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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剑之铸剑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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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情眉头一皱,分明昨日才见过君安白,且根据怀寒笙的说法君安白尾随他们也有不少日子,她又是如何一路与眼前的男人纠缠至此?不论怎么看都是说不通的。
“在你方十七面前,君安白不愿多言。”
花无情又是一愣,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竟是“活人棺材”方十七?!
“你倒是干脆,我确实没想到七杀之一竟是如此可人的女子,要我十七来说女人家何必成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不如从了我十七爷,不单不愁生计,你我二人每日享尽鱼水之欢莫是不好?”方十七一脸淫笑,两只小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君安白。
“安白恐怕无福消受了,谁不知道到了你方十七手里的女子哪个不是经受百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有胆识!不过,咱十七抓来的女人不在少数,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青楼娼妇,甚至是人说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女也逃不过我的手心,倒是没试过杀手,想想七杀之一跪在我面前但求一死的模样,嘿嘿,我方十七很长时间以来还没这么兴奋过!”
“这个梦你就等到了阎罗殿再接着做吧!”
君安白玉指一弹,数根银针从掌心之中激射而出,却见方十七不知从哪里掏出小臂一般粗的铁链振臂一挥就将银针尽数击落,还不待君安白使出下一招方十七便握住手中的铁链挥舞上前,君安白明显是受了一惊,急忙往后退步却还是躲不过方十七的追杀,只听得一声断骨的脆响,铁链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君安白的右肩之上,那女子还未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伤势,方十七又是一鞭狠狠地砸向君安白的腹部,一口鲜血顿时喷出。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此时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过重的伤势疼得她冷汗直下,打湿了秀发和衣衫。方十七诡笑着走到君安白身边蹲下,一双大手在她的身躯上四处抚摸,好像在欣赏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然而君安白哪会如此作罢,左手捏住银针刺来,却被方十七轻而易举地接下。
“美人儿,我看你还是不大老实,就由为夫在洞房之前先*你一下!”
话刚说完,在谁也没料到的情况之下,方十七竟然用铁链将君安白的左肩生生打穿,然后用力将铁链拔出,一时间血洒四周,君安白终是无力再反抗,只得晕倒在方十七怀里。
眼见这一幕,躲在花无情身后的怀寒笙忍不住发出了声响,方十七抬头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想不到今日能够抱得两位美人归,也算不虚此行,”方十七放下君安白,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的脸颊上舔过,“娘子,我先去为你找一位姐妹来,也免得回幽州的路上你一人寂寞,待回了幽州,我二人再尽享天伦之乐~”
方十七说罢就是跃身向怀寒笙飞来,不料花无情长剑刺来,将他硬生生挡了回去。
“小白脸儿,你是个什么东西?”方十七明显不悦。
花无情看了看一脸惊愕的怀寒笙,也不多说什么,执剑跳入大厅之中。
“如你这般手段龌龊之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黄口小儿!看我先杀了你再将那个美人儿抱回家!”
方十七说罢又挥舞铁链砸来,花无情横剑一挡,险些一口气沉不住就把血吐了出来。
“好沉!”花无情心中暗道。
方十七的铁链沉重,力道更是大得惊人,花无情自小修习的招式却是招招夺人要害,在方十七的铁链面前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也顾不上别的,花无情只是在小小的客栈大厅内四处闪躲,情急之下竟是连个逃跑的法子都想不出来。
就在二人斗得起劲之时,清脆的掌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一名美丽的妇人手拿长剑从门外漫步走入,没有一丝惊乱地看着二人。
“打得不错,只是少年人,你太心浮气躁。”
“今日倒是赶上了什么好日子,”方十七毫不觉得劳累地坐在一张还没坏的木凳上,“美人,你又是哪一号人物?”
“姬三娘。”
此话一出就连方十七都失去了脸上的笑容,谁都知道姬三娘乃是七杀中排位第一的绝顶高手,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杀”。
“我倒不知道着苏州城什么时候吸引了这么多高手,连鼎鼎大名的活人棺材都屈尊至此,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姬三娘漫步走到昏死过去的君安白身边,不知一味地一笑,“果然八面玲珑,名不虚传。方十七,看来和君安白比起来,你倒是显得不那么让人觉得有意思。”
“哼,一个被我打得半死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第六章 三娘
“呵呵,他日你自会明白。至于你,”姬三娘看了看花无情,“少年人,你的功夫底子不错,可惜方才情急之下忘了你这类武功的根本,你可知道,无风云不动,云动心如风?”
