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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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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凝神注视着林旭的面部,细察有无变化。

他和段冲二人搭档已久,各以本间秘艺融合研究,创出了一套独特的查视穴道禁制方法。

只在眨眼工夫,于诚已查出林旭体内有两道经脉闭塞,一是“足大阴脾经”,另一则是奇经八脉中的“阴乔脉”。

林旭的面色,随着段冲把内功运注他体内的轻重缓急而生变化,脉搏也时急时缓。

于诚缓缓道:“足大阴牌经上的,是章门穴,不错,是章门穴,此穴用的是重手法,使他血气瓮塞,四肢百体都失去气力,宜用截手法解之……”

段冲更不迟疑,出手向相应穴道拍落,连击三掌,便停手等候。

于诚道:“好极了,章门穴已通,但血气运行甚为滞慢,想是受另一穴道影响!”

段冲吁一口气,心情放松了一半。

他深知解穴时的危机,若是判断错误,或是用的是错误手法,则林旭定必当场丧命,无法挽救。

此所以他当时心情万分紧张,直到于诚说出穴道巴解,他才能够松一口气。

只听于诚又道:“阴乔脉的蒙沙穴闭塞不通,但奇怪的是此穴好像也是用重手法制住的!”

段冲道:“那怎么行?用重手法的话,人早就死啦!”

于诚道:“是呀!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手法!”

段冲道:“等一等,你最起先是怎么说的?”

于诚道:“我说他蒙沙灾好像被重手法禁制的!”

段冲道:“好像?为什么好像?难道有不像的地方?”

于城若有所悟,沉吟不语,一面再度查视。

过了一阵,他才道:“你的话提醒了我,真的只是好像而且,我想可能是某种尖锐的指力制住的!”

段冲道:“若是指力的话,则显然在刚锐手法中,有很多种类,但基本手法则一样,我可以出手解一解…”

他说得不大肯定,原因是他不能弄错,一错的活,就百劫不复了。

所以他以不肯定的口气,看看于诚有什么意见。

于诚也踌躇了一下,才慢慢道:“咱们的判断,还未曾出过岔错。段冲兄,不必多犹疑了!”

段冲道:“好,咱们认啦!”

李一保插口道:“什么认啦?你们别慢吞吞地搞,咱们得争取时间才行于诚和段冲都苦笑一下,没有解释。李一保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苦衷,也不知道林旭面临的危机。而那于诚和段冲一旦铸成大错之后,他们将会遭受怎样的猜疑或责罚等等,便是他们准备要认命接受的。

段冲深深吸一口真气,运足真力贯注食中二指上,认准了脉穴,倏地出手,指发如电,一眨眼间已连戳了四处相应的穴道。

他指势一煞,抬目望时,只见于诚额上也和他一样,沁出了汗珠。

两人目光相触,各自微微苦笑一下。

林旭僵直的身子忽然变得柔软,但于诚和段冲都未露喜色。因为如果林旭若是气绝毙命,身躯也会柔软下来,若是解救对了,第一步亦是这种现象。

他们四道目光都凝注在林旭面上,那张年轻而宽厚的面庞上,颜色仍然一片惨白。

于城又欢喜又感慨,道:“段冲,他行啦,唉,咱们下次万万不可再试了,万一……”

段冲笑一下,道:“于老哥,咱们说过多少遍不再出手解穴了,到时候还不是要出手。”

于诚好像忽然忘了自己提起的话题,目光凝注于林旭面上,只见他眼睛慢慢睁开,但眼中却连一点神采都没有。

林旭的眼睛渐渐睁大,瞳仁空空洞洞地转动一下。

段冲道:“林旭,你听得见我的话么?”

林旭慢慢地望向他,头颅轻点一下。

段冲道:“你的情形看来不但真元损耗,而且恐怕还有内伤。目下别说话,等回去了再好好疗治!”

于诚咬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恨恨地道:“他们的点穴手法好狠毒,林旭最快也得小心调养一两个月,才能够复元。”

李一保哦一声,道:“那么他现在没有法子出手啦!”

于诚道:“当然不行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阴毒的点穴手法,不知这是不是那梵净山子午谷的荆棘子所下的毒手?”

段冲道:八成是他,除了这些诡秘的魔头,谁肯去修习这么阴毒的功夫?”

