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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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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幻境中惊醒的清鸣,这把刀看起来颇为些古怪呵。



“哼,不识贷的小子,枉自有神刀相护。”瞎大师脸上的神情就如看见不肖子弟一般,他手一伸,从陆遥膝前把长刀抓了过去,虽然他眼睛瞎了,但他的动作比明眼人还要利落,手抓握的正是长刀的重心处,刀在他手中,就如归巢的燕子般轻巧。



“此刀为寒铁精钢所炼,刀身长三尺一寸,重四斤七两,云身鳞口,鱼肚开锋,冲杀战阵,有无往不利之威,故名为破军。”



此时只见瞎大师一手握在刀把之上,一手轻抚刀身,脸上显出珍爱异常的神情,虽然他眼睛仍然是可怕的空洞,但陆遥却能感觉到,瞎大师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这把长刀,并对长刀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爱惜。



“此刀为前汉青龙士所炼,那青龙士不但是道家修真者,还是一代无可比拟的铸炼大师,一生所炼长刀却唯此一把,传闻在刀成之日,雷降山崩,青龙士因此而发出‘此刀一成,再无憾事’的感慨,由此可见他对此刀的期许之高。”



轻抚刀身的手有如轻抚琴弦,长刀随着那只手的轻抚而微微颤抖起来,并发出隐隐轻吟,轻吟声时断时续,时短时长,就如从远方归来的游子在慈母的怀中哭泣,把心中的块垒尽情吐露。



陆遥看着眼前的异相,一时间做声不得。



“正所谓天妒神物,奈何历经百年水劫,刀魄尽失,虽只有一息之力,勉强认你为主,可恨你这个当主人的又让它再遭水劫,你真是个败家子呵。”



瞎大师越说越气愤,最后可以说是指着陆遥的鼻子张嘴大骂。



“我,我并不知道、、、、、、”陆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想,阿依古丽还说这瞎老头不爱说话呢,骂起人来生猛得很呵。



“不知道?!你什么眼光呵?!猪啊?!这刀身是万锤成鳞法的敲击而出来的,这个弧线,暗藏天地之间圆通自然的数理,你这都看不出来么?”瞎大师脸向苍天,黑洞的眼中流出两点浑浊的老泪:“如果不是此刀已认你为主,老刀定把你劈成两半,把此刀抢将过来,以免明珠暗投。



陆遥被瞎大师骂的无话可说,羞愧满面,在瞎大师的指点下,透过那布满划痕的外相,他渐渐的也看见了刀身的本质,细密的凹痕连接如龙身,每一曲线的转折处,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憾。



“那么,大师,请你帮帮这把刀吧。”陆遥请求道。



“帮帮这把刀?你说的轻巧,老夫要有这本事,还用的着把自己的这双眼睛挖将出去么!”



瞎大师恨恨的道,神态却是颇为气馁:“神物天成,岂是人力所能轻易改变的,老夫的锻造之力还是不够呵。”



“老夫出身锻造世家,自幼天资极高,十三岁时锻造出第一把长剑,便被业界人士认为是一代奇材,那时,老夫也自认为,定能达到天锻神工的水平。”



瞎大师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娓娓而言:“随着技艺的加深,老夫才渐渐明白当初想法的幼稚可笑,锻造之技,虽只是一艺,但却包罗万象,多有涉猎,而人之天赋有限,岂是那样轻易就能有所增长的。”



“在六十岁时,老夫被称为天下第一铸师,说实话,这个名头让老夫羞愧难当,在我收藏的铸造精品中,那些大师的作品让我有望尘莫及之感,那时候老夫就常常问自己,为什么还是有所差距?究竟那里还有不足?”



瞎大师喘了一口气,续道:“最后我发现,我最大的不足,就是我的眼力不够,锻造之技,尤其讲究火候、锤法,在精铁溶变之际使力,但人的眼睛却是极为娇嫩的,火星四溅、烟雾腾绕常常会不自觉的眨眼或闪避,这一瞬间虽然短暂,但心灵就会出现空隙,手中的铁锤便会出现击打力量不够,或者击打的位置出现错误的情况,所以我一狠心,便把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



听到这里,陆遥忍不住“啊”了一声,此时他已经猜到那瞎大师便是闻名天下的铸造大师徐畏,他所铸造的刀剑器物,有千金难买的荣耀,却万万想不到为了追求更高的铸造技能,竟狠的下心来把自己的眼睛挖出,这让陆遥怎能不由又敬又佩。



“虽然我面目的双眼失去了,但我心灵的双眼却越加明亮,在挖下双目之后,我的锻造之技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现在离那天锻神工的境界却也不远了。”



瞎大师脸上显出傲然之色,他用手轻弹着破军长刀的刀身,声声清吟有如仙乐:“不过,要想溶炼此刀,我的力量还是有所不足,特别是缺少灵媒之物,此刀刀魄尽失,唯有灵媒之物才能够唤醒此刀的刀灵,重铸刀魄。”



