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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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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家人去夫人的嫁妆铺子打抽丰,今日若不是元娘镇定,险些就要被你那个好侄女掌掴了!我的闺女长这么大,从没舍得碰一指甲,柳媛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敢打元娘?依我看扔出去算是轻的,算是小惩大诫。”
  柳氏一脸不服,拉着白敬业的袖子撒娇撒痴:“可是老爷,媛媛她毕竟也叫你一声姑父,就这么让她咽下这口气,她肯定会伤心的。”
  白敬业有些动摇。白岸汀冷冷道:“姨娘怕是忘了,能叫父亲姑父的只有江家人,姨娘现今还没被抬了如夫人,柳媛这声姑父委实叫得早了些,元娘怕她受不起。”
  见白岸汀不高兴了,白敬业连忙道:“是是是,元娘说得对,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你毕竟还是个妾,柳家的儿女叫我姑父总是不合适,还是改了,叫老爷吧。”
  柳氏毕竟不是个傻的,白敬业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她要是再看不出来他的意思,以后也别再白府混了,咬咬牙,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妾身知道了,回去会和他们说的。”
  白敬业满意地笑了:“其实,今日之事,你倒是该谢谢元娘,方才刚知道此事时,我险些迁怒与你,多亏元娘劝说此事乃柳媛一人所为,我这才没有动怒。”
  白敬业的话无疑又甩了柳氏一巴掌,她脸色有些苍白地向白岸汀福了福:“多谢大姑娘不计前嫌肯帮妾身说话。”
  白岸汀亦笑着回礼:“应该的,姨娘终究是姨娘,元娘总要顾着姨娘的体面不是?”
  柳氏听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小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好是别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了丰苑,江氏见白岸汀面有泪痕,以为被欺负了,忙关切的询问。白岸汀笑笑,告知一切按计划进行,柳氏这回这个哑巴亏吃的可不小,眼下怕是有气无处发,正在屋子里摔东西呢!知道白岸汀一切安好,江氏便放了心,又见她有些疲惫,忙让翠儿伺候她歇会儿。翠儿点了一支甜梦香,白岸汀闻着淡淡的清香,渐渐的倦意袭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梁上身着玄衣的男子。
  见白岸汀熟睡了,祁景书方才敢从屋梁上下来。摸了摸鼻子,自己堂堂一个王爷,竟要做此等偷鸡摸狗之事,实在有些难为情,不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已经五天没有见到她,好像生命里都缺少了些什么,了无生趣。
  影卫每天都有向他汇报她的情况,不过还是抵不了相思之情。听到她白天差点受辱,顿时怒火中烧,若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在,他几乎要派人了结了那个柳媛。
  这会儿见她睡下,祁景书再也忍不得,坐在她的床头细细的欣赏她的睡颜,手指不由自主的抚向她的秀气眉头,却又在快要碰到时停住了,摇摇头无声地自嘲:那日那般光景她都不肯服软,来日若是知道自己唐突了她还不一定怎么埋怨呢?
  只是,从来都我行我素的自己不知何时起竟把一个小丫头的心意放在心上,不但长风觉得奇怪就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难道真的动心了?不过,他却不觉得厌烦。黑眸深邃,细长的眉毛舒展。
  静静看了一会儿,长风略带僵硬的声音响起:“爷,该走了,府里还有事等爷回去决定呢”
  祁景书替白岸汀掖了掖被子,不说话离开了。
  第二日,白岸汀起身看到床边有陷下去的痕迹,以为是下人昨日没有收拾好床铺,皱了皱眉头。
  吃过饭后,白岸汀去了账房,让管家把近年来柳姨娘所管账本交给自己查看。在账房里查了一上午,白岸汀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早知道柳氏是个蠹虫,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不但私下克扣下人们的俸例银子,还公然拿着官中的钱去放债,甚至于借着白敬业的官威在陈郡老家那边强占民田。
  这一桩桩一件件早就超出了一个深宅妇人求财的心理,没有十分的城府与野心绝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本来白岸汀想借着柳氏贪污官中例银这件事狠狠搓搓她的锐气,不过这样看来她背后倒是另有高人,不可以轻举妄动,否则打草惊蛇,赶不走柳氏事小,万一给整个白府带来灭顶之灾可就事与愿违了。
  如此想着白岸汀就没有急着把这件事告诉白敬业。
  倒是柳姨娘好像受到高人指点,在得知白岸汀开始查账之后,主动把自己的私账也上交了,虽然不知道这账本中是否有假,但就凭柳氏这番作为也足够白岸汀刮目相看了,日后若是追究起来柳氏在白敬业面前也好交代些,说不定白敬业顾念着多年恩爱会原谅柳姨娘。
  这招真是一石二鸟。不由得让白岸汀忌惮起来,究竟是谁在柳姨娘背后出谋划策?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见得只为这一点黄白之物吧?