林旭听得明明白白,心中却泛起了杜剑娘那张漂亮的面庞。

他只在暗中叹口气,沿有说话。当然他也感觉非常疲倦,所以亦不愿开口。

神探陈公威施展出“鹰爪擒拿法”,十指如钢,带着沉动振耳的风声。

在他十指笼罩之下,杜剑娘手中的一把剑,银光灿烂夺目,灵翔掣闪,封挡着陈公威的进手招数。

她早先透露过的秘密一点不假,敢情她的身法果然受陈公威传自汤阴一脉的武功路数的克制,每每灵巧奇妙的步法,却变成了自投罗网式的笨拙动作。

陈公威越战越勇,双掌风声更强烈了。

杜剑娘则是越打心里越别扭,因为她已尽放所学,只要她懂得的最恶毒最辛辣的剑法,全都用过,却毫不收效。

她感到自己根本发挥不出剑法的威力,到后来她全身武功最少有三成无法使出来,而且这种情况,有越来越甚之势。

所以她一方面是别扭生气,另一方面是斗志渐渐衰竭。

陈公威左手一招“吞云啸雨”,五只手指在一抓之间,竟有三四种变化。

杜剑娘一直都小心避免长剑被他抢夺,但这时虽将每刃方向变换,仍然找不到他指掌的确实位置。换言之,她的长剑老是在陈公威挟夺威胁中,无法使用剑身锋刃反割地的指掌。

陈公威右手一招“平沙落鸿”,突然从她左边径八,五指如钩,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左臂脉穴。

杜剑娘惊啊了一声,全身劲力陡然消失,尤其是左手最是柔软无力,叮的一声,长剑堕跌地上。

她已经落在这个名震全国的公门高手掌中了,不必挣扎,也不用妄想他肯纵放了她。因为他们两人早已把话说完才动手的,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指望?

陈以威冷冷地望着她,沉声道:“杜剑娘,你的运气太好了!”

她懒懒地哼一声,白他一眼。

陈公威又道:“咱们动手拼搏了五十把以上,但只有这一招,可以毫不损伤地擒下你!”

杜剑娘眼睛望向别处,道:“有时候你要伤一个人,不一定要伤他的肉体!”

陈公威面色毫无变化。他自从动手以来,直到现在,都是那么冷漠,好像早先的情意,已经完全消逝,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人确实是这种决绝的人,当他尽了一切努力,无法在事前挽回某些悲剧的时候,等到他下了决心应该行动,便永不回顾,永不迟疑,也永不回心转意了。

他徐徐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杜剑娘,我只是说你很幸运,并不是说我不伤你!”

他的声音很和气,每逢他办案抓到了人犯,他总是和颜悦色地对这个人说话,绝不会作威作礼,这是风度和修养的问题。他认为既然实质上已经侵了上风,何必还在唇舌或其他方面再占人家便宜?

杜剑娘转回目光,看着他。然后,她微微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陈公威,我得承认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不过……你自己也许不承认,你太完美了,所以你注定要暗暗忍受不少痛苦……”

陈公威道:“我若是暗中忍受痛苦,别人不得而知,所以对别人并无影响,对不对?”

壮剑娘道:“对,你样样都对,所以我说你太完美了。”

陈公威不禁微微引起了兴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杜剑娘道:“你没有后悔,也从不反悔,任何事情绝不为感情所左右,也永远不会像女人或小孩子,为了一点小事痛哭或欢笑,你一一你已失去赤子之心!”

陈公威道:“不错,我对各种事情,都有一贯的看法和做法,答应过的事,力不反悔,做过的事,亦不后悔。杜剑娘,如果这样做人对我自己不利的话,你说说看,我为何要保持这种做法?”

杜剑娘道:“我不知道!”

陈公威道:“你听着,我力求完美的话,那就不能不公正,我遵守诺言,对人就永不失信。我个人抑或蒙受损失,但别人却得到好处。我,只有一个人,但与我接触的,受我影响的,却是千万人,我牺牲一点点,算得什么?”

他说到这里,面上表情仍然未曾变化过,声调也保持着和气。但谁都能看得出,他对这些信条,的确奉行不渝,谁也休想改变他。

杜剑娘道:“你绕着弯儿骂我,是不是?”

陈公威道“我已经没有骂你或劝你的必要了!”

杜剑娘道:“但你还是暗暗骂我,你暗示说我做事只为了个人恩怨,不顾别人,总之,我是个任性的、自私自利的人,对不对?”

陈公威道:“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杜剑娘呸一声,道:“我跟你说过,刘宾不但与我杜家有深仇大恨,同时他又是个奸臣,是个卖国求荣的恶贼!我不惜一切,杀他除害,这算是自私吗?”

陈公威道:“刘宾是不是卖国,你还没有证据,在政治上的倾轧排挤,古今皆然,不能就用一个“奸”字评断。凡事要有证据,他卖国证据何在?

退一万步说,他就算卖国,你杀了他就解决问题了么?”

杜剑娘嗔道:“杀了他当然解决问题,为什么不呢?”

陈公威道:“在一个普通人的观点来看,你杀了刘宾,只不过是出了一口气而已,咱们这个国家若是有可出卖的弊机,刘宾虽死,还有其他刘宾出现,请问世上能有多少个杜剑娘?”

“哼,强辩!”