花无情顿时恍然大悟,自己武功的根本就是轻逸灵动,飘忽不定,方才竟然被方十七的铁链局限起来,不过转身一想,这口诀分明是下山以前娘亲自教授的,为何姬三娘也会知晓,莫非天下武功都有相通之处?
“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你的剑恐怕经不起多少重量了。”
花无情自己也知道,与方十七过招下来,无情剑恐怕已经离断裂不远了。此时,却见姬三娘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扔了过去,花无情看看姬三娘,却见她点点头,便是应允了。只听得一声清响,花无情拔剑出鞘,见到此剑方十七的脸色更是大变,一下站了起来。
“化雪剑?!你何以执有此物!”
“怎么,不可以么?”姬三娘不以为然。
“此乃花眸之物,他既已死,你为何会有化雪剑?莫非……当年名动天下的‘白衣如雪’花眸便是死在你的手里?!”
“花眸怎么死的早就没有人在乎了,再者说来,莫非没有可能么?七杀本是齐名,而所以有排位一说,便是自我名列七杀之后才有的,”姬三娘说的淡然,仿佛她本该就是天下第一,“我也不愿多话,你们不是要打么,现在可以继续了,不必顾及我。”
“这便是花眸的佩剑……”花无情暗暗想道。
不多想什么,花无情手执化雪剑便向方十七斩来,方十七铁链一挥重重砸去,结果却与之前不同,花无情再也不用长剑与铁链相碰,而是借由腕力用长剑将铁链一挑就错过身来直击方十七要害,这一招让这个中年男子着实措手不及,急忙收回铁链想将花无情逼开,花无情不慌不忙地在空中停下身形,翻身往后一跃落在地上。
花无情正欲转身继续相斗,却见姬三娘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琵琶就地弹奏起来,琴声优美,花无情顿觉舒心,正待他松懈之时,琴音之中忽然传来一股凌厉的杀气,下一刻就已见到方十七的尸体倒在大厅之中。
“你做了什么?”花无情看着悠然自得的姬三娘。
“不过奏曲一首,有何不妥?”
“你的音律满含杀气,不过一瞬之间方十七就死了,你所用的可是内功?”
“年轻人,你要知道七杀不过只是一个名号,七杀之人总是在变更,一个人死了就会有另一个人坐上前一个人的位子,而我,杀尽了七杀中的六人才坐上了这七杀之首的位子,于我之后,才有而今的七杀,才有七杀排位一说。方十七,远不是我的对手,”姬三娘若无其事地走到柜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至于你,我知道你想做和我当年一样的事情,不过以你现在的资质根本做不到,就连排名最末的君安白,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今不过一个废人,我现在就能置她于死地。”
“所以我说你还太年轻,你以为君安白身为堂堂七杀之一,会被区区一个方十七逼到这个地步?”
“何意?”
“君安白号称‘八面玲珑’,你可知道这是为何?此女极善于易容之术,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都可以丝毫不差地模仿出来,连声音、动作甚至行事方法都一样,此乃其一;除此外,君安白从不以真身示人,她为自己准备了身形几乎无异的数十个替身,教给她们武功和易容之术,方便自己办事,地上这个,不过是替身之一罢了。”
“与我说这些有何用意?”
“你不是想做天下第一么,你跟我走,我教你武功,直到你杀尽他们为止,我二人的师徒关系就在那时断绝,最后,就看你到底能不能杀了我。怎么样,你跟不跟我?”
“你就那么想死么?”
“不是想死,我坐在天下第一的位子上太久了,总希望有人可以让我有些兴趣。而且,我有自己的想法。”
花无情沉吟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以他的想法,世上最厉害的杀手应该就是娘,然而下山之后见过了任德、方十七还有眼前杀人于无形的姬三娘,甚至还有一个至今不曾见得本尊的君安白,花无情越来越觉得在这天下看来自己根本微不足道。加之下山以后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不过数月,七杀除花眸以外仍在世的六人之中便有四人已经出现在花无情眼前,就像被人冥冥之中安排好的,而姬三娘行事也太过没有章法,根本让人猜不出有何目的。
“考虑好了么?”姬三娘有些不耐烦了。
“……”花无情抬头看了看楼上不知所措的怀寒笙,转而再看姬三娘,“我若不愿,你能做何?”
只那一刻,他第一次觉得姬三娘笑得有些正常。所谓正常,是相对之前来说的,姬三娘之前虽然时时挂着笑容,但花无情从她的笑容中体会不到任何一丝的情感,仿佛她所有的表情只是装饰,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方才,姬三娘的笑容让花无情明显感到嘲笑之意。
“武功再是绝世之高,也摆不掉一个女人,你与他有何不同?可笑,实在是可笑!”姬三娘显得有些激动。
“他是谁?”
