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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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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对两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要是能闯进去,两位拦不住我,我要是连两位这一关都闯不过的话,就算两位放我进去,我又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两名番子似乎琢磨出这话有道理,互望一眼之后,两个人同时侧身让路:“走吧。”



花三郎道:“怪我,我要是早说了这句话,不就省了很多事了么!”



一抱拳,当先行去。



两名番子手握刀柄,紧跟在后。



敢情他俩还提防着呢,一旦花三郎有什么异动,从背后下手,总比从前面下手来得有利。



登上石阶,一名番子抢前一步推开侧门,花三郎一声“有劳”,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进去了。



“东厂”,他是久仰了,这是他生平头一遭进入这“三厂”之一的东厂。



任何人都不愿意进“东厂”,他宁可死,当然,进入三厂的人,十个有九个九别想再活着出来,虽然横竖都是死,可是在外头死,死得没那么多痛苦。



因为,“三厂”的人折磨人的手法,跟那种酷刑,较诸传说中的“阎罗殿”有过之无不及,纵然有个把极为侥幸能活着出来的,但那也跟死人差不多了,除了还有口气在外,人就成了活死人——傻子了。



打从设立“三厂”到如今,进过“三厂”的人虽并不在少数,可是“三厂”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却只能听传闻,凭猜测。



只因为从没有人能够告诉外界,“三厂”里的情形,进去的人,出来的时候,成了血肉模糊的尸首,纵有一两个还活着的,刚说过,也成了活死人了。



如今,花三郎进了“东厂”,他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除了花三郎以外,谁也不知道。



花三郎不愿放过这个开眼界的机会,目光游动,大肆浏览。



“东厂”的房子不少,建筑够宏伟,也称得上富丽堂皇,但是这些都被一种明显的感觉掩盖住了,花三郎就有这种感觉,那就是气氛阴森,空气中似乎不时地飘送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他正自游目四顾,只听身后传采一声轻喝:“站住。”



花三郎停了步,定神凝目再看,他停身之处,是在前院的中央,好大的一个前院,四周黑压压的都是房子,房子前,也就是他的四周,站着几十个挎刀番子,个个冷然肃立,一动不动,敢情,他已经被包围了。



花三郎头都没回,道:“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身后两名番子没回答。



这时候,花三郎的对面,也就是挡着后院的那一堵高高围墙前,肃立着的十几名番子中,一名中年人大步向前,没进过“三厂”,“三厂”的人在外露面的可不少,一看就知道这中年人是“东厂”的一名大档头。



能位列大档头,在“东厂”里的身份已非同小可。



两名番子急步前迎,迎着那位大档头躬身一礼,然后探身向前低语。



他两个在低语,大档头一双锐利目光上下打量花三郎,等到他两个把话说完,大档头那双比刀还利的目光已凝注在花三郎脸上。



“三厂”的人对外说话,脸上由来不带一点表情:“你要见我们督爷?”



花三郎不是没见过世面,没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阵仗吓不了他,他应道:“是的。”



“你有机密紧要大事要面禀督爷?”



“不错。”



大档头两道目光中突闪冷电厉芒,冰冷喝道:“拿下。”



周围的几十名番子手抚刀柄,一起迈步,步履雄健而整齐,缩小包围圈,逼向花三郎。



这,似乎早在花三郎意料中,他连怔都没怔一下,道:“这算什么?”



大档头冰冷道:“你拿‘东厂’的人当三岁孩童!”



花三郎道:“这样以后还有谁敢来密告什么。”



就这两句话工夫,周围的几十名番子已然欺到,“铮”然一声,几十把钢刀一起出鞘,几十名番子缓缓抬手,锋利的钢刀泛着寒光齐指花三郎。



刀光是寒冷的,而几十名番子的目光比刀光还要寒冷三分,胆小一点的,碰上这种阵仗,的确能吓瘫了。



而,花三郎不是胆小的。



他笑了:“我一腔热血都喷在了‘东厂’,要我束手就擒办不到,‘东厂’真要拿我,就动手吧。”



