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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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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都不知道人家是谁,便杀了人家,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突然,范伶身后四五丈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夜半听来,却是如同鬼魅一般,甚是恐怖。
  范伶大惊,连忙回转过身来,只见四五丈外,立着一个身姿婀娜的粉衣女子,腰上系着一条紫色腰带,束得小腰纤细,似乎一把便能掐得过来。头上戴着一朵晶莹的白玉珠花,一袭乌黑的马尾辫斜斜的自瘦削的肩头洒下来,脸上浓描艳抹,朱唇粉面,一双丹凤流转着妩媚的眼神,微微笑着看向范伶。
  范伶只觉面前的女子宛若天仙,艳丽动人,只看得自己心头狂热。
  “嘻嘻,没有见过女人么。”那女子见到范伶呆呆的样子,嘻嘻笑起来,朝范伶盈盈走来。
  范伶仿佛没有听到那女子说话,怔怔地看着她盈盈朝自己走来。那女子走到范伶跟前,伸手在范伶脸上一抚,范伶一个激灵,感觉脸上一丝冰凉掠过,低头见那女子双手嫩白纤细,手指修长,宛若葱白般晶莹。
  那女子格格的笑起来,范伶闻声回转过神来,见那女子前胸高耸,随着笑声花枝乱颤,范伶脸上一红,忙移目一旁,不敢再看那女子,心道:“天下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贞儿与她起来,也色逊色三分。”
  那女子伸臂搭在范伶肩上,娇声说道:“怎么,连个女人也不敢看么,难道我长得不够美么?”
  范伶大窘,忙退后一步,对那女子说道:“姑娘美貌,世间罕有,只是还请姑娘自重。”
  那女子哈哈大笑起来,突然收住笑声,厉声斥道:“胆子如此之小,连个女人都不敢看,那杀这两个人之时,如何眼都不眨一下?”
  范伶一愕,连忙说道:“这两人并非在下所杀,他们是自杀而死。”
  “自杀,天下哪儿有无缘无故自杀之人,若不是你持剑相迫,他们又何来自杀?”那女子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凌厉,紧紧盯着范伶脸庞。
  范伶一想不错,两实因自己相迫而死,缓缓说道:“姑娘所言不错,在下只是想问他二人点事情,并非让他二人自杀。”
  “哈哈,说得好听,本姑娘亲眼所见,如何会错。”那女子哈哈一笑,厉声向范伶问道。范伶一惊,原来这姑娘方才便在此,自己实在大意之极,竟没有发现,不觉暗叫惭愧。
  “怎么,没有话说了,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大骗子!”那女子声音忽然变得凄厉起来,竟将天下男人都一起骂了。
  “我,我。。。。。。”
  “我什么我,难道人不是因你而死的么。”那女子忽然身形一转,已经无声无息的转到范伶面前,“你为什么要将他二人杀死?”
  “我,我没有。。。。。。”范伶在这女子面前,竟是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还说没有,我方才明明见到你喝问他们,为什么到范家荒宅,还说没有?”那女子竟然什么都听到了,范伶见自己已是百口难辩,身形向后疾退丈许,问道:“你待怎样?”
