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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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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芸一向沉着镇静,而且聪慧异常,要不然莫家玉也不会让她接近刘宾,盗取蜡丸秘件的。

那两名丫环服侍薛芸芸用过饭后,立刻施礼告退。

过了没有多久,一名中年人施施然走进花厅,‘背后还跟了两名一老一少的男子。

那名身材修长,双肩宽厚的中年人,先用一双锐利的眼光打量薛芸芸,然后回过脸对那年轻人道:“少庄主,这女子果然艳绝人寰,实是老庄主的福气!”

被他称为少庄主的年轻人,看来不过二十出头,长得鼠头獐目,一望使知绝不是一名良善之人。

他突然对那中年人道:“施总管,你怎能肯定我爹会喜欢她?”

施总管怔了一怔,道:“像她这样美丽的女子,可说是人见人爱,老庄主怎会不喜欢呢?”

那少庄主像是有意给那姓施的总管难堪,抬眼对他冷冷道:“这么说,施总管也必喜欢这女子了?”

施总管闻言忙道:“少庄主请别这么说,属下之意……”

那少庄主不待他说完,便挥手道:“好啦,好啦,你用不着如此紧张,我只不过随便提提而已!”

他转脸又对薛芸芸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薛芸芸发觉当他问她之时,鼠脸上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看来滑稽之至,她道:“小女子叫薛芸芸,少庄主尊姓大名呢?”

那少庄主被她这一问,显然很开心,忙道:“在下慕由全,这春花庄由我管!”

慕由全不等薛芸芸再问,又指着那老者和那名姓施的总管道:“他是本庄西席钱棠老,这位是本庄总管施本才!”

薛芸芸对他们福了一福,道:“多谢贵庄如此招待,只不知家父用过饭了没有?怎不见他来此?”

慕由全哪里晓得薛苞谷为了避免将事情弄僵,才如此说话,他还以为薛芸芸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闺秀而已,当下忖道:“这女子看来全无心机,只要好好把她稳住,必然很容易使她就犯!——

他心下有这种想法,脸上就显出兴奋的表情,道:“令尊已经喝了酒吃饱饭,此刻怕已经睡熟了!”

他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薛芸芸却幽幽道:“唉!家父官场失意,却还不改他喝酒的习惯!”

慕由全道:“令尊是官场人物?真是失敬之至!”

薛芸芸长叹了一口气,那份凄凉的表情,看在在场三人的眼内,真使他们又怜又借。

她缓缓退回椅子之前,道:“家父确实显赫一时,无奈都已经是过去了的事,如今我们父女东奔西跑,竟然连一个依靠的亲朋都找不到,真是惭愧!”

慕由全脱口道:“既是如此,你们就在本庄安身,岂不可以不再到处流浪了吗?”

薛芸芸心里好笑,忖道:“这春花庄的竟然把我当成三岁孩童哄,难道说这庄内竟是没有一位有主见的人?”

她还待设词试探,一直不开口的钱棠却道:“少庄主!这事应该由老庄主决定,本庄怎可随便收留人?”

薛芸芸心想:看来这钱棠比较老谋深算,我应该注意这个人才对!

慕由全却道:“这种小事何须我爹作主?”

钱棠倏地瞪了薛芸芸一眼,这一眼满含警告的意味,道:“少庄主纵使做得了主,但薛姑娘她们父女俩,也不见得就愿意留在本庄呀?”

薛芸芸当然知道钱棠言外之意,心道:“钱棠显然对我的来历有所怀疑,可是我要是依他的意思,拒绝留在此处的话,不是更坚定他怀疑的心意吗、”

薛芸芸的这种顾虑,确是有相当的道理。

她深知春花庄早已决定强留下她,好献给什么老庄主,而钱棠却收还拒,只不过是采取慎重的手段而已,因为他的眼光较远,城府较深,深恐被薛芸芸欺蒙而上了大当。

这回薛芸芸既已摸清楚钱棠的心意,心想:反正走也走不掉,如果拒绝留下,以后反倒脱身不得。

薛芸芸考虑这层利害之后,毅然道:“少在主的一番好意,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只是留与不留,乃须家父决定,待我们父女商量之后,再决定如何?”

慕由全道:“令尊之前由在下呈明便可,想来不会有问题才对!”

钱棠怕慕由全说溜了嘴,忙道:“这事还是他们父女私自决定的好……”

慕由全很不耐烦地道:“何须那么麻烦呢?”

钱棠正想暗示他,免得慕由全的话引起薛芸芸的怀疑,薛芸芸却道:“少在主的话也有道理.此事若无贵庄主主动向家父先提,以家父固执的个性,咱们非亲非故,想来他不会答应留此安身的!”

慕由全喜道:“这么说姑娘有意留在本庄了?”

薛芸芸徐徐道:“如果贵庄不嫌弃的话,小女子留在此当一名丫头小婢也甘心!”

