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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灵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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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台后的苏瑾再没露过脸,谁也找不到她的动向,骆怀只说她心情不好才不愿见人,却显然是个牵强却又无从辩驳的说法。
  “坐下说话吧。”徐建章令人上了茶,嘴角含笑的坐在了高永昌的旁边,亲手为他斟满了茶。
  “在人类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恐怕灵类真的很容易养成嗜杀的习性,这也是我急着赶出这本计划书的原因。杀戮会让灵类迷失心智,如果日后再出现同族相残的局面,恐怕我灵族的未来就堪忧了。”高永昌边说边看着徐建章的脸色,他这话一方面点出了实施计划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是影射着徐建章和阿瑾的关系。
  虽然徐建章篡权了,可是他相信徐建章不会伤害阿瑾,恐怕此时该是供在某处好吃好喝,等到阿瑾服了软儿,估计就放出来了。
  可是依着阿瑾的那个脾气,哎,真怕她做什么傻事。
  “我没有拘着阿瑾,她走了。你知道我向来爱惯着她,她说要走,再舍不得我也是放手了。”徐建章避开计划书的问题,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出了口,眼见高永昌因着他的话露出一脸惊愕,心说他果然还是对苏瑾有情。
  徐建章一脸伤怀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了两绺用红绳绑着的头发,将其中一绺塞到了高永昌的手中。
  “走了?去哪儿了?”高永昌看着手心蓝色的发丝,难掩情绪,一脸殷切的等待着徐建章的回答,他竟是有了想解甲归田,陪阿瑾度过余生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永昌啊,该放手了,她的心里,从来也没有我们的存在。”徐建章强忍着笑,用手拍了拍两眼含泪的男人,心说苏瑾的一绺头发都能把他弄得神魂颠倒,也活该他这辈子爬到长老的位置就到了头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徐建章家地下的密室要比骆怀家的大得多,此处做了良好的通风设置,本是用作藏酒之用,如今因着关了个人,糟蹋了不少的好酒。
  高位者的想法绝对是异于常人的,前族长就被赤条条的泡在新砌的酒池子里,浑身捆着巨大的锁链,当真是酒池肉林的即视感。
  方砥如是想着,就见骆怀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他和郝强齐齐上前阻拦,在骆怀出示了令牌之后,这才放行。
  下了楼梯之后,是一条冗长的隧道,骆怀想着妈妈的窘境,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妈,你慢慢吃,我可以一直呆到你吃完,之后收走餐盘。”
  水流涌动的声音和锁链声交错着传入了耳中,骆怀不敢看向池中,背靠着堆砌的石头坐了下来。
  苏瑾有些木然的吞咽着饭菜,根本食不知味。灵类根本无需每日进食,韩逐却刻意安排这个环节,每天让旁人羞辱她。如今这送餐的人竟是变成了自己的儿子,当真是百感交集。
  “他们准备怎么对待抓来的那几万人?”
  身后的声音如往常般清冷,如果不是知道妈妈现在的状况,真的还以为她仍是在那高楼之上,淡漠的问着一些小事。
  “具体方案还没有出台,好像高叔叔交了相关的计划书,也不知能不能通过。。。”骆怀紧张的搓着手,声音不觉有些发颤,“妈,你怎么不问我。。。”
  上次花了大价钱他才被允许在这屋中呆了十分钟,他把外头的情况跟妈妈说了,可是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阴晴莫辨的表情看着他,令他觉得十分的恐惧。
  “问你什么?问你为什么和你姐如此对我?”苏瑾慢慢的把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完,之后才开了口,眼见儿子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只觉无奈。
  “妈,我真的错了。。。”骆怀说着用手臂抱住双膝,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真的觉得很怕。。。
  “错的是我。。。”苏瑾边说边来到了儿子的身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我一直以族里的事情为重,陪伴你们的时间太少了。你们两个看着都是好好的长大了,所以我也没有多去跟你们沟通,多去问你们的想法。你们两个的本性是纯良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骆怀听妈妈将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觉得懊恼不已:“妈,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愚蠢的以为自己能够开辟什么新秩序,以为自己摆弄得了徐建章那个老滑头,却是反过来被他利用了。。。还把简云给害死了,我姐因为这个才恨你的,她以为是你杀了简云呢。。。如今我不敢跟我姐说出实情,还救不了你,我真是个废物!”