大档头双眉一竖,倏发冷哼。



就这么一声冷哼,寒光耀眼,森寒之气刺骨,几十把钢刀飞斩而下。



花三郎仰天作龙啸长笑,笑声裂石穿云,直逼长空。



裂石穿云的笑声,震得几十名番子手上为之一窒。



就这刹那间的一窒工夫,花三郎身躯飞旋,几十把钢刀闪电斩下,可却砍空了。



花三郎人已到了大档头面前。



大档头有一刹那的惊怔,他也没看清这个人是怎么脱困的,要不是看见花三郎到了眼前,他甚至不知道花三郎已经脱困了,惊怔之后,勃然色变,一声不吭,扬掌便劈花三郎。



花三郎没躲没闪,右掌直探出去,抓的是对方腕脉。



大档头知道不对,要躲,可却没能躲掉,他清晰地感觉到右腕落进了人家手掌里,可也清晰地感觉到,人家手掌只轻轻一握,就又松开了,他脸都吓白了,急忙抽身后退。



花三郎人仍在原地,微微一笑道:“大档头,我若是扣住你的腕脉,逼你带我去见提督,你谅必不敢不听吧。”



大档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两眼闪起懔人的凶光,他往旁边一伸手。



一名番子抢步上前,就要双手递出腰刀。



挡着后院那高高的围墙下方,有扇门,这时候,那两扇门忽地砰然开了。



大档头神情一懔,立即躬下身去。



大档头都躬了身,别的人自然跟着一起躬下了身。



旋即,门里出来两盏灯,两个番子各提着一盏大灯,上书一个“熊”字,出门前行十步,停住,转身对立。



紧接着,一边各五,门里走出十名佩剑的二档头来,到两名提灯番子身边停住,转身,肃然对立。



接着,又是两盏上写“熊”字的大灯,由两名番子提着前导,带出一前八后九个人来。



这九个人,后头八个,清一色的大档头。



前面那位,则是个身穿红袍,头戴黑帽,身披黑披风的银发太监。



这银发太监身躯肥胖,面如金枣,狮鼻海口,两道长长的白眉,两眼开合之间,寒光闪射,阴鸷气逼人。



轰然一声:“见过督爷。”



敢情,这位就是提督“东厂”的人物。



银发太监冷然抬手,那名大档头等这才站直身躯,只听他森冷问道:“怎么回事,说。”



那名大档头忙又躬身道:“禀督爷,此人说有机密急要大事要面禀督爷。”



银发太监白眉一耸:“他是闯进来的?”



花三郎淡然道:“在下要是想闯,早就见着督爷了。”



银发太监两眼精芒暴闪:“好大的口气。”



“事实如此,贵属要是拦得住在下,督爷也就不会出来了。”



银发太监脸色一变,转望那两名番子:“是你们两个带他进来的?”



两名番子忙躬身道:“是的。”



银发太监眉宇间倏现杀机:“砍了!”



他这里一声“砍”,肃立两旁的十名二档头中,立即有人拔了剑,长剑映灯光,只见寒芒一闪,血光崩现,两颗斗大的人头就落了地。



好快,显见得训练有素,显见得时常这么杀人。



所有“东厂”的人,上自“大档头”,下至“番子”,俱都颜色不变,视若无睹,也显见得他们已司空见惯。



银发太监一双阴鸷目光紧盯在花三郎脸上,似乎他想从花三郎脸上看出惊骇之色。



可是,他失望了,他从花三郎脸上所看到的,只是一刹那间的错愕,旋即就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象一泓止水,休说是水波,便连一点涟漪都没有。



银发太监阴鸷目光中精光飞闪,唇边泛起了一丝冰冷笑意:“好胆量。”



花三郎淡然道:“夸奖。”



“刚才发出长笑的是你?”



“不错。”



“东厂之中,岂容人如此猖狂,砍了。”



又一声“砍”,花三郎身后响起了龙吟声,同时也闪起了寒光。



显然,他身后有人拔了剑。



花三郎连头都没回,抬手往后一甩,身后响起了一声闷哼,紧接着一柄长剑化为一道寒光,直上夜空。



银发太监勃然色变,满头白发跟身上那袭红袍为之一张。



肃立两旁的十名二档头都拔出了剑。



花三郎淡然轻喝:“慢着。”



银发太监逼视着花三郎,冷怒道:“你的胆子太大了些,居然敢伤本督下属。”



“督爷,为您,我不敢死。”



“这话怎么说?”



“我若是死了,那机密紧要大事将永远不为人知,九千岁眼中的叛徒,包括那可能是漏网的刺客,都将逍遥法外!”



“呃!九千岁眼中的叛徒,包括那可能是漏网的刺客?”



“不错。”



“你就是来密报这些的。”



“不错。”



“都是些什么人?在哪儿?”



