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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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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张嘴糊口了。”



“韩大哥客气,‘大书’韩名动远近,北六省简直妇孺皆知,教多少人辨忠奸,明善恶,无殊一部‘活春秋’,韩大哥也应该感到安慰了。”



姑娘玲珑一边扇火,一边不住地拿眼瞅花三郎,扇子有时候没对着炉门都不知道。



只听韩奎道:“京城这么些年,有些事实在让人太看不顾眼,别的没法子,只有借古讽今,聊作发泄了。”



怪不得他能说得这么好,这么生动,原来他是有感而发,把自己溶进了“书”里。



花三郎道:“所以老人家很感欣慰。”



“呃!”韩奎两眼一亮:“老爷子很感欣慰,那就好,那就好,韩奎总算没辜负老爷子多少年的苦心教诲。”



“何止没辜负而已,韩大哥比华家的任何一个都出色。”



“这您就是太夸奖了,对了,三少爷,你这趟到京里来,是……”



“韩大哥不是外人,我用不着隐瞒,这两天内行厂的鹰犬到处查得很紧,韩大哥知道这回事吧。”



“何止知道,三个厂的便衣鹰犬查天桥一个地儿都查了多少趟了,我正纳闷呢,三少爷,是怎么回事儿?”



“那些鹰犬没说原因。”



“没有,只说是例行的巡查,骗得了谁,谁都明白,一定出了大事。”



“事是不能算小,有人想刺杀刘瑾。”



韩奎“哦”的一声惊呼。



“噗”地一声,水开了,水溅了出来,浇在炭上,“噗”,“噗”直响,直冒气。



玲珑这才忙定神住扇,烫壶,沏茶,着实忙了一阵,她茶一沏好,忙不迭地就问:“叔叔,是哪位高人侠肝义胆行这个好,做了这桩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花三郎笑道:“玲珑,你这么一捧,我倒不好意思说了!”



玲珑真是心窍玲珑,两眼猛一睁:“是您!”韩奎急叱道:“轻点儿。”



玲珑一伸舌头,脸色也为之一变。



花三郎道:“不要紧,我不怕,谁有本事就让谁来拿我!”



“算了吧。”玲珑道:“凭他们,也配。”



“三少爷,成了么。”韩奎忙问。



花三郎摇头:“内行厂的防卫真够严密,刘瑾身边也的确有几个能人,要不是‘阴山’‘百毒谷’的暗器挡了我一挡,也许现在一切都改观了,‘阴山’‘百毒谷’的暗器不但救了刘瑾,而且还伤了我的左臂,差点要了我的命。”



玲珑一惊忙道:“叔叔,您的伤现在……”



“三少爷!”韩奎跟着问:“现在还要紧么。”



“要是要紧,我也不能来看韩大哥了。”:



花三郎他把被南宫玉所救,以及跟项刚发生冲突的事,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



刚一听完,玲珑抢着就说:“那位南宫玉可是京里红透了半边天的人物,她是相交皆朱紫,往来无白丁,她不但是色艺双绝,胸蕴渊博好学问,而且是跟高于顶,凡夫俗子她看都懒得看一眼,没想到却对您这么好,当然了,您不是凡夫俗子。”



韩奎道:“大人这儿说正经的,你胡说些什么。”



“爹,我说的可是实话啊。”



“好了,好了,你少插嘴。”韩奎话锋微顿,又道:“这位南宫姑娘的确是位少见的风尘奇女,也极具才名,结交的都是皇亲国戚,高官显贵,不管谁,见着她就跟捧凤凰似的,可是她除了对项刚稍假辞色以外,对谁都是君子之交,谁也别想轻易碰她一下。”



“呃!为什么她独对项刚稍假辞色呢?”



“那……或许因为‘霸王’项刚是个真英雄。”



“‘霸王’项刚?”



“‘楚霸王’姓项,项刚也姓项,项刚身躯魁伟,浓眉大眼,极具威仪,也颇有力拔山兮气盖世之概,所以好事的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霸王’,官家的人都叫他项霸王而不名。”



“他在刘瑾的‘内行厂’干总教头,整天教那些爪牙怎么杀人,怎么要人的命,这算是真英雄?”



“三少爷,这您就不知道了,项刚本人是不愿意干这个招人诟骂、痛恨的总教头的,可是他不得不干,他这是报恩。”



“报恩,报谁的恩?”



“刘瑾啊,项刚的先人受过刘瑾的恩,据说恩比重生再造,项刚为报恩,不得不干这个总教头,其实,刘瑾这个阉贼对谁都猜疑,对谁都狠,独对项刚是备极宠信,项刚名是内行厂的总教头,其实就等于是刘瑾的副手,东、西两厂,连同禁卫军,全在项刚统率之列。”



“这么说,这位项霸王的权势不小啊!”



