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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灵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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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在韩慕辰跟前待的现在不合群儿了,实在是黎三这个人与他交恶太深,彼此之间根本拿不出好脸色。
告别了沈炎之后,滕延康与众人分道扬镳,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堆了几个小盒子,还有两封信。
滕延康有些疑惑的把东西都拿进了屋里,先是拆开了一个用红色的纸包装的盒子,只见一块巧克力露了出来。
这种东西在边城来说可真是稀罕物了,真难得这大兵舍得把巧克力送他。。。滕延康在看完了两封情书之后,终于明白他会收到巧克力和心型礼物的原因。
今年的除夕夜是在二月二十号,就老人的话说,是春脖子长,所以情人节十分难得的排在了除夕夜之前。
滕延康十分尴尬的又把包装用透明胶带粘好,之后拜托秦川帮他物归原主,秦川为这笑了他半天,一脸揶揄,气得滕延康一脚就踢上了他的脚踝。
滕延康刚换好睡衣裤,韩慕辰就推开了他的房门,他没有进屋,只是酷酷的在门边长身而立。
“巧克力是什么味道的?给我尝尝。”
韩慕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用栗色的眸子盯着你,一脸义正言辞的架势。
“我给退回去了,男人送男人巧克力,怪恶心的。”滕延康闻言只觉好笑,他如今何其尊贵,能差了这点巧克力?转念一想韩慕辰竟然知道这些小盒子里有巧克力,是不是证明他也期待着有人会在这天送他巧克力呢?
可惜他都没有准备。。。
他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儿自作多情?
“你不送我巧克力?”
似乎是为了否定滕延康脑中的推断,韩慕辰边说边朝他伸出了长臂,摊开的掌心上纹理分明。
滕延康眼见韩慕辰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坦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样的举动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我听说新年晚会你会扮演一个不得了的角色,我很期待。”韩慕辰边说边准备转身离开,他后悔了,后悔因为看到那些示爱的小玩意儿就有些失了分寸,竟是做出了近似表白的行径。
“韩慕辰。。。”
韩慕辰刚转过身就被叫住了,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令他急忙就掉转身形,不想嘴唇立刻触上了一片温软。
滕延康踮起双脚,扯着韩慕辰的领子就贴上了他的唇,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猛然睁大,他惊慌的吸气声传入了耳中。
“抱歉,没有给你准备巧克力。”滕延康急忙将韩慕辰推了出去,背过身靠在了门板上,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不住的粗喘起来。
韩慕辰有些焦躁的用手往脑后拢了拢头发,心说事态怎么就该死的往这个方向发展。
而他。
竟然该死的喜欢他嘴唇的触感。
*
韩慕辰这两天放滕延康去准备班级的舞台剧,也不用他时刻跟着了,就算偶尔在楼里碰到,也不跟滕延康说话,就更别提什么视线交流了。
滕延康心说这人太小气了,他们两个又不是没亲过,他何必搞得好像被自己夺走了初吻似的狂闹别扭,话说当年是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好吗?
今天是年二十九了,滕延康到S楼的晚会场地最后彩排了一遍舞台剧,之后拿着自己的服装往独楼走,心说不行明天就拜托冷凐眉给她化妆,虽说两人是情敌,可是她总得看着糖糖的面子,班里那几个人的手法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想在年三十扮鬼。
滕延康刚走下台阶,就被一人抓住了胳膊,生拉硬拽的拖到了楼后。
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壮硕,唇上刻意蓄着胡须,从他腮边的连毛胡子来看,此人的毛发一定生得十分浓重。
“干什么?”滕延康瞄了一眼男人肩上的徽章,使力挣脱了男人的手。
“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这几天出入也不带着你了。怎么,没人疼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廖正阳边说边贴上了滕延康的身体,故意贴近他的耳侧,伸出舌头去描摹那垂涎已久的精美轮廓。
滕延康着实被耳朵上湿热的感觉恶心到了,送出的拳头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妈的他平时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太好压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肖想他的菊花呢。
“呦!爪子还挺锋利的呢!”廖正阳腹上吃痛,不觉咂了咂嘴,心说性子烈的马儿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兴致更高了,于是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决定让这小子吃些苦头。
滕延康不着痕迹的躲来躲去,偶尔在男人的软肋上捣一拳,眼见疼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终是停住了身形,心说他也是该知难而退了。
廖正阳一直自负身手了得,与滕延康周旋了几圈才发现自己跟这少年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先别说他的肋条骨上疼得要命,单看这少年的右手挂着一堆白纱状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直单手在跟他过招。
“老子的大名叫廖正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干你的,哼!”廖正阳恼羞成怒,心知再打下去根本是捞不到半点好处,索性往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随后便离开了。
