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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以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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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我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战争结束,原来是奴隶的李仆从也成了自由人。他驾着马,下了山,离开了山顶的城堡,辗转到了山下。到了山下,他找到了一个占卜师,他让占卜师用水晶球占卜公主到底有没有活着,活着的话,她又在什么地方。他要去把公主找回来。”
  “然后呢?”小妮子秧秧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听得津津有味。
  “占卜师给李仆从说,公主被敌国的将领劫走了,带到了山的另外一边。李仆从表示要一个人去救公主,占卜师就给了他一个建议,让他找几个帮手,帮他一起去救公主。于是,李仆从听了占卜师的建议,去找帮手。一天,李仆从拉着他的小白马,进了树林,遇到了他的第一个帮手,你猜是什么?”
  “是什么?”秧秧反问道。
  我执着手机,看了看时间,便伸了个懒腰,道:“下次再告诉你。”
  “小气鬼。”秧秧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都讲故事给你听了,你之前说好的,我讲段故事,你就帮我做件事。现在我想你帮我个忙。”我说道。
  “什么忙,包在我身上。”秧秧说着,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表示自己说到做到。
  我把那个装着药瓶子的纸袋递到秧秧的手里,道:“这里有点垃圾,你帮我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去好不好?”
  秧秧歪着脑袋,看着那个纸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跳下床,拎着小纸袋,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中午,等我吃完饭,喜喜要求我当着她的面把药吃了,而我只是轻松的伴着水,咽下了胶囊。
  恩,巴西莓胶囊有股酸酸的味道,还挺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

  ☆、雨一直下

  自从得知水北和陆伯言的事情后,一蹶不振的我随便答应了我母亲给我安排的一次相亲。自从我大学毕业之后,我母亲便一直催着我赶紧找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给她生个孙子或者孙女抱。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和我相亲的女孩子姓顾,是南京师范的高材生,在中学当英语老师,据说是小舅妈介绍的。
  那天下着大雨,下班以后,我便开着车往时代广场去,准备和那顾小姐见面。到了一家西餐店,我随着服务员走,映入我眼的是个带着黑框眼镜,一本正经,穿着正式的女子。她的长发梳起,扎成了一个干净的马尾,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脖子里带着好看的水晶项链,坐姿端正,仪态似那种书里描写的大家闺秀,落落大方。
  我入座,执着菜单,最后点了份九分熟分熟的菲力,而坐在我对面的顾小姐只是点了份七分熟的西冷。
  还没等佳肴上桌,顾小姐喝了一口柠檬水,清了清嗓子,问着我,道:
  “听说你是干律师那一行的?”
  “对,就在附近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做。”我回答道。
  “律师应该会比较辛苦吧?”顾小姐问道。
  “比起你们这种人民教师,我们一点也不辛苦。”我笑着回答着。
  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做老师这种职业的女生,可是父辈的人却觉得女人一般从事老师,医生或者护士这类职业的就特别适合当老婆。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也还好,我不是班主任,不用管那么多。”
  顾小姐回答道,顿了顿,她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这么帅,之前应该谈过很多次恋爱吧?”
  闻言,我摇了摇头,说起恋爱经验,除了暗恋,不算上学弟那一次,我真的一次都没有。
  见我摇头,顾小姐便瞪大了眼睛,她的表情告诉我,她表示自己捡到了个大宝贝。
  “你呢?”我笑着反问道。“
  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毕业之后就分手了。”她回答道。
  我哦了一声,而顾小姐似乎以为我不开心,便小声问道:
  “你是有那个什么情结吗?”
  我一愣,嘴角抽搐,看着对面这个有点奇葩的人民教师,笑道:“没有。”
  待牛排上桌,我只是低头执着叉子,切着肉质鲜美的牛排,而坐在对面的顾小姐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然后双手相握,摆在桌上,道:
  “李先生,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好了,既然你我都已经来相亲了,那么游戏规则都制定好了。我简单的说一下我的情况,我在实验中学教书,是个高三英语老师。因为我才刚刚工作,月薪的话五千左右。算上年终奖和各项奖,年薪也就□□十万。相对而言,我个人认为我的收入还是可以的。再说爱好,我一般都在学校上课,平时空的比较喜欢看美剧和韩剧,也喜欢去健身。我对我伴侣的要求不高。说实话,遇到你这种颜正工作好的男人,是我的荣幸。我呢,希望老公整天都能陪在我的身边,能跟我一起看美剧和韩剧,跟我一起健身。我是一个特别黏人的人。你呢?”
