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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四方之囚龙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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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昊海难道是应家的养子?李长生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感到震惊,应昊海双亲已逝,家业还被人夺走,他一时难以承受应昊海身上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他记事时就跟随应昊海身边,应昊海身上多道小伤口,他都会比自己受伤更难受,得知应昊海的过往,他的心霎时拧紧了。
他低下头声音放缓:“少爷,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些问题,令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长生,你也是我的家人,这些事早该告诉你,是我一直开不了口。”应昊海勾起李长生的下巴,“青远破坏了我曾有的平稳生活,如今,他还要从我身边带走你,让我一无所有。现在的我胜不过他,保护不了你。”
李长生抬眼,对方眼中的情绪难以用言语形容,悲痛带有不甘,挣扎里透出沮丧。李长生抬起手,手指细细抚摸对方的脸,从应昊海的额头到眉,指尖抚过对方的眼睛,应昊海下意识闭上眼。李长生从未想过自己会如何大胆,他身体前倾,唇贴上对方的唇,轻轻吮吸对方的唇瓣。
“我既是你的家人,你的痛苦我为你分担。”李长生环过应昊海颈项,拉过对方贴在自己胸口,仿佛安抚小孩一般,拍了拍应昊海的头,“新婚夜我答应你,用我的一切守护你的生命。我不确定是不是每次都能够顺利的带你离开危险,但只要有机会达成,依赖我一下又何妨?”
思维一滞,应昊海随即笑了,他稍稍用力,把对方压在窗框,享受地在李长生胸前蹭了蹭:“长生,你的话语具备强大的力量,好好掌控,足以对抗青远。以后,我会非常不客气的依赖你,你可得说话算话。”
应昊海的话半认真半不正经,李长生一边应话,一边想躲,应昊海触碰他身体的力度已有了别的意味。
应昊海盯着他,满眼笑意,舌尖舔过唇:“长生,我喜欢你刚才那个吻,再吻一次吧。”
李长生慌忙别过头,要他再主动吻应昊海,仅想想,他已心跳加速,僵持好一会儿,见对方无丝毫放弃的打算,他无奈退步:“只一次,就一次。”
应昊海爽快答应了,自觉地凑上前,百般配合。
李长生的一次,就是吻了应昊海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
明知会变成这种结果,李长生就是拒绝不了应昊海。
他的唇被对方咬肿了,随后,他被应昊海抱起坐在窗框,身上仅剩的里衫滑至臂弯,露出消瘦的肩头,他牵了牵衣摆勉强掩盖些许早已展露无遗的身体。
成为应家少夫人之后,李长生每天最耗时间,最费体力,最难为情的事情莫过于伺候夫君。
可,今天的应昊海与前几天不同,并没就此将李长生压在身下狠狠占有,而是在李长生身上看来看去,仿佛在寻找什么。不时,他抬起手,小心地抚过李长生的皮肤,他触碰的位置有些痛,好像治疗伤口般,一会儿痛感散去。
李长生在自己身上打量许久,却并未见到有伤痕。他不好打扰应昊海,任由对方看了又看。风夹着细雨吹进打开的窗户,雨水飘在李长生后背有些凉,里衫被雨水润湿,贴在腰际,他不由哆嗦了一下。
不清楚应昊海维持这般状态要多久,李长生环顾房屋打发时间,他无意间瞅到临近走廊的窗户,那扇窗户也开着,窗边还站着一个人,白色的衣裳分外醒目,无懈可击的绝色容颜,双唇紧闭,明眸里是无尽的难过,视线落在屋内,但关注的只有……应昊海……
李长生心里一颤,定睛再看,窗外哪有人,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动了动,正欲上前看个清楚,被应昊海拦住了。
李长生挪动了位置,险些从窗框滑下来,他撑住应昊海肩膀,弯着腰极力稳住摇晃的身体,下腹贴在对方面颊,垂下的黑发挠在应昊海耳侧。
腹部一暖,竟是应昊海亲吻了他几下,李长生顿时红了脸。
应昊海的手从李长生的脚踝往上移,把李长生的发丝拨到肩后,他探头轻咬李长生的下巴,微笑道:“夫人莫急,马上就好了。”
“少爷,白衣他……”在外面……
话没说完,已被应昊海制止。
应昊海的手掌摩挲李长生的臀,让对方贴紧自己,然后抱起。他将李长生抱到床上,放下床帷:“现在没其它人了。”
“可是。”李长生觉得心里不舒服。
“长生,记住。”应昊海凝视着下方的李长生,声音缓慢而轻柔,“不可以在我身下提及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吃醋。”
但白衣眼里的人分明是应昊海,根本不是自己,李长生不懂自己应该不应该说出来,应昊海是否知道这些。
不知是自己心情受了影响,还是应昊海故意加大了力度,李长生觉得这次时间持续非常长,还特别痛,根本坚持不到应昊海释放,他已不得不边朝床内侧躲边求饶。
应昊海轻松就将他又拉回身下,垂下头啃咬李长生的肩,手覆在李长生手背,手指紧扣:“我们相处的时间,我恨不得一个时辰有一万年那么长,为什么你却还要去想其他人?”
