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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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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紧接着,便是慕亦弦无声地疑问。

    宣绫靖只能茫然地皱眉摇了摇头,以示不知,以免慕亦弦起疑。

    而慕亦弦沉寂皱了皱眉,也没多想,他们所处乃是核心阵法所在,能将他的内息彻底弄乱,难免不会对宣绫靖这等并无内息的普通人也另有手段。

    宣绫靖自然知晓慕亦弦会联想到核心阵法之上,可她此刻,心头却隐隐翻起轩然大波。

    因为她知道,这一种虚弱,是从心神之上而来,应该是素鸢动用了五音铃上的保命阵法的缘故!

    桑莫所布的阵究竟有多高明,师兄所处环境究竟又是如何危急,五音铃的指引效果竟然毫无用处,让素鸢不得不动用了虚阵?

 第一百五十四章虚弱,血气指引

    因着这一阵虚弱,宣绫靖的面颊好似失了血色,在月光的清辉下,颇有几分惨淡苍白。

    就连周身都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让她不由得抖了抖本就披着两件披风的身躯,这一种寒并非外界环境所致,而是因为极度虚弱而产生的体寒反应,就算她将披风裹得再紧,也仍是莫名感觉一种挥之不去的寒噤。

    好在此刻,他们已经绕到了这个小村落的祖屋所在,躲在一处视角算好的阴影角落。

    她虽是无比虚弱,但扶着墙沿,倒也能堪堪撑住,只是面色惨淡的有些渗人。

    许是她的脸色太过难看,让一直淡漠寂然的慕亦弦都眉宇微皱,迟疑地盯了她一瞬,但见她虽勉力地扶着墙,神色却是极其冷静而坚韧,目光已然落向了祖屋,慕亦弦这才松了眉宇,冷冽的视线也落向了眼前的这一片地方。

    这间祖屋并不算太大,只有三间茅屋,一间正屋,两间厢房一左一右。而在三间茅屋合围而成的庭院中央,正悬着一口古朴的大钟,钟有半人高,其上有着繁复而古老的纹络。

    庭院中,沿着茅屋三面,依序耸立着约丈许的高架,高架上正燃着明亮的火光。

    而正是这熊熊燃烧的火光,将整个庭院全部照亮,让他们不得近前。

    而凭借着明耀的火光,慕亦弦刚好能堪堪看清大钟之上那繁复古老的纹络,竟是与烛心镯一般无二,可见,这地方确实与烛心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隐在阴影之中,慕亦弦的神色越发冷冽幽沉,寂然无波,右手无声无息附在烛心镯上,似有若无的思量之色,审视流连在那大钟之上,只余面上一直无法干却的冷汗,预示着他此刻仍旧承受着的巨大痛楚。

    而宣绫靖的眸光却落在茅屋的牌匾之上,上一世,她与慕亦弦是受伤误入此地,一直都在休养,再加上那塞给了他们烛心镯之后就驱赶他们离开的古怪祭司,根本不曾有过机会靠近这祖屋细细瞧过,而此刻,看着那牌匾之上的字迹,她不由奇怪地皱了皱眉,这种字体,她竟是从未见过,可单看笔触,就有一种悠远古老的气息。

    而且,在正屋的牌匾之中,她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明显的阵法气息,显而易见,在这核心阵法覆盖的小村落中,这处祖屋另有阵中阵保护着。

    难怪此地毫无一人看守。

    可此刻,她与慕亦弦都非全盛之状,贸然去闯,实在太过冒险。

    低声商量了一番此地的情况之后,他们决定先回那破屋,再做定夺。就算要贸然闯那祖屋之阵,也至少要等宣绫靖的身体情况稍稍好转些。

    ……

    而村落之外,未被五音铃上的阵法虚影所覆盖的黑铁卫全全追着素鸢与闻人越离开的方向而去。

    闻人越此刻虽然从阵中逃脱,可他整个人却已是极度虚弱,毒性游走全身,内息被尽数耗尽,再加上身上多处伤痕,他此刻几乎全靠着素鸢,才堪堪移动步伐。

    而素鸢带着他飞奔,却发觉他的气息极度不稳,明明已经从阵中脱困,竟然还是时不时地有丝丝鲜血从唇齿溢出,滴落到衣襟上。

    怎么回事?

    素鸢心下一惊,可此刻顾不得说话,她只能越发加快速度,飞速冲向长公主早就交代好的目的地,也正是发现她之前借着探阵被传走的那一处方位外阵。

    长公主说过,这方位阵虽然只有八阵,但阵内又细分无数,第一次她们前来这地方,相似之处都刻下了七八十处,更何况还有尚未走到的,所以遁入了此阵后,他们能有适当的之机。

    再加上唯一懂得阵法的桑莫因着五音铃的虚影,意外陷入了昏迷,他们此刻暂时躲在这大阵之中,并没有多少危急。

    到了阵内,素鸢才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将闻人越放了下来,拧着眉,沉声问道,“大皇子,你怎么样?可还撑得住?”

