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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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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谁都知道不能姑息养奸,但如何分明奸行才是紧要的问题;韩维欣慰地掩卷抚须道:“陛下,正所谓大忠若奸,大奸若忠,许多人的行为并没有明确的指向,而身为人君者,最紧要的便是要明辨忠奸;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明辨一个人的忠奸,首先要听其言观其行;君子者,常有逆耳之忠言,固因人无完人也;小人者,必为阿谀奉承之辈,此外,小人常忧自身得失,因而结党为援,排斥异己……”

韩维滔滔不绝,赵似听得兴起,脱口问道:“欧阳文忠公于《朋党论》中有言,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自神宗朝以来,朝中便有元丰党人、元祐党人之说,先生可否细论何者以道为朋,何者以利为朋。”

赵似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问完才意识到不妥,收声已不及;韩维一时间也变得谨慎起来,以史为论,可以避重就轻,以方今朝中事而论,却不是明智之举。

真论起来,元丰党人更象以道为朋,他们的“道”更为明确,那就是新政,虽然你可以将其指为“歪门邪道”,披着“道”的外衣,行私利之实;而元祐党人……元祐党人的“道”就是废除新法,遵循旧法;问题在于,元祐党人的“道”韩维也不甚认同,元祐党人在没斗倒元丰党人之前,人人都是君子;但一斗倒元丰党人,所表现出来的争权夺利的心态比元丰党人更甚;他们分成蜀、洛、朔三党,相互攻伐,相互拆台,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韩维本身就是这种内斗的受害者,让他如何去替元祐党人说话?

但韩维也不是妄得虚名之辈,他很快想到,根本不用直言今事,完全可用圣人学说,慢慢剖析元丰、元祐两党,这样既可避免赵似置身险境,又可让他明了其理。

韩维于是引经据典,以圣人之言为纲,以史实为脉,缓缓剖析。

侍立一旁的刘瑗听了心潮起伏不定,刘皇后念他是哲宗旧人,派他前往三关监军,这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信任;三关失守,他责任最大,虽然多方推诿,但真追究起来必不好过,结果又是刘皇后帮他开脱,说来他也算深受刘皇后之恩了。

如今刘皇后派他来随侍赵似,也都显示了对他的信任不减;但赵似毕竟是正式登基的皇帝啊!

将来总有一天要亲政的,若是自己……刘瑗悄悄瞄了赵似一眼,心中各种情绪激烈地碰撞着。

第246章道袍下的春光

杨家长子的冠名权被苏颂抢去了,定下一个“睿”字,如今他每天下朝之后,都会先到景明坊杨家,逗上一会儿外孙才舍得回家。

莫氏更是要直接搬到了杨家长住下来,十三娘不放心年老的父亲,劝了多回她才搬回去。

李清臣被苏颂抢去了冠名权,本就难受,又拉不下面去杨家探视,便令李怜儿将曾孙抱回府,急得十三娘带着奶娘在后面直追。

杨氏更别提了,自从杨逸几人回来,她每天的笑容就没收过,每晚都要把孙子抱去跟自己睡,若不如此,她必定睡不着觉。

自从回京来,杨逸连抱儿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人人嫌他笨手笨脚,他每天回家就大叹:慈母多败儿啊!这小子将来准是个败家仔!

这话被杨氏得知后,在饭桌上批了他好几天,让他都快变成杨家公敌了!

连清娘都被鼓动站到敌对阵营去了,杨逸无奈,没事便到后院那草庐去找林缥缈论道。

后院里花木幽深,那草庐掩映其间,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美感,反而增加了一份野趣,这天风雨如晦,他撑着纸伞来到草庐,伸手拍门轻唤:“林道长!林道长!”

“啊!”屋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呼,还有东西倒地的声音,杨逸大为诧异,刚好发现门边有一道小小的缝隙,不禁凑上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看之下,眼睛差点被亮瞎了,只见林缥缈不着寸缕,因春寒未尽,她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热气,正弯腰在箱子里找衣物,秀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沐浴,身上肌肤细腻如玉,弯着腰时香臀正好对这门这边,形如满月,粉光致致!被那双修长的美腿一衬,简直是……大概是听到杨逸叫唤,她慌乱间拿了件衣物掩在前面,杨逸不敢多看,连忙轻退两步静立着,脑海中却怎么也驱除不了刚才看到的无限风光,真想不到,那宽大的道袍下竟是这么一具诱人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缥缈出来开门,身上还是穿着平时的宽大道袍,可杨逸却发现,自己的目光仿佛有了透视能力一般。

林缥缈很是严肃地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杨逸老神在在,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随意地说道:“自然是来找林道长论道,还记得你师父给我批的那几句谒语吗?”

杨逸边说边收起伞往里走,林缥缈只得让开一旁,杨逸走过她身边时,发现她身上原来的香火味没有了,大概是则沐浴过,能闻到一缕淡淡的少女体香。

“我想明白你师父那谒语第一句的意思了?”