  闻言,半天没把她的话听见去的我看着她的脸,瞬间觉得她就像我高中时的一个数学女老师,整天喜欢推着眼镜那样打量别人,问人问题的时候语速特别快,显得很咄咄逼人。
  说实话,我当时听完她那番话我挺想甩了钱走的,但又想回去要和母亲和小舅妈交代,只好去回答她那些现实到不行的问题。
  “固定工资的话一个月差不多六千。年薪的话,如果接到不错的官司,三四十万还是有的。爱好的话,没什么特别的,研究法律,读书,喝茶以及抄佛经。我对我伴侣的要求也不高,不要过多的干涉我的私生活就行了。”
  我说完,看了看顾小姐的表情,她愉快的笑着,眼镜后面的小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似乎对我很满意。
  “对了,我有两个要求。一,婚前我必须要进行财产公证。二,我想到了三十岁再要孩子,你觉得如何?”顾小姐问着我。
  大概是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刚刚还在说工资什么的,这会已经跳到结婚和生孩子了。
  我觉得这种相亲,和交易商品,签署条款看不多,就好像在逛窑子似的,挑中哪个就带走,不谈情也不说爱,直奔结婚,干脆直接。
  “恩,我觉得。”一向在法庭上伶牙俐齿的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什么。
  果然,面对女人这种生物,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顾小姐还在等着我的回答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提示是水北。
  我看着那响着的电话,又看了看顾小姐的表情,然后道:“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我站在一角落,接通了电话,道:“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水北的声音,他的声音又轻又小,只是问着我,道:
  “山南,你在哪儿,在干吗?”
  我靠在墙上,看着坐在座位上的顾小姐和我一样打着电话,手舞足蹈的,大概是在和闺蜜吐槽我这个人到底如何,便笑道:“相亲。”
  说完相亲这两个字,水北那边没有说话,暂时沉默了。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吸了吸鼻子,问着我,道:“那你什么时候结束?”
  我单手插着西裤口袋,看着顾小姐的行为举止,道:
  “不出意外的话,八点就结束了。”
  “好,我知道了。那八点,在你家见。”水北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我径直走到餐桌上,而顾小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回来了,执着手机侃侃而谈,嘴里似乎在说跟她相亲的男人怎么怎么样。下一刻,她发现我回来了,只是挂掉了电话,收起自己的嘴脸,恢复成我起初看到她的那副淑女的模样,朝我点了点头。
  我沉默着,歪着头笑,掏出了钱包,低着头,将八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上,道:
  “顾小姐,那个我想了想你提的要求,很抱歉,我没办法做到。别看我这样,我最喜欢去夜店玩了,而且不玩到凌晨绝对不会回家。找我玩的小女孩特别多,现在的小女孩都喜欢大叔,很好骗的。再来我觉得你我的性格估计不怎么合适。关键,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好意思,浪费了你这么多宝贵的时间,餐费和车费都放在这里了,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奇葩。”
  说完,我起身离开,似乎听到了背后有人爆粗口的声音。
  这种刚上社会不久的人民教师的德性,我很容易就能看穿。
  出了西餐店的门,我抬头望天,才发现已经下起了大雨。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已经离八点很近了,生怕水北站在楼下淋雨,我便冲进雨里,冒着雨跑到停车场,驾车离开。从圆融时代广场,驶过一个金鸡湖,便能到我家。我停好车,到家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身影早已立在我家楼下的门口。
  我走近一看,水北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全身都被雨淋湿了,头发贴在脸上,手边拖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整个人都看上去很狼狈
  。我走上前,看到全身湿透的他,便问道:“怎么了?”
