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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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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一边看信,一边神急变化,等她把信看完,娇靥上的神色一转肃穆,默默地没说一句话。



老车把式忍不住问:“姑娘……”



南宫玉仍没说话,默默地把信递了过去。



老车把式接过了信去忙看,一看之下,他的脸色连变了好几变,随即猛抬头叫道:“姑娘,这……”



南宫玉淡然开口:“太巧了,是不是,老爹。”



老车把式两眼暴射寒芒:“这小子不是人……”



南宫玉截口道:“不能怪他,他根本不知道。”



“眼前这档事,他或许不知道跟咱们有关连,甚至根本就是咱们的人,可是从他处心积虑,削尖了脑袋往贼窟里钻这件事看,他小子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南宫玉脸色阴暗,道:“人各有志,或许他有他对人生的一套看法。”



老车把式道:“可是咱们不能容这个。”



南宫玉道:“老爹,做事不能有偏私,三厂的人不只他一个,上自刘瑾,下至那些鹰犬,咱们不是都容了,尤其是对项刚,咱们不是更待若上宾,曲意结交么?”



老车把式道:“那不同,别的人不欠您的活命恩,而且咱们的目的一直是射人射马,擒贼擒王。”



“这就对了,老爹,他是欠我活命恩,可是他并不知我真正是个干什么的……”



老车把式道:“要是知道,恐怕他也未必会放谁一马。”



“那也不要紧,施恩何必望报,好在咱们是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对他,又有什么不能容的呢。”



“不一样,姑娘,现在他跟咱们碰上了,他一身兼两厂的总教习,足证是个大爪牙,对咱们威胁恐怕比任何一个都大,您要是容他下去,将来必是大祸患。”



“你是这么看的么,老爹?”



“老实说,我是这么看的。”



“那么,以你看,咱们该怎么办呢?”



“老奴有老奴的一套办法,但是大主意还得要您拿。”



“那就这样,先任他去,不采取任何行动,让他去查,好在那条线索已经掉了。”



老车把式一脸不情愿的神色,但他到底还是恭谨躬下了身:“老奴遵命。”



第十一章 多情蝉娟



花三郎到了肖府,先见着了卓大娘,然后又见着了肖铮。



肖铮跟卓大娘,没想到花三郎还会来,尤其是经过熊英兴师问罪,来那么一闹,如今接花三郎是如接凤凰,喜出望外,卓大娘把花三郎往厅里一让,跟肖铮一碰面,一转眼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宾主落座,略加寒喧,花三郎就直说来意,然后就拿出了那只鞋。



肖铮看得方一怔,卓大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她在一边说了话:“这种事花总教习您恐怕问错了人了。”



花三郎道:“呃!大娘说我应该问谁?”



卓大娘道:“这一类的事儿,我们姑娘最清楚了,您问问她,准保您可以得到相当满意的答复。”



花三郎道:“那就麻烦大娘代我请教一下肖姑娘……”



卓大娘摇头笑道:“总教习,亏您还是知书达礼的人呢!怎么连移樽就教都不懂,让我去替您问,那算哪一条礼呀?”



花三郎脸一红,道:“多谢大娘明教,花三郎知过,只不知道肖姑娘方便不方便见我。”



肖铮忙道:“方便,方便,怎么会不方便,总教习您说这话不是见外么。”



卓大娘道:“就是说嘛,刚还请您移樽就教呢,那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花三郎道:“那么就烦请大娘帮我安排一下。”



卓大娘道:“义不容辞,您坐会儿,我马上就来给您回话。”



卓大娘出去了。



肖铮陪着花三郎谈笑风生,兴高采烈。



卓大娘连肖铮都瞒了,她在花厅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花厅里,笑吟吟地施了一礼道:“我们姑娘在‘白玉楼’备下香茗素点待客,恭请花总教习屈驾。”



肖铮一笑而起,摆手道:“总教习,请吧。”



花三郎欠身而起。



肖铮、卓大娘、一左一右的陪着花三郎,转朱阁,过画廊,来到了仙境般小花园里的“白玉楼”前。



花三郎看得一怔,肖铮、卓大娘却是满脸堆笑。



白玉楼前,那白玉似的石阶前,左右各八站着一十六名彩衣少女,个个美得象朵花。



肖铮,卓大娘陪着花三郎一来到,十六名彩衣少女立即盈盈施礼,齐声说道:“恭请贵人入楼”。



一名彩衣少女紧接着说道:“姑娘只招待总教习,老爷子跟卓大娘请留步。”



肖铮笑道:“好嘛,卓大娘,此间主人既不欢迎咱们,我看咱们还是识趣留步吧。”