  不过让白岸汀有些失望的是,柳媛之事后柳姨娘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对白岸汀揪出幕后黑手造成了困难。看来对方已经有所察觉,并且准备伺机而动,这让白岸汀不由得心事重重,不过她已经暗中吩咐了翠儿以及一些心腹,让她们随时汇报消息,想来不会出大岔子。
  除去柳姨娘的事,白府中总算还有事能让白岸汀开心。四少爷白扶雨越长越开,粉妆玉琢,像是雪藕堆成的,每次见到白岸汀都咿咿呀呀闹着要长姐抱,白岸汀也十分喜爱这个幼弟。


第十六章 山雨欲来
  岁月如梭,转眼间白扶雨满一岁了,白岸汀出面替他主办了一场隆重却又得当的周岁生日宴。宴会上小扶雨表现得十分乖巧,努力卖弄着自己刚学会的几个词语,口齿不清的喊着“姐姐”“娘”。
  抓周时,白岸汀把些笔墨纸砚、木制长剑、金银裸子、算盘、医术药书……摆了整整一桌任凭小扶雨抓取,谁知小家伙拿起这个看看放下,拿起那个看看又放下,最后竟一个不取,转身抱着白岸汀不撒手。
  大伙儿都笑说,小少爷年纪虽小可却机灵着呢,知道桌上放的都是些俗物,只有咱家大小姐是个宝贝,所以才抱着大小姐不肯撒手。听了大伙儿的插科打诨,再看着像无尾熊一样吊在自己脖子上的幼弟,饶是淡定如白岸汀也不由得烧红了脸,引来大伙儿又一阵打趣。
  好景不长,白扶雨周岁后不久渐渐病倒了,原本白嫩嫩圆嘟嘟的小脸也因为生病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之间常伴有沉重的鼻息,好像随时会喘不过气来。
  本来奶娘以为是因为周岁当日玩得累了所以小有不适,只道是休息两天自然就会好,所以并没有告诉江氏和白岸汀。谁知白扶雨气色却越来越差,实在瞒不住了,这才敢告诉江氏。
  恰巧白岸汀在江氏处喝茶,当下脸色就沉了下来:“糊涂东西,这样的事也能拖吗?若是四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仔细着”
  奶娘赔笑道:“姑娘教训的是,不过哥儿的情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奴婢实在拿不准,还请姑娘并夫人去看了再说。”
  白岸汀随即扶了江氏去看白扶雨。只见白扶雨小脸涨得通红,鼻息沉重,随时有窒息的危险,看到长姐和娘亲前来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爬起来笑,只是撇过头看了两眼又蔫蔫的转了过去不想说话。
  江氏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都要纠到一块儿了,抱着白扶雨儿一声肉一声地叫着。白岸汀心里也是一片震惊,怎么前两天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奶娘见白扶雨状况比自己去见江氏前更加不好,而且江氏又是这样情形,膝盖一下子就软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白岸汀眼睛泛红,一把拉起瘫在地上的奶娘,冷声问道:“这两天我和夫人因为回访各位夫人所以没能顾得及四少爷,本以为你是个细心的,所以才放心把四少爷交给你,可是这才几天,原本活蹦乱跳的四少爷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你倒是给我好好交代!”
  奶娘抽噎道:“其实五天前哥儿就有些精神不振的样子,奴婢就想着那天刚好抓周,许是大伙儿逗弄哥儿过头了所以困倦也是有的,而且姑娘夫人都很忙不太好打扰。不过好几天过去了,哥儿不但没有恢复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奴婢这才觉得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才告诉姑娘和夫人。”
  听了奶娘的话,白岸汀气得摔了茶盅:“真是糊涂!四少爷的事难道还比不得那些个外人?就这样硬生生给你拖了五天,只怕原来的小恙也要变成大病了!”
  奶娘不敢辩驳,只是默默流泪。白岸汀不理她,向门外唤着翠儿道:“快去请王大夫,记着,一定要快!”翠儿应声,不一会儿把王大夫请来了。
  王大夫刚想行礼,被白岸汀一把扶起:“先生快不必多礼,相必翠儿路上已经和先生说了我家四弟的情况,还请先生为他施诊。”
  王大夫颔首,前去为白扶雨看诊。看到白扶雨两眼无光、精神涣散、鼻息沉重,似有窒息之兆,可是脉象上又显示一切正常,这种状况他从医几十年还从未遇见过。又细细把了一遍脉,仍然看不出所以然来。
  白岸汀看着王大夫凝重的神色,不由得担心起来:“先生,如何?我四弟可有大碍?
