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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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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毕,二君下坛,庄公便吩咐开宴。僖公见庄公虽然英雄,然而礼节周到,便对庄公深为敬佩。席间二人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僖公因问庄公道:“兄弟在齐,尝闻贵国世子忽师从于公子吕,祭足,颖考叔和叔詹等贤臣,文武双全,英雄盖世。不知可曾婚否?”庄公对答道:“犬子有何德能,蒙兄长这般夸赞?犬子虽然长成,却未曾婚配。”齐侯道:“我有爱女两人,长女宣姜,已许卫侯为妻;次女文姜,年虽幼小,颇有才慧。如蒙兄弟不弃,愿许于贵世子,以待长成后婚配。”庄公称谢。两君又谈了许多国政之事,齐侯更加高兴。稍后宴罢,两君便拱手而辞。

第六回:请罪贤臣受天恩  恃宠逆弟篡侯位

颖考叔来到京城洛邑,先来拜见虢公忌父。忌父素闻颖考叔之名,连忙接见;二人言语之间,颇为相投。颖考叔备说庄公之悔,请虢公引见。忌父笑道:“郑公此举,乃周天子之福,下官岂有不引见之礼。”于是欣然答应,就于次日早朝领颖考叔陛见。

桓王素知考叔乃当世之大贤。因此听闻颖考叔入朝代郑侯请罪,早把对郑侯的愤恨之情忘得十去六七,连叫快请。颖考叔从殿外开始,一步一叩头,直叩到桓王座前。满朝文武,无不动容。桓王见考叔礼数至诚,心中感动,反而因为不能容于庄公而面有愧色。桓王见考叔叩头已毕,兀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便连忙双手虚扶,笑对颖考叔道:“颖爱卿心诚礼周,朕深为感动。爱卿不必再跪了。来呀,赐坐。”颖考叔磕头奏道:“罪臣代郑侯请罪,乃带罪之身。未蒙圣上宽释,起身尚且不敢,更何况圣上赐罪臣以坐呼。罪臣万不敢坐。”桓王闻奏,心中叹道:要是郑侯也象颖考叔一样,那该多好?心中想着,嘴上却道:“郑公若然真心悔改,为何不亲来谢罪?”颖考道又磕头奏道:“罪臣国君原定于六月六日入朝谢罪。因齐侯相约国君五月五日在石门相会,而此刻离原定之期还有段时间。因此先遣罪臣前来,国君稍后即到。”桓王又道:“然则派上大夫祭足潜入周疆,盗割麦禾一事,郑公又欲做何解释?”颖考叔从容奏道:“我国国君因去岁粮荒,所以让祭大夫领兵在外休整。不料祭大夫因兵士饥饿,向温地守将借粮不成,遂自取麦禾食之。因此我国国君并不知情。事后国君获悉祭大夫自作主张,极为恼怒,已经把他贬官,并命他回家面壁思过。”桓王虽然半信半疑,然而郑公既然对盗粮之事已有解释,此事也就不便深究。于是就对颖考叔说道:“既然郑公不知根底,请罪又出于至诚,那么朕且宽恕他这一回。他稍后来朝,朕自有一番训戒。颖爱卿可以平身了。”颖考叔吁了口气,这才敢站起来。桓王又问他文政武备之事,颖考叔对答如流。桓王心中欢喜,不觉萌了爱才之心。君臣又说了几句家常客套之类的话,颖考叔就告辞回官驿去了。