卓大娘道:“还能厚着脸皮硬进去,只好如此了。”



两个人各含笑摆手:“贵人请。”



花三郎只觉脸上一热,道:“两位取笑了。”



只好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过去。



一进白玉楼,另两名彩衣少女莲步轻移,迎面施礼:“请贵人随婢子们登楼。”



请登楼,也叫“白玉楼”,可就看不见楼梯在那里面,两名彩衣少女说完话,左边少女伸手在左边晶莹如玉的石柱上轻轻一按,只见从上方缓缓伸下一座其白如玉的石梯来。



俟石梯着地,两名彩衣少女又盈盈一礼:“容婢子们带路。”



转身登上石梯,拾级而上。



花三郎忙跟了上去。



走完石梯,上得楼头,只见眼前一个大客厅,淡雅宜人,充满了书卷气,最显眼的是,一边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字画,一边壁上挂着一把柄镶珠玉的长剑,长剑下壁边,矮几上放着一具古琴。



这表示,此楼主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应是文武双绝。



花三郎这里游目观望,那里两名彩衣少女已双双转身下了楼。



这座楼上,整个客厅里,就剩下了花三郎一个人。



不,两个,珠帘一掀,一扇门里走来了贾玉。



花三郎一怔,忙迎前叫道:“兄弟……”



贾玉含笑道:“小弟迎迓来迟。”



花三郎心想,果然没有料错,这位贾兄弟真是肖铮的乘龙快婿,要不然他怎会在这座白玉楼上。



心中念转,口中笑道:“兄弟还跟我客气,倒是我有事请教,承蒙肖姑娘召见,来得算是唐突,还请兄弟见谅。”



贾玉道:“说什么见谅,我在这儿就为见你一面,为的是要告诉花兄,小弟这一面,算是最后的一面。”



花三郎心头一震,急道:“兄弟这话……你要上哪儿去?”



贾玉含笑道:“我不离肖府,不过往后要请另一个人跟花兄见面了。”



“另一个人?谁?”



贾玉笑而不答,伸出晶莹圆润玉似的手,除去了头上的跟身上的,除去头上的,露出了一头披肩的秀发,除去身上的,露出了雪白一袭女装。



花三郎瞪大了眼:“你……”



眼前的美姑娘盈盈一礼:“肖嫱见过花总教习。”



花三郎一定神,便要伸手去扶,但他目光一接触到那头披肩秀发跟那袭女装,他便忙又收回了手:“原来贾玉就是肖姑娘,花某可真是有眼无珠。”



肖嫱含笑而起:“还请总教习原谅我的不得已。”



“说什么原谅,花某一向颇以所学、眼力自负,从不相信有人能在花某面前施巧,没想到这次却让肖姑娘瞒了个够。”



“花总教习这是怪罪?”



花三郎诚恳地道:“不,肖姑娘给予我的太多了,我对姑娘只有感激。”



萧嫱道:“我无意博取总教习的感激,只能说我随便惯了,见总教习投缘,想交总教习这个朋友。”



花三郎道:“姑娘不是世俗儿女,怎说随便?不管怎么说,我知道我身受良多。”



肖婿微抬皓腕:“总教习,我们坐下谈好么?”



花三郎道:“理当从命。”



两个人落了座,肖嫱亲手捧过几上香茗。



花三郎欠身道:“谢谢。”



肖嫱目光一凝:“如果因为我恢复了女装,使得彼此间的交情趋于生分,我会很后悔。”



“这不是生分,是礼。”



“彼此都不是世俗中人,又何必拘此俗礼!”



花三郎微微一笑道:“我一向不喜欢世俗那一套,可是眼前,却使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句怪怪的,听笑了姑娘肖嫱,花三郎自己也笑了。



这一笑,无形中距离缩短了不少。



肖嫱笑容微敛,目光一凝:“听说总教习要打听一只鞋的来历?”



花三郎拿出那只鞋道:“不错,就是这只。”



肖嫱接过去看了一眼:“总教习从哪儿来的这只鞋,能说说么?”



“自无不可。”



花三郎当即把“白云观”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没添枝加叶,也没隐瞒任何一点。



静静听毕,肖嫱倏然一笑:“总教习是为东厂办事,如今却找西厂人打听线索,妥当么?”



花三郎道:“就因为有贾兄弟这层关系,我没拿府上当外人。”



肖嫱娇靥一红,同时掠过一丝难掩的喜悦:“不怕西厂抢了功去。”



“肖府会么?姑娘。”



“总教习既没拿肖家当外人,冲着总教习,肖家全当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线索。”



花三郎道:“谢谢姑娘,姑娘给予我的,又多了一次。”



肖嫱娇靥微红,沉默了一下才道:“这只鞋,我不知道是谁穿它,但是我知道,这种鞋不是出于自家之手,全京城只有一家做过,总教习上那儿打听,也许能问出个眉目。”



“呃!哪儿?”