  “怎样?我要你为他们偿命!”那女子刷的一声解下腰间紫带,双手一扯,那紫带竟成直直的一条紫色绸棍。
  “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偿命?”范伶哐啷一声拔出手中苍月剑,剑身冷光闪在那女子娇媚的脸上,闪出冷冷的杀气来,甚是诡异。
  “为什么,我林朝凤三个字,就是为什么!”说道,那女子手中绸棍一抖,跃身向范伶头顶疾砸过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二十九章 毒手无盐林朝凤(二)'

  “好个毒手无盐,原来是你!”范伶忽然想到曾经孙管家告诉过他,江湖上有一妖妇,甚是貌美,心肠却是异常毒辣,江湖人称毒手无盐,如今后遇到,要千万小心。
范伶见林朝凤招式来势凶猛,忙催苍月剑护住面门,跃后丈余,厉声喝道:“久闻毒手无盐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朝凤嘿嘿冷笑,并不打话,双手舞得绸棍仿若两条紫蛇,吐着腥红的信子,向范伶直扑过来。范伶长剑一指,使一招“女娲探天”,长剑疾向林朝凤绸棍上两朵红花削去,长剑所到之处,风响萧然,剑气甚是凌厉。
“小小年级,功夫倒是不错!”林朝凤见范伶招术精奇,忍不住赞叹起来,手上却是丝毫不慢,一截绸棍撞开范伶长剑,另截绸棍飞快的打向范伶腰际,范伶只觉剑上一沉,忙回剑削向腰间一棍,飞起右足,疾向林朝凤膝盖踢去。
林朝凤将绸棍一带,半截绸棍哗的一声展了开了,宛若一柄大扇,挡住范伶右足来路,林朝凤内力疾催,扇缘紫绸竟从两侧带着呼呼风声裹到,范伶大惊,心道这一段绸带在林朝凤手中,竟有如此威力。范伶忙收回右足,长剑向着散开的绸面刺去,要以一点之力破这一面绸面力道。
林朝凤嘿了一声,右手疾疾一抻,绸面束起,绸端红花自下而上弹起,朝着范伶手中长剑撞去,只听当的一声响,范伶虎口一麻。原来那红花内部竟藏有精铁铁球,撞在长剑上铮然有声。
林朝凤手中这条绸带,灌以深厚的内力,再以两端红花中铁球为辅,可使作长棍,三节棍,链子索,端得变化莫测,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成名豪杰命丧在绸带之下,而江湖上却无几人知道这个绸带的厉害,因为见识过厉害之人,早已做了林朝凤带下之鬼。
加之毒手无盐美貌无双,又有几个能将这位大美人蜂腰上的一条绸带,跟一件厉害异常的兵器联想起来,或者早已被他的美貌迷的神魂颠倒,不必这条绸带出手,他的小命却是早已经不保。
范伶紧握长剑,静下身心来,专注的看着紫带上的红花,暗思破解之法。忽然林朝凤将紫带幻成一条直直的棍棒,端部的红花上下微微跳动,闪着红红的影子,向范伶疾点过来。范伶长剑一摆,使封字诀,护住胸口,并不进攻,却看林朝凤如何。
林朝凤将端部红花不停变幻方位,忽而击向范伶面门,忽而击向胸口,忽而击向小腹,范伶长剑只守不攻,绕在林朝凤身周三步左近,并不靠前,也不退后,一时间,林朝凤倒也不能奈何范伶如何。
忽然,林朝凤变棍为索,竟使起链子索来,两朵红花在空中腾起两朵红云来,煞是好看。范伶知道链子索功夫却是极是易学难精,不比刀剑,因此这链子索在武林中使用的人极是少数,但一旦练精,威力却是非比寻常。
范伶不敢小觑,眼见索头红花逼近,身形便即转开,并不与其正面交锋,但如此只守不攻,却非江湖上好汉所为,范伶心下明了,却也无可奈何。
待得数十招过来,林朝凤见范伶腾挪跳跃的功夫很是高明,自己的一索头竟是没有挨到半点衣衫,不禁心头大怒,厉声骂道:“你这小贼,就只有逃命的本事么?”
