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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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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亦弦只能感觉到那一双滚烫而脆弱的手每受一道风刃冲撞,便狠狠一颤,可颤得再剧烈,她紧紧抓着他的手的力道,却没有半分减弱,反而更加固执地死死抓着他,力道之大,捏得他的手骨都隐隐有些作痛。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固执与决心,只要不打断她的胳膊,她就绝不会松手!

    慕亦弦不知道此刻心口大起大伏的是什么,却能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得他不得不加快,才能短暂纾解。

    而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终于全全没入水面之下时,眼前一闪,他们终于离开了那村落。第二更来咯

 第一百七十章阵毒,以阵锁毒?

    一成功离开,宣绫靖再也坚持不住地跌向地面,慕亦弦尚未从那一丝沉重怪异的心绪之中抽离而出,整个人却已经下意识地将人紧紧拦腰截住。

    因着之前他一跳入水中抓住宣绫靖的手,尚未怎么接触到水面时就已经脱阵而出,所以根本不曾贴切地感受到那池水的滚烫程度。

    而此刻,因着右手仍被宣绫靖死死抓着,他下意识揽住她腰身的只能是空余的左手,只能将人整个面对面揽入了怀中。

    如此贴近,腾腾热气扑面而来,那滚烫通红的娇小面庞,明明隔着衣衫,他似乎都能感觉到从胸膛处传来的滚滚热量。

    素来冷寂无波的心,似乎都被这热量蒸出了几分毫不自知的温度。

    慕亦弦忙得将宣绫靖轻轻放下,面色虽仍旧沉冷,可深邃的双瞳间却时起时伏着难明的幽光。

    此刻,宣绫靖本来白皙娇柔的小脸被烫得满是异样的鲜红,可嘴唇却是煞白煞白,异样的红与惨淡的白全全写在这一张分明忍受着剧痛的脸上,分外鲜明刺目。

    胳膊上的伤痕道道深得见骨,淋漓的鲜血丝毫未止,反而因着被池水灼烫,伤口也都红得可怕,让人心惊胆战。

    定定看着那一双清透的双眸间染上的痛楚之色,慕亦弦冷峻的面庞满是冰冷阴沉,浑身冷冽的寒气近乎凝实,只让人有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神色淡漠地近乎面无表情,可只有他自己知晓,自从刚刚,他心口就如同压了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让他隐隐有些难言的不适,心头更是莫名的划过一道刺痛,可却来的突然又去的突然,让他无处捉摸。

    而此刻,他动作利落地从怀中取出止血伤药,倾倒在宣绫靖血肉翻卷的胳膊上,堪堪包扎。

    药性的刺痛,让宣绫靖霎时忍不住地一阵吸气,龇牙咧嘴。

    先前情势紧急,心神一直绷得紧紧的,宣绫靖根本顾不得身上所承受的剧痛,而此刻一旦有所放松,所有的痛意一股脑地全全汹涌而至,让她几近昏厥,只余吸气的力气。

    浑身都是滚滚的灼烫感,而面上尤为刺痛。

    可此刻,她根本顾不得休息,更顾不得喉咙干哑隐隐作痛的撕裂感,疾声道,“先离开这里,不知道那祭司能不能追出!”

    不过她却是觉得那祭司应该是追不出,否则如果圣物丢失,他们早就出现寻找了,而不是一等十七年,等到他们“自投罗网”。

    慕亦弦将她胳膊的伤势包好,迅速点了点头,便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寻了一个方向,便急速而去。

    颠簸的视线中,剧烈的痛楚下,宣绫靖的神思渐渐有些恍惚,仰视的视线,就连慕亦弦那轮廓分明的面庞都隐约有些模糊。

    她知道,她恐怕是坚持不住清醒了,阿玦的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

    可就在神思恍惚,视线暗淡间,她脑海之中忽然想起祭司的那句“阵息有毒”,不由地挣扎着神思,拼尽气力地道,“你的毒……烛心镯内……”

    可话并未能说完,终究是难以为继地昏了过去。

    ……

    宣绫靖再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午间。

    她视线所及,是一顶简陋的白纱帐,整个屋子闭着,有些幽暗,只从破旧的窗柩里透出丝丝阳光,分外宁静。

    面上以及身上都一股浓浓的清凉感,还有一股浓烈到近乎呛鼻的药味。

    宣绫靖刚想起身,房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打扮简单,着装朴素的老妇人。

    门口光线太过明亮,宣绫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听见一声喝止,甚至还没来得及再躺回去,就被一只手压着肩膀又给按了回去。

    “别乱动!你身上的药刚上,必须敷上一个时辰!”

