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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神曲-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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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路一开,阮秋波回头微笑道:“诸位仙友,往里请!”

太清宫一干人马谦逊两句,便理所应当的抢在前头走进云道。毕虎、农冰衣等人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打量。此时他们已经收了仙剑,连御风之术也没用。可脚下尽管软软的却并无虚空之感,就宛如走在水上,又不致沉了下去。


阮秋波又向阿牛、盛年一礼,道:“秋波修为有限,云道开启的工夫不过一炷香左右。羽少教主与盛兄诸位还望尽快入内,等到云道阖起,不免又要多费一番手脚啦。”


盛年与阿牛相视一笑,并肩踏入云道。这一步走进去,是非祸福难以预测,管他是和风细雨春光明媚,抑或是阴谋诡计暗潮汹涌,两人心头只觉得问心无愧,纵然天塌地陷,我自坦荡。


云道尽头是一座无数奇花异草筑起的飞桥,足足有半里路长,底下云涛滚滚,不见深浅,依稀朝上蒸腾起一缕缕五彩的轻烟。

守残真人等早已在桥头等得有几分不耐,见到阮秋波伴随盛年、阿牛行到,望了两人一眼,对阮秋波颔首礼道:“阮仙子,对面便是仙山入口的『广寒峰』吧?贫道有幸一百二十年前登临贵地,不过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阮秋波浅笑道:“真人说得不错。过了这座临仙桥,前面正是广寒峰。敝山云道确也不止一条,不过殊途同归,路上的景致也各有不同。”

退思真人喟叹道:“只有亲身到了蓬莱仙山,才懂得什么叫做人间仙境。贫道一百二十年前尚是师尊门下的一名小童,有幸来此已觉大开眼界。两甲子后再临宝地,只觉得更加的叹为观止。”


毕虎低声咕哝道:“马屁精,这么大年纪溜须拍马也不嫌害臊。”

退思真人勃然怒道:“毕老贼,你敢如此羞辱贫道,莫非是想与我先斗上一阵?”

阮秋波笑道:“退思真人,毕老先生,仙山已在脚下,何必再做口舌之争。不如让秋波引领诸位一路入内,顺带流览两旁景致如何?”

第二章对弈

众人随在阮秋波身后走过临仙桥,前方一座云峰巍然耸立,脚下伫着一道闪烁七色彩光的玉石山门,横匾上凌空悬浮着“广寒”两字,大如银盘,字体上一层绚丽的光晕徐徐流动,好似这仙山中的祥云所幻化。


踏上广寒峰的山道,脚下是一级级乳白色的云梯,满山的奇光异彩闪烁起伏,一羽羽仙鸟悠闲的栖息在云峦深处,却又有似锦繁花相伴。

抬头望去,一座雅致的庭园坐落峰顶,宛如婷婷玉立的一位少女,婀娜多姿的展现着迷人丰韵。

阮秋波介绍道:“这便是广寒阁,诸位远道而来的宾客都可先在阁中品茗小栖,待略洗风尘后再前往思微峰。”

农冰衣好奇道:“阮仙子,此处离思微峰还有很远么?”

阮秋波似对农冰衣这样一个伶俐可人的小姑娘也甚为喜爱,闻言微微笑道:“也不算太远,咱们一路慢慢行去,有两个多时辰也就能到了。不过从广寒阁前往思微峰,首先要经过一段『斗姆海』,需得等摆渡的大船来接。”


晏殊也是头一回来到蓬莱仙山,诧异道:“斗姆海?仙山不是凌空悬浮於海上,这里怎会有海?”