“灵媒之物?什么才能算是灵媒之物呢?”陆遥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是一些含蕴天地能量的奇物,说了你也不懂。”瞎大师一脸的不耐烦,跟这种门外汉讲解专业性的术语是最累不过:“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呵,如果不是看在刚才你能进入我溶炼修行之境,真是懒的理你。”



瞎大师把手中的破军长刀交到陆遥手中,不再搭理他了。



陆遥知道瞎大师这是在下逐客令呢,他收拾好长刀站起身来,深深的施了一礼,借此表达那言语都不能表达出的敬重。



他觉得自己从瞎大师的讲述中学到了太多东西,瞎大师对铸造之技的追寻和自己对武道之路的追寻实有太多相通之处,特别是其中的精神实质,更会让他在以后的武道修行之路上受用无穷。



陆遥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夏雨蝉,想起了夏雨蝉在夺情茶会上为自己敬茶时所说的话,夏雨蝉在艺道的追寻也一定有过迷惘和无助吧。



当陆遥的背影已经远去,一个怒目狮鼻的老者从瞎大师帐蓬边的阴影处踱出,他手中提着一只巨大的独脚铜人,看着陆遥离去的方向,脸上神情变幻。



这人是谁?好强绝的气息呵。



第五十一章千江聚月冷



绕过长街最后一道拐角,只见前方一高楼临西江而建,八扇明瓦,十六飞檐,镂花雕窗,极为壮观,正是京都有名的妓院--漱玉楼。



按说夜幕降临,明灯初上,这等寻欢场所正是热闹之时,但此刻,整个漱玉楼看上去竟是诡异的黑暗、寂静,唯有一盏巨大的红色宫灯高悬在三楼的正中。



在宫灯之下,是有着几个遒劲大字的匾额:快意临风轩,这几个字是草体写就,纵横挥洒,极具豪情。



上官唯明嘿然冷笑,他能感应到随着他从长街步行而出,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盯视着自己,那双眼睛充满了深刻的杀机。



彼此的感应在这一瞬间紧紧的锁在一起,上官唯明扬声道:“想不到客人竟比我这个主人先到了,那么,老夫便当客人又如何。”



抬脚、迈步,他的动作仍然如平常迈步般随意,但他的人却已经站在了第三层楼台之上,门在他落地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开启,仿佛是为了欢迎他到来似的,随着门的开启,烛火倏明,瞬那间,整个三层楼阁亮如白昼。



只见偌大的楼面上,只在正中处摆放着一桌丰盛的酒席,菜肴热气升腾,色泽鲜亮,气味香郁,极具诱惑。



永王李琨正把一根点燃的巨烛放入桌子正中的烛台上,那燃烧的烛蕊正由诡异的蓝色细丝状逐渐恢复正常,虽极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但永王李琨脸上的惊诧仍然不能控制的一闪而灭,随后则是近乎夸张的热情。



在无声无息的交手下,上官唯明的高明完全超出了永王李琨的想象。



就在两人心灵气机相锁的瞬间,永王李琨以鬼影杀之功发劲,施展“薪火相传”的身法,以迅捷手段同时点燃身周的数十根巨烛,希望能给上官唯明来一个下马威,但上官唯明上楼的速度竟超出了他的想象,手中拿着的巨烛竟还来不及放回桌中的烛台上,如果是生死对决,这瞬息的计算失误,便是一千条命也不够死的了。



永王李琨心中除了惊惧之外,不由愤恨难平。



其实他知道,他根本就不应该出手相试,当上官唯明能安步当车的来到这快意临风轩,就足以说明武林白道联盟拦击的失败和上官唯明武道的强横,但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黑色陶泥罐和上官唯明轻松写意的神情,永王李琨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上官唯明竟然强大到如此程度,所以他忍不住还是出手了,结果换来的是更深的挫败感。



“上官老庄主,你我可是有十多年未见了,今日,一定要不醉不归。”永王李琨的笑充满了真诚。



“是呵,有十多年没见了,所以我这次特意携酒前来。”



上官唯明把手中拳头大小的黑色陶泥罐放在桌上,介绍道:“这就是有上品仙葩之称的桑菊酒,此酒深藏寒泉之下,长达三百多年之久,天下唯此一罐,唯明不敢独享,特携来和王爷共谋一醉。”



永王李琨的脸笑的比盛开的花朵还要灿烂,连忙道:“上官兄真是太客气了,这可让本王着实愧不敢当,为了感谢上官兄携酒前来的美意,就让本王来为上官兄斟酒吧。”