“何意?”林缥缈也不请他坐,自顾盘坐在一个圆蒲上。

“艮作清鸣七月舞,艮字应解为艮位,艮位指的是东北角,而向太后所住的瑶华宫,正好位于皇宫的东北角,去年宫中叛乱也刚好是在七月,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林缥缈听了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后面几句呢?”

“不知道!”杨逸答得很干脆,“你那师父还算有几分道行,不过,此事被他比作‘清鸣’,这也太过分了,那女人的所作所为若是‘清鸣’,我做的算什么?你师父分明是在骂我,来日我非找他好好算这笔帐不可。”

林缥缈听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即便要发作,杨逸连忙笑道:“出家人,当六根清净,戒慎戒怒!”

“我还达不到哪种境界,哼!你这种人得了便宜还不知好歹……。”

“停停停!”杨逸打断她道,“我得什么便宜了?你那师父有话不直说,就爱装神弄鬼,当时你给我解出那谒语什么意思来了吗?若真指望你师父那歪诗,我恐怕坟头都长草了。”

林缥缈被他一顿抢白,一时哑口无言,确实,事发前俩人都没解出那诗句的意思,也就等于是他师父什么也没说。

“你还状元出身呢,解不出来怪得了谁?”

杨逸哈哈笑道:“科举考试又不考道德经,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好了,咱们还是说说那吐纳之法吧!你练了可有进展?”

说到这,林缥缈眉眼儿变得柔和了许多,毕竟杨逸传她清风心法,她总是欠了个人情。

林缥缈刚待开口,一个小丫环便撑伞前来唤道:“大官人,覃大人来了!”

“子桂?”杨逸脱口一问,便起身向林缥缈摆摆手出门而去。

快三年过去,覃子桂迁往了秘书省,任秘书郎一职,从六品上,主掌四部图籍,是个清闲而清贵的职位。

杨逸回到前厅,覃子桂一身圆领常服,正坐着喝茶,样子比过去成熟稳重了许多,他连忙起身施礼,结果被杨逸一掌重重拍在肩头上,差点扒下。

“好你个覃子桂,背着为兄讨媳妇也就罢了,为兄回京三天了,也没见你人影,老实交代,干嘛去了!”

“哎哟,任之兄你轻点!这能怪我吗?你悄悄的进京,也不通知小弟一声,小弟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覃子桂眦牙咧嘴,不停揉着肩膀,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杨逸哈哈一笑道:“废话,什么叫悄悄的进村……呃……进京,难不成我还鸣锣开道?算了,暂且饶你一回,对了,你那媳妇带来了吗?”

旁边侍候的丫环听到这,禁不住偷笑了起来,杨逸狠狠地瞪了这些丫环一眼,说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与子桂亲如兄弟,他媳妇难道不应该来见见我这做大伯的吗?去去去,都别愣着!让厨下赶紧准备一桌酒席送过来。”

“你弟妹她先拜见杨婶婶她们去了,小弟等下就让她过来见过任之兄。”提到媳妇儿,覃子桂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不用问也知道,对这门亲事他必定是满意的。

他娶的是应国公李昂的小孙女,闺名李雁儿,当时杨逸正在毛乌素沙漠里逃命,自然没赶上喝他俩的喜酒,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子桂,在秘书省可还顺心?”

“多谢任之兄关心,秘书省是个清水衙门,每日与图藉为伴,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之事,过得还算顺心。”

杨逸见他神态自然,不象违心之言,想想他的性子,便也不难理解。

对他的官途,杨逸一直没有插手,覃子桂为人聪明且勤奋,但决断力不够,正需要历练,若是频然把他扶上高位,对他未必是好事。

俩人聊了一会儿,他那媳妇儿便和十三娘一齐出来了,典型的一张瓜子脸,五官精致秀美,身量高挑,自然带着一股官宦世家的贵气,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睫毛很长,轻轻扑闪时,让她的双眸显得特别灵动。

覃子桂先上前给十三娘施礼,然后对李雁儿说道:“娘子,这就是我时常跟你提起的杨任之,快快见过任之兄。”

李雁儿脉脉地瞟了覃子桂一眼,向杨逸盈盈一福道:“杨学士在上,奴家有礼了!”

“弟妹快快请起,我一直把子桂当亲兄弟看待,两家本是一家人,弟妹不必过于见外。”杨逸说着正式回了一礼。

见面礼过后,十三娘重新带着李雁儿到后院去了。

下人把酒菜端上来,杨逸俩人便入座边喝边聊,酒到三分时,覃子桂突然说道:“对了,任之兄,如今朝野都看得出来,绍圣皇后一心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储君,此事任之兄怎么看?”