雷霆笑道:“晏仙子有所不知,斗姆海虽带个『海』字,却也不能望文生义。它事实上是一片飓风肆虐的云层,方圆数百里,云涛汹涌,狂风呼啸,不明其理的人陷入当中连东南西北也难以分辨,要想御剑穿行更是吃力。故此,才要依靠仙山所特有的摆渡大船,也可省却大夥儿不少气力。”


农冰衣“哦”道:“原来是这样,雷老爷子不说,我也和晏姐姐一样,还真以为是一片真的大海呢。”

石矶娘娘见毕虎眼睛贼亮,又在东张西望,拉拉他的衣角,低声警告道:“毕虎,蓬莱仙山非比等闲所在,你一双贼手,最好老实一点。

万一闯出祸事,不免又给大家惹来麻烦。”

毕虎满脸无辜地说道:“清妹,你可冤枉了我。我毕虎可是那种不知轻重死活的人么?”

石矶娘娘正色道:“你是什么人老娘还不清楚?少在这里装委屈。”

毕虎没有吭声,双目却已经盯上悬在阮秋波纤腰上的一枚通灵宝玉上。

阮秋波恍然不觉,引众人走入广寒阁。

广寒阁内,果然已有不少驻足歇息的来宾,三三两两找着位子,坐下品茶闲聊,每人的说话声,都不自觉的压得极低,偌多之人齐聚楼内,也并不闻喧哗之声,只偶尔响起两三声轻笑。


在楼外的庭院里,小桥流水,竹林石洞错落有致,让人突然产生置身江南园林之感。也有不少等候渡船的宾客漫步园中,品赏绝佳景致。

守残真人一到,就有正道各派的人纷纷起身招呼,聚拢过来,顿时将阿牛等人扔在了一边。

阮秋波说道:“羽少教主,盛兄,大夥儿可先在此间休息片刻,待渡船到了,秋波自会知会诸位登船。”

农冰衣牵住阮秋波的玉手问道:“阮姐姐,从这里可以瞧见那片斗姆海么?”

阮秋波点头道:“自然可以,若是登上广寒阁顶楼,从后窗俯瞰,斗姆海风起云涌的浩荡景象,正可一览无馀。”

农冰衣兴高采烈地说道:“那我们大夥儿到楼上看海吧,反正坐着喝茶也没什么意思。”

卫惊蛰抬头望向盛年,轻声道:“师父,弟子也想和农姑姑一起去瞧瞧斗姆海。”

盛年道:“也好,咱们便一起上去看看。”

雷霆在石凳上坐下,悠然道:“老夫便留在这儿喝口茶,反正我双目已盲,什么也看不见。”

秦柔道:“义父,柔儿留在这里陪着你吧。”

旁边布衣大师微笑道:“不必了,你们年轻人都是头一回来,去看个新鲜也好。老衲这把老骨头,却懒得再多走这几步路,还不如坐下来陪雷施主歇歇脚。”

於是,雷霆与布衣大师留在了楼下,风雪崖也没有随同众人登楼,一个人到园里闲逛去了。剩下的人跟着阮秋波登上顶楼,农冰衣与卫惊蛰在最前面一路小跑,迫不及待的趴到后窗朝斗姆海的方向看去。


只见百丈开外的霄汉中,无边无际的红色云雾咆哮翻滚,隐约传来隆隆涛声,好似千军万马冲锋陷阵。

一层层高过数十丈的云柱旋转狂舞,在波澜里忽隐忽现,彷佛无数条从云海里腾起的蛟龙,扭曲飞腾。

激荡的云浪澎湃浩荡,蒸腾起殷红色的霞光,幕天席地涌向广寒阁。

但未到近前,却似被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迎头截住,犹如飞浪撞石,高高溅起七色斑斓的流光。

农冰衣看得呆了,一对大眼睛眨也不眨,双手扶在窗台上惊叹道:“难怪要用仙山大船摆渡,这种阵势,我还是头回见到。”

毕虎把脑袋探到两人中间道:“小丫头,今天你总算长见识了吧?不过蓬莱仙山的胜景何止於此,等你看到思微峰的时候,只怕连眼珠子也会掉下来。”

农冰衣深深震撼於眼中的壮观景象,突然把手一指又惊叫道:“快看,蓝婆婆也来了!”

只见广寒阁下,一道身影惊鸿般掠出,犹如乳燕投林跃进滚滚的斗姆海中,转瞬消失。

毕虎惊愕道:“这个老婆子胆子不小!”