“我没有想别人,我只是看到……”话语未能继续,被应昊海的唇堵了回去。
什么都别说,也别再说别人的名字,李长生似乎听到应昊海的吻在这么对他倾诉,他抱住应昊海,抛开不必要的忧虑,满心里只想着应昊海一个人。
应昊海是他今世的夫君,尽管不合乎常理,却异常珍贵,他们相拥的每一刻,他均心怀感激,上苍给了他一个如此珍视他的家人。
兴许是他的心情传递给了应昊海,应昊海的失控渐渐减弱,温柔的吻密密落在他后背。
高|潮过后,一床的凌乱,应昊海把李长生搂在怀中,轻抚他的背,为他理顺呼吸,两个人相视而笑,相拥入眠。
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李长生约莫听到应昊海若有似无的耳语:“白衣自幼深受我爹器重,天赋秉承,剑术精湛。我出生后,我爹将他安排为我的贴身侍卫,谁知后来家里发生变故,他被青远抓去,前两天才得以回来。我与他的关系仅仅如此,并无其它。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安心呢,长生。”
仿佛在表达应昊海的真诚,李长生体内的内丹忽闪忽闪的,暖意随之扩散到他全身,陪伴他安然熟睡。







第14章 第 14 章
在应昊海为李长生疗伤期间,林羽的伤势也大为好转,她在房间里配新药方,写到一味药材时,她停下笔,思考的间隙,一滴墨滴落纸面,晕染开来。
林羽盯着纸上的药材看了一会儿,抹去了一个,在旁边另外新增了一个药名,之后,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唤来白衣,将纸条交给了他,白衣接过来仔细一看,面露难色。林羽所需的药材其中一样是青丝寒玉,青丝寒玉为青远所有,随身携带,要拿到青丝寒玉不容易,特别是现在白衣已远离青远身边。
见白衣为难,林羽也不急,在白衣回来的这几天,他对应昊海的那些心思,林羽看得清楚明白。
至于青远,提早到应府闹事,重伤了林羽,偏偏白衣的伤伤及皮肉却未曾伤及筋骨,青远下手留有余情,林羽又不糊涂怎会不懂。
“这剂药用于为昊海固本培元,他魂魄分离已有七百多年,灵力流失殆尽,肉身的承受能力也已低至极致。他此刻的身体状况,你也见到了,不堪一击。”林羽叹了一口气,“打开囚龙塔迫在眉睫,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受不了合魂的痛苦而崩溃。”
白衣抿住唇,若有所思,他反复看了看纸条,下定决心:“请长公主放心,末将定当尽快收集齐药材,为陛下炼制丹药。”
“白衣,青丝寒玉不急于现在,我另有安排,你先寻好其余药材快些交给我。”
林羽交代完,白衣出了房间,林羽命丫环端来一盆水,她把桌面的笔墨纸砚移到两侧,铜盆置于木桌正中,她取下发髻上一支水蓝色花饰的发簪,簪花在水面轻轻一点,水里呈现出了景象。
华丽的寝宫内,歌舞升平,婀娜多姿的舞婢们尽显妖娆,青远斜坐在长椅喝酒,美艳的女妖伏在他脚边,一边为他斟酒,一边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
青远仰头喝完杯中的酒,凝视着前方,他半睁着眼,细长的眸子已有几分酒意,腰带松散的系在腰际,敞开的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匀称紧致的肌肉线条分明。
没多久,舞婢们退到两旁,让出一条道,一名俊秀的男子畏畏缩缩走上前,他身穿一袭白袍,黑发披散于肩头。
青远摆摆手,男子走了过去,侍婢们识趣地全数退下。
男子走到长椅旁,青远瞄了他一眼,命令简短又冷漠:“脱了。”
男子不敢违抗他的话,快速脱掉衣服鞋子,他光脚站在青远跟前,胆怯地连看了对方好几眼,他的手不知该放哪儿,羞赧地想要遮挡赤着的身体,又怕青远不高兴。
青远依旧在喝酒,没有再看白袍男子,片刻后,他手指一用力,捏碎了酒杯。
他抬手,一道寒光转瞬即逝,身旁男子疑惑的神情来不及转变为惊恐就已停止了呼吸,斩断的上身沿着切口滑落,失去平衡的双腿随之倾斜倒下。
方才还轻歌曼舞的寝宫静谧得可怕。
“别穿他的衣服,你不配。”
青远起身走到床边,床上平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白袍,他以罕有的温柔力度抚摸着白袍,转瞬间,他拧紧袍子,仿佛恨不得将它撕碎。渐渐的,他松开了手。
他把白袍放回床上,脱掉了金丝长袍,里裳的腰间,银色绳结的腰坠嵌着一块发光的青丝寒玉。
“居然系在这儿,这不是逼我找个人脱掉你的衣服吗?”林羽指尖拂过水面,铜盆里的景象消失了。她冷视盆中的水,表情越来越多的憎恨,“当年的血海深仇,我定要加倍奉还。”

晚些时候,丫环备好饭菜,林羽命人叫来应昊海和李长生,围坐一桌吃饭。李长生环顾四周,居然没见到白衣,想问又不知是否该问。
应昊海没关心这些,只顾着把菜往李长生碗里夹,笑着对他说:“夫人刚才辛苦了,多吃点。”