  苏瑾闻言红了眼眶,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把手握成了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骆怀的后背。
  她的女儿,该是多难过啊,心里肯定疼死了。
  “小怀,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错误既然犯下了,后悔也是回不去了,你该想想如何才能够弥补。”苏瑾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开始温言相劝,孩子今天能拿出跟她承认错误的勇气,真的是长大了。
  “妈,我该怎么做!”骆怀闻言转过了身,跪在了地上,伸手握上妈妈手腕上的铁链,只觉浑身一阵酥麻,随后立刻被妈妈推出老远。
  “别碰这锁链。”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惊恐。
  “这锁链是用徐建章的灵力制作出来的,不但能够让我无法释放全部灵力,还能慢慢吸收我的灵力,直至枯竭。”
  “妈!灵力枯竭,那不就得死了吗!”骆怀闻言几步回到池旁,还要抬手去扯那锁链,却被妈妈握住了手,动弹不得。
  “哼,徐建章想要我的命,还早得很呢。你与其在这儿做无用功,不如去把你姐的心拉回来。听话,你今天就做得很好,妈妈不是原谅你了吗?姐姐也会原谅你的,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好,我找机会跟我姐坦白!”骆怀得到了妈妈的鼓励,于是下定了决心。他不愿再去想什么当族长的事情,只想联合姐姐把妈妈救出来。
  “去吧,别叫徐建章察觉。还有。。。别让你姐冲动,真动起手来,你们两个可能会吃亏的。。。现在只有骆慈能够在族中制衡徐建章,如果能够联合高永昌更好。哎,只是不知高永昌如今是不是跟徐建章为伍。人心在肚皮里,真是看不清啊。。。”
  苏瑾目送着儿子离开之后,这才沉入了池中,灵力消逝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她刚才是强撑着跟孩子说了那么多话,现在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了。
  她真的能够撑到孩子来救她的那天吗。。。。。。
  *
  骆怀在密室中口头答应了妈妈,回头就又退却了,拖着拖着就到了给简云挪坟的日子。
  他姐就那么往坟头一坐,眼泪刷刷的流,看着叫人揪心,她把自己之前满心欢喜织的小衣服小袜子的,都放到铁桶里烧了。
  骆怀以为这些东西早在简云出生的时候就扔了,不想她竟是留到现在。
  一股懊恼和愧疚直冲脑门,骆怀做了两个深呼吸,到底是蹲在了骆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姐,简云。。。简云不是咱妈杀的。。。”
  骆慈本来还在抽泣,待她反应过来骆怀说了什么,竟是惊得忘了哭泣。
  “你说什么?”
  “我,我说,简云是徐建章杀的,是他陷害咱妈的!”骆怀眼见他姐的眼中有怒火炸裂,到底是没敢说得太清楚,直接都推到了徐建章的头上。
  骆慈咬了咬牙,心说她弟该是不会骗她,转念一想,更觉气愤,“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就是怕你这样啊!咱妈说了,让你不要冲动,如果能联合高永昌最好。”骆怀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
  “你能见到咱妈?她不是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不肯见人的吗。。。”骆慈问到此处就停了口,她因着怨恨,根本就不愿靠近阁楼,恐怕她妈根本就不在其中。
  “咱妈被徐建章囚禁起来了,不让穿衣服,还用酒泡上了,浑身都是锁链子,咱妈说那东西能吸食她的灵力。”
  骆慈闻言不禁握紧了双拳,她只以为高傲的妈妈该是在阁楼中独自舔舐伤口,不想她竟会被徐建章这般对待。
  她总是觉得妈妈太过强势,从来不顾她的想法,就连与她繁衍后代的对象都是妈妈安排的,她根本没有自由,就连恋爱的自由都没有。
  所以那天跟徐建章联手将她打败的时候,她还有些沾沾自喜,刻意忽略妈妈眼中无尽的悲伤。。。。。。
  “你先按兵不动,我去试探高永昌到底是不是还一心向着咱妈。”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可是切了个肾给人家!(捉虫)

  身上很温暖,鼻中是清新的花草香,耳边是啾啾的鸟声,滕延康本想翻个身接着睡,不想调皮的鸟儿总是轻啄他的眼眶,他不得不睁开了眼。
  原来扰他清梦的不是鸟儿,而是韩慕辰,他抱着自己窝在庭院中的藤椅上,一脸欣喜。
  “这是哪儿。。。”
  声音嘶哑得很,滕延康只说了几个字就轻咳了起来,于是一杯水被递到了唇边,那人看着他喝水一脸餍足,好似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一般满眼宠溺。
  头上的青天白日美得有些炫目,身旁人的表情太过温柔,滕延康心说这该是在他的梦境里,亦或是,在天堂也说不定。
  于是他奓着胆去舔那人的薄唇,心说反正是在梦中,就可着他欢喜吧。
  不想那人竟是浑身一僵,随后便红了眼眶,“康康,谢谢你回来。”
  “哎,你别哭啊。。。”滕延康一时慌了,紧着吻去男人的泪,心说这势必是在梦中了,不然这个男人怎会这样哭泣呢。
  突然被男人紧紧的抱住,双臂被别在身后,动弹不得,滕延康只觉心神一荡,眼见放在旁边小桌上的茶杯被碰落,摔得四分五裂,清脆的声响令他猛然惊醒。