永王李琨就是和当今皇上说话也很少这样低声下气。



上官唯明微笑点头,这永王李琨说出如此之话,其实就等于变向的认输服低了。



只见李琨用手捏碎陶泥罐的泥封,一股清香酒气立刻溢满了整个楼头,空气中似乎也变得有了酒的气息,让人闻之情不自禁的兴起了一股薰薰然的醉意。



“好酒!”李琨忍不住喝采道,只见那泥罐实已半空,剩下的酒水有如胶质,在罐底缓缓流动,根本无法顺利倒出。



“自然是好酒!”上官唯明哈哈笑道:“但不知王爷可知此酒的饮法。”上官唯明此刻双目如电,神态意味深长。



这也太咄咄逼人了。



李琨的脸有一丝僵硬,但看上去仍然笑容灿烂,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灿烂了:“这等长达三百多年的窖藏美酒本王虽然是初次遇见,但关于其饮法还是略知一二的。”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根玉制长钗,用烛火燎过以后,再用丝巾擦拭干净,伸入酒坛之中搅拌起来,片刻后,随着长钗的提起,钗身的前端提聚着一团黄玉似的透明物质,在烛光下闪闪生辉,空气中的酒香越发浓郁了。



上官唯明的目光却落在了那长钗之上,只见此钗长约三寸,羊脂白玉雕就,玉质极佳,光泽内蕴,中含云气,而在钗头处,却盘伏着一条红纹玉龙,凸睛怒鳞,须爪生动,在玉龙的嘴中,含着一颗暗白色的珠子。



“这就是玉龙含珠钗吧,唯明可是闻名以久了呵,想不到今日才一见真容。”上官唯明笑道:“玉龙钗取桑菊酒,这等上好美玉能增加酒质,这酒也就喝起来会是更有味道了呵。”



“是呵,上官兄让我携此钗赴宴,我又怎敢不听从呢。”李琨淡淡的道,但那话语中的恨意却也让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李琨一边说一边把那团黄玉似的酒球分成两半,一人一半放在了自己和上官唯明面前的白玉碗中,再用热水注入。



酒球渐渐溶化为无形,水变成了澄黄之色,此时,在浓郁的酒气之中,桑叶的淡雅、ju花的清香突兀的显现出来,仿佛整个天地尽被这气息笼罩,让人未饮先醉。



“楚王骄横,气度狭小,非天子之才呵。”上官唯明忽然开口道。



李琨心中一惊,自己已经委曲求全,没有想到上官唯明还会得寸进尺,此事却是决不能有半分退缩:“建王优柔寡断,贪财好色,难道就是天子之才么?”



“说得好,”上官唯明拍手喝采:“永王毕竟是永王,王爷心意坚如磐石,唯明自不能屈之,但江湖之争有江湖之争的方法,庙堂之争有庙堂之争的策略,不知李兄是否同意?”



上官唯明注视着李琨,双目凛然生威,虽语调一如平常的冷肃,神态一如平常的安然,但李琨还是感到浑身泛起难以抵挡的冷寒,他从中听出了最后通牒的意味。



上官唯明的话意很明显,两人虽因楚王、建王的皇位之争有分歧,但应该用所谓的庙堂之争的策略来解决这种分歧或决一胜负,而不应该施展江湖手段。



这等于是直言斥责永王李琨,当初在天香赌场做局暗算上官复伦一事,并且要求定立规矩:不得再使用江湖手段或朝庭官方压力来对付宝通钱庄。



可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说法,这王储之争,在朝庭之中,你宝通钱庄可以做幕后,我可是首当其冲,有真接利益关系,你失败了,不过失去在朝庭的靠山,而我失败了,则会丧失今日的权力甚至生命。



李琨注意到上官唯明这段话中,先是称自己为王爷,而在最后结尾却改为了李兄,这就等于是说,如果自己不同意上官唯明的建议,那么,上官唯明也就不再顾忌自己王爷的身份,而要用江湖手段来对付自己了。



江湖手段是什么?一怒拔剑,铁血夺命!



李琨知道上官唯明不敢轻易杀自己,上官唯明再强大,也只是一个商人,虽然他背后有一大堆高官,有三王子建王为靠山,但杀一名王爷,一名实权王爷,那跟造反没什么区别,是任谁都保不住的,上官唯明也许能躲过,但他还有基业、家人、部属。



但如果自己把上官唯明逼急了,说不定上官唯明真得会铤而走险呢,上官唯明修为的强横使他的威胁极具真实性,这也是李琨在收到请柬后,不得不来赴宴的原因。



“上官庄主一代商贾巨富,朝庭的事其时最好还是不要插足其中,这对上官兄的宝通钱庄而言,才是真正有益无害的举措。”李琨讨价还价的道。



“哼”上官唯明一声冷笑:“有人借朝庭之名义,发部了三法七令,更加收银钱锐,步步紧逼我宝通钱庄,难道我上官唯明就是任人宰割之辈不成。”



永王李琨一时无言,因为上官唯明所说的这些对付宝通钱庄的方法,都是在他的提议下发令实施的,宝通钱庄实在是太有钱了,那么一大块肥肉,放在那里,由不得自己不动心,只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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