施总管道:“以姑娘的丽质慧根,本座绝不敢派你操那贱役,姑娘放心。”

薛芸芸幽幽道:“多谢总管抬爱,这恩情小女子将没齿难忘!”

慕由全道:“这是在下早已决定的事,你不须感谢施总管!”

这话分明是为了讨好薛芸芸,同时暗示薛芸芸应该感激他才对。

薛芸芸道:“少庄主之情,小女子自然也很感激,总之各位对小女子的关心照顾,小女子都会永远记住的!”

慕由全道:“好啦,好啦.姑娘不必再说那些客套话,待我去与令尊说明,咱们好作个决定!”

他转身就要出去,钱棠却还用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盯视着薛芸芸,看来对薛芸芸的身份来历,还不放心。

薛会芙黛眉微蹩,忖通:“这钱棠想来还不放心我,可是却又不放我走,我到底还有什么破绽,使得他生疑?”

薛芸芸既然知道她已经没有那么容易离开这春花庄,自然要先设法获得春花庄的信任,这样才有机会逃离魔掌。

因此当她发觉钱棠依然对她怀疑之际,立刻运心思索刚才对答时有何不妥之处。

她只回想了一会,立到恍然忖道:“对啦,我不应该如此贸然答应留在此地.起码我也应该先打听一些春花庄的底细,方始合理呀?”

薛芸芸的想法是对的,虽则她他称自己走投无路,但也不应该不明究竟地便答应留在春花庄,这就难怪钱棠依旧对她抱着怀疑的态度。

此刻钱棠虽已是提脚跟在慕由全之后走了出去,但他那充满怀疑的一瞥,却使薛芸芸不得不开口道:“请等一等,少庄主,小女子还有话说!”

慕由全早已走到门口,闻言回头诧道:“姑娘到底还有什么事?”

这时施本才和钱棠也停步回过身来,只听薛芸芸道:“小女子觉得少庄主此去会见家父,仍有不妥之处。”

慕由全问道:“还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呢?”

薛芙美道:“比方说,小女子根本还不晓得贵庄一向作什么营生,还有此地是什么去处,却擅自决定留下来,岂不要捱家父一顿骂?”

她这话一出口,那钱棠紧绷的脸孔,果然松弛了不少,薛芸芸看在眼内,越发肯定自己所料不差。

慕由全只怕对方改变心意,忙道:“既是如此,姑娘想知道什么,在下就告诉你什么,如何?”

薛芸芸笑道:“贵庄对小女子恩重如山,小女子自不敢随意质疑,刚才之言,纯系为了应付家父,想来少庄主不会见怪吧?”

薛芸芸这句话,仍然是说给钱棠听的,等于解释她为什么突然提出上述的顾虑缘故。

这回钱棠确是对薛芸芸放心不少,道:“姑娘如是怕令尊反对,那么我们就请他来此当面一谈,怎么样?”

薛委会矜首微点,道:“那再好也不过,只不知少庄主的意思如何?”

慕由全还待犹豫,钱棠却道:“少庄主不会反对的,老夫这就派人去请令尊来!”

慕田全经他这么一说,果然没有再表示意见,钱棠便吩咐随从去将刘宾请来。

不一会刘宾就被请到,他一进门看到薛芸芸,正想开口,薛芸芸却先道:“爹,午觉睡得还好吧?”

刘宾寻思道:“薛芸芸神色有点奇怪,她抢着说这句话显然另有用意,我且顺着她再讲!”

当下说道:“睡得好极了!”

那慕由全闻言笑了一笑,道:“只是下人委屈了老丈,没好好招待,还请老丈不要见怪!”

刘宾经他这一提,联想到被安顿在柴房的情形,顿时心里有气,但当地触及薛芸芸的眼光之际,硬将一口怨气忍了下去,道:“哪里,哪里,老夫这些年来四处奔波,几时有今天这样舒服过?”

薛芙美曾经提醒过刘宾,要他将自己当成寻常百姓,是以刘宾才会如此说话。

慕由全笑道:“这么说,若是敝庄有意收留老丈,老丈想必会答应罗?”

刘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他还弄不清薛芸芸对春花庄的人,说了些什么话。

薛芸芸看得出刘宾的为难,乃是为了尊重她的话之故,忙道:“爹,女儿的意思是,咱们既然无处可投,倒不如就在此处安身?”

刘其不用花脑筋,也猜得到薛会会这句话是逼于无奈而发的,于是装出沉吟不决的样子,看着薛芸芸。

薛芸芸已知道刘宾会了她的意,又适:“爹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刘宾突然长叹一声,道:“这些年苦了女儿你,老夫实在也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只是……”

慕由全闻言兴奋地打断他的话,道:“老丈想是答应了?”

刘宾倏地冷冰冰地对他道:“你怎么欢迎我们留下来?”

这话凌厉之至,等于告诉慕由全,大家非亲非故,春花庄苦苦相留,莫非另有企图?