颖考叔前脚刚回到驿馆,桓王的旨意后脚就到了。颖考叔不知桓王意欲如何,急忙修饰一番,就跟着太监进宫见驾。来到桓王宫中,颖考叔见那内宫又与议政宫有所不同。这内宫精巧别致,相比之下,比之前所见宫殿的宏伟气象别有一番趣味。颖考叔无心观赏,低头随那太监直趋周王寝宫。走了将近一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偏殿。那太监让颖考叔在殿外听候,自己先进去了。颖考叔心想,想必周王就在这偏殿中了;只是却不知宣我何事。正在胡思乱想,却见刚才宣自己入宫的那个太监出殿,笑向颖考叔道:“圣上有请。颖大夫请随我来。”颖考叔连忙答应一声“是”字,就跟着太监来到殿外。颖考叔考虑到桓王就在殿中,为示恭敬,就在殿外一撩袍角,跪在殿外阶台之上,口称“万岁。”桓王疾步出殿,扶起颖考叔道:“爱卿不必多礼。朕已经为你准备了接风之宴,快跟朕来。”说罢不容颖考叔下跪谢恩,就携着他手往殿中走去。

来到殿中,周王用松开颖考叔的那只手,指着两个绣墩中的一个向他说:“爱卿就坐在朕的旁边,以便和朕说话。”说罢屏去左右。颖考叔谢了恩,等桓王坐了,才在那绣墩上正襟危坐。时酒菜都已上齐,桓王亲自为颖考叔斟酒。颖考叔急忙离坐,跪下接饮。随后考叔又为桓王斟了酒,方敢归坐。桓王笑向颖考叔道:“朕请你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和爱卿说说话罢了。爱卿不必拘礼,随便些才好。”颖考叔躬身答道:“是。”桓王便与考叔连饮边谈,无非说些家长里短的事。闲谈之间,桓王问考叔的家中还有什么人,考叔把颖张氏婆媳二人的情况大概说了。桓王先听考叔说老母尚在,就问:“老人家身体康健否?”考叔答:“托天子洪福,老母尚健。”及至又听说晏珠之事,又不禁称奇嗟叹。酒过三巡,桓王挨近颖考叔道:“爱卿可愿留朝辅政?朕想升你为亚卿,与虢公平级。不知爱卿意下如何?”考叔听了,忙又离席跪奏道:“王上圣明,请听微臣一言。留朝辅政之事,万万不可。微臣先前辅一诸侯,尚有许多不是之处,更何况辅助天子以治天下呼?此其一。微臣既然已是郑国之臣,郑国又本是周的诸侯国,所以臣在郑,就如在周一样。请王上三思。”桓王听颖考叔不愿留朝为官,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颖考叔心中明白,忙小声向桓王说道:“微臣在郑,犹胜在周。再说朝中有周虢二公,政事便不足为虑。”桓王会意,知道颖考叔在郑执掌兵权,又是郑侯身边的红人,凡事或可劝谏。所以即使心中不舍,却也无可奈何了。

