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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特工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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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初九没有出声,可林兮兮把她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还好她看到了初九胡思乱想时候脸上那明显的痛苦,否则她真想把这个小丫头的头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嫌恶的挥挥手,恶声恶气的说:“快去快回,我睡一会,回来叫我。”从醒来到现在就没消停,她可是累得很,而且对付那只老虎费了她不少力气。她可没工夫跟这个思想不纯洁的小丫头片子磨牙。

    咳咳,其实也不怪初九,高门大院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来就多,龌龊事也不少,尤其是后院女眷。虽说他们院子里少人来往,可是她还是有几个聊得来的小姐妹,当然不是那些有头有脸的院子里的,而是粗使丫头,大家年纪相仿,性格合得来。闲的时候经常八卦一些道听途说的小段子。很明显这些或真或假,或夸大或玄化的小故事被初九活学活用在了对银子来源的猜测中。

    很明显,林兮兮恶狠狠的语调起了作用,初九跑出去的速度相当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了小院。看着初九飞也似的背影,林兮兮嘴角似乎微勾了一下,极快,快的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她看了一眼院子,不大的院子被中间一条又窄又凹凸不平的小路隔成两片,左面有一棵老树,是她不认识的品种,树下有一个石桌,四个石凳,虽然破旧,却是这个院子里最奢侈的存在了。右面整片都是绿油油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格子田种着不同类别的蔬菜,长势不错。

    脑子里的记忆告诉她林兮兮主仆三人每月的月银极少,有时甚至一文都领不到,而领不到的原因就是某夫人或者某小姐心情不好。她们即便省吃俭用也时常捉襟见肘,为了减少开销,奶娘就带着初九自己种菜,这样多出来的铜板就够她们买多一点米,不用顿顿喝稀饭了。当然,将军府里是有自己的厨房和厨子的,只是没有她们的份而已。

    收回视线,林兮兮走到自己的床边,合衣而躺,不一会便睡着了,只是比之前熟睡的林兮兮多了一丝警觉。

 第九章 信件

    手上有银子,初九东西买的很顺利,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人白眼和挤兑,迅速的买齐了元宝蜡烛寿衣等,想着小姐和福婶还在等着,不免加快了脚步匆匆往回赶。想到福婶,初九拿着东西的手紧了紧,眉间又染了悲色。以至于有人贴身经过也没有发现。

    初九一进院子林兮兮就已经醒了,严格来说职业习惯使然,林兮兮一直都没有熟睡过,更何况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之所以没起来只是想看看初九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毕竟到现在为止这里还没有她信任的人。

    初九进了屋里先把篮子和布包放在桌子上,揭开帘子把贴身装着的剩余银子放在小姐的床头,看着床上的人消瘦的脸上难掩的倦容,初九没有按吩咐叫醒林兮兮,只是伸手把只盖了一小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就又出去了。

    小姐说寿衣她要亲手穿,所以初九把寿衣放在福婶床上并在床头点上了香烛,她还买了一些金箔纸,需要手动折成金元宝的形状,烧给福婶,趁着小姐睡觉,初九坐在桌边准备先把元宝叠完。

    “咦?什么东西?”初九一低头发现篮子里金箔纸的旁边有一张牛皮纸,而她肯定这不是她的东西,惊得声音有点大,想起小姐在睡觉,又连忙捂住嘴。疑惑的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封信。什么时候她的篮子里多了封信?她竟然完全不知道。信封上没有字,就算有,她也不认识,当然,小姐也不认识。唯一认得字的福婶已经去了。

    初九又抬头看向福婶,想起以前的种种,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什么事?”林兮兮听到初九出声就起身了,出来就看到她看着床上的奶娘,泪已经糊了一脸。

    “小姐,奴婢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福婶在的日子。”初九连忙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回来为什么没有叫醒我?我记得吩咐过你。”林兮兮语气淡淡的,看似漫不经心,随口一问。

    初九看着林兮兮没什么表情的脸,体贴的回了一句:“奴婢见小姐着实疲倦,又睡的正香,不忍喊醒小姐。”

    “哦?你倒是做得了我的主。”林兮兮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却吓的初九小脸一白,立刻跪下请罪。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需要对我命令有质疑和不执行的下人。”虽然来自现代社会,林兮兮却是能分得清现在的主次,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主就是主,仆就是仆,而目前这个院子里,主只能是她。至于仆嘛,当然是剩下的所有人,包括管家一家。

    看着林兮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和唇边一丝嘲讽的笑意,初九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发誓不会再犯。