李长生涨红了脸。
林羽则为李长生盛了一碗热汤,递了过去:“长生,你近来气色不太好,我专门为你熬了汤,多喝点,这汤最适合补身体。”
李长生端过晚,道了一声谢。汤汁很暖和,从嘴中一直暖到肚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引得李长生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碗底的肉更是软嫩滑爽,令他赞不绝口:“娘,你熬的汤最好喝了。”
林羽扬起笑,又为他盛了一碗汤。
他几口又喝完了。
“别喝这么急,又没人与你抢。”应昊海伸手为他擦了擦嘴角。
李长生不好意思地放下汤碗,低头一声不吭地把碗里冒尖的饭菜往嘴里送。应昊海一边吃饭,一边不忘把菜继续往李长生碗里夹,直到李长生投来求饶的目光,确实再也吃不下了,应昊海这才停手。
饭后,应昊海理所当然地带李长生去湖边散步,雨还在下,应昊海撑了一把伞,与李长生并行。
住宅外的湖泊面积很大,两人绕着湖岸转了一圈,李长生觉得圆滚滚的肚子平坦了不少。应昊海牵着他的手在湖畔站定,自后方将他揽入怀,胳膊环过他的腰。
雨水落在伞面发出清脆细碎的声音,风吹过山林呼呼作响,吹动了衣摆,几只白鹭迎着细雨展开翅膀飞向天空,雨雾里的湖泊弥漫着特有的安宁与神秘。
李长生不自觉地往后倚靠着应昊海,头枕在对方颈项,有应昊海在他身边为他撑伞遮雨,心也暖和起来,如此平静。
“长生,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言咒吗?”应昊海的话飘过李长生耳畔。
李长生应了声:“以言为咒,将话语化为具有法力的符咒。”
应昊海对他说,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天生的言咒师,无需画符念咒,当他聚精会神地想着某事,把他的心愿转为话语表达出来,这些话就会实现。
换作以往,李长生定会觉得是痴人说梦,可如果这就是他成功带离几个人逃脱青远的追杀的原因,他愿意相信言咒的真实。假如言咒是上天赐予他的守护应昊海的力量,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为这个人用尽力量。
“看见远处的白鹭了吗?”应昊海问道。
远处的石堆,几只白鹭站立石面,一只小白鹭把头扎在大白鹭的羽毛之中,被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最外面的两只白鹭,正在相互清理羽毛,颇为恩爱,纯白的羽毛洁白如雪。
应昊海吻了一下李长生耳侧:“你也可以这样扎在我怀里,让我为你梳理羽毛。”
李长生拉住应昊海的胳膊,仿若撒娇般在对方怀中挪了挪身体。
“来试试言咒如何?和它们一样飞向天空。”应昊海说。
李长生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远方的白鹭,心里重复着自己的愿望,他静静说道:“展开翅膀飞起来。”
话音刚落,唇边的话语在他身后形成一对金色的翅膀,翅膀拍动,脚已离开地面。应昊海揽着他的腰,顺势飞入半空。
李长生欣喜地望着脚下的湖泊,激动地抓紧应昊海的手腕。
“你的翅膀挠的我胸口好痒。”应昊海笑道。
李长生为难:“那该怎么办?”
“翱翔天空,翅膀并不是非得长在自己身上,坐骑亦可,有形无形都成,云也好,风也罢,只要你的灵力足够,就能驱使它腾空而起。”应昊海戏谑道,“夫人,再这么挠痒痒,我可是会忍不住松开手掉下去。”
李长生急忙把他抓得更紧,迫切地要换掉后背的翅膀,他嘴里低念了一句,翅膀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应昊海所谓的能够飞行的坐骑。
见到坐骑,应昊海微微变了脸色,金色符咒组成了一条龙,龙背还有一对翅膀。在李长生目前所能想象的事物之中,应龙出现不算奇怪,并且还是以他作为借鉴。只是,应昊海心里默默盘算,白天李长生骑应龙,晚上应龙骑李长生,得做多少次才算不亏本。
“言咒并不单一,如同衣服,能够一件一件往身上叠加。”应昊海没再纠结坐骑的问题,他松开手里的伞,伞在风里打了个转儿,往下落。没有了伞遮雨,雨水很快润湿了头发和锦袍,应昊海指了指四周,“拥有坐骑的同时,你也可以撑开一把伞。”
李长生听了应昊海的话,思考一会儿,如愿的折腾出遮风挡雨的“伞”,应昊海无言地环顾身旁的结界,与其和李长生解释何为结界,不如就当成风雨不进的伞更适合。
骑着坐骑在湖泊上空欢乐了一阵子,李长生的紧张消失殆尽,这时,应昊海懒洋洋地朝前趴在他后背,轻声问:“你知道言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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