滕延康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说不知自己这是又得罪了哪方的神明,看来回头还得找秦川问问这是个什么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否有吻你的权利
这天是年三十,因着军营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只偶尔从营外百姓家传来的爆竹声烘托着年味儿。
冷凐眉大方的给滕延康化了妆,还给他垫了胸,以至于滕延康在后台受到了很多大兵的青睐,一会儿有人给他端水,一会儿有人给他扇风,个个都想围着他转。
“都没事儿干啊?一边儿凉快去!”邓天磊在彩排的时候还算从容,这眼看要正式演了,竟然紧张得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他本来让滕延康帮着对台词,难得滕延康也挺有耐心的陪着,就是这些个苍蝇‘嗡嗡’来‘嗡嗡’去的,闹得他脑子一团乱,所以也不管什么老兵新兵,什么军衔高低,扯着脖子就吼了一嗓子。
“大哥们,男主角这是怯场了,咱可不跟他一般见识!”那明旭见有两人明显变了脸色,急忙陪起笑脸,两人见有人给了台阶,自是顺阶而下,跟那明旭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
滕延康不时的照着冷凐眉给的巴掌大小的小镜子,就怕脸上的妆花了。
说实话,其实开始他是有些排斥被扮成女人的,可是如今他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韩慕辰看到他另一幅面孔。
他不懂化妆,可是他今天无疑是非常美丽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引得一群男人趋之若鹜。
无论日后两人会变成什么关系,无论他是否会死在裘星海的手中,无论他是否会因为寻找亲生父母而离去。。。。。。他都想让韩慕辰想起他的时候,起码想到的都是他美好的样子。。。。。。
滕延康想到此处,眼中已然升腾起了蒙蒙雾气,他迷迷糊糊的跟着邓天磊上了台,险些忘了台词,随后紧忙在受到‘攻击’之后就软软的躺倒下去。
邓天磊因着滕延康今天‘动情’的表演慢慢的忘记了紧张,渐入佳境,在跟‘魔物’拼杀的时候,因为太过入戏,用木头剑把班文石的斗篷给划开了。
一场拼杀被变成了闹剧,在台下的爆笑声和热烈的掌声中,舞台剧落下了帷幕。
滕延康没有等待幕布再次掀起的时候跟众人一起再次谢幕,而是带着有些纠结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邓天磊‘砍杀魔物’的时候,台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令他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种疑惑在学习高级魔物之后会不会被解开,只是突然觉得杀戮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怎么了?”韩慕辰被滕延康的女装惊艳到,随后便在身旁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中觉得有些气愤,他本是想去后台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说是遮住他的‘春光’也好,宣誓主权也罢,竟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眼见滕延康神不守舍的往独楼走,于是他也悄悄跟了出来,这人连门也没关,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他的心里不觉担心了起来,于是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
滕延康这时才发现门口的韩慕辰,他专注的盯着自己,眼见他进屋之后随手关上了门,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刚才居然忘了关门,此刻怎么有点儿引狼入室的感觉呢。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否有杀戮魔物的权利。。。”滕延康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并欺身而来,身体不觉向后瑟缩,最后竟是被逼得躺倒在了床上。
身侧的床在塌陷,似乎在向他昭示着男人的强势和力量,滕延康瞄了瞄男人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我在想的是,我是否有吻你的权利。。。”
韩慕辰说着就吻上了滕延康的唇角,虽然强势却带着些小心翼翼。
滕延康的唇上涂抹了女人的化妆品,这些他不怎么待见的东西,如今尝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滕延康看着男人认真的脸庞,只觉心如鹿撞,他一直在描摹着自己嘴唇的轮廓,温热的鼻息令他浑身都酥麻了起来。
“韩、韩慕辰。。。”当韩慕辰的大掌从他的纱裙下探了进来,在他的腿根到处点火,滕延康终是颤声开了口。
“恩?”韩慕辰在滕延康出声后略惊了惊,却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掌下的细滑令他迫不及待的扯破了碍事的丝袜,有些着魔的体味着肌肤的触感。
滕延康惊觉自己的小兄弟抬了头,十分羞赧的弓起了身子,韩慕辰眼中的欲望令他有些心悸。这悸动多半是因着情动,可是也有一丝担忧掺杂在里头,就是韩慕辰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这样进犯他。
“韩慕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滕延康不得不用双手撑上他紧实的胸膛,令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别告诉我你不想。。。说实话我无法完全信你,可惜无奈身体太诚实。。。”韩慕辰弯唇轻笑,抬手到滕延康的衣服上用力一扯,线头崩断,之前还牵着两片对襟的珍珠状扣子滚落到了地板上。
裸丨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肩头令韩慕辰眸色愈深,他觉得自己应该表达得很明显,那是他突然对这件衣服产生的极度的不满。
不知是因着肌肤突遇冷空气,还是因着韩慕辰的话,滕延康眼见自己的皮肤上霎时间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韩慕辰见状一扬手,空调竟是在没有遥控器遥控的情况下自动打开了。
滕延康眼见韩慕辰看着液晶屏,眉头高挑,那个字数就从25度节节攀升,一直爬到了30度!
