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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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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

报以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

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

“呀!这小曲儿好听,杨大哥,快教我唱!快教我唱!”

“好好好!没问题,清娘听好了,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咯咯咯……”

朝阳升起在东边的地平线上,红色的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瑰丽的光芒,随着战马前行不断变换角度,那五光十色的光线也不断的变幻着、交织着,如同仙女的彩带飞舞,美不胜收。

莫桑带人也重新汇合了过来,他们因要掩护杨逸等人,这一夜共牺牲了十多骑,莫桑没有怪罪杨逸的意思,反而还有些感激,若不是杨逸坚持拔营,他们守在那简陋的营地坐等狼群围攻上来的话,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活下来,杨逸的好奇心反而救了大家一命。

说起昨夜的事,莫桑等人还心有余悸,即使他们长年生活在草原上,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股的狼群,竟敢对几百全副武装的士兵发起攻击;

对杨逸俘获的那只小狼崽,莫桑也充满了好奇,据他所说,草原上白色的狼不是没有,但极为罕见,他看了也不禁啧啧称奇。

杨逸笑道:“《周书》卷十五突厥传中有这样的记载,突厥人本是匈奴人的别支,姓阿史那氏,在部落征伐战中,阿史那氏部落被邻邦打败,部落族人被杀戮殆尽,最后只剩下一个十岁的小童,士兵不忍杀他,但为了防止他复仇,砍掉了他的双足,弃之荒野,有一头白狼救了这个小童,将他带回狼窝后用肉喂养他,小童长大后,与这头母狼交合,母狼生下十子,这就是突厥人的祖先。”

突厥人莫桑等人听说过,但有关白狼的这段故事闻所未闻,听了感叹不已,对杨逸俘获的这只白狼更加好奇,甚至有几分敬畏起来。

杨逸暗暗好笑,这事虽是史书明确记载,但史书又岂足为信?

史书上关于每位帝王,都会记载他们出生时,有满室红光的异象发生,这些鬼话不过是为了增加帝王的威信,使天下人相信他们是天命所归,潜台词就是说平常百姓出生时没有满室红光,你们就别折腾了,你没帝王之相,老老实实做你的平头老百姓吧!

在莫桑的帮助下,好不容易从百姓家找来一只黄狗给狼崽哺乳,使之不至于饿死。

青娘变得更快乐了,一路北上,她身边多了一狼一狗一鹦鹉;狗叫小黄,狼叫小白,鹦鹉叫小翠,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全了!

第一卷第107章香车行

杨逸一行到达上京,才得知辽主耶律洪基并不在上京城,而是在距离上京几百里的藕丝淀。杨逸暗叹一声命苦,只得继续跋涉前往藕丝淀。

藕丝淀是辽国的冬季捺钵地,位于永州东三十里。捺钵一词是契丹语,意为行帐、行在所。

辽国把全部国土分为五道,各置一京;但事实上,辽国的政治、军事中心自始至终不在哪个京,而是在四季捺钵地。

自建国以来,辽国从未有一位皇帝是死在上京城,就是因为辽国的捺钵制度造成的。辽国皇帝有一支直属军队幹鲁朵,即宫卫军。这支宫卫军是由契丹本部的贵族组成,皇帝带着他们春趋水、夏纳凉、秋猎于山,冬违寒,四季游牧渔猎,比武、竞射,或者你说他们是游山玩水也行。

反正他们就是随着季节变化,不停的从一个捺钵地向另一个捺钵地迁徙。而辽国的政治中心、中央决策机构也随着皇帝不断游弋。

如果说中原王朝是‘城国统治’的话,那么北方的游牧民族执行的就是‘行国统治’,辽国皇帝这种四季迁徙游猎看似是在玩耍,事实上有着它深层次的意义,皇帝的‘捺钵’所到之处,方圆千里的官员都要来觐见、汇报地方治理情况、进献宝物。

就算是进献宝物,其本意也不只是供皇帝赏玩,它同样有着更深的含义,象女真部需要进献的是海冬青,这鸟难猎,看我不累死你?看你还有精力造反不?

这种捺钵制度,既能让皇帝对自己的国情更了解,同时随行的宫卫军又是辽国最精锐的军队,他们所到之处,对四方的少数民族也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随大宋使团一同前往藕丝淀的;还有越国公主和西夏使团,一听说西夏使者是梁定山,杨逸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忘了把都亭西驿的花二郎给带来呢?要不然这该多有意思啊!

刚出上京城,就见莫桑过来相请道:“杨学士,越国公主请您过车一谈!”

一谈?自己是来解决两国纷争的,和辽国公主有什么好谈的?杨逸刚想找借口拒绝,却发现梁定山掀起车帘,在那边探头探脑,对越国公主相请杨逸一事似乎很在意。

杨逸立即改变主意,我就去,我气死你!