桑土公道:“她……她是上……上届仙会公……公推的正道十……大高手之一,自……自然不会错……错过今日的盛……盛会。”

农冰衣道:“蓝婆婆好厉害,居然连御剑术也不用,就这么横渡斗姆海。”

晏殊欣赏了半晌斗姆海的景色,转眼望向楼下的一片竹林,奇道:“咦,那不是我师父她老人家吗,怎么和人在这下起棋来了?”

桑土公踮起脚尖,顺着晏殊的目光望去,果然瞧见竹林中,有一圈人正围着绝情婆婆,与一位气度雍容的红袍虬髯老者,两人面前,悬浮着一幅巨大的棋盘。

这棋盘非金非石,竟是以一道道丝状云线组成,上面布满了红紫二色的光点,自是象徵每颗棋子。

阿牛道:“是燃灯居士,姬师兄跟和师姐也来了!”

盛年道:“走,我们下去瞧瞧。”

众人也多有此意,农冰衣与卫惊蛰又当先下了广寒阁,直奔竹林。

农冰衣扯着卫惊蛰的小手,挤开人群钻了进去,立足未稳,迎面迫来一道无形罡风,将她震得气血翻涌,朝后直退。

幸亏盛年就在身后,手疾眼快一把扶住,道:“小心!”

农冰衣皱皱小鼻子,谢过盛年,观望棋局。

绝情婆婆与燃灯居士的棋面已进入残局,双方在左下角盘根错节,你来我往不可开交。谁能最终做活,便可一棋定乾坤。

两人的左手都不住的抬起,射出一束束精光击在棋盘的光点上。农冰衣这才发现,这些所谓的棋子,均是绝情婆婆与燃灯居士以深厚的玄功所凝。但时间稍长,光点就会渐渐褪淡,必须不停的以真气灌输,使之不在棋盘上消失。


故此,与其说两人是在对弈,还不如说他们是借这云盘光子较试修为。谁要是支撑不住,不及将真气补充进黯淡的光子,无疑就算败阵。

也不知道两人已下了多久,头顶上都冒起冉冉的轻烟,袖口鼓荡飘拂,猎猎有声。

晏殊不敢惊扰师父,悄悄站到绝情婆婆身后。此际燃灯居士刚落下一子,提走了绝情婆婆左下角的两枚紫色光子,局势显然对她不利。

绝情婆婆微合双目,悬空的右手几次亮起光晕,却又很快熄灭,无疑是举棋不定。

燃灯居士悠然自得,右手捻髯道:“婆婆,这棋以老夫之见,就不必再下了吧。”

绝情婆婆冷哼一声,抬手射出一束紫芒点在三三路上,沉声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为何不下?”

燃灯居士不假思索的又落一子,道:“只是一盘棋局罢了,婆婆何必如此较真?”

绝情婆婆沉默无语,双眉紧锁陷入长考之中。

晏殊见师父局势吃紧,心里也是焦急。可她此刻空有一身国手的棋艺,丝毫帮不上忙,只好紧盯着棋盘,希望师父能突施妙手,扭转乾坤。

忽听旁边有人轻声招呼道:“晏仙子,你与桑真人也都到了?”

晏殊听着耳熟,转眼瞧去,却是屈箭南正站在不远处,用传音入秘跟自己说话。他身边越秀剑派的屈痕、伍端、关寒等人也尽皆在座,目不转睛的注视棋局。

晏殊同样用传音入秘问道:“屈公子,我师父和燃灯居士这局棋下了多久了?”

屈箭南摇头答道:“我也不晓得,昨日傍晚在下与诸位师长来到广寒阁时,两位前辈就已经坐在这里摆开了阵势。”

晏殊惊道:“那岂不是至少已经下了整整一个晚上?再这么下去,棋艺还没分出胜负,人倒先累趴下。”

屈箭南道:“晏仙子不必担心,瞧这局势,这盘棋也快见分晓了。”

这时竹林外响起一声长笑道:“绝情婆子,燃灯老鬼,百多年不见,你们模样没变,脾气倒暴烈不少,也不分场合,动手过招只图自己痛快。”

阿牛低声道:“楚望天!”

