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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豪侠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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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低声问道:“蓝老哥,瞧出了什么?”

蓝侗道:“老朽久居乡野,对泥上还可辩识一二,这块泥土,是黑砂土,而且很坚硬。”

赵一绝伸手一拍脑袋,道:“黑砂上,又十分坚硬,那是说这块泥土,在那人的靴子上沾了很久。”

蓝侗道:“不错,这块黑砂土,沾在靴上很牢,碰上了很硬的东西,跌落了下来。”

张岚道:“那是说有人在半夜之中,进入卧室,掳走了新科状元,留下了这块黑砂土。”

刁佩道:“如果张大人的料断不错,来人的武功十分高明,手脚干净利落,而且十分沉着,毁去了留下的痕迹,才从容而去。”

蓝恫道:“在燕山一处山谷中,有这种黑砂土,黑砂中带有黏汁,所以沾在靴子上,十分坚牢,但那地方距京城,不下百里,那人走了百里以上的路,土还在靴子上,在室中留下这块泥上,似乎是有些不太可能,除非他是坐车而来,或是京城之中,亦有此等砂土混成带有黏性的黑土。”

独眼金刚刁佩道:“十年前,在下常做没有本钱的买卖,依以往“经验,就这桂香轩中形势查看,来人定是由窗口进来。”

张岚伸手一推,但觉窗口紧闭,一皱眉头,道:“刁兄,来人带走了新科状元之后,难道还会重回室中,扣上窗拴,再行出去不成?”

刁佩道:“这一点,兄弟也曾想过,这窗子可能是那老妈子,收拾房间时顺手上了木拴。”

张岚道:“这个不难查出,我去问过。”

刁佩一伸手,拦住张岚,道:“此时此情,最好不要讲出去。”

张岚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的时间不多,如若能找出一点路道,最好是愈快愈好。”

刁佩道:“咱们还有一日夜的时间,是吗?”

张岚道:“不错,要后天五更之前把他我回来,才不至误了大事。”

一直很少说话的李闻天,突然开口说道:“新状元似乎是和恩怨名利无关,照兄弟的看法,其中必有特殊原因。”

张岚道:“什么原因?”

李闻天道:“那位刘编修失踪之后,张大人是否找出了特殊之处?”

张岚道:“他正在翻译一部经文。”

李闻天道:“张大人可知晓那是什么文字?”

张岚道:“天竺文。”

李闻天道:“这位新科状元呢,是否也通晓天竺文?”

张岚道:“这个兄弟倒不知晓。”

李闻天道:“吏部人应该知晓。”

张岚道:“兄弟这就派人去问一下。”

李闻天道:“不用急在一时,只要张大人记在心中,明日求证不迟,如果这位新科状元也是精通天竺文字的人,那就和刘编修失踪一事,有着连锁关系。”

张岚道:“李兄高见……”

赵一绝接道:“李总镖头确是大有见地的高论,眼下咱们最要紧的一件事是找人。”

张岚道:“赵兄说的也是!”

刁佩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急急说道:“张大人,那位刘编修夫踪之后,大人可有些什么特别的措施?”

张岚道:“兄弟手下百名快捕,全部出动,明查暗访。”

刁佩道:“出入九门的车轿呢?”

张岚道:“一律搜查。”

刁佩道:“夜晚之间的巡查如何?”

张岚道:“提督手谕五城兵马司,三哨人马,日夜防守,四城市岗,就兄弟所知,防守十分谨严。”

刁佩道:“如是张大人所言不虚,这位新状元,还可能留在京城之中,那位新状元不会武功,全城森严戒备之下,想把他弄出城去,也不是易事。”

张岚轻轻叹息一声,道:“刁兄说的虽是,但总得有点眉目才能下手,京畿皇城,重臣巨卿众多,总不能挨户搜查吧?”

刁佩独目微闭,沉吟不语。

赵一绝突然一巴掌拍在顶门上,道:“黑砂黏土,京城里倒是有这么一条胡同。”

张岚道:“什么胡同?”

赵一绝摇头,自语道:“不对不对,那地方,不可能啊!”

刁佩道:“赵兄说说也不妨事啊!”

赵一绝尴尬一笑,道:“燕子胡同,是二流娼妓的住区,土墙草屋,兄弟在那里开了一个小分号,有一天到那里看看生意,回头时,碰上了一场小雨,沾了我两靴子黑砂土,火得我再也没到那里去过。”

张岚心神似是已逐渐定了下来,道:“兄弟也听过这个地方,可是从没有去过。”

蓝侗道:“如若那地方真是黑砂黏土胡同,倒是该去看看。”

张岚道:“我要得旺带几个精明的捕快走一趟,搜查一下。”

刁佩冷冷喝道:“慢着,不是兄弟小看你张大人手下的捕快,要他去抓儿个小毛贼,也许还可以派派用场,但对付掳走新状元这等武林高手,那是打草惊蛇,擂鼓捉贼。”

张岚道:“刁兄之意呢?”

