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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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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似上次然夕言挑动的战乱,心急如焚。上次然夕言根本没对民间造成什么过多的伤害,但这次,战乱的人们是一路杀到捻都的。路间,有的人为了活命,就投靠那些反叛者,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捻都,人数也越来越多,这个组织也越来越壮大。

    而官员们不管不顾的态度,让民众们更加心灰意冷,不自觉的,对朝野上下,对皇家威严,开始质疑,开始谩骂,开始不信任。

    而民众们内心深处,呐喊的都是,希望然夕言快点回来。

    上次的动乱,是然夕言一手抚平,这次,他们还需要他!

    开始有一堆又一堆的人们,跪坐在然夕言的府邸门口,求着然夕言快些康复。更多的,是谩骂何尛的忘恩负义,说她的孩子掉得好之类。

    所幸,何尛听不到。

    炎亦云不管这些事情,墨王府似乎待不下去了,只是,有部分人知晓,他转而住进了胥王府,不知是个什么原因。

    十二月初。

    那日天空中微有小雪,反军们已经站到了捻都城门脚下。

    徐路见时机已到,便不再放药。

    令人们欣慰的是,墨王爷终于开始渐好。

    如今,那群反叛者们的头目,已经揭开神秘的面纱,不带任何掩藏的,站在世人的面前——前哲王爷,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然夕言醒来,听闻何尛滑胎的事情,眼里没有过多的波动,反而的,却是更关心叛军的事情。他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对着身边的徐路,吩咐了声:“安排下,让他们来见本王。”说完,还咳了几声。

    “他们”指的自然是晨玥,和然止暄。

    徐路点了点头,说是。

    然夕言侧目,沉静望着他,许久,道了一声去吧。

    徐路心中难免有些不安,总觉得,然夕言像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似的

    自然,徐路和晨玥、然止暄说明之后,他们没有同意。多半是出于谨慎。不知然夕言到底打了什么算盘,如果冒昧前去,恐怕是要被一网打尽。

    三人讨论一番之后,相互使了个神色,计划已好。

    墨王爷派去的“使者”没能完成任务,反倒“激怒”了晨玥、然止暄等人,当场被杀死,而派回来一个名为徐路的人,告诉墨王爷他和墨王爷谈判。

    墨王爷当即同意,表示无所谓。

    这是许路第一次以自己的面貌示人。

    他的脸上,有一块从额至眉间的刀疤,不是很明显,却难以抹去。毁掉了他那张较为清秀的脸。

    徐路说,在哪谈判都成,但他不会在皇宫、墨王府之类的地方谈。

    然夕言态度很好,说无所谓。既然如此,他们不如去花楼——捻都一座以舞妓跳舞尤为漂亮而出名的妓院。

    最主要,然夕言是考虑徐路的出身身份,那种流氓市井,或许会更喜欢这些地方。

    徐路当即挑了挑眉,最后恶意恐吓道,带谁都可以,但是,只能让然夕言带一人。同样的,他也只会带一个人陪同,如果谁先违约,不怪他们灭了捻都。

    然夕言长发披散,些许碎发落进杯中,他望着半响,眼里含了笑意,淡淡应道:“好。”

 不祥之人

    他们将日期定在七日,距离七日还有四日时间,徐路承诺,这四天之内,他们不会做任何其他的举动。

    徐路回到晨玥他们的盘踞地,看到那人时,怔了很久。

    “谷玉!你怎么出来了?这对你的身子”徐路脸上表情很不好看,大步走过去,掰过谷玉的双手,查看会不会有问题。

    谷玉的手心至手腕,有绿色的纹路蔓延,这正是美人妆。

    谷玉凄凉一笑,拂开徐路的手,刻意与徐路保持了一分距离,“什么话,如果我不好,我会来这里?徐路,我的身子,我清楚。”

    徐路愣了愣,随后冷冷一哼,不作言语。

    晨玥走过来,将谷玉扶到座位上坐好,抱着谷玉撒娇,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娘,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谷玉用指轻轻点了点晨玥的头,轻笑:“是你一直不回来。”看向另一边的然止暄。然止暄朝谷玉点了点头示意,谷玉同样回礼。然止暄心想,这就是晨曳爱的女子?果然不同,样貌、气质,都是绝佳。

