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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大赢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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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张一掀,果然是五万。

群众又自沸腾了。

有人急喊六万,果真是六万。

“下一张一定是七万!”

“哇.果然是七万!”

“再来八万!九万!来个一条龙!”

群众血脉鼎沸,猛喊一条龙,书生也不让他们失望,猛掀第九张,果然是九万,现场放声尖叫。

连那严海天都额头冒汗,没想到自己手气那么好,手一抓就是一条龙的牌,他双手不自觉抽搐起来。

书生淡笑:“第十张该是什么牌?”

有人喊着:“红中.红中!红中才够味!”

书生淡笑:“可能吗?或许严东家手气不错喔!”

他轻掀第十张牌.果然是红中,登时又召来起一阵喧哗,连那严海天都不自觉地猛擦额头汗水。

这未免太玄了吧!

接连又是两张红中,众人两眼凸睁,一颗心快跳出来了。

突然又掀出两张白板,两张青发。

有人忍不住疯狂尖叫:“哇,又是天听,听白板,发财对倒!”

严海天不禁口干舌躁,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一双粗手,竟会摸出这么一副绝牌。

他猛舔舌头猛擦汗,甚想看看第十七张门牌是什么?

此时他已希望书生能胡牌,凑出天下无双的天胡,也好让自己破个记录,至于那三人的死活,他已管不了那么多。

牌桌上,除了水夫人还能镇定处之之外,扬州知府老爷陈东光亦是满面通红,血压狂升。

王宝玉则是冷汗直冒!

他双手微抖,恨不得一手推烂这副死人牌。

然而在他摸到两张发时,不禁冷笑,现在桌面,谑笑道;“你摸吧!我就不信你能摸走我的发财!”

如此一来,书生只剩白板可胡。

群众虽稍泄气。

但仍有两张白板可胡,一时精神又来,喝着说道:“门牌一定是白板,我有感觉。”

“是吗?”

水夫人应了话,神秘兮兮笑道:“可惜我也有两张白板哩!”

此话直若冷鞭,抽得群众唉叫可惜。

尤其水夫人现出一张白板时,他们心绪顿时掉落谷底,直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现出另一张白板。

水夫人弄笑:“不现就不现,吊足你们胃口。”

手中麻将搓搓弄弄,就是不掀开。

回头含情瞄向书生,笑道;“小冤家,你怎么胡啊?或许你求我,我会放枪让你胡呢?”

书生笑道:“这副牌也不一定要胡白板,严东家你替我摸门牌吧!既然代手,就抓个彻底。”

严海天但见发财白板都已出现.他甚是泄气。

但仍立即恢复镇定!

含笑点头,道:“现在该不会天胡了吧!三位大可放心了。”

书生淡笑:“也说不定,凡事要有信心。”

水夫人闻言,媚眼一挑:“你不信我手上有两张白板?”

书生笑道:“信!但我更相信一副牌有五张白板!”

水夫人一愣:“你,你……你好狂!”

一副麻将当然不能出现五张白板,书生摆明不信,夫人咬牙后,猝又转为媚笑,猛一顿,翻开另一张底牌,原是东风。

她媚笑:“算你精,你狠!我就不信门牌就是白板!”

众人但见东风现形。

敢情还有另一张白板可胡牌,心情不禁又自激动万分。

急喊着严海天快摸门牌,且不断喝着白板,天胡!一定是天胡!

喝声乍传开来!

严海天冷汗不禁再渗,本是镇定的双手又开始抖了起来。

他深深吸口气,转向书生,道:“要摸吗?”

书生含笑道:“不摸,这副牌怎么打?”

严海天但觉失态,立即吸气恢复镇定,直道:“说的也是。”

终又伸手摸往门牌。

他虽是极力镇定,但手指伸处,仍见紧张地轻颤,终于勉强抓起门牌,右手中指迫不及待地摸过去。

这一摸之下,吓得他尖声失态啊然惊叫,又是不信,又是欣喜,又是激动般地惊叫:“是是是……”

话未说完,群众登时疯狂喝叫“白板,严海天更是满脸激红。喝着“白板”,手掌一翻,猛将麻将顿往桌面。

麻将落处,果见白板动人踪影,照得群众一阵激叫。

岂知严海天过于激动,顿落劲道过猛,麻将竟然脱手飞出,眼看就要弹落地面,这还得了,芝麻将落地,任你自摸,也自不算。

如此一着,更吓得众人大喊大叫,数十只手拼命就想抢接过来,然而麻将去势甚急,他们根本抢救不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书生突然冷喝一声:“慢来慢来,煮熟的鸭子,竟然也会飞么?”

不知他用何功夫,只见得他冷喝之际,一股劲气猛冲麻将,硬是把它吸抓回来,放在桌面。

那动作太快,直追得麻将如装了弹簧似的,本是弹开,突又奇速无比弹定桌上,谁也无法看清这是怎么回事。

王宝玉两眼更是盯死那张白板。

天啊!