“南门大街路东,瑞祥。”



“南门大街路东,瑞祥?”



“是的。”



花三郎从几上取过那只鞋,站起抱拳:“多谢姑娘。”



肖嫱跟着站起:“总教习要走?”



“肩上挑着这种任务,怎敢耽误,迟了也恐有变。”



“总教习什么时候再来肖家?”



“我得空就来看肖老。”



“别因为没了贾玉,就少走动了。”



“有姑娘这么一位红粉知己,也是一样。”



“总教习如果用得着肖家……”



“先谢谢,到时候我一定来求助。”



“我送总教习下楼。”



“不敢当……”



“要是贾玉,总教习让他送么?”



花三郎微一笑,没再说话,任凭肖嫱送下了楼,并肩步下石梯的时候,花三郎又闻见了那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的感觉更怪了。



肖嫱送花三郎送出白玉楼,两个人脸上都为之一红,因为肖铮跟卓大娘都在等着呢。



花三郎定定神道:“两位瞒得我好苦。”



肖铮道:“不得已,还请总教习别见怪。”



卓大娘道:“要怪您怪贾少爷,他不让说,谁敢轻泄一个字。”



花三郎、肖嫱四目互望,又都觉得脸上热热的。



肖铮道:“总教习问出什么来了么?”



花三郎道:“肖姑娘已有所指点,我这就赶去查证,告辞。”



他说走就走,脚下飞快,没容肖铮跟卓大娘送,肖铮跟卓大娘也没送,两个人四目望姑娘肖嫱,姑娘娇靥飞红,转身奔进了“白玉楼”。



肖铮大笑,旋即收敛笑容,一整脸色:“这条线索……”



卓大娘道:“您就不用操心了,要该有什么行动,姑娘她早吩咐了。”



肖铮一点头,会意的笑了。



南门大街,笔直一条,宽阔的石板路,足可并行两三辆马车。



花三郎只往路东看,一眼就看见了“瑞祥”的招牌,招牌底下,特挂着一只特大的鞋。



花三郎走过进门去看,却象是一家布庄。什么样的布都有,却都是做鞋面的布,还有各色的绣线,不用说,那是绣花鞋上用的。



订做绣鞋的不会多,女人家穿在莲足上的,谁会假别人之手。



柜台里迎出两个穿着整齐,白白净净的伙计,先把花三郎让坐下,然后敬烟、奉茶。



旱烟、水烟,花三郎是两不沾,他接过了茶。



“您要做鞋?”



“是的。”



“您自己有鞋样儿没有?”



“有。”



花三郎取出的不是那只鞋,而是比照那只鞋,画的鞋样。



两个伙计接过去一看,全都直了眼。



“这是什么鞋?”



“这种鞋小号不会做。”



的确,别说做了,看样子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花三郎没多说,只问:“掌柜的在么?”



“在,在后头,我给您请去。”



一个伙计忙往后去了。



另一个伙计还拿着鞋样,赔着笑:“说句话您别不高兴,您干吗非做这样的。”



花三郎道:“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看的。”



没两句话,掌柜的让请出来了,五十来岁个人,他接过鞋样,眯着老花眼一看,马上说:“这样的鞋咱们做过。”



“做过?”



“忘了,三年前东大街头条胡同的金大爷。”



两名伙计大梦初醒,“呃”的一声齐声道:“对,东街头条胡同金大爷。”一个伙计接着说道:“还是您记性好。不是您提,我们忘得死死的。”



老掌柜两眼一翻道:“真是,年轻轻的,还没我这上了年岁的记性好。”



转过脸来向花三郎道:“小号能做,您要做几双?”



花三郎道:“我挺爱这样子的,做两双吧。”



老掌柜道:“您请坐,让他们给您量脚。”



花三郎坐下,两个伙计拿纸的拿纸,拿笔的拿笔,量好脚,画好了鞋样,老掌柜的道:“您急不急穿,要是不急的话,您就多等两天,给您做仔细点儿,您知道,这种鞋全靠手工,赶出来恐怕……”



花三郎截口道:“不急,十天半个月能给我就行了。”



老掌柜道:“够了,足够了。”



花三郎道:“这只鞋我得拿走!”



“行,行,行,已画过鞋样量过脚,这种鞋已经全在我脑子里了,闭着眼都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来。”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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