  “我没死?这不是梦?”滕延康嘴唇轻颤,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他强挣了两下,仰起了头,想要从男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回答。
  “对,你回到我的身边了,谢谢你没死。”韩慕辰有些尴尬的在滕延康的肩头蹭了蹭眼泪,随后便扬起笑脸。
  赵涵把滕延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却迟迟不肯醒来,这一睡便是半月,眼见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却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韩慕辰每天都抱着滕延康到庭院晒一个小时的太阳,甚至有些悲观的想着,只要滕延康不死,能一辈子都这么睡着他也认了。
  “这里是锦园,现在我是方圆世界的君王。。。”韩慕辰心说与其让滕延康问,不如他直截了当些,由他带动话题,可以避开很多他不想说的东西,“。。。韩逐的余党清理得差不多了,一些归顺的也还在考察阶段。我前日举办了祈福大典,因着改朝换代,加了不少的新节目。你要是早些醒来,兴许还能跟着玩一玩。”
  “确实可惜了。。。”滕延康说着不觉撅起了嘴,他抬手揉了揉胳膊,只觉浑身发酸,虽然身上没有觉得疼的地方,可是怎么才说了两句话就觉得累了呢。
  韩慕辰眼见滕延康露出疲态,于是抱着他进了屋中,将他平放到了床上:“睡一会儿吧,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因为当时失血过多,伤了根本,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日子的。”
  “好。”滕延康眼见韩慕辰给他掖了掖被角,之后坐到了床边,真的就泛起困来。
  “康康,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傻事,即便是为了我,也不许。”韩慕辰一手伸进被中握着滕延康的手,一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际,这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他心中对上苍充满了感激。
  “你何必挂着一脸的感谢呢。。。我可是成了你的杀父仇人啊。。。”滕延康半开玩笑的说着事实,眼见韩慕辰展颜一笑,心中多少有些释然。
  “你为了不让我背上弑父的罪名,竟是独自去犯险。。。”韩慕辰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早知如此,我真该早早的杀了你。死在我的手里,总好过死在什么不相干的人手里。”
  滕延康只觉再也撑不住眼皮,索性就闭上了眼,含糊的回了句:“我才没想到那些大道理,只是想着能帮上你。。。外头的鸟好吵啊。。。。。。”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变成了睡梦中的呓语,滕延康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度沉睡了过去,只有嘴角还挂着的浅笑,能够证明他刚刚真的醒来过。
  韩慕辰疼惜的摸了摸滕延康略见消瘦的脸颊,一直在床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离开房间。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随后快步的来到了议事大厅,眼见众人该是等了他很久了,遂道了一声抱歉之后,一脸严肃的坐上了高高的主位。
  这个议事大厅沿用的是韩逐之前用的,内部装修极尽奢华,随便拿出某个角落摆着的小玩意儿,也是价格不菲的。
  韩慕辰坐的这把椅子是效仿古时君主的龙椅所制,两边的扶手都刻上了龙形图案,还漆上一层黄颜色的漆以示威严。
  他不知韩逐当时坐在这把椅子上到底是有什么所谓的优越感,或是傲视群雄的快感,只觉为了拿出和善的态度跟下面的人交谈,还得端着架子,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启禀君主,虽然甄上将一直在试图寻求和谈的机会,可是灵体那边一律不予回应。”浦棕面带忧色,边说边弓身向韩慕辰呈上了刚整理出来的资料。
  韩慕辰眼见伤亡状况终是统计出个大概,简单翻了两下,虽然心里打好了提前量,仍是被白纸上的黑色数字惊得变了脸色。
  “甄明哲那边让他继续努力,他们也不可能一直避而不出。既然整合工作告一段落,你就负责重建工作吧。”
  “是。”
  “启禀上将,新的结界照比之前的结界坚固1。5倍,‘方’期也比之前的缩短了百分之五的时间。”单子明眼见浦棕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这才徐徐开了口。
  “做得很好,你只管研究改良结界的方法,需要什么就张口,我必定竭力满足。”韩慕辰对着单子明点了点头,心说此人果然醉心于研究,来面见君王竟是也穿着染得花花绿绿的白褂子,满脸胡须。
  他是帮助韩逐管理秘密实验室的人,也是第一个归顺的人。当韩慕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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