盛年微一颔首,往竹林外瞧去。

只见楚望天在一众弟子门人的前呼后拥之下,大袖飘飘,缓步走进竹林。姬榄夫妇见着杀害了姬别天的仇人,顿时怒上眉梢,右手不自觉按在了仙剑之上。

燃灯居士头也不抬,淡淡道:“榄儿,婉儿,不要轻举妄动。楚老魔既然来了蓬莱仙山,还怕他能插翅飞了么?”

那边绝情婆婆落下棋子,冷冷道:“楚老魔,老身与人下棋,你来凑什么热闹?”

楚望天慢条斯理走到近前,手中玉扇轻轻一拍,道:“绝情婆子,你的情形看上去不太妙啊,何必死撑,不如及早推秤认输算了。”

绝情婆婆柳眉一挑,道:“楚老魔,你可是存心前来搅局?”

楚望天笑道:“老夫不过是想看个热闹而已,何来搅局之说?”

楚望天目光扫过站在燃灯居士身后的姬榄与和婉,见两人眼若喷火正狠狠盯着自己,他玉扇轻摇意似悠闲,心中却暗自计较:“上回在云林禅寺里,姬别天死在老夫手下,翠霞派自是对我恨之入骨。


“眼前的姬榄小儿虽不足道哉,但燃灯居士与姬别天分属儿女亲家,势必在仙会上要为姬别天出头与老夫为敌。

“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趁现在燃灯老鬼心无旁骛,专注棋局之际,暗中下手除去了他,也可少一劲敌。”

恶念既生,楚望天表面不动声色,左手从袖口里取出一方丝巾,一滴无色无味的忘情毒水却悄悄借势弹出。毒水由一股精纯的真元包裹,短时间内也不虞见风即化。


他右手玉扇轻摇,若无其事的扇出一股清风,暗中挟起忘情毒水,拂向数丈开外的燃灯居士面门。

奈何他的动作虽小,却被盛年瞧得清清楚楚,他自不会以为楚望天好心到为燃灯居士扇风驱热的地步,其中定另有阴谋。

当下,盛年不及细想,右掌一提,迫出一道雄浑罡风,无声无息的挡住了楚望天的扇风。

楚望天眼皮稍动,见对面的盛年右掌翻转向外缓推,立刻明白对方看破了自己的伎俩,出手破坏自己的好事。

他心头暗恼,手中玉扇又加上了三成功力推了出去。

此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棋局上,姬榄虽也盯着楚望天,可也未曾料到这老魔竟胆大妄为至此,欲在大庭广众之下暗害燃灯居士。

故而除了盛年之外,谁也没有留心到他手底的小动作。

盛年积聚丹田翠微真气,硬生生挡住楚望天的扇风。那滴忘情水毒,悬在距离燃灯居士不到数尺远的半空里,进退不得。

若论功力深厚,盛年自比不上楚望天三甲子多的修为。可楚望天也不敢大张旗鼓,用出全力惊动众人,出手时多少有些束手束脚,急切间竟占不到丝毫上风。

他亦是骑虎难下,假如就此收手,那滴由自己射出的忘情水毒,势必会被盛年迫来的掌力反噬,挨上一滴半点自己同样消受不起。

眼见阴谋败露,楚望天毒念再生,不欲与盛年过多纠缠,免得夜长梦多,被燃灯居士等人醒觉。

他手腕一翻,玉扇侧转一拂,竟是祸水东引,将忘情水毒引向站在盛年与自己之间的人群。

盛年立时醒觉,暗叫一声不好,低喝道:“闪开!”左掌运足十成功力轰然拍出,将忘情水毒击向悬浮在半空的巨幅云盘。

“砰”的一声巨响,几道沛然浩荡的气劲撞击在一处,云盘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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