    闻人越被放在了一棵树下,他倚着树大口地着,黑色的斗篷将他整个人罩住,又因他低垂着头,素鸢根本难以通过面色辨清他的情况。

    “多谢。”因着多番溢血,闻人越此刻的声音颇有些沙哑低沉,可他声音中似乎还带着颤栗,宛如正忍着什么痛苦。

    素鸢眉头越发紧皱,面色也凝重了下来,“大皇子,小姐说躲入这阵中只是暂时之举,我们必须要尽快做出选择。”

    闻人越并没有应声,只有沉重中隐忍着痛楚的呼吸声。

    素鸢也不迟疑,继续道,“的黑铁卫原先只是守在那个阵法的方向,可一旦大皇子逃脱,黑铁卫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住整个树林,小姐说,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寻找黑铁卫的封锁间隙,偷偷溜出去,但大皇子此刻的状况,恐怕……太过困难……就算联系援力,强行突破,我们也无法知晓究竟调了多少兵力暗藏此地,而这个方法,未免小姐被牵连暴露,我并不能再助你。”

    “其二,则是闯入此阵。”

    素鸢话音一落,便盯着闻人越低垂的头顶,等着他的回答。

    而闻人越沉默地了片刻,唇角又忍不住地溢出几丝血迹,滴落到衣襟上,才哑着声音近乎气音地道,“这是……什么阵?”

    素鸢摇了摇头,“我听小姐说过,这阵乃是千年之前的大阵,用的是什么已经失传的八卦合心之法,所以分为核心内阵和外围八阵,我们现在就是在外围八阵的其中一个阵中,而小姐所说的入阵,就是让大皇子您闯入核心阵中。小姐说,在那核心阵中,有一处水下阵眼,能够将人直接丢到整片树林之外的一片荒地,大皇子可以通过那里,直接离开。但因为那是核心阵,所以并不知晓阵内究竟还有什么危机,也并非全然稳妥之策。”

    闻人越咳嗽了几声,咳声中都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他憋忍地休息了好一会,才又终于开口道,“云姑娘……何时……学了如此……高深的阵法?”他初以为云夕玦是随着阿靖学了些,竟未料云夕玦对阵法也有如此高深的了解,不由怀着几丝疑惑。

    素鸢一愣,神色暗暗一闪,旋即抿了唇,简略地回了一句,“小姐生有天赋。”

    紧接着,素鸢似乎听到闻人越声音极低的呢喃着“天赋”二字,久久不做选择,不由沉声催促道,“大皇子,此刻也不尽然安全,究竟如何,还请尽快决断!”

    闻人越沉默地了会,才终于沉重断续地开口道,“慕亦弦此次势在必得,黑铁卫绝对人数众多,强闯绝无可能……只能入阵。”

    停顿地了几口,才又继续道,“云姑娘和慕亦弦……可在这阵中?”

    “在。”素鸢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担心有人被这阵法随机传到了他们面前,一边简短地回道,“所以,小姐说大皇子您入阵之后最好直接向着西面的小池塘而去,借着池塘之下的阵眼离开这片树林,而小姐会尽量将带离池塘附近,为您提供方便。”

    “如何入阵?”闻人越说话似乎也越来越困难,声音压的越来越低,到最后,似乎完全咬着牙,尽量避免张唇,极力忍耐着什么。

    听着闻人越越来越艰难的声音,素鸢面上越加凝重起来。

    “这阵需要内外两阵阵眼同时触动,小姐说时间过了尚不足一日,阵眼移动不会太大,她会悄悄在阵内留下血气指引,以免会被桑莫察觉,所以她留下的血气指引,必须通过卦术卜测方位,确定阵眼所在。”

    说完,素鸢才凝眉看向一直倚靠着树干低头的闻人越,迟疑地道,“大皇子,您,还能卜卦吗?”

    “……能。”沉默良久,才终于从下方传来一声音量极低的能字,而字音十分不准,明显能够感觉发出声音时,他的唇齿根本未动分毫,反而紧紧咬着,故而声音十分压抑。

    素鸢立即走到了外阵阵眼附近,道,“这里是昨日外阵阵眼所在,只过了一日,应该并未变动太多,但我不懂阵法,阵眼具体,只能靠大皇子您感应小姐留下的指引了。”

    素鸢话音落下,闻人越从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素鸢所站之处,而此刻,素鸢才终于看清了闻人越的面色,青白交加间竟是隐隐透着额颓败的死气,就好似生机被透支了一般,双瞳都隐隐有些涣散。

    而闻人越撑着树干缓缓站起身来,随着动作,他眉峰拧成了一团,好似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对他而言,都是极其艰难。

    素鸢不由有些担心他是否还能卜卦!