“那是当然,您想嘛,刘瑾自封九千岁,是皇太后的干儿子,跟圣上背地里兄弟相称,刘瑾都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的副手,还能不权势大过天?”



花三郎点头道:“原来这位项霸王是这么一位人物,看起来,他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了。”



“这倒是实情。”韩奎点头道:“项刚一身武功幼得奇人真传,加上他禀赋过人,使得他不但内外双修,而且是马上马下万人难敌,真要比起来,比当年的楚霸王恐怕是有过之无不及。”



“这么说这位项霸王应是位难得的将才,让他困于京城一隅,统率这些鹰犬,岂不是委屈了他!”



“那可真是,只是这全在刘瑾啊,刘瑾倚他为左右手,靠他加重自己的权势,卫护自己的安全,怎么放他驰聘疆场呢。”



“刘瑾因私废公,居心叵测,把个难得的将才紧抓在身边充实他私人的权势,单这一样,刘瑾他就该死。”



“何止这一样,以刘瑾的作为,随便挑上一样,就足以砍脑袋了。”



“这么个权奸,他还能不死么!”



“三少爷,项刚放眼当今,鲜有敌手,再加上那些个爪牙,除了您,别人恐怕谁也动不了他的。”



“便是我,也差点把命丢在内行厂啊,韩大哥,我想改用别的法子,逐步接近刘瑾,然后求一击奏功,您看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韩奎道:“您这是折我,说什么帮忙,韩奎虽然离开了华家,可是到现在仍然无时无地不以华家人自居,您吩咐一声,韩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这件事……”



“韩大哥搭不上这条线。”



“的确,三少爷,我自到京里来以后,一直说书为生,靠这张嘴过活,有几个朋友也都是天桥卖艺的江湖朋友,您说的这条线,我是的确搭不上。”



玲珑突然道:“爹,前些日子顺郡王府的堂会,您不去说过书,认识他们个二管事么!”



“那怎么行。”韩奎道:“线不对,顺郡王是刘瑾的对头,三少爷是要搭刘瑾的线。”



玲珑道:“那也容易,那位南宫姑娘不是对叔叔挺好的么,她交游广阔,走她的路……”



“对,三少爷。”韩奎道:“这倒是条可行的路,她跟项刚交往颇厚,让她给你找项刚……”



花三郎摇头道:“这或许是条路,但这条路难以行通,我跟那位南宫姑娘交浅,怎好言深,加上我跟项刚当面起过冲突……”



忽然压低了话声:“有人进棚子来了。”



韩奎向玲珑施个眼色,玲珑拧身往外去了。



随听玲珑在前棚说道:“两位是……”



只听一个粗粗话声问道:“小妞儿,‘大书’韩呢?”



“我爹在后头,有客人,两位有什么事么?”



另一个尖尖话声道,“当然有事儿了,没事儿会来找他!”



步履声传了过来。



玲珑叫道:“两位,请等等……”



韩奎站了起来。



棚篷一掀,两个人走了进来,玲珑紧跟在后头。



进来的两个都是中年汉子,一个粗粗壮壮,一个细皮嫩肉,两个人都穿裤褂儿,袖口卷着,领口扣子开着,一个显得粗里粗气,一个显得流里流气。



两个人进棚微一怔,粗壮汉子道:“哟!真有朋友。”



韩奎一拱手道:“两位是……”



细皮嫩肉汉子道:“怎么,连我们哥儿俩都不认识。”



韩奎道:“恕韩某眼拙……”



粗壮汉子道:“你可真是眼拙,天桥这块地儿试打听,谁不认识我们哥儿俩,我们哥儿俩是肖大爷帐房手下的讨债二先锋,一向我们哥儿俩到外地办事去了,由别人代为收租,如今我们哥儿俩回来了,从今儿个起,天桥一带的场租由我们哥儿俩收,你明白了么。”



韩奎“呃”地一声,又一拱手道;“原来是肖大爷跟前的爷们儿,韩某失敬。”



“好说,好说!”细皮嫩肉汉子道:“用不着客气了,把场租拿来吧,我们哥儿俩好走路,天桥还有那么多场,我们哥儿还得跑呢。”



韩奎微一怔道:“两位,这个月的场租,已经收过了。”



粗壮汉子道:“我们知道,那是上半个月的,现在就告诉你一声,从这个月起,场租改每半个月收一回,半个月的场租抵以前一个月的,也就是说场租涨了一倍,明白了么?”



玲珑叫道:“什么,场租涨了一倍,还半个月收一回,你们这不是吃人么……”



韩奎沉声叱道:“住口,小孩子家插什么嘴,站一边儿去,”



随即转望两人强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两位千万别见怪。”



粗壮汉子道:“不小了,再过两年都能嫁人了。”



“哎呀,好了,好了。”细皮嫩肉汉子摆手道;“干吗跟个小妞儿一般见识,吃这碗饭难免受气,我说‘大书’韩,你也别说什么了,快把场租交出来,打发我们哥儿俩走路吧。”



韩奎赔笑道:“两位,不知道能不能容我说句话。”



粗壮汉子不耐烦地道:“你还要说什么?”