“老妖妇,那又怎样?”范伶一边闪躲一边骂道。林朝凤已经年近五十,但最忌讳别人说自己老了,听到范伶骂自己老妖妇,不禁怒火中烧,链子索上疾加两分力道,顿时呼呼风声大作,招式又狠了许多。
范伶方才已经躲闪的甚是狼狈,此时见林朝凤招式愈见凌厉,不敢在只闪而攻,唯恐自己稍有差迟,伤了性命,当下硬起头皮施展起无归剑法来,长剑朝着林朝凤眉心刺去。
林朝凤大愕,眼见自己长索几近击到范伶左肩之上,但刺向自己眉心这凌厉一剑却又不得不避,疾仰面将索头倒转,敲向范伶手腕,不料范伶竟不躲不闪,长剑下削,飞快削向自己咽侯。
林朝凤大骇,身形疾向后仰去,长索飞出,直向范伶小腹砸去。范伶视而不见,跃起身形,长剑剑剑抖着剑花,向着自己小腹点到,竟是先索头到达林朝凤小腹。林朝凤不待长索砸到范伶小腹,忙收起双足,身子平平躺在地上,疾疾躲过范伶点向小腹的一剑,忙又向旁边滚去。
范伶见无归剑法甚是有效,便仗剑步步紧逼,招招使用无归剑法中最凌厉的招式,直如一个不要命的莽夫,急红了一般,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林朝凤不料范伶忽然使出这样一套不要命的剑法下,心下大骇,双手急抖绸索,变化为三截棍,守住全身要害,暗暗看范伶这套剑法中有何破绽。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这套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有着极大破绽,这些破绽似是故意留给自己的,但这些破绽看似不堪一击,却又似乎根本就毫无破绽,因为不论从哪个方位去攻这处破绽,都会在下一招被范伶不要命的招式破解,如此一来,自己的攻势便不攻自破。
林朝凤想到此节,心神一滞,左肩大痛,已被范伶刺中一剑,剑伤虽不甚深,林朝凤心里已然大惊,心道:“这少年弱冠之年武功已经如此,日头必成大器,此时若是不杀了他,日后必成大患。”
林朝凤不理左肩痛楚,跃后丈余,又施起链子索功夫,身子远离范伶,只将绸端红花招招不离范伶左右。范伶见状,已知林朝凤心思,心里不禁着急起来。
只见林朝凤后中绸索飞到,想也不想,持剑削了上去,不料那绸索方触到剑身,竟回转过来,绕在长剑剑身之上,宛若长蛇一般,盘的甚是紧密。范伶使力一抖,竟是没有抖脱。
这时,林朝凤身形一跃,落在范伶身旁,伸掌向范伶胸口拍出,范伶一惊,举掌迎上,只听彭的一声,范伶疾退两步,左臂酸痛,竟是使力不出。林朝凤退了一步,右手将绸索一抖,要将绸索抖开。
范伶只觉剑上劲力猛撤,忙施力向绸索上削去,只听两声哧哧锦帛碎裂之声,林朝凤的绸索削做四段,飘飘落在地上,那朵红花较绸段重出太多,当的一声撞在地上石块之上。
林朝凤大愕,没想到范伶气滞之下,竟然将自己绸索斩断,自是吃惊不小,忙跃后丈许,怔怔的看着范伶。范伶强自忍住左臂酸痛,仗剑胸前,怒目瞪着林朝风,厉声喝道:“老妖妇,逃得倒快,怕了你范爷爷手中长剑了么?”