    转而想到什么,谷玉转身,看向徐路,身子不好,咳了几声,才开口:“徐路我要你带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徐路脸色发白,却依然没法拒绝谷玉的要求。

    谷玉眉目有些微凉,苦笑:“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

    徐路带着谷玉,去了捻都一角,一个不起眼的两座小山落座的地方。两座小山之间,有一条极小的缝隙,里面,曾经坐落着一个村庄。

    是的,曾经。

    谷玉找到晨曳的时候,晨曳望着一块白碑发怔。白碑是用一块白玉做成,上面没有刻着谁的名字。只是仔细看,会看到碑角,刻着一行潇洒的字体——不祥人尤繁书。

    那行字体间,还有淡淡的梅印,是血。

    她对自己的定义,是不祥人?

    不祥

    晨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邪魅的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揣测的怒意。

    “这很好。”

    一声清冷、有些凄婉的声色,从一旁传来。

    晨曳一愣,转身,看到谷玉。

    谷玉看着那块碑,微微笑了,“人死后,能有一座安所之处,真的很好。”

    她说:“晨曳,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她说:“你来告诉我?你用爱护我的名义,对另一个人惦记有加。曳,我是个女人。我心胸不是那么宽大。我会嫉妒会吃醋会发狂,真的。但是这些,如果我不告诉你,你都看不到。”

    她说:“曳,她已经不在了。”

    她说:“你就放过你自己。”

    她说:“看看我,我还在。你看看你,你甚至不知道我来了。你甚至不知晓,玥儿已经长大,距离皇位,只有那一点的距离。但如果你有心,你都会知道的。”

    她说:“我宁愿,那三月之期,你不曾来过。那样,我只记得你少年摸样,我只会记得,我背你过漫天大雪。那如论如何,都比现在要好得多。”

    晨曳愣了愣,转而将谷玉抱在怀里,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倦:“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呢。

 花楼

    谷玉也反抱住他,眼中空洞得像是要流泪。

    晨曳,为了你,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了你,我那么放下自己的尊严,放下自己的骄傲。全是为了你

    

    择日,花楼。

    今日里的客人只有一位——然夕言。

    徐路带着一位长相普通,毫无特点的男子进入花楼,然夕言已经在座上等着。他的身旁,不出乎徐路意外的,是那个叫游颢丰的侍卫。

    徐路点了一名女子在台中跳舞。

    那名女子婀娜多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她的面容被白色的轻纱遮挡在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目光时不时掠过然夕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过他一般,专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给然夕言一个劲的灌酒。然夕言虽看出来了,但也不点破,来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游颢丰有些担忧,只见王爷喝过茶,可从没见过他喝酒。

    万一王爷不胜酒力

    徐路又敬了然夕言一杯酒,接着他们刚才所聊的话题道:“王爷这话有意思,问我们想要什么?那王爷会给?我们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爷,这似乎,没有可以谈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过酒,一口饮尽,眼中有些迷离,面上带笑,说:“所谓谈判,自然要规矩些,问些该问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说,这所谓“谈判”,我就是装装样子,反正怎样都要打,就随便问你几句,管你说什么呢。

    徐路越想,就越觉得然夕言是这个意思。

    两人几巡下来,然夕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面上强硬笑道:“你还是回去吧,今日谈判,算是完毕。”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齿:“我们谈了什么?”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扫向中间跳舞的女子,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舞,跳得不错。”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然夕言还坐在原地,让游颢丰先走了,自己又让那女子跳了两首。最终,他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脚下就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离他近,所幸将他扶住,一阵胭脂香袭来。

    然夕言想到什么,笑着看向那眉目间有些冷漠的女子,说:“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么?”

    “一个人罢了。”然夕言轻笑,想拂开女子,而女子却固执的抓好他,说:“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迟。”

    然夕言没有厌恶的意思,更没有很高兴的意思,只是淡笑,说:“好。”

    她的一双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识的,扶住他的场景。

    你说,像谁呢?

    在花楼里,送你上楼休息什么的,简直就是屁话。一个美女送你上楼,进房,你还想休息?