刁佩道:“我刁某大半生和公门中人斗智较力,想不到归隐了十年之后,再度出山,竟然帮助你们六扇门中人,和江湖人物为敌。”

这番话不轻不重,听得八臂神猿张岚,只有苦笑的份儿。

倒是那赵一绝,赶着打圆场,哈哈一笑,道:“刁兄,这叫十年风水轮渔转啊!”

张岚虽是四品官衔的京捕头儿,但此刻处境不同,要借刁佩和赵一绝一身武功,不得不忍着点说道:“刁兄,你说了半天,还未说清楚,咱们该怎么办?”

刁佩目光转动,扫掠了蓝侗和李闻天一眼,道:“蓝掌门和李总镖头都是有身份的人,刁某之意,劳赵兄和在下同走一趟。”

张岚点点头,道:“好!两位几时动身?”

刁佩道:“事不宜迟,说走就走。”

赵一绝道:“按说这刻时间不对,燕子胡同几家班子,都已经关了门。”

刁佩道:“咱们去瞧瞧风头,顺便抢一点黑砂土回来,给蓝掌门监别一下。”

赵一绝摸摸瘦削的左颊,道:“好吧!赵某人舍命陪刁兄。”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敞厅,人影在夜暗中一闪不见。

张岚目睹两人快速的身法,吁一口气,忖道:“刁佩乃江湖上有名大盗,自有过人之外,赵一绝也有这等身手,倒叫人有着意外之感。”

李闻天背着手,行出厅外,仰望满天繁星,不自觉轻轻叹一口气,想到自己一生保镖为业,走南闯北,实也经过了不少风浪,未死于保镖的生涯中,但丢了个新科状元,竟把自己无缘无故的拖下混水,如若那八臂神猿张岚,真的情急诬攀,只怕还要落个抄家灭门的大祸,心里这一急,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自禁一踩脚,自言自语他说道:“早该去问问他啊!”

张岚正急得绕着大厅步动,听得李闻天自言自语,一提气飞身而出,道:“李兄,你说的什么?”

李闻天道:“兄弟想起了一个人,或能指给大人一条明路。”

张岚道:“什么人?”

李问天叹一口气,道:“我瞧还是不说算了。”

张岚急道:“李兄,此事关系重大,兄弟方寸已乱,你还卖的什么关子?”

李闻天:“这个人么,籍藉无名,说出来,只怕你张大人也不肯相信。”

张岚道:“这是什么时候,只要有一条路,上山下海,兄弟是无不从,快说,是哪位高人?”

李闻天道:“关帝庙前摆相摊的高半仙。”

张岚怔了一怔,道:“兄弟干了几十年京畿总捕,可是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李闻天道:“在下如非经历过一件事,别人说给我听,在下也是难以相信。”

张岚啊了一声,道:“那是件什么事情?”

李闻天道:“这话一年多了,我们怀安镖局子接了一趟镖,兄弟适巧去关外未回,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接下了一件红货珠宝……”

张岚道:“那和高半仙有何关系?”

李闻天道:“红货珠室还未出京城,就被人在镖行里暗中窃走,第三天兄弟赶到家里,镖局子里正闹的天翻地覆……”顿了顿,接道:“怀安镖局做保镖主意,不能不认这笔帐,但一算下来,兄弟就是全部家当卖光,还不够赔人家,那时兄弟急的快要发疯,行经关帝庙,刚好走过那高半仙的卦摊子,当下兄弟也正是六神无主,就随便要高半仙算了一卦……”

张岚截口道:“那一卦很灵吗?”

李闻天道:“灵,简直是灵的有点邪气,他告诉我失物可以找回,而且就在我们镖局子后园一个枯井中,兄弟回家一看,果然在后园枯井中,找回了全部失物。”

张岚道:“有这等事,怎么连一句传言也未听过。”

李闻天道:“兄弟觉着这件事并不光彩,一直未说出去,再说,这等事说出别人也很难相信。”

张岚道:“照李兄的说法,咱们也该去卜他一卜了?”

李闻天道:“在下亲身经历,只是迹近神奇。”

张岚沉吟道:“既有这么一处所在,咱们不妨去见识一下。”

李闻天道:“事近玄虚,张大人最好是别说出去,刚才兄弟在苦思良策,猛然间想起了这档子事,等刁佩和赵一绝回来之后,如是还没有眉目,兄弟倒劝你张大人,不妨去碰碰运气。”

张岚苦笑一笑,道:“好吧,等他们两位回来再说。”

天到五更左右,赵一绝和刁佩转回宾园。

张岚急急迎了上去,道:“两位辛苦了半夜,可曾查出一点眉目?”