沉吟半晌,桓王又道:“朕深知爱卿乃忠君孝亲,文兼武备的贤人。自朕登基以来,有个问题困扰朕很久了,今日想请爱卿分解。还请爱卿不要藏掖才是。”颖考叔奏道:“陛下请问。微臣但有所知,必不敢辞。”桓王皱眉道:“朕虽有心整顿朝纲,刷新政治,使我大周从此中兴。然而朕每每欲颁布措施,却觉阻碍重重。爱卿可知这是为何?”颖考叔没有料到周王会问这么敏感的问题。心想不管是说朝中没有正直贤能的大臣,还是说大臣们图谋享乐贪生怕死,无疑都会得罪周虢二公等人。而如果不说,恐怕又不好敷衍。颖考叔毕竟是个忠直之人,思索半晌,才磕头奏道:“请陛下恕臣唐突之罪,臣才敢说。”桓王急道:“朕念你是个忠臣,论政又颇切直,所以才把心腹之忧托教于你。朕再昏瞆,还不至于忠言逆耳。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朕怎么还能再问下去。好吧,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颖考叔道:“微臣谢陛下隆恩。以臣之见,陛下之所以朝令不行,是因为这关乎本朝的气数。想我大周自文王发兵岐山,武王伐纣而开大周朝之基业,至今已经数百年矣。想当初文武二位先王之贤,那是不用说的了。就是后来的成王康王,也都是一代明主。然而至八传于夷王,由于修礼不明,诸侯渐渐强大。如果说夷王这时候能够以一个万全的策略削弱各诸侯的实力,那么断不至于到如今这种诸侯割据,列强争雄的局面。这都是以往的事了,说也无益。最让人痛心的是,当王权九传厉王,因其残暴无道,为国人所杀,这便是数百年以来民变之开端。幸亏后来宣王继位,因为勤政爱民,身边有周召二公辅助,继而又任用贤臣方叔、召虎、尹吉甫、申伯、仲山甫等贤臣,复修文、武、成、康之政,使我大周赫然中兴。不料再传至幽王,不仅不能继承先王遗志,暴虐更甚于厉王,况且宠幸奸臣,玩物丧志,为博妖妃褒拟一笑,竟然闹出‘烽火戏诸侯’之事。以致引来犬戎之贼,复遭灭顶之灾。再后来就是先王平王执政。虽然先王亦有大志,无奈国库空虚,又兼朝中诸臣贪图安逸,以致阻塞贤路,蒙蔽圣听。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迁都于洛邑,这样以来无疑于是向众诸侯示弱。因此自从先君平王迁都,周室便更加衰弱。诸侯见天子没有兵权,就更加肆无忌惮,于是便弄成如今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而陛下只所以令出不行,原因不仅仅是出于在朝诸臣的身上,最客观的因素还是先王当中或政策失误,或昏庸无道。臣才浅薄,言又直白,若有触犯先王及诸大臣之处,还请圣上谅解。”这一番剖析,当真可以算得上是惊天动地。桓王先听到颖考叔说“气数”二字,心中就已经不悦。要知道,这虽然正是他要解的心结,却更是他的心病。颖考叔还没有说完,桓王就想打断他的话,这倒不是他的话太直接,而是因为他的话太真实了。事实往往是这样,越真切的话越令人难以接受。桓王这个时候才觉得,不仅在朝的大臣们都在徘徊瞻顾,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果自己不怕丢了这个实际上已经是个空架子的王位,招贤纳士,亁纲独断,大力推行新政,那么局面或许不至于此。然而颖考叔也说了,问题不仅仅出在这里,最主要还是因为朝政已经形成恶性循环,就凭自己一人及一二贤臣,也万难力挽狂澜,再造周朝中兴的局面。想到这里,桓王虽然疑问顿去,却又突然悲从中来。他掌心向上,双手好象捧着什么东西,仰天大叫:“天啊,天啊,朕有意振兴朝纲,可你为什么不让我遂愿。朕登基以来,节衣缩食,勤劳政务,即不敢使小人专权,也不敢耽于美色。朕命何太薄耶?”说罢泪流满面。

颖考叔见桓王悲伤,恐怕他气恼伤身,连忙磕头奏道:“陛下不必过分担忧,周室气数未尽,还有三百年的基业。”桓王泪眼模糊,转头问道:“爱卿何以知道?”颖考叔道:“诸侯虽然无状,却还不至于公然挑战王权。这是因为诸侯当中还有一些明理且愿意效忠于陛下的人。以后我朝赖以生存的,也必是这些诸侯。”桓王转悲为喜道:“爱卿快说,这些诸侯是谁?”颖考叔道:“臣也不十分清楚。陛下可于每年四方诸侯来朝时细细观察。如果其中有可靠的,陛下不妨笼络而来,量才量德而用。”桓王又道:“爱卿觉得郑公如何?”颖考叔道:“如果郑公不越礼节,暂可用之。只是郑公陛见时,我王还要多多宽谅才是。”桓王点头道:“爱卿说的很是。还请爱卿回去多多劝说郑公。他一门三代忠烈,于我王室功劳甚大。如果他不越礼,朕也不舍弃之。”颖考叔唯唯称是,见桓王无话,也便磕头退出。