  王大夫脸色凝重:“小少爷症状不好,像是由于呼吸不畅而引起的窒气,如果长期以往,恐怕……”
  江氏一听,身子晃了晃,幸亏白岸汀在一旁扶着才没有倒下,白岸汀焦急的问道:“既然先生知道病症,还请为家弟医治,其他都好说。”
  王大夫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不是在下不救,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救,因为小少爷虽有病症但脉象上却显示无碍,不瞒姑娘,在下行医数十年还从未遇到这种状况,实在无能为力啊!”
  这下不但江氏彻底昏厥过去,就连白岸汀也被惊的向后退了两步。王大夫向白岸汀告辞离开。白岸汀将江氏送回慧苑安置好后,独自走到后院凉亭。因为这里靠近莫氏的院子,莫氏死后这里也渐渐荒僻了,不过,白岸汀倒是喜欢这里的安静,经常来这里,尤其是心里有事情时。
  晚风很凉,一阵又一阵的吹起白岸汀的湖绿长裙,伸手摸摸湿润的面颊,苦笑一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本来以为重生后一切都会不同,再也不用忍受那种生离死别之痛,没想到自己还是太没用了,护不住弟妹护不住母亲,甚至明知道可能是被人所害,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正在自怜自艾,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进莫氏的旧宅,看身形好像是莫氏从前身边的大丫鬟瑞香。不过,这时候她怎么会到这里,按理说莫姨娘死后她就被安置到前院了,不该再来后院,更不该到这旧宅。
  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白岸汀提起裙子悄悄跟在她背后进了院子。不过,进小门时白岸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树枝发出一声脆响,瑞香似乎发现有人跟踪,加快脚步一闪就不见了。白岸汀更加奇怪,明明看见瑞香进了屋子,怎么她进去后竟完全找不到踪影,这根本不可思议,难不成瑞香会遁地术?正想四处看看,突然脑后一阵疼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地上倒去。朦胧中好像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第十七章 扑朔迷离
  白岸汀再次醒来时,是在丰苑的床上,而且据翠儿说自己昨天睡的很早,她还有点不放心,亲自看了才吹灯的。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可是后脑勺的闷痛又在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她记得当时看见瑞香消失在屋子里,然后就没有知觉了,应该是被人打晕了。难道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对方才打晕了她,可是既然怕走露风声为什么不干脆杀人灭口呢?只是简单的打晕她。她有点看不懂这个幕后人的想法。
  担心着白扶雨和江氏,白岸汀顾不得后脑的疼痛赶去慧苑。因为找不出原因,白扶雨的病只能这么拖着,且有加重的趋势。这样一来,让白府上下都惶惶不安,如果白扶雨真的有是什么不测,对于白府一定是山崩地裂之势。江氏中年得子,骤知噩耗伤痛过度,不过一夜就仿佛苍老了不少。白岸汀到时,白敬业正陪着一看就是憔悴过度的江氏照顾小扶雨,见到白岸汀点了点头。白敬业旁边站着柳姨娘,神色恭敬让人挑不出差错。虽然知道这个场合她出现时应该的,但不知为何白岸汀总觉得这件事好像和柳氏脱不了关系。
  看到白岸汀探究的目光,柳氏富含深意的一笑再无他话。
  白岸汀垂下眼眸,在心中冷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柳氏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个草包,上次大意的被自己抓住了把柄之后确实收敛了不少,温柔小意,若不是自己早知道她的本来面目大概也会被迷惑吧。所以要说扶雨这次出事和柳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怎么也不相信。
  看到白扶雨好像稍稍好点,白敬业让众人都散了不要打扰白扶雨休息,只留江氏在一旁照看。
  白岸汀与柳氏同走,黑眸中莲花微敛:“姨娘觉得四弟这病怎么说?”
  柳氏皮笑肉不笑:“姑娘这话问的,妾身又不是大夫怎么懂这看病的事,不过妾听说王大夫来看了也没主意,只怕要预备着了……”
  白岸汀听了,火冒三丈,不怒反笑:“预备什么?元娘倒不懂姨娘这意思。依我看四弟不是那没福之人,这病不过是小儿偶感,不过几日必定好的,只是大夫们过于紧张了。”
  柳氏侧过眼,笑得很是灿烂:“妾也是这样想呢,如此,妾就等着好消息了。啊,对了,妾那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能陪姑娘说话了,先走一步。”
  白岸汀看着柳氏摇曳生姿的背影,几乎揉烂了手中的帕子。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件事柳氏参与了,不然她试探时柳氏不会表现的那么淡定。可是四弟的病究竟是怎么来的,她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对了,她差点忘了一个人,也许可以从她那里探听到什么。
  白岸汀让翠儿去管家那里把瑞香从前院调到丰苑来。瑞香来时,白岸汀正在喝茶,黑眸垂下让人看不清神色,面前还摆着两只乌黑的匣子。
  白岸汀见瑞香没有得到自己的吩咐也并没有惊慌,看来确实是被调教过的,只恨自己之前没有看出。放下杯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冷问道:“你知道今儿个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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