陈公威徐徐道:“在执法者的观点来看,你这种不守法,私相报复的行径,造成的坏影响极为深远,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凭一己的判断去杀人了?国法是保障每个人都有生命的安全,也保障每个人有公平洗刷罪名的机会。而你,仗着武功,就要做一个独断独行的执法者,你想,社会的秩序还能维持吗?你敢保证你的判断错误,你能够赔偿这一切么?”

她已变得心平气和,但这只是说她不再记恨际公威而已,并非已完全膺服了他的理论,更没有放弃了她报仇的决心。

“陈公威,国法也有不公平的时候,那时受冤屈的人怎么办?为了尊重你们执法者就默默忍受么?”

陈公威道:“冤屈总是难免的,世上自古没有一种制度是十全十美的,将来也不会有。只要能够把冤屈减到很少,能保障绝大多数人,也就是了他略略停歇一下,又道:“命运本来就不公平的,你可知道?”

杜剑娘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可是本已变得心平气和的情绪,忽然又激动起来,只感到自己好像掉在一个韧勒的大网中,四方人面都黏住了她,她无法挣扎,也无法抗拒,使得她心血上冲,真想马上死掉,好逃出这样的一个可怕的无形之网。

她尖叫一声,随着声音发出,泪水也溅了满面……

陈公威倏地心头大震,敢清脑后一缕劲风袭到。

这一下偷袭来得无声无息,那缕劲风直取他脑后大穴,极为狠毒。

他不能向前俯首避让,因为这么一来,在他前面的杜剑娘可能受到误伤。

当下放开了杜剑娘,身子就地疾旋,双掌向那缕劲风封拍出去。

首先令他心头震凛的是后面并没有敌人现身,劲袭自己的只是一宗暗器,可是这暗器却能使他错认作是敌人现身出手。

他铁掌猛挥,已把那宗暗器拍落地上,一触之下,已知道那是一蓬树叶,是以跟着又吃了一惊。



〃》()

 第05章 情丝难解暗神伤

要知使用暗器,风声与兵刃的大不相同。尤其是以“飞花摘叶”的手法,更是大有区别。

可是这一蓬树叶劲道十足,触拿生疼,尤其是风声强烈,宛如金刃劈风之声。

使他误认作是有人出手猛攻,这一下误认,造成的后果是他把社剑娘放开,腾出双手应付突袭。

这种因果关系他用不着费心去想,就自然而然地浮现脑中。

下一着当然就是杜剑娘会发生某种变故了。是什么变故?他迅即横跃四尺,斜目疾瞥。

只见一道人影像旋风般从阴影中卷出来,此人的头面用一块黑布罩住,只露出两只眼睛。

在这电光实火的一瞥之下,陈公成心中大有异感。

他还未及细想这阵异样之感究竟是什么,那个蒙面人已掠到杜剑娘身边,手中精芒暴射,划向杜剑娘,原来是一把明晃晃四锋快宝剑。

陈公威登时一阵迷糊,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人要杀她灭口?难道在她行刺报仇的企图后面,另有阴谋?

念头电转之际,他厉声大喝道:“什么人,竟敢逞凶?”

他双掌挟着开山裂碑的沉雄力道,排山倒海地向那人侧面攻去。

那人感到掌力的威势非同小可,倏地煞住了挥杀杜剑娘的剑势,一个大翻身,斜栽柳,长剑由上而下,像一道瀑布似地封住强劲的掌力。

一声“砰”的震响,两人各分开了数步。

陈公威陡然凝眸,打量这个神秘的敌人。

对方显然也在掂量他,那对眼睛中闪射出强烈慑人的精光。

杜剑娘宛如泥雕本塑的美人像,僵立不动,她已被陈公威闭住了穴道,是以欲功不能。但她并非昏厥,耳目之聪仍在,把现下的情形听看得一清二那蒙面人一言不发,突然抬手吐剑,飕一声刺攻陈公威左胸的“极泉穴”。

陈公威那么高的眼力,竟也不能在这一招之中,看出对方剑法的师承来历,只觉得他剑势辛辣奇奥,不好应付。可是却有一点他敢肯定的,那就是此人的剑法,源出正派,是以没有诡毒之气。

他一招“揽雀式”,左手蓄劲捞去。这时他的掌力十分阴柔轻劲,可是如果被他捞到剑风,登时将化为阴阳之力,一记猛震,把敌剑拍落尘埃。

可惜他的掌式威力无法发挥,因为那蒙面人剑身微沉,剑尖改指他臂弯大穴,招式变得无痕无迹,大有一代剑家风度。

这一招是“断”字诀,使对方已发的招式撤不回,又攻不出,陷于狼狈捱打的被动局面。

陈公威如何不识厉害,登时头顶冒汗,猛然一挪腰,仗着功力精纯深厚,收发由心,硬是把手臂撤了回来。可是为了避免陷入捱打的悲惨局势,他还不得不疾向后退,一连退了七八步之多。

他定睛看时,那蒙面人恰好抱起了杜剑娘,纵入林内,晃眼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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