林朝凤心中绸索已断,心中一凛,心道:“今日若跟这小子缠斗下去,自己恐要败在他那套不要命的剑法之下,不如来日再来找他算帐。”林朝凤只想范伶武功和剑法不错,却没有想到范伶手上的长剑,却是一柄极其锋利的利剑。
林朝凤娇声斥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姑奶奶还怕了你不成,改天姑奶奶再来收拾你。”说话间,林朝凤身形一转,消失在夜幕之中。
范伶见林朝凤逃走,兀自松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盘膝坐在地上,运起功来。方才左臂才一掌,直逼得内力滞涩,若不是方才奋力斩断林朝凤绸索,后果恐是不堪设想。
过了一个多时辰,范伶左臂气血方才通畅如常,收势捡起长剑,站起身来,向四周看去。
此时,天已然大亮,前边不远处躺着那两个汉子的尸首,紫红的鲜血染红了周身泥土,旁边落着林朝凤遗落下来的绸带,在早晨的微风里轻轻摆动着。
范伶捡起那朵红花,掂掂重量,竟是沉甸甸的。范伶揪去红花,见红花的覆盖下,藏着一颗黑乌乌的铅球块。范伶将红花揣在怀里,拎着铅球块,向平城城内奔去。
范伶在平城僻静处找了家饭馆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回到客栈沉沉睡去,这一觉,竟一直睡到次日早上,方自醒来。
范伶忖道:那毒手无盐林朝凤在这平城不知有多少眼线,若是自己依旧在平城呆下去,不免惹祸上身,再者父母的坟茔也已经拜过,心愿已了,倒不如就此离去平城,遍访各处名山大川,也不枉了此行,若能再结交几位像唐大哥,冯帮主这样的好朋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唐大哥,忽然想起龙虎帮鲁帮主已经成了平城百姓,不禁又喜又叹,喜的是大哥的心思终算了结,叹的是堂堂一帮主,落得如此天地,真可谓是贪欲害死人哪。
范伶想到此节,跃身而起,打点好行装,在柜台结了帐,买一顶青蓑斗笠,盖住自身面目,缓缓走出城去。
范伶出得城外,心道该去往何处呢?
忽然范伶想起来,平城东南方向百余里外,有一坐恒山甚是秀美,山上的悬空寺更是世间绝有,虽然自己幼时也曾去过恒山附近,但此一时彼一时,心境全然不同,此时若是不到恒山一游,又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范伶打定主意,便向恒山方向走去。走了半晌,范伶在路在一家市集吃了午饭,买了匹马,一人一马,缓缓朝着恒山行去。
到了次日下午,范伶已经赶到了恒山城。范伶牵着马在街上找了一家门面较大的客栈,歇了下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三十章 恒山绝顶悬空寺'

  次日大早,范伶换上一身儒生打扮,将苍月剑留在客栈之内,携了一柄折扇,走上街去。范伶面庞俊俏,双目俊俏,再配上这身白色长衫,折扇轻摇,宛若一介饱学大儒,走在街上,自是异常引人注目。
范伶在街上挑了一间干净的饭店吃了些素斋,便骑了白马缓缓走上山去。
中华秀美山川首推五岳,何为五岳,便是这北岳恒山,南岳衡山,东嵩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五岳风景各异,各有秀美所长,但这北岳恒山,却又比其他几岳多了一道无可比拟的风景,那便是恒山绝顶建着一座寺院,名曰悬空寺。
在恒山绝顶,在悬崖峭壁之间,凿建出一座寺来。相传当年八仙之一的张果老,曾经修练于此,更使恒山悬空寺蒙上一层神秘,恒山之上的素心庵内许愿游玩的香客不绝,名人诗作,更是不知道题了多少。
范伶行到半山的歇马厅外,早有迎客的女尼迎上来,那女尼双手合十,向范伶鞠了一躬,说道:“施主远来辛苦,敝庵在此略备粗茶,以解口津之渴。”
所谓歇马厅,却是要游客步行上山,而所乘马匹和软轿等代步之物,均由恒山暂时保管,待游客下山之时,再行奉还。
范伶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道:“多谢师太,如此叨扰了。”
那女尼谦让几句,接过范伶手中缰绳,自顾去了。范伶在厅内饮了一杯淡茶,便沿着石阶走上山去。只见石阶两侧松柏挺拔,树木茂盛,林中鸟鸣宛转,丝毫不为行人吵杂惊扰,鸣声此起彼伏,直如仙境一般。
范伶手摇折扇,步伐轻盈,感觉心胸开阔,神思开阔,若不是胸中墨水甚少,说不定也会吟出两三句律诗来。
行得二三里路时,脚下石阶却愈见陡起来,也不甚宽阔,上山下山之人排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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