杨逸横了他一眼说道:“此事你别掺和,忘了当初我跟你说什么吗?做好你的秘书郎,少去操那份心。”

“任之兄,我就随便问问。”覃子桂挺委曲似的,“应国公府与建安郡王府是世交,这段时间建安郡王卧病不起,昨天我随娘子去建安郡王府上探病,看到南阳郡王、安康郡王、乘城郡王等一大群皇亲勋贵正在谈论此事,听起来,他们对绍圣皇后此举甚为不满……”

“哦?”

杨逸神情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南阳郡王赵宗楚、乘城郡王赵宗佑、安康郡王赵宗汉等人与英宗皇帝(赵宗实)同辈,就算赵煦在位,也得叫他们一声叔公,这些人虽然不参与朝政,但影响力不言而喻。

细算来,大宋宗室一向还是挺安分的,可如今这些人全凑在一起,讨论立储之事,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子桂,你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了?”

“任之兄,我当时只是在厅外听到几句,说什么绍圣皇后此举形同儿戏,不应坐视不理之类的,他们看见小弟之后,便没再谈这些了!小弟好奇,这才问问任之兄您。”

“呵呵,那就算了,来,咱们继续喝,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别掺和此事便行了。”

杨逸嘴上招呼着覃子桂,心里却在暗暗思索,这些人显然是不愿让覃子桂听到谈话内容,越是这样,才越让人感觉有鬼。

看来这些人是静极思动,不甘寂寞了啊!

刘皇后想立自己的孩子为储君,这早已是朝野皆知。杨逸本来并不支持此举,但从长远考虑,却又不得不支持刘皇后。

否则以她的心性,一但得不到新党的支持,一定会另谋它法,那么就很可能与旧党达成什么交易,她可不管你什么新政旧法的,她要的只是她儿子当上皇帝。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杨逸怀疑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第247章汴都赋

清晨的阳光照在巍峨的文德殿上,飞龙流金,碧瓦溢彩,巨大的殿门朝南敞开着,衣甲鲜明的甲士手持金瓜斧铖肃立两旁,一根根双人合包的殿柱无不散发着庄重的气息。

大殿内正在招开三日一朝的例行朝会,两班文武分站左右,静静无声。

大殿中间只有刚刚被招入朝的潥水知县周邦彦,正躬身朗诵着自己的《汴都赋》:“……如坻如京,如冈如阜,野无菜色,沟无捐瘩。搐拾狼戾,足以厌鳏夫与寡妇,备凶旱之乏绝。则有九年之预,又将敦本而对稼。

开帝藉之千畞良农,世业民物不覩,播百谷而克敏,应三时而就绪。砳镈铠哄,灌啜雨霪,孰任其力,侯强侯以,千耦其耘,不怒自力。

疏遬其理,稂莠不植,奄观坚皂,与与薿薿,沟塍畹畦,亘万里而连绎,丑恶不毛,硗陿荒瘩,化为好时,转名不易……”

念着念着,周邦彦已是哽咽难语,快十五年了!曾经,他也是在这座庄严的大殿中,高声朗诵过这篇《汴都赋》,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多年,风华正茂,而坐在金殿上的是英姿勃发的神宗皇帝。

因为这篇华彩词章,他得到神宗皇帝的赏识,从一个太学生,一跃而成大宋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太学正。

当时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而如今,斯人安在?

神宗皇帝不在了!而他自己也因为支持新政,被放逐南方十几年,人生有几个十多年?

殿中君臣听着这篇《汴都赋》,听着周邦彦的哽咽声,其实,心潮起伏的何止周邦彦一人,章惇、李清臣、黄履、林希、张商英、蔡京等人,谁没有这样一段辛酸史。

当初神宗皇帝因永乐城二十万军民战殁,恸哭于朝,抑郁成疾,三十多岁便御龙归天,让他们这些革新派突然象没了娘的孩子一般,任人欺凌。

新政没了!被人打翻在地,肆意的蹂躏,所有致力于新政的人,都被轰出了朝堂,一个不剩。一个个流落蛮荒,过着和囚徒差不多的日子,新党元老蔡确被逼死在了岭南。

周邦彦的遭遇只是那场浩大的政治风暴的一个缩影。

这篇《汴都赋》,让他们再一次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朝堂上寂寂无声,气氛凝重之极。

等周邦彦把这篇旧赋念完,帘后传出刘皇后声音:“周卿,当年神宗皇帝慧眼识英才,不拘一格提拔你为太学正,如今十多年过去,想来你学识定然更加渊博了,经朝中宰相们合议,决定再任你为太学正,你要尽心把太学管理好,为朝廷多培养一些可用之才。”

“谢陛下,谢绍圣皇后,臣遵旨!”

周邦彦脸上看不出有丝毫兴奋,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抹去的落寞之情,或者他还在伤感于坐在御座上的不是神宗皇帝吧!

不管他作何感慨,曾经的那个大时代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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