“督爷这是准许我禀报。”



“你是干什么来的!”



花三郎淡然一笑:“督爷,我是来告密的,我不求重赐厚赏,但至少我要保住我的性命。”



银发太监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你为自己设想得很周到,”



“江湖跑老,胆子跑小,所谓胆子跑小,都是经验使然,凡事不先为自己设想,随时都会丧命。”



“东厂、西厂,外加九千岁自领的内行厂,朝廷一共有这么三个缉拿奸恶叛逆的所在,为什么你独选上‘东厂’?”



“只因为伤在他们手下的那位,是督爷辖下‘东厂’的人!”



银发太监脸色微一变:“呃,本督辖下,有人伤在他们手中?”



“不错。”



“还有别的理由么?”



“督爷,有这一个理由,我认为已经很够了。”



银发太监没再说话,一双目光凝望着花三郎,半响才微一点头道:“好吧,你说吧。”



花三郎没说话,反望着银发太监。



银发太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要是信不过督爷,我就不会非见督爷不可了,甚至我压根儿就不会冒死到‘东厂’来。”



“好话,本督恕你无罪,保你不死。”



“谢督爷。”



花三郎微一欠身,把他的“奇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说他的,银发太监静听之余,神色一直都很平静,,等到花三郎把话说完,他只淡然问了一句:“有这种事?”



“我爱惜自己的性命,但是现在,我愿意拿自己的性命作为担保。”



“你说的那个大宅院,在什么地方?”



“我说不上来,不过我可以找到那个地方!”



银发太监道:“来人。”



身后一名大档头应声而前。



“拿本督手令,带几个人去一趟。”



那名大档头恭应一声,带着两名二档头,八名番子飞步而去。



花三郎脸上浮现起惊愕色:“督爷知道那个地方?”



银发太监避而不答,道:“带他到西房等候,以便稍时对质。”



原来在前院的那名大档头躬下身去:“是!”



站直身,转望花三郎:“跟我来吧。”



转身往西行去。



花三郎向着银发太监微一欠身,跟着那名大档头走了,他身后又跟上了四名番子。



望着花三郎走得不见了,银发太监抬手招过来一名二档头:“传令外围,查明他的来路。”



那名二档头躬下身去:“是!”



望着花三郎逝去处,银发太监脸上浮现起一丝异样神色。



那异样神色表示什么,谁也不知道。



所谓西房,是一间简陋的小客厅,花三郎待在里头,四名番子抚剑站立门外,简直象软禁。



花三郎不在乎。



他当然不在乎,他是不想走,他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他。



约莫顿饭工夫之后,把他领到西房来的那名大档头再度光临,一进门就道:“督爷要见你,跟我来吧。”



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当然,花三郎跟了出去,那四名番子也在后头跟着花三郎。



那名大档头带着花三郎从那扇门穿过了挡着后院的那堵高高围墙,再看,这个院子还不是后院,因为后头还有一堵高墙,那是一扇紧关着的门。



这儿,只能算是“中院”。



中院里的房子比前院多。



东弯西拐一阵,到了一座灯光辉煌的大厅前,厅门口,四名大档头抚剑肃立。



带路的大档头到门口躬身恭声:“禀督爷,密告人带到!”



“进来。”



厅里传出银发太监冷然一声。



大档头侧身让路。



花三郎迈步进厅,转过一扇巨大雕花屏风,他看见了,银发太监高坐一把虎皮椅上,前面空着四把高背椅,一式紫檀木,一色锦垫,相当气派,四名大档头侍立在银发太监身后。



花三郎上前欠身:“督爷。”



银发太监抬手微摆了摆。



花三郎当即退立一旁。



随听银发太监道:“带进来。”



厅左传来了步履声,由远而近,旋即,厅里一前二后走进三个人来。



前面那位,是名大档头,后面两个,正是那瘦高小胡子,跟那美艳动人,媚在骨子里的花九姑。



乍见花三郎,小胡子跟花九姑都一怔,脸上浮现起讶异色,但是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



三个人,很快地到了银发太监面前,大档头躬身旁退,小胡子、花九姑则一起施下大礼:“叩见督爷。”



花三郎一怔,脸上浮现起惊愕色。



银发太监眼角余光扫了花三郎一下,微抬手。



“谢督爷恩典。”



小胡子跟花九姑双双站起,退立一旁。



银发太监道:“有人告你们的密,告密的就是他,你们认识么?”



花九姑、小胡子猛—怔,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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