慕由全怔了一怔,他为人庸碌,确是没有想到刘宾话中之意,可是钱棠和施本才都知道刘宾已经怀疑了他们的用意。

钱棠乃道:“老丈这么说,莫非误解了我们的诚意?”

刘宾口气仍然很硬,道:“贵庄是不是经常如此善待外人?”

钱棠道:“那当然,故老庄主是江湖上闻名的大善人!”

刘宾道:“贵老庄主是江湖人物?怎没见到他?”

钱棠道:“老庄主居住在宣城近郊时日已多,这春花庄只是他的别墅之一!”

薛芸芸插言道:“宣城我们经过很久,却还没听过有什么大善人,否则我们早投奔他了!”

钱棠笑道:“你们听到过宣城近郊的竹林院吧?”

薛芸芸闻言心下大震,但她迅即低下头,所以钱棠等人以为她低头回

想,就没注意她倏变的脸色。

薛芸芸寻思道:“这春花庄竟是竹林院别支,唉,看来我和刘宾自投罗

网了。”

但她一念及春花庄诸人对她和刘宾的态度,心想这些人绝对还没接获竹林院命令拦截她和刘宾的消息,当下放心不疑。

因此当薛芸芸再度抬眼之时,神色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惶恐吃惊的样子。她缓缓道:“好像没听说过宣城有什么竹林院?”

她转问刘宾道:“爹,您听过没有?”

刘宾惘然摇摇头,他的沉着镇静功夫,却是比薛芸芸要强,表情自自然然,毫无做作。

施本才笑道:“钱老,他们不是江湖人物,当然不知道咱们竹林院的威名,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原来钱棠正露出不相信对方之言的表情,经施本才这么一说后,方始转为释然,道:“当然,当然,若是你们听过老庄主竹林隐叟的名声,就会毫不考虑地请求留在敝庄,你们信也不信?”

刘宾道:“经你们这么一说,老夫确是有点心动了。”

他停歇一会,又道:“不过……老夫仍然觉得此事若是如此决定,未免太过草率!”

薛芸芸补充说道:“家父的意思,是要从长考虑,你们能不能给家父一个晚上的时间?等我们父女计议之后,明天一早再作个决定?”

慕由全怕夜长梦多,正想反对,那钱棠却道:“如此甚好,让贤父女有较长的考虑时间,也免得显出敝庄没道理那么须要你们留下来!”

他这话一半是讽刺刘宾,一半是为自己着想,因为如此一来,他起码也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分析对方父女两人的真正来历。

慕由全听到钱棠对人家如此说.也就没有再出言反对,于是事情暂时决走下来。

慕田全领着钱棠和施本才两人相继辞去,并约好晚上要设宴为刘宾父女洗尘。他们三个人一走.精舍厅中,就只剩下刘宾和薛芸芸。

刘宾略略看看四下没人,走到薛芸芸之前说道:“芸芸!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怎会无缘无故要留下我们?是不是你自己先有意留下来?”

他一下子问了那么多问题,显见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薛芸芸道:“爹,咱们到外面花园走走!”

刘宾登时会意,薛芸芸怕隔墙有耳,所以提议到外面走走。他点点头,道:“好吧,出去舒口气也好!”

两人一先一后走到精舍外面的小花园,一抬眼立刻发现有两名仆役打扮的壮汉,站在月牙洞前,远远盯着他们。

不用猜想也可以知道那两人站在那里的用意,敢情是要防止刘宾和薛芸芸两人跑掉。

薛芸芸装得很自然地向那两人挥挥手,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轻扶着刘宾,两人走在花径之间,远远看去,就像赏花散步的样子。

两人绕了半圈,站在一处菊花圃之前,薛芸芸指着一朵黄菊,道:“促父,你可知道这春花庄是什么所在吗?”

刘宾摇摇头,表示他毫无所悉,薛芸芸徐徐道:“这春花庄是竹林院别支,竹林院就是昨晚帮助杜剑娘自杏林渡抢走咱们的从谋!”

刘宾闻言几乎出声惊叫,道:“真的?那我们岂不已经自投罗网了吗?”

他虽则没有大声叫出来,但他那种焦急的举动,却已引起那两名监视的人的注意。

薛芸芸微微俯下身子,用手捧住那朵大黄菊花,道:“义父,我们须得装成在谈论这朵菊花的样子,否则那两名监视的人,必然会起疑!”

刘宾只好也凑脸过去“赏花”,但口中却道:“春花庄既是属于竹林院,那么我们陷在此处的消息,杜剑娘不是马上会接到报告吗?”

薛芸芸道:“是的,依女儿的估计,杜剑娘追踪我们的命令,至迟明天中午以前,必会传到此处!”

刘宾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薛芸芸道:“如果义父信得过女儿的话,说不定女儿还可以设法在明日上午之前逃出这春花在!”

刘宾道:“女儿你怎会有此想法?咱们落在目前的窘境,难道说还有什么隐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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