他做梦都还未梦着什么叫麻将,什么叫天胡?

人家竟活生生胡得如此刻骨铭心?甚至要掉落地上之际,还有妖风把它吸回来?莫非见鬼、撞邪不成?

群众喧哗激叫不断,直道白哥神功盖世,老天有眼,有人并喝赔钱赔钱。

喧哗声终将对手惊醒!

严海天但觉不好意思,干笑道:“没想到在下手气那么好.抓了一副天胡牌……”

他本想说替三人赔此彩金。

但想及自摸,王宝玉又押十万两花红,另有群众插花,得赔三倍,算算,二十万两跑不掉,他哪敢再吭声。

不禁开始替三人担心起来。

王宝玉脸色泛红,冷道:“小时候胖不是胖,大爷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终叫严海天如数赔彩金。

陈东光虽是家财万贯,但一赔数万两,自也心惊肉跳,付了彩金之后,已说道:“严东家你也替我抓一把吧!”

严海天自是答应,目光却望向王宝玉,下一回将如何收拾洪中白?

王宝玉冷道:“我来洗牌、叠牌,谁有意见?”

他摆明了想动手脚。

水夫人淡笑:“我没意见,可别叠个烂牌给我就行啦!”

陈东光现在心想只要能闪过洪中白即可,自也表示没意见。

众人目光齐往书生望去。

书生淡然一笑:“输的人,有权说话;总要让你有翻本的机会吧!你叠就是。”

王宝玉冷笑,直道一声好,立即伸手洗好,哗哗啦啦声中,自己叠起麻将牌,瞧他手法灵活,不输郎中,看来已有几分架势,难怪敢如此嚣张。

眨眼牌已叠妥,王宝玉冷笑道:“希望你还能拿到一副好牌!”

书生淡笑:“骰子呢?要不要连这都让给你掷?”

“有何不可!”

王宝玉果然不客气,猛抓起骰子往桌面丢。

看得一旁群众吱吱有声——哪有当庄的让别人掷骰子?对方分明太过份。

书生向众人笑道:“没关系,好运一来,城墙都挡不住,你们要是没信心,这次花红不算!”

群众本是有此意思,然而白哥一开口,他们不禁红了脸——怎可对白哥如此没信心?就算这把输了,白哥又怎会让他们输得太多?说不定下把就赢回来了。

于是大家异口同声不撤赌注,终让白哥面子十足。

王宝玉暗自冷笑:“要面子就输死你们!”喊着:“快点快点,双二一个三,七点、拿牌、拿牌!”

书生淡然一笑,伸手抓牌。

几手下来,竟然跟方才完全一模一样,一至九万,外加红中三张,听白板和青发对倒。

群众瞧及,不禁哗然,喊着天胡天胡。

王宝玉突然打开四张牌.冷笑道:“胡什么,除非我可怜你,否则你找把刀子自己刻吧!”

众人瞧及剩下两张白板及发财全都在他手上,不禁泄了气,现在哪来找张胡牌啊?

陈东光见状哈哈大笑:“王公子砌得妙!这把牌千万好好打,别又输了才好!”

王宝玉讪笑道:“可能吗?我拿钉子打死它,也不可能放出去,除非他跪下来求情,或许我会同情施舍吧?”

说完他哈哈狂笑,自认为耍了书生一记,终也要回面子。

水夫人同情地望着书生。

笑道:“你这次头大了吗?照我经验,他可能也听白板,发财对倒呢!你的牌可能胡不了了。”

王宝天干笑道:“不错,我就是听白板,发财,你看着办吧!”

双手一翻,十六张牌现形,一到九筒一条龙,外加东风三张,果然听白板,发财对胡。

他摆明不想胡牌,准备卡死书生。

众人见状,不禁更是泄气,看来这把能保平安已是不错,想赢钱,简直难如登天。

此时最乐者该是陈东光。

他坐收渔翁之利,直喊着王宝玉好气魄,并催促书生快打牌。

书生淡笑:“不知有没有第五张牌啊?”

泄气似地摸了一张九万,丢入海中,陈东光大乐,猛叫碰,拿出两张九万,打出一张东风,然后笑不合口,看来已听牌。

水夫人瞄向王宝玉,笑道:“你不开杠吗?我少摸牌,少放枪!”

王宝玉笑道:“夫人既然如此说,我就开杠啦!然后从底部抓一张看看,是不是白板?”

他先拿出三张东风开杠,随又从底部摸了一张北风,捉谑叹笑道:“唉呀!白板怎会不见呢?可惜啊!”

终又打出北风。

“碰!”

水夫人立即喊碰,随后打出西风;笑道:“王公子轮到你啦.你运气不错,看能不能自摸啊!”

王宝玉笑道:“希望如此,我摸摸看!”

他捉谑瞄向书生,伸手摸牌,抓了一张四条,这张牌两边如铁轨,摸起来和白板差不多。

他突又笑谑道:“白板,自摸!”