  我看到他的行李箱,心想,是不是陆伯言把他赶出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老婆带着女儿从台北到苏州来了,以后我不能再住在他家了。今晚让我先在你家住一下,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水北解释道。
  我觉得当时的他就像和两年前一样,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人赶出家庭,没人肯要的小狗,弱小又惹人怜悯。“
  先上楼。”我看着他浑身哆嗦,生怕他感冒发烧,便帮他提着箱子,领着他上楼。
  等我把门打开,拿了双拖鞋给他换,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而我见他心不在焉的,便拍了拍他,叮嘱他,道:“水北,你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说完,水北只是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取出了洗漱用品,往浴室走去,而我只是帮他把床铺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他了,老天弄人,他又回到我身边来了。真是应了李煜的诗,剪不断,理还乱。
  等水北洗完澡出来,他的脖子里挂着一条毛巾,穿着睡衣,坐在我的旁边,小声的问道:“相亲怎么样?”
  “一个中学英语老师,比我小两岁,人挺好的。”我回答道。
  说实在的,我就是故意的,然后我脱下身上那件西服,丢在沙发上,跟水北说道:“我先去洗澡,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再说。”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去,准备洗澡,换成水北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等我洗完澡,把头发吹干,顺手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冰啤酒,抛给了水北,然后坐到他身旁。
  无心看着电视上的节目的我只是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喝了一口,问着水北,道:
  “你和陆伯言怎么了?”
  从水北的表情看来,情况并不是他说的那样,陆伯言的妻女从台湾来大陆这么乐观。
  水北盘着腿,皱着眉头,道:“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陆伯言了。”
  “哦?”我挑着眉看着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伯言和你一样,是世界上少数能懂我的人。”
  水北说完,顿了顿,冷笑了一声,道:“可是几个小时前,伯言哭着揪着我的衣领,求我离开他。他说我这个人只能带给别人负能量,只能带给人阴暗面,他跟在在一起很累,就像要溺死在水里一样。”
  水北说着,便哭了,他抹着脸上的泪,跟我解释道:“山南,我不是因为他才哭的,我并不是很在意这段关系。只是,伯言他说我这个人像个黑洞一样,总是把别人吸到一个充斥着负能量的宇宙里的时候,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我没办法反驳。人被生下来是可以选择的吗?人被生下来又不是我自愿的,为什么我父母非要把我这个弱小又无力的人强行的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呢?”
  看到水北哭的梨花带雨,我仿佛看到那块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心里软了一片。
  我伸出手,想要把他搂住,却迟迟不敢下手,最后,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他搂进怀里,胡乱的抹着他脸上的泪,道:“别哭了,你还有我。”“
  如果你不是我哥哥,该多好。”水北说着。
  闻言,我只是擦着他脸上的泪,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说道:
  “笨蛋,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啊!”
  我本来就不是他哥哥,只是当年那个雪天,大舅把水北抱回了家,我们才会成为兄弟。如果水北没有被父母抛弃,如果我有幸和水北遇见,如果我有幸和水北相爱,那顺理成章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让我们成为兄弟呢?
  看着水北那张哭泣的脸,我自己也想哭了。
  水北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痛楚和委屈全部哭出来。听着他的哭声,我好像在听他问,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惩戒他?为什么老天要待他这么不公平?是不是老天把他遗忘在了那场风雪里?
  “水北,不要哭了。”我伸出冰凉的手,摸着他的紧锁着的眉头,然后抚在他哭泣的双眼上。
  我希望我是个魔法师,可以抚平那皱着的眉头,那双哭泣着的眼睛,能让他开心起来,对生活抱着积极地态度,活下去。
  “对不起,山南。”
  水北说着,而只是我笑着摇头,捏着他发红的鼻子,道:“没关系,真的。”
  良久,哭累的他倒在我怀里,吸了吸鼻子,用沙哑的声音跟我说:
  “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
  没事,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我道。
  当然,我最希望的是,他能永远住在这里。
  “我住在这里不好,被大姑和姑丈看到,又要生事了。”水北说道。
  我揉着他柔软的头发,就像在抚慰一只小公猫一样,解释道:“没事,他们一般不会上门。”
  “过几天我要去上海拍戏,这两天就暂时先麻烦你了。”水北道。
  “我跟你认识了十几年了,你还说什么麻烦。”我回应着。
  其实,他肯离开陆伯言,留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也不敢再奢求什么,毕竟,人常道,知足常乐。
  他用手揉了揉脸,用红的跟兔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看,认真的问着我,道:“今天相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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