    却见闻人越双手隐约有些发颤地取出了龟壳与铜钱,那铜钱上被他涂抹的血迹早已干涸消失。

    他忍着痛,拧着眉,却绝然地摇了摇,而后落卦,但落卦之后,却并未结束,只见他指尖再次冒出一滴血珠,而他的面色更是白的煞人,痛苦似乎瞬间加剧,就连他有些浑浊涣散的双瞳都染上了剧痛之色。

    而他行动利落地将血液滴在了散落在地面的一枚铜钱之上,紧接着,那枚铜钱竟是如同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嗖得往前方冲去,瞬间没入了浓郁的雾障之中,不见了踪影。第二更哟希望多多支持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反噬,苍苍白发

    而闻人越却已经闭上了双眸,摊着尚未止血的指尖,手指悬在半空微微移动着,感应这阵外素鸢已经指出的地方阵眼具体所在之处。

    素鸢警惕地等着他的动静,而此刻,前方气流陡然一阵窜动,瞬间,就在闻人越正前方,出现了一名黑铁卫,素鸢心神一紧,当即趁着那人尚未反应过来,一剑利落斩过。

    发觉已经有人闯入了这处阵法,素鸢神色越发凝重焦急起来,只盼着闻人越能够再快些。

    而等着闻人越终于睁开眼睛时,他们前方的地方,已经倒下了足足五人,浓郁的血腥味有些刺鼻。

    素鸢趁着空荡,将这几人推入内外阵重叠区域,由着阵法之力,将他们传走。

    闻人越看都没看,面色涨着一种诡异的红,唇更是紧抿地未动,沉闷地发出一个简短的“走”,便一把扣住素鸢的手,让素鸢站在外阵后,他当即走入了内阵,循着铜钱指引之处,触发了内阵的阵眼,而后,二人眼前一晃,眼前景色已经瞬变。

    而就在进入内阵的这一刻,闻人越一声沉重的闷哼,猛的,再也忍耐不住地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应声跌坠地上,却极力闭着唇,闷咳声持续不断,难以停歇,而随着每一声闷咳,他身躯都随之猛烈颤抖,形容极其惨淡狼狈。

    “大皇子,您怎么了?”素鸢扶起他,不由忧急难耐地问了一句,“我不能呆在这阵内,否则长时间行踪不知,日后必会起疑,您自己可能行?”

    “没……没事……只是心血过损,遭了反噬。”闻人越喘着粗气,再不见一丝从容随和,狼狈至极。

    而因着之前在阵中的多番躲避,再加上刚刚摔倒在地的狼狈,他的本紧紧系在脖间,不留丝毫缝隙的斗篷,隐隐松垮了下来,而随着这松垮的缝隙,随着他低垂的头,几缕发丝从他斗篷下的后背中划了出来。

    浓郁的夜色中,清冷的月光下,那一丝白色,在月辉笼罩下,竟如同泛着银光,格外显眼扎目。

    素鸢一愣,白发……西殊大皇子在盛都时,不都是黑发吗?

    起先,她并不知这西殊大皇子竟也会卜卦,小姐与她说及这解救暗助之法时,她才知晓。

    卜卦、白发……西殊大皇子。

    卜卦、白发……

    殊月台,即墨郡……

    祝勐!

    素鸢陡然一惊,猛的放开了扶着闻人越的手,抢夺了小姐“尸身”的祝勐,难道是这西殊大皇子?!

    “你是……祝勐?”惊疑地吸了口气。

    刚一放开,她陡然惊醒过来,猛的一把扣在闻人越的脖间,攥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把公主藏到哪去了?!给我交出来!”

    闻人越猛的咳嗽了几声,因着素鸢这一番变故,他才注意到自己头发的问题。他罩着斗篷,本就是担心自己耗损心力后,头发恢复苍白,却万万没想到这次出行,心血竟会损耗至此。

    在树林中发现阿靖的尸体时,他不愿相信之下强行为阿靖卜测了一卦,却被天机反噬,生机被夺,生生白了一头。

    伪装成祝勐,便是为了夺取南海镇颜珠,保阿靖尸身完好。

    在安顿好阿靖的尸身后,他利用西殊大皇子的身份再次回到东渊,正是想阿靖完成未了的心愿,强压反噬之力,使头发恢复了黑色,与祝勐区分,从而遮掩身份,降低慕亦弦的疑心。

    可头发的黑色却无法持久,一旦他心血再度过损,头发便会瞬间恢复毫无生机的白色,所以,他才一直带着斗篷,以防万一。

    而先前被困桑莫之阵中,他就隐隐猜到了慕亦弦的目的,慕亦弦早就对他起了疑,更是想将他逼入绝境,逼他动用控心之阵的手段与之对抗,从而确定他的身份!

    在素鸢的五音铃尚未响起之前,他也确实被逼入了绝境,而桑莫的那阵,竟是有意封锁了几处关键阵眼,让他无法轻易利用,所以,他才不得不动用心血之力,准备强行布阵,再顾不得遮掩。

    而随着素鸢那及时的指引铃声,他才临时改变了轨迹,偏离了最后一处血滴位置,将本是准备布下的控心之阵转为了普通的风水法阵,继续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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