他猛一用力顿下麻将,震得桌面颤动不已,正待通道书生之际,岂知书生已把牌推倒,笑道:“胡了,公子真慷慨!”

王宝玉笑道:“你敢诈胡,我根本没打白板!”

书生笑道:“是吗?海底那张牌不是白板是什么?”

王宝玉一愣,猛往海底瞧,竟然现出一张白掺掺的白板。

他登时征愣,不信,诧愕尖叫:“这不是我打的,我根本没打这张牌!”

书生笑道;“你是没打,只是你太威风,摸了四条当白板.猛一吼,又顿桌子,白板被你吓着,就这么自动跳出来,我不想胡都不行!”

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登时哗然失笑,直道老天有眼,如有神助。

王宝玉做梦都没想到这么一顿,会把一张白扳顿入海中,不禁勃然大怒,吼着:“不算,我没打这张牌!它是不小心掉落的!一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把

它拨入海中!”猛把白板抢回手中。

书生淡笑:“打牌能不注意吗?自己手中牌都没照顾好,怎能给别人打?”

群众又自喧哗:“牌都下海,想赖都赖不掉,赔钱赔钱!”

王宝玉恼羞成怒,猛把牌张推得乱七八糟。

吼立而起:“你们敢在我面前耍狠?”

一副想揍人模样,迫得众人赶忙逃开。

有人喊道:“严东家您该懂规矩,否则霸王船招牌就此砸了。”

严海天知道再不出面不行了。

当下走向王宝玉,拍拍他肩头,声音稍冷道:“公子该知道,没人敢在我这里耍花招,刚才的确是公子用力过猛,失手让那白板弹落入海中,只要牌一落海,自不能收回,这是规矩,谁都没话说。

“公子要是心情不好,下回再玩如何?这把在下先垫上,你方便时再来结帐即可,如何?”

王宝玉尽管气得脸面发红转青,却仍不敢在严海天面前赖账,只好认了。

怒斥道:“算你狠!大爷有的是金子,奉陪到底。”

便气呼呼坐了下来,准备再战。

严海天劝声道:“公子手气不好,要不要歇歇?”

王宝玉斥道:“我高兴输钱,谁也管不着!”

如此一说,严海天也挂不住脸,怎好再劝下去。

只能暗自轻叹,道:“就由公子吧!”

转身回走,目光却瞄向书生,似乎要他手下留情。

书生兀自轻笑.当作没看见。

牌又自砌妥,大战再次开始。

书生硬是要得,竟然连连自摸五把。

吓得扬州知府老爷陈东光连输二十余万两黄金,他哪敢再赌,面红耳赤直叫停,喊着严海天找人顶替,方自满头大汗地溜之大吉。

王宝玉自也狂态尽失,在连连自摸之下,他早已输去百万两之多,足把苏州三家钱庄,两家银楼的产业给输光,若回去,准被老爹剥皮。

他已胆寒,心头想的不再是如何收拾书生,使他难堪,他只想这笔赌债怎么还?接下来再输怎么办?会不会把全部家当都输去?

他终于渐渐觉得书生的可怕.直若魔鬼一般。

在不断地吸吮他身上鲜血,而自己却无法躲闪,无法抗拒,直到鲜血被吸光,干枯而亡。

书生仍是谈笑不断,似乎赢多了也是应该,那股毫不在乎的神情,总让人莫测高深。

他道:“还要再玩么?我还没下庄……”

王宝玉听得心寒手颤,双手抓着先前那副牌,不知如何是好。

严海天自也怕他当真输掉家当,亦或负债太多,自己担待不起,遂道;“王公子今天就此打住吧!你输了不少,看在老主顾份上,我帮你打个对折,剩下的,你日后运势好,赢了再还便是;你觉得如何?”

王宝玉但闻刹然间少了一半赌债,心情开朗不少,神色又傲了许多。

他并未问答接不接受,只道;“我输了,我自会还!”冷目再瞪书生,道:“你厉害……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头也不回,起身撞向楼梯,踩得地板砰砰作响,两名娇艳姑娘失魂落魄地追了过去。

临走还回过头来瞧瞧这位奇异的男人,看他一局牌就能赢百万两的身价,比自家男人高了许多。

然而书生仍自淡笑,不知是否对自己动了心?在避免两头落空之下,姑娘始投以深情眼神,依依不舍跟着自己的男人离去。

牌桌上只剩下水大人。她仍一副媚态轻笑,两眼勾着书生不放,似乎输了那些银两,对她来说,并未伤着什么。

书生笑道;“夫人还要玩吗?”

水夫人含笑道:“想!可是又不能……”

书生道:“为什么?”

水夫人道:“因为我输光了。”忽又媚笑起来:“赌我的人如何?”

“赌你””书生想笑。

水夫人颔首:“不错!你看我的姿色还可以吧?值多少钱?”

瞧这水夫人风韵气质.绝不输任何女子,尤其她那扣人心弦的媚态,不知拨动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呢!

她摆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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