“两位既是天桥的熟人,想必您两位一定知道,天桥这些苦哈哈,靠这点儿玩艺儿过活不容易,一个月下来的所得,也勉强只能糊口……”



粗壮汉子道:“您跟我们说这个干什么,跟我们哭穷挡不了事儿,天桥这么大个地儿,又不只你一个‘大书’韩。”



“是的,是的,这个我知道,只是我的意思也只是想请两位口角春风,在肖大爷面前代为先容,把场租稍微减少一点儿……”



细皮嫩肉汉子一点头,道:“成,场租不要都成,只是,姓韩的,生意你别做了,收拾收拾离开天桥吧。”



玲珑忍不住,气得脸都白了,跳脚叫道;“怎么说?搬出天桥去,你们凭什么……”



“玲珑!”韩奎喝止。



“爹,我要说,咱们凭什么忍,凭什么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桥又不是谁家私产,凭什么不准人在这儿讨生活。当初收点场租也就算了,如今得寸进尺,欺负到人头上来了……”



韩奎方要再喝止。



粗壮汉子已然怒笑道;“好个丫头,爷们还没受过这个呢,今儿个要不教训你,往后我们还怎么在天桥混。”



他探手就要抓玲珑。



韩奎要拦。



花三郎已然站了起来,横身挡住了玲珑,抬手一挡,正封住了粗壮汉子的五指:“朋友,跟个小姑娘家,不好来这一套。”



粗壮汉子脸色一变:“怪不得姓韩的这么大胆,原来后头有撑腰的啊,好,姓韩的,咱们没完了,就是你交出场租来也摆不平这档子事了。”



猛一拳捣向花三郎,拳势居然颇见劲道。



“谁说的?就是不交场租,我也要把这档子事摆平。”



花三郎话落,伸手扣住了粗壮汉子腕脉,粗壮汉子一惊猛挣,没挣脱,花三郎五指用了力。



粗壮汉子苦了,闷哼一声,身躯顿时矮下半截。



细皮嫩肉汉子阴着脸,抬腿自靴筒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攮子,闪身扑向花三郎。



韩奎要动。



花三郎道;“韩大哥,你别管。”



飞起一腿踢了出去,正中细皮嫩肉汉子右胸,攮子扔了,人也一个跟头翻出了后棚。



花三郎又拉着粗壮汉子赶到了前棚,细皮嫩肉汉子刚爬起来,一见花三郎出来,吓得往后便退。



花三郎倏然笑道:“别怕,打你们脏我的手,这个棚子的场租,从今儿个起分文不付,你们要是不服气,就滚回去换个象样一点儿的来。”



抖手一扔,粗壮汉子人离了地直飞出去,从前排一直飞到了后排,砰然一声屁股着地摔了下来。



这下还轻得了,体大身沉,从高处摔下这么一下。



细皮嫩肉汉子跑过去扶,扶是扶起来了,可是粗壮汉子摔得一时走不上道了,两条腿就象没力似的,脸上还龇牙咧嘴,一副苦相,两个人没敢多说一句,他扶着他,一瘸一瘸的狼狈走了。



玲珑拍着手大叫痛快。



韩奎却皱了眉:“三少爷,姓肖的可是天桥这一带的一霸,啊。”



花三郎笑道;“韩大哥,华家人从来不惹人,可也从不怕事,你当年的豪气哪儿去了。”



韩奎窘笑道:“三少爷,倒不是我胆小了,只是既然在这里扎了根儿,能忍就只有忍着点儿了。”



“话是不错,只是韩大哥,场租一个月收两回,陡然间涨了一倍,你要是能忍,他们一来你不就把钱如数给他们了么!”



韩奎苦笑一声,默然未语。



花三郎道:“韩大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倒要看看这件事会开什么花,结什么果。”



他转望玲珑:“玲珑,快去把茶端出来,叔叔我跟你爹就在这儿喝茶,等他肖家的好手上门了。”



玲珑初生之犊不畏虎,有大快人心的势闹可看还能不乐,兴奋地答应一声,跑进后棚把茶端了出来,还另外拿了两把椅子,花三郎跟韩奎,就在那说书台上坐了下来。



茶刚才沏上,如今经过闷这一会儿,刚好喝,玲珑殷勤地倒上了两杯,一杯恭恭敬敬地送到了花三郎面前,大眼睛紧盯着花三郎:“叔叔,您尝尝。”



还没喝,清香就扑鼻。



花三郎忍不住接过来喝了一口,只一口,立即由衷地赞道:“好茶、香片,怕是‘玉泉’的水。”



玲珑喜得拍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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