    进入房间,那女子立马环上然夕言的腰身,吐息间尽是妖媚,靠在然夕言耳边,轻轻说道:“王爷”

    眼中带着勾人的迷离,还有一丝破灭。

    然夕言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

 这是一盘局

    抬手间,将女子的面纱揭下,那张,不算陌生的面孔暴露在然夕言的面前。

    ——纱阑

    “果然很像。”然夕言微微笑了,释然的。

    纱阑微怔,然后,对然夕言这种态度觉得恼怒,“到底像什么?我到底像谁?”然夕言不说话,她抿了抿唇,自我猜测,“你猜出是我了?你早知道是我?”

    然夕言放开握住她的手,眼里迷离的醉意早就消失殆尽,没有半分被酒精麻痹的样子。纱阑一愣,知道自己被然夕言耍了,正要说什么,然夕言却又两手抓住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脚步一转,将她推到床边,自己压在她的身上。

    一边手抬手,将床帘放下。

    纱阑再愣,反应过来,却是苦笑,轻声低喃:“你察觉到他在观察我们?”

    然夕言朝她笑了笑,不作答。

    她日日思念的人的面孔,如今离她那么近。

    半晌,然夕言才微微抬起身子,将两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站了起来。

    纱阑唾之以鼻,“他走了?”

    然夕言耸了耸肩,表示肯定。

    看看,他的一个小动作表达什么意思,她都清楚知道。

    “那么。”纱阑直起身子,坐好,望着然夕言,寻求一个答案,“我到底像你口中的谁。”

    “纱阑,你跟了我很久,你该知道,我不会撒谎。在这类事上。”然夕言笑了笑,再看向纱阑,眼里装了胜似柔情的东西,“你像她。”像何尛吗。

    纱阑苦笑了一下,想到什么,眼里变得狠厉,“可你分得清我不是她。即使我努力学习她的样子。你也分得清。”顿了顿,“那么然夕言,你没醉,你分得清我。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然夕言再笑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情绪的,清冷的声色:“纱阑,这是一盘局。”

    “我不明白,然夕言,我不明白。明明我先遇到你,明明我苦苦守了你那么久,明明我比她好很多我不明白,即使她如此狠心对你,为什么你爱的只有她?她甚至不需要什么付出就能得到你!我呢?然夕言,那我呢?”纱阑不顾过去姿态,双目间已是茫然,歇斯底里的问了出来。

    窗户掩得不实,一阵寒风吹了进来,然夕言的长发在空中晃动,几缕青丝掠过纱阑的脸颊,带着幽香。

    他的声音随香而来,清清淡淡的,“她比你坚强。宛聂,她没了我她可以活得很好。如果她是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狼狈。因为爱我,她会努力活得比我好,而不是想得到我。我爱的是她这个人,不需要多余的付出来点缀。我甚至庆幸她不需要付出什么,因为我知道那会要了她的命。”

    “你的意思是她肯,她肯为了你,付出命?呵。”

    然夕言温和笑了,“是。她是个傻姑娘。”

    “她甚至,在半月前还刺过你!然夕言,她会伤害你!”纱阑失声尖叫,手中握着的匕首越发清晰。

    “宛聂。”然夕言的嘴角微微上扬,成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我说过,这是一盘局。”

    宛聂微愣,将匕首放到自己的胸口前,“然夕言,你走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然夕言走到门边的脚步顿了顿,侧了身子,看向宛聂,笑得温和:“那你死吧。”

    世上,总有些人,喜欢折磨自己,以为可以折磨到其他人。事实上,她折磨的从来只是自己。说是为了然夕言,从始至终,她也只是为了,能和然夕言在一起,为的,是自己。

 该按我的意思结束

    宛聂死了。

    是自杀而死。

    似乎,这次谈判破裂了。

    然夕言放开了城门,晨玥一行人杀入捻都,几乎没有一点障碍,进入了皇城。

    里面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刻意调走了。

    这一路寻来,竟找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然止暄被然夕言这种虚张声势的意味惹火了,脸上的温和不复存在,变得怒不可遏,“该死,然夕言玩什么呢?”

    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刻,越容易让人陷入恐慌。

    晨玥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低声说了声:“闭嘴。我们去大殿。”

    然止暄脸色白了白,最终点头,带领众人进入去到大殿。

    暗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带着壮严和肃穆。似乎有一张无影的狰狞面孔,等着众人的进入,然后,一口吞噬。

    晨玥和然止暄相互使了一个神色,看向身后还剩的十几个烨鸢的人,让他们推开大门。

    众人悬着一颗心,怎么想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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