隔了几天,颖考叔入朝告辞。桓王不忍相别,说了好些赞美的话。末了又赐给颖考叔很多东西。颖考叔仅留了一部制作精美的古书,其它的一概不受。桓王深为爱惜。朝中那些妒忌颖考叔的人,见他不仅谦虚,而且并不贪财,也不禁暗暗羞愧。

回头再说郑庄公。庄公回到郑国,就把齐侯提亲的事向世子忽说了。他满以为子忽听了会欣喜异常,不料子忽却道:“妻者,齐也,所以称之为配。如今郑国小,齐国大,大小不等,孩儿不敢高攀。”庄公奇道:“请婚是齐侯的意思,并不是我们先提出来的。再说如果与齐国联姻,一旦国中有事,我们都可以请求帮助。我儿何故力辞?”子忽道:“大丈夫当自立自强,创不世之伟业。这等大事,岂可仰仗于婚姻耶?”庄公听了,觉得这孩子甚有志气,遂不强勉。不久齐僖公又派夷仲年来郑通好。国事粗完,夷仲年又提及齐郑联姻之事。庄公以子忽之言向他说了。夷仲年不以为然,觉得子忽太拘泥于礼节。回国之后,夷仲年把原话向齐僖公说了一遍,又道:“侄女生的貌美而且有才,将来何愁不能得一佳婿,而非子忽不许耶?”齐僖公叹道:“不然。郑世子如此谦让,我倒觉得是个有志气的人。他不愧是郑侯的爱子,颖考叔等贤臣的高足。也罢,小女年纪尚小,且把这事放一放再说。”夷仲年道:“恐怕到时郑世子仍然不许。”齐侯不语,只让等等再说。只因子忽一再拒绝齐女之婚,以后便生出多少事来。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郑公回国不久,颖考叔也从洛邑回到郑国。庄公听闻桓王并不认真怪罪,心中欢喜。因为日期渐渐临近,入周朝见的事也被提上了议程。这日庄公正与诸臣商议入周朝见天子的细节,忽闻殿外殿执事官进来奏道:“卫国有使臣到,贲国书在殿外候旨谨见。”庄公惊奇道:“卫国自从太叔段叛乱之后,极少与郑来往。今日既然有国书到来,必有不祥之事。”说罢连叫快请。那卫国使臣来到殿内,连头都不敢抬。以臣子之礼拜见之后,呈上国书。庄公看那国书,却是备述卫桓公死,桓公之弟州吁继位之事。庄公素知卫桓公宽柔待下,公子州吁却暴虐成性,早有谋逆之心,因此半信半疑,再三盘问来使。那使者只说桓公是得暴病身亡,余者再不敢多说。遣走卫使,庄公顿足叹道:“郑国祸不远矣。”群臣不解其意,问道:“主公何以知我国有祸?”庄公道:“刚才我见卫使言词模糊,知州吁必行篡逆之事。所以知我国之祸。”群臣又道:“即便州吁篡逆,又何以与郑祸有关耶?”庄公笑道:“尔等不知。那州吁残暴不仁,又喜爱弄兵。如今即行篡逆,国中必然议论纷纷。他要封百姓之口,必然以兵逞威。郑卫历来有仇,他若举兵,必先攻郑。”群臣都以为然,道:“既然如此,有备无患。还要先防备才是。”庄公点头,便降旨意,一面吩咐京城公子元及制邑公孙获等处小心防范。一面又调兵遣将,安排攻守之计。

且说卫国公子州吁,乃是卫桓公完的同父异母兄弟,原是卫庄公与君后庄姜身边的一个宫女所生。州吁生来喜好谈兵,性格暴戾。庄公本是个不成才的君侯,一生喜爱酒色。他见州吁与自己大不相同,心想卫国将来或许可以不象自己在位时这么软弱可欺,所以溺爱州吁,一味的任他胡作非为。大夫石碏曾规劝卫庄公道:“臣闻爱子者,教以规举方圆,方能不走邪路。如果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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