赵一绝摇摇头,道:“我和刁兄,走遍了燕子胡同十几家班子,但却未查出一点线索。”

张岚道:“赵兄手下,万把兄弟,京里头有人的地方,大约都有你赵兄的手下……”

赵一绝接道:“这个不劳你张大人吩咐,我已经和刁兄走了几处暗号,要他们连夜出动,全城访查,只要那位新科状元还留在京里,兄弟相信定可找出一点线索来。”

张岚道:“咱们的时间不多。”

赵一绝道:“张大人不用点我,赵某人心里头有数,你既然找上了我赵某人,这件事办不出一点头绪,我赵某人也无法在京里再混下去,我已经招呼他们,明日午时之前,把消息送到宾园中来。”

张岚回头瞧了于得旺一眼,道:“得旺,你回督府一趟,把一些精干的捕快,全给我集中到宾园中来,咱们暂时以这地方作为本营,也便于和吏部中人接头,顺便再禀报提督一声,就说我已约好几位高人帮助,在全力追查之中。”

于得旺一抱拳,道:“属下领命。”转身自去。



 第 二 回  风尘奇人

几人一夜未眠,天亮后,吃了一点东西,就在宾园中坐息一下,于得旺办事得力,卯时光景,已带了三十二位精干捕快集于宾园中待命。

天到正午,赵一绝的属下,十路回报,屯分别报到宾园,但那位新科状元有如入海泥牛,竟是查不出一点消息。

八臂神猿张岚,眼看半日一夜过去,事情全无眉目,限期只余下半日一夜,心中更是焦急,病急乱投医,忍不住说道:“李兄,咱们去卜一卦吧!”

赵一绝奇道:“去卜卦?”

张岚道:“不错,听说关帝庙外,有一位摆摊的高半仙,卜卦很准,咱们去瞧瞧如何?”

赵一绝道:“兄弟倒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卦卜的不错。”

张岚站起身子,道:“李总镖头,咱们走一趟吧!”

赵一绝道:“在下也去瞧瞧,对这些行道中人,在下略有了解,那高半仙是否有一套兄弟自信听他说几句话,就可以料他个八九不离十了。”

张岚道:“好,那就有劳赵兄同行一趟了。”

独目金刚刁深插口接道:“兄弟也去一趟,见识一下那位高半仙。”

张岚笑一笑,道:“咱们去吧,天黑之前,如是还找不出一点眉目,兄弟要先行禀告敝上,历代以来,从没有过的新科状元失踪怪事,必将传扬开去。”口中说话,人却大步向外行去。

几人边走边谈,不觉间已到了关帝庙前。

这是个杂耍汇集的处所,说书的,唱大鼓的,百艺杂陈。

李闻天轻车熟路,带几个人直到关帝庙旁。

果见一面两尺长短的白布上,写着“高半仙”三个字。

张岚打量了招牌一眼,目光转注到高半仙的身上,只见他年约五旬,两道花白眉毛,留一络稀稀疏疏胡子,身上穿一件破旧蓝长衫,坐在一张矮腿木椅上,大约是看相的生意不好,饿的他一脸莱色,全身上下,除了骨头架子,只怕找不出五斤净肉。

身前一块白油布,说它是白的,其实已变成淡灰色,四角破烂处,各压着半块红砖,上面书的八卦图案,已然颜色脱落的瞧不清楚,油布上摆着一个摇卦用的龟壳,和六枚铜钱,一个裂痕斑斑的竹筒里,放着几十根竹签,一只破砚台,一支用秃的毛笔,旁边一个小葫芦,此外再无陈设,估计那一摊东西,拨拨算盘珠儿,卖不了两钱银子。

张岚似是微感失望,来此时那股碰碰运气的念头,消退了大半,回头望了李闻天一眼,道:“李兄,就是这一位高半仙吗?”

李闻天一声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兄弟确受过这半仙先生的指点,才免倾家荡产之祸。”

张岚无可奈何地道:“咱们既然来了,卜它一卜也好。”

那位高半仙一直在团目养神,似乎根本未听到几人谈话。

李闻天对那位衣着褴楼,面有菜色的高半仙,极是敬重,弯下身子,沉声说道:“高先生,在下打扰一下。”

高半仙开睁眼睛,瞧了一眼,道:“你要卜卦?”

李闻天道:“在下怀安镖局李闻天,年前,承蒙先生一卦,解了我一家荡产之厄,在下感激不尽。”

高半仙摇摇头,道:“我生意虽然不大好,但一年来也卜有百来卦,哪里会记得许多,你不用给我套交情,找我高半仙卜卦,别想少给一分钱,我高半仙的卦摊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赵一绝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兄,吃开口饭的在江湖上属于下九流,卖的是一张嘴和眼色二字,你不能说几句好听话吗?”

高半仙道:“好听,琵琶丝弦好听,没有人给你弹,卜卦就是卜卦,大丈夫问祸不问福,要好听别对面茶馆去,听那王二妞唱段大鼓,不用找我高半仙卜卦了。”

赵一绝一怔,道:“啊,高半仙,你吃了耗子药啦,说话这等冲法。”

高半仙道:“你们找我卜卦的,还是找我抬杠的,我高半仙可没有这份工夫,给你闲磕牙。”

赵一绝抓抓头皮,道:“说你胖,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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