“怎么,你此番下山之前,你娘没有告诉你过你他是谁?”
“你也知道他?”
“呵呵,何止是我,这天下但凡懂一些功夫的人恐怕没有几人不闻其名,只不过你从来就不知道他是谁,这也就是你娘……不过她倒也做得不错,若是你知道了,我便少了些乐趣,此次出来见你,也显得无味了。”
“他是谁?”化雪豁然出鞘,寒气逼人。
“怎么,凭你也想威胁我?以你之力,无非是螳臂当车。”
“试试,便才知道!”
花无情白衣翻弄,只瞬间已飞身来到姬三娘身前,只见白光闪现,只听得一声脆响,便是化雪剑已经落地了。姬三娘只一手便扶起了花无情的身体,照此看来,他已是晕了过去。
“若是连你也能碰到我半分,我如何坐上这天下第一的位置。”
姬三娘说罢一如既往地展开笑容,只见她丝袖一挥,门外便进来四名绿衣女子将花无情抬了出去,而楼上的怀寒笙面色冷清,转身便进了屋子。
虽然都在苏州城内,姬三娘所居之所却是隐蔽的十分好的,这群山幽林之中路途崎岖,加之带着花无情这个包袱,姬三娘回到居所也已经是两日以后的事情了。她轻摇漫步地走向山林深处,半柱香后来到一个简单的草庐前,在那里恭迎她的是一个紫衣少年,年纪看上去与花无情相仿。
“恭迎夫人。”少年弯腰,前鞠一躬。
“嗯,”姬三娘点点头,以目光示意身后仍旧昏迷不醒的花无情,“我累了,先回去稍歇片刻,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你派人取‘灵幽散’解药与他服下,在他转醒之前将其安置在草堂便是。”
“轻渊明白。”
姬三娘在侍女的陪同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留下照看花无情的一干人等。自称轻渊的紫衣少年斜眼看了花无情一眼,便向草堂走去。
“将此人抬进来,着人去取解药。”
“是,少爷。”
待到将花无情安置好,少年将其余人等散了出去,他拿起化雪剑看了看,心想既然是姬三娘将此剑托付的人,应当有别具一格之处。想到这里,他面带微笑地将剑放下,然后走到昏迷的无情身边道:
“初次见面,让阁下见笑了。在下,花轻渊。”
第七章 心事
转眼,便是第二日。
也许是中了*太久才服下的解药,花无情花了整整一天才苏醒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的草庐,没有方十七与君安白的替身厮杀的痕迹,没有姬三娘不可一世的杀气,也没有始终守在他身边的怀寒笙,只有化雪剑静静地躺在一边的木桌上,好似在陪着他。
花无情的白衫被洗干净放在桌上,连靴子都被人好好打理过了,这一切好像都和姬三娘毫无关系,那么的安静祥和。想不了太多,花无情将自己打理完毕便拿上化雪剑走出草庐。屋外有没有人,但是花无情在风中感觉到习武之人的内息在流动,尽管这股气息不含一丝杀气。尚未见人影却都能让人从风中感受到内力的流动,莫非是姬三娘不成?花无情想到这里便立马向内息的来源赶去,然后在那里的不是姬三娘,却是一名紫衣少年。
少年丝毫不在意花无情的存在,他闭着双眼,在幽幽竹林中优雅地舞动着手中的折扇,半空中的竹叶像是受了他的邀请一般在他的身边飞舞。紫色的腰带后系有两缕衫带,随着他的舞步在空中翻动。花无情不懂歌舞,但此时他却觉得眼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是如此让人沉醉。竹林深深,与风共舞,花无情竟看得痴了。
一曲舞毕,紫衣人停在地上,并不睁开他的双眼,似乎还在回味自己方才的舞姿。
“你醒了。”他竟然先开了口。
“你是何人?这是何处?姬三娘在哪里?”冷静下来,花无情把自己所有问题一股脑抛了出来。
“你如此心急,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抛出这好几个问题,你可知在与人处事来说是极不懂礼仪的,”紫衣少年转过身来,睁开自己的双眼,“在下花轻渊,方才拙舞一场,让您见笑了。”
“我还是问你,姬三娘在哪里?”花无情拔出化雪剑,眼中已生怒意。
“其人自知。”花轻渊淡然一笑。
看来眼前这个人是不会这么容易交代了,花无情心一横,首先就将化雪剑一剑刺出,起势之猛迫得花轻渊退了好几步才将手中折扇打开迎了上去,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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