越国公主的车子非常宽大豪华,由六匹骏马拉着,仿佛一座移动的宫殿,车门刚打开,一股暖融融的气流扑面而来,还有一缕幽幽的香味儿飘散出来,杨逸在车门边长身一揖道:“外臣杨逸拜见越国公主!”

“绿蚁新醅酒,泥红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首绝句被越国公主以柔婉的声音尾尾诵来,别有一翻韵味,倒让杨逸听得微微怔神。

“公主说笑了,外臣粗鄙之人,同案共饮恐怕辱没了公主!”

“杨学士才名满天下,允文允武,一首雁丘词让多少痴情儿女感慨万端,何故在本公主面前倒装起俗人来了,难不成杨学士真不屑与本公主共饮一杯?”

车厢里铺着毛茸茸的雪狐皮,装饰得美轮美奂,越国公主坐在内里,看上去二十七八岁,体态修长丰满,她的母后萧观音据说是契丹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大概是良好的基因遗传,越国公主五官十分精致美丽,一双明眸水润水润的,特别是那股历经时光沉淀后散发出来的成熟风韵,着实让人一见难忘。

杨逸不敢多看,盘腿在小几前坐下,旁边的侍女娴熟地给他倒了一杯醇酒,他这才笑道:“说实话,外臣担心公主设下的是鸿门宴。”

越国公主听了咯咯娇笑起来,最后露出一付娇媚的样子望着他说道:“那好,本公主现在就大喊你非礼我,然后让人把你拉出去治罪,你怕不怕?”

非礼你?大概是男人都想,不过咱家有娇妻,还不至于沦落到好色不要命的程度,杨逸微笑着端起洒杯说道:“公主,请!”

越国公主收起娇笑,以长袖掩唇与他共饮了一杯,罢了说道:“我听说杨学士的老家在钱塘,美若人间仙境,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我在想,或许也只有这么美的一片山水,才能孕育出杨学士如此文采风。流的人物吧!”

“公主又说笑了,外臣是家母怀胎十月所生!”

“咯咯咯……”

越国公主无法自抑,笑得软倒在锦垫上,两个侍女连忙去扶,还嗔怪的白了杨逸一眼,越国公主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直起身时已是一脸嫣红。

“真没想到,三军阵前斩旗夺帅的杨学士竟是这般风趣之人,这让本公主对钱塘更加向往了!”

杨逸呵呵一笑道:“其实公主无须羡慕外臣,钱塘是古越国首府,公主既封越国,当算钱塘人氏,不知公主以为然否?”

越国公主轻颦浅笑,举杯相邀道:“既然杨学士这么说,那咱们就算同乡之人了,请杨学士满饮此杯!”

“公主,请!”

杨逸刚放下杯子,越国公主又对傍边那俏丽的侍女说道:“莺儿,还不快给杨学士满上,你也来陪杨学士饮两杯吧,可别怠慢了贵客!”

“是,公主!”那侍女轻应一声,果然声如黄莺,带着一丝幽香,坐到杨逸身边殷勤侍酒。

越国公主接着说道:“杨学士万里行来,当有佳句问世吧,不知本公主可有幸得闻?”

那莺儿一边劝酒一边附和道:“杨学士可千万别推托,我家公主最是喜欢您的词作呢,那首雁丘词每每诵来,公主都会感怀落泪,痴迷不已呢!”

不知不觉间,莺儿越坐越近,美目盈盈,粉脸含春,那壮观的酥胸贴着杨逸的手臂,一触之间,自有一翻旖旎微微荡漾,杨逸悄悄向越国公主望了一眼,只见她恍若未见,脸上美态万千,那成熟的风韵仿佛一杯醉人的醇酒。

杨逸接过莺儿递上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呵呵笑道:“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污了公主尊耳!”

“杨学士莫要自谦,快快诵来!本公主侧耳恭听!”

杨逸就着三分酒意,轻声诵道:

胡马嘶风,汉旗翻雪,彤云又吐,一竿残照。

古木连空,乱山无数,行尽暮沙衰草。

星斗横幽馆,夜无眠,灯花空老。

雾浓香鸭,冰凝泪烛,霜天难晓,长记小妆才了。

一杯未尽,离怀多少。

醉里秋波,梦中烟雨,都是醒时烦恼。

料有牵情处,忍思量,耳边曾道。

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

越国公主听得入迷,杨逸声落,她沉醉其间须臾,才由衷赞叹道:“杨学士果然是多情之人,如此佳作意之所发,感人致深,南朝华彩词章,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本公主有幸闻之,无憾矣!”

