身上,接著出现的,是肉体打在一起的的“啪滋”声,还有──「阿──咿,痛……」

  张以繁的惨叫。

  被东西贯穿身体的感觉,很痛吧……就类似有人拿了一把剑,从你的下体往上捅,而且他迟迟不把那把剑拿出来。

  多麽痛苦的一件事。

  「呃阿……痛、可是……哈阿,好舒服──恩……」

  「老师……痛的话不要勉强,可以不要做的……我没关系的,真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可以的。」以繁把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企图藉由前方的刺激,来忘却後方的苦楚。

  「我一定──可以让你一起跟我高潮的。」

  以繁的这句话让任佐昊颤了颤,他觉得现在的以繁跟他所熟识的不一样。

  以往的以繁是温柔的,细心的,体贴的。

  现在的以瀪虽然也是温柔的,细心的,体贴的,却还多了一样──

  诡异。

  一丝丝的诡异从他的语气,从他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出来,而且似乎,有愈来愈歇斯底里的现象。

  任佐昊有点担心,以瀪是不是嗑药?

  「阿……那里,再、再深一点……恩、唔嗯,好棒……」原本带些痛苦的呻吟,瞬间转变成了带著快感的恳求。

  这个人不是以繁,任佐昊是这麽想著的。

  可是当他听到了以瀪下一句呻吟,他突然了解以繁为什麽变的奇怪了──

  「快,再快一点,我要……射、射在我体内……这样子我,就是,是你的、了……任、任佐……任佐冥──呜!」

  随著这句话来著的,是两人的高潮。

  还有任佐昊捶墙壁的声音。 


後记:

卡文了卡文了卡文了。。。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六)父亲

  「任佐冥?」任佐昊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以繁是为什麽会说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但是听到以繁用那麽娇的声音呼喊著自己的父亲,他还是有点不爽。

  「阿,哈……哈哈,不小心……喊出来了,是吗?看来是呢。」以繁自问自答。

  任佐昊继续皱著眉,伸出双手把以繁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去,然後穿上裤子,也不管脚上的药是否有包扎完毕,起身就朝门口走去。

  「我最讨厌的,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别人把我当替身,女人男人,都很讨厌。」

  任佐昊的神情冷冽,视线彷佛射过去能够冰冻一个人一样,气氛顿时降到冰点以下,然後,他也不再说话,朝著走廊走去,没有顾虑。

  以繁一个人跪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任佐昊离去的门口。「又……做错事了呢。」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铃声是类似著青少年的喜好的VR乐团的音乐,这让原本面貌看起来年轻的他,让人更是误以为他是高中生。

  实际上他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开始上班了。

  回到最初,放下了手上正在审的公文,按了接通键,便听到了自己的部下著急的声音,述说著某一件事情,听起来十分的重大。

  「以繁。」他听到了这个名字。

  握著手机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他想──果然,派著卧底去学校监督自己儿子的行为,是对的。

  成天玩女人就算了,现在到了男校连男人也玩的起,虽然说这是遗传也不为过,可是他可没有像任佐昊玩的那麽的疯。

  「恩,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学校了。」任佐冥冷静的说出了这一段话,谁又知道他的心理正在天人交战。「张以繁……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继续缠著我吗……」

  然後,他下了个决定。

  …… 


  「佐昊,佐昊!」

  任佐昊翻了个身,因为一些细逤的声音而被吵起来,他可不愿意,所以很乾脆的就拿起枕头往自己的头上盖。

  「佐昊,别睡了!」某人一出力,就把他的枕头给丢到了床边,接著他著急的、大声的喊著,「佐昊!快点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你就糟糕了!」

  任佐昊心不甘情不愿的,揉了揉眼睛,带著点睡意的起床。

  「什麽东西糟糕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尹吕淳这麽著急,而且是用这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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