“或许我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这么无害。。。”滕延康直觉这该是韩慕辰的灵力作怪,心知他在这种时候显露技能,想必是为了给他造成强烈的压迫感,从而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恩,我知道,你的大考成绩足以说明你绝非等闲之辈。我知道你是带着目的来的,你想干嘛?想杀我恩?”韩慕辰说着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欺压到了滕延康的身上,开始品尝那根他肖想了多日的小骨头。
“啊。。。。。。”锁骨上的啮咬令滕延康禁不住轻吟出声,他想推开韩慕辰,却像是被禁锢了手脚一般动弹不得。
“辰辰!!我来看你了!”
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连带着门框被整个卸了下来,伴随着滚滚烟尘,童仞尖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的脸上挂着十分兴奋的表情。
韩慕辰起身拉过折叠整齐的薄毯将滕延康整个遮住,脸色阴沉的揽上童仞的腰,“去我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矫揉造作的温柔
别走!
别走!
滕延康在薄毯中开始瑟瑟发抖,他多想出声喊住离去的男人,却是生生忍住了。
只因那人叫他‘辰辰’,他想或许韩慕辰也曾这般对待过童仞,或许。。。或许还有其他更多的人也被他玩弄于鼓掌。。。。。。
只因韩慕辰离去得如此决绝,听脚步声竟是没有一丝留恋和不舍。。。。。。
倔强的咬上嘴唇,不让眼圈中的泪水滑落,滕延康在唇上尝到韩慕辰的味道的时候,不觉用薄毯用力的将自己的身体裹紧。
这份屈辱的感觉令他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于是开始回想刚才韩慕辰说过的话。
他怎么就能沉溺在韩慕辰矫揉造作的温柔之间,完全察觉不到他句句都在设置陷阱,都似在引诱他招供一般。
到底是哭了个痛快,滕延康心说这大过年的,过得这么凄惨未免有些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他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到新装修的浴室中冲水,整个浴室跟韩慕辰屋中的一模一样,到处都散发着焕然一新的味道。
滕延康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之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决定回去陪班级的人狂欢,他要喝个痛快,兴许这样他就不用去想那两个人会在韩慕辰的房间里做什么。。。。。。
*
“我可是偷偷跑来看你一眼,顺便跟你汇报一个好消息的,谁知道能坏了你的好事。。。。。。”童仞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捏断了,他挣扎了半天才脱离了韩慕辰的铁掌,心说幸亏他在外头感应到了韩慕辰和滕延康的位置,不然两人现在估计都开始‘啪啪啪’了!
冷凐眉这女人也太不中用了,怎么能任两人发展得这么快呢!也不知道两人在此之前‘啪啪’过没有,真是太让人心焦了。
“什么消息?”韩慕辰心知童仞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耐着性子开口道。
“你们两个。。。谁的灵力更高?”童仞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有些赌气的意味,到底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也不清楚。”韩慕辰说完就见童仞堆着笑脸往他的跟前蹭了蹭,虽然面上没做出什么表情,心里却徒增了一丝憎恶。
如果不是童仞还有利用价值,他也不会耐着性子哄到今日,这如今连他的性事也要管一管,未免太不懂得分寸了。
“这是葛震让我交给你的。。。”童仞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到韩慕辰眼前,“也不知他从哪里知道我叛变到了你这边,说这里面有非常重要的机密,看来是想跟你示好呢。”童仞到底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眼见韩慕辰可能快要生气了,于是急忙把葛震给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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