    对于下人,林兮兮不会傻的去跟他们讲平等,去交朋友,她只要他们的忠诚和服从。

    “这是什么?”林兮兮看到桌子上的信,想必这就是刚刚让这个小丫头自言自语的东西了。

    “回禀小姐,奴婢刚刚才看见,不知道谁放在奴婢篮子里的。”初九回复的恭恭敬敬,少了一份随意,多了一丝敬畏。同时,也有一丝后怕,要是放信的人有歹意,现在的她恐怕也是一具尸体了吧。

    林兮兮慢慢的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纸,而纸上只有一句话,却让林兮兮眼皮一跳。

 第十章 男装

    纸上只有一句话:阎王爷,明天见。

    字面上的意思,林兮兮懂,潜在的意思,她也能猜到七八分。虽然不清楚写信之人是敌是友,可准备一下总是好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固然不错,可是手上有将,家里有土也是制胜的关键。手上没将,你用什么挡?家里没土,你用什么掩?

    而现在她既然知道了明天会发生什么,不好好准备都对不起这送信之人。被动等死,一向不是她的风格。

    看来她有必要出一趟门了。

    可是不是现在,现在她要先办奶娘的后事。

    只是吩咐初九出去买一套男装,而且又特意嘱咐了一遍要小心,尽量避开别人。

    咕咚!初九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男装!

    是她这两天变笨了脑子不灵光还是小姐思维太跳跃?为什么她看不懂小姐要干嘛?

    原本想问一问,可是想起刚刚林兮兮冷冽的语气,和看完信后若有所思的表情,虽然她不认为小姐能看懂里面写的是啥。她还是闭上了已经张开一点的嘴巴,迅速的去里屋床头拿了银子出门了。

    而她,没看到林兮兮对她赞许的一笑。

    不该问的不问,谨守本分,孺子可教。

    一闪而逝的笑意过后,林兮兮表情肃穆的看着奶娘惨白浮肿的脸,拿起床头的寿衣,慢慢的给她换那崭新的寿衣。记忆中,奶娘多年不曾穿过新衣,把吃的穿的能省的都给了她。哪怕她这些年一直不懂事,哪怕她这些年一直备受欺凌,是人都不觉得她有出头之日。奶娘是真的疼她。

    啪嗒!一滴泪掉到奶娘的脸上。这是这具身体本能留下的泪。也是林兮兮放任这具身体倾泻感情留下的泪。

    这种感情,她懂。

    一如老大这些年对她的照顾和维护。

    老大……

    林兮兮放任泪水一滴滴从眼睛里滴下来,为眼前这个无私的妇人,为那个遇到危险永远挡在她前面的老大。

    奶娘很瘦,多年的营养不良和劳心劳力使得她根本没有多少重量。林兮兮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又打来水细细的给奶娘洗了脸,梳了头发。重新燃了香烛。

    净了手脸,林兮兮拿起初九买的孝衣换上后便跪在奶娘床边烧黄纸钱,至于那个半成品的金箔纸,则是被她放在了一旁,她不会叠。虽然奶娘和初九每年都会在她母亲忌日时候叠几个偷偷烧了,可她那时候傻啊,傻子不会很正常不是么。

    一张,一张,跳跃的火苗时高时低,林兮兮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的火盆,机械的烧着纸,想着记忆里的种种,关于奶娘,关于她,还有她素未谋面便再未见面的父母兄长。想着那封未署名的信,想着明天将要发生的事。

    初九一进来就看到火光中的林兮兮,面容悲戚,双目无神,跪得笔直。要不是她的手一直烧着纸,初九都要认为这一身白孝没有生气的人是个雕像了。

    “小姐,东西买回来了。”初九先是恭敬一礼,然后也去净手换衣,跪在林兮兮旁边,往盆里填着纸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初九以为林兮兮会一直烧纸的时候,林兮兮动了……

 第十一章 秦少

    夕阳西下,万家灯火其乐融融。

    北屋小院唯有如豆烛光,摇曳生姿,灵盆黄纸,忽明忽暗。

    林兮兮掩身帘后迅速换好初九带回来的男装,束好头发,揭了帘子出来。

    听见响动,初九回头便见一翩翩美少年从里屋踱步而出,面色白皙,面容俊朗,一双眼熠熠生辉,虽粗布常服,难掩风华,举手投足,清贵从容,不卑不亢,不矜不伐。不觉看得痴了。

    看到初九的呆样,林兮兮轻笑出声。

    一时间仿佛黄莺出谷,清脆山间,旭日初升,光霞万丈。

    初九若不是识得这身衣服,恐怕要叫出声来了。

    不怪初九这么惊讶,就是她自己刚刚束发时候照镜子也是吓了一跳,这张脸,俊俏的不像话。

    前世的她,麦色的皮肤加上大气的长相,是一种率性野性恣意的美,而现在的她,消瘦的瓜子脸,略苍白的肤色,看上去弱柳扶风,配上绝美的面容,让人一眼看到就发自内心的想要护在怀里,疼宠一辈子。