说完她又向杨逸邀饮,意之切切,情之脉脉,旁边的的莺儿也痴痴地感叹道:“能成为杨学士的妻子,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啊,便是日日依门而盼,也是值得的。”

两人一边称赞,一边频频劝酒,半个时辰过去,杨逸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车声辘辘,暗香渐浓,莺儿那丰润的娇躯婉转厮磨,玉润温香;

杨逸醉了,浑然不觉身在何处,望向越国公主的目光带着迷离的灼热,感觉越国公主就是一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挺拔的酥胸盈盈一颤,杨逸的目光随之澹荡难抑,右手不禁从莺儿的纤腰滑向丰臀,轻轻一握……

“杨学士醉了,尚能饮否?”

“公主你……你错了,我…我……没醉,莺儿,酒来……”

杨逸舌头打结,醉得言语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说完左手竟攀上莺儿那丰满的酥胸,好一翻揉捏,尽显一付醉鬼无忌之态,莺儿被他把玩得浑身酥软,瘫倒在他怀里。

坐在对面的越国公主不但未加阻止,脸上还禁浮上一片潮红,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等莺儿又用檀口给杨逸渡了一杯酒,她才轻声问道:“杨学士,我听说贵国陛下龙体欠安,可有此事?”

“哦,公主不……不仅美丽,还……还这么聪明,你……猜对了,陛下他确实身……身患重症!”

越国公主听了顿时脸露喜色,而善解人衣杨逸,此时已经将莺儿弄得衣衫半解,双手上下探索,把莺儿弄得鼻息休休,玉体不住的扭动。

“不……不过,在下自小……精研医术,把……把陛下的病治……治愈了!”正在莺儿身上寻寻觅觅的杨逸,突然又断断续续的加了一句。

越国公主眉秀不禁一蹙,转而骄笑着亲自上来向杨逸劝酒,目光在他那俊逸的脸上流动,盈盈如涟漪荡漾。

杨逸又喝了好几杯,再也坐不稳了,摇摇晃晃的歪倒在越国公主怀里,双手习惯性的攀上她那高耸的双峰,美美的揉捏着,越国公主惊呼一声,待要将他推开,却又推不开,身上那电流般的感觉,让她双手变得异常酸软。

眼看杨逸就要昏睡过去,她顾不得推开杨逸了,连忙抓紧问道:“杨学士,若是我大辽不同意减免岁币,贵国难道真会不惜发动大战吗?”

“我……我不能告诉……诉你!”

杨逸双手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一翻抚弄下来,越国公主沉重的鼻息中已不可抑制的带出几声轻吟,三十如狼,身体的反应使她不但没有再去阻止杨逸的双手,反而有意无意的迎合起来,那成熟丰润的玉体软得象一泫春水。

“乖,快……快说哦,说了本公主有赏!快说不减岁币,贵国可会大举兴兵?”越国公主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发颤,这个家伙,明明喝醉了,这双手还能让人象着了魔似的……

她哪里知道,这是杨逸以无数理论加实践练就的手法!

“好…好吧,我……我说,陛下他……他刚亲政,章惇也……也刚做上宰相,都要……要树威信,他们不会妥……妥……妥协的,不……减岁币,必……必战到……底!”

“贵国真的有很多霹雳瓜吗?”

“当……当然了,多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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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08章君知妾有夫

李清照磨好墨后,轻轻摊开红笺,一行行娟秀的小楷便从圆润的笔尖流淌出来,写到‘越国公主邀饮,大醉而归’时,她不禁轻蹙秀眉,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杨逸,发现被子已经被他踢开,便搁下笔,小心的帮他掖好被角。细嫩如葱的十指稍稍停了停,接着又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指,小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带着几分埋怨、几分俏皮,杨逸被她一指,睡梦中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缩手,丁香小舌吐了吐,尽显少女可爱的心性。

回到小几边,写完今天的《清娘流浪记》后,她闲来无事,又把以前的诗词一并抄录下来,边录边低声吟诵:“常记溪亭日暮……”

“常记溪亭日暮!”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清娘一跳,抬头才发现是挂在车角的鹦鹉在学舌,清娘忍不住咭咭地笑起来,婷婷而起,拿笔头穿过笼子逗起小翠来:“沉醉不知归路。”

她一念完,小翠立即跟着念:沉醉不知归路!沉醉不知归路……

小翠学舌那声音说得很快,又很清脆,还爱重复着念,特别逗人喜欢,清娘见它竟会跟着念诗,乐得没边了,一边嘻嘻直笑,一边教它念诗,等一首《如梦令》念完,清娘忽然想起什么来,连忙在嘴边竖起一跟玉指,嘘!

“小翠,小声点,别吵醒杨大哥!”

结果小翠学得兴起,得意洋洋地大声念个不停:“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呀!小翠你怎么不听话,等下杨大哥被你吵醒了!再这样,清娘不理你了!”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争渡!争渡……”小翠依然乐此不疲。

看着清娘无可奈何的噘着小嘴,早已醒过来的杨逸再也忍不住,暴出几声大笑!

李清照转过身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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