    在初九回神的时候,林兮兮已经走到了屋子后面,一个助跑,左脚抵住墙中间的石头棱,双头扒住墙沿,右脚一抬,呼!动作一气呵成。一个纵身,人一落地,只是,在墙外。

    左右无人,林兮兮无所顾忌,快步走出巷子,生生打乱了原来清贵寒门的风骨,也错过了墙外高树上掉落的一片树叶。

    “这女人真是傻的?”树上依稀两个人影,一个黑衣银色面具,一个黑衣黑色蒙面布。

    “你可以回去了。”黑衣银面男身子一轻,几个起落也消失在巷子里,独留黑衣黑面人在暗处泪奔,过河拆桥什么的最可恨了,而且河都还没过完,桥会不会拆得太快了一点。(黑衣银面男:你的轻功天下闻名,过河什么时候走过桥。)

    林兮兮没出过门,不知道怎么走,只好问了个路人,便朝所指方向走去,边走边东张西望。

    林兮兮走了十几家铺子才把需要的东西买齐。而那个身影,也跟着她进出了十几家铺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黑衣银面男喃喃自语,无人回答。

    街市转角,人不算多,忽的一个女子领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冲入人群,大呼让路。女子发髻半散,后背数道鞭伤,脚步凌乱,一脸着急。男孩华服贵衣,眉目隐忍,抿嘴不语,粉雕玉琢,甚是好看。步步紧跟女子,急切奔路。

    后面紧跟一辆八马豪车,八个带刀家奴,一锦衣男子坐在车夫位置,举鞭向前,哈哈大笑。一车夫打扮的老者在后面一路小跑,边跑边喊少爷小心。

    马车与女子二人时近时远,近时锦衣男子一鞭子挥出,女子连忙护住男孩,后背便多出一条鞭痕,脚步踉跄,险些摔倒,男子收鞭车速减缓,距离拉开,少时复又跟上,反反复复,分明戏耍折磨。男子与家奴的畅笑与女子的闷哼及混乱的脚步声,咕噜噜的车轮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心烦。

    可是路上无人敢管。

    马车上大大的秦字无声的展示着这辆车的主人。户部尚书,秦有为。

    而车上的人,是他的独子,秦绍才。

    林兮兮冷冷看了一眼马车,思索着对付这十个人的可能性和时间。

    就在马车再一次提速,马鞭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林兮兮脚步一闪。

    单手拽住鞭稍,往下一用劲,正哈哈大笑的秦大少毫无悬念的跌落了马车。

    噗!一声闷响,马蹄似乎踩到了什么。

    啊!一声惨嚎,秦少似乎遭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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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跑路

    一个家奴第一时间挥刀砍向马腿,一匹马悲嘶倒地。其余七匹一个趔趄,在缰绳被砍断的瞬间狂跑出去。马车失了支撑,眼看要压在地上的人身上,两边家奴赶紧撑住马车,免了地上之人二次受伤。

    “快来人啊,痛死我了,啊!”一声声哭嚎,杀猪一般。秦少应该痛到了极致,鼻涕眼泪横飞。双手捂裆,左翻右转,凄惨无比。

    路上行人见此情景,虽说好奇心爆棚,可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明显这秦少伤的不轻,为避麻烦,一瞬间如潮水般散去,走前不忘同情的看一眼路中挺身而出的少年,好好个人,活不成了。

    整条路只余女子二人,林兮兮,秦府众人,马尸一具,马车一辆,再无其他。

    林兮兮对身后女子道:“快跑,我挡不了多久。”

    女子双眼含泪:“大恩不言谢。保重!”从脖子上扯下一物,塞到林兮兮手中,护着男孩扭身便跑。

    “拦住,都给本少绑了,本少要剥了他们的皮,哎呦,疼死我了,快他娘的传大夫。”

    八名家奴,一个原地查看秦少伤势,六人举刀上前,一人往回狂奔,俨然秦府方向。

    此时车夫老头已赶到,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今日之事,恐难善了,怕是他一家老小难以活命了。

    林兮兮看了一眼眼前的六人,又对搬救兵的背影嘲讽一笑,手中鞭子一横,一个马步扎稳,双眼如猎豹,蓄势待发。

    六人一起挥刀,刀光寒冽,寸寸杀机。

    林兮兮手中长鞭一甩,一人握刀的手已经血花四溅,不待众人反应,林兮兮身子一闪,人已在身后,鞭子上缠,缠至颈间。双手交叉用力,咚!倒地一个。

    余下五人倒抽一口冷气,气势顿时矮了半截。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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