    “无崖子前辈!”看清来人的面相,宣绫靖下意识地一声惊呼,这一出声下,她才察觉到喉咙的不适,干哑地隐隐作痛,看来是那池水留下的影响了,好在喉咙没有直接接触那些滚烫的水,所以并没有很剧痛的痛,应该只是干得厉害。

    而这冲到她面前,甚至丝毫不顾惜病体强硬将她按回床榻的老妇人,竟然是况晋函的师父,无崖子。

    怎么会遇到无崖子前辈?

    宣绫靖尚未问出疑虑,无崖子反倒是惊异地瞧了她一眼,而后乐呵呵地笑道,“你竟然识得老妇?有几分眼力,不错不错。”

    高兴地乐呵了一会后,她才奇怪地追问一句,“你怎么认识老妇的?难道我以前医过你?”

    宣绫靖话语一滞,顿了顿,才道,“以前您在北弥为小皇子治病时,晚辈曾远远见过您一面。此次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原来你也是北弥人!”那老妇顿时冷哼了一声,面上的和善瞬间消失了踪迹,愤愤不平地继续哼道,“那臭小子学了个半吊子就说有什么大事跑了!真是气煞老妇,北弥人,老妇最不喜欢的就是北弥人!真是晦气,老妇竟然在路上捡到了最讨厌的北弥人!老妇懒得医你了,赶紧走走走,那个态度恶劣的冷小子,也给老妇一起带走!”

    宣绫靖这才知晓为何他们会碰见无崖子前辈。

    她也知晓无崖子随性肆意,脾气也是古怪莫测的,便也没有在意。

    而确实,无崖子面上虽然极度厌恶地看着她,语气嫌弃地驱赶着,可手上捣药的动作却分毫未停,只是动作愤然地用力了些,依稀还不满地嘀咕着,“臭小子,学个半吊子就敢出师,可别丢了老妇的脸!”

    宣绫靖此刻却再顾不得注意她在嘀咕什么,神思全全被她那句“冷小子”给吸引,无崖子前辈说的,应该是阿弦吧!

    他中的阵毒可解了?!

    宣绫靖心下微微一急,忙得追问道,“和我一起的那人,他怎么样了?前辈您给他医治过了吗?”

    无崖子嫌恶地瞥了她一眼,连带着说起慕亦弦时,语气都是满满的嫌弃,“他啊,中的不知道什么毒,老妇还要研究几天。内息也散了,好在只是暂时耗尽的那种,不然一身武艺怕是都废了。不过整个人倒是和你一样,半死不活的,估计是用了什么激发潜力的手段,过损了体力,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说着,无崖子扫了宣绫靖一眼,愤愤地嘲讽了句,“不像你,啧啧,怕是没个月余好不了了!你这是被塞进锅里煮了么?竟然还留了一口气没被煮熟?”

    看来,况晋函因着她的布局提前离开了北弥,当真让无崖子前辈怨念极大!也是,把人家关门徒弟一声招呼不打的直接调走了,没有怨气才怪。

    宣绫靖忽然有些庆幸她现在是在阿玦的身体里,不然无崖子前辈见到她,虽不至于不给她治伤,恐怕也会折腾她一番,好好出一口恶气。

    略略敛了敛被无崖子前辈的怨气所带走的思绪,宣绫靖这才把神思全全放到刚刚无崖子前辈所说的慕亦弦的情况上。

    毒还未解、内息散尽、过损体力?

    后两者似乎都耗些时间便能恢复,可是阵毒,恐怕真没那么容易解掉,只能靠烛丸了!

    宣绫靖刚想抬手摸一摸本是放在怀中的烛心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无崖子强硬地按住,不满地哼斥道,“你们这些小辈就是不听话!和那臭小子一个德性,难怪都是北弥人!”

    宣绫靖知晓无崖子前辈这是因为况晋函迁怒了,可略略想了想烛心镯打开内部机括的办法,不由凝顿片刻,也不再准备拿烛心镯,迟疑地问道,“前辈,他中的毒,您可有办法解吗?”

    无崖子面色瞬间更加不悦地睨了她一眼,嫌恶之色越发浓了,“你想看老妇的笑话?”

    可看着宣绫靖期盼的眼神,无崖子还是蔫了蔫神,道,“他那毒,老妇研究了一天了,没个头绪。他那毒很是奇异啊,看体征,确实是中毒的迹象,但放出体外的血液,却又完全正常,没半点毒性,当真是怪异,老妇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有这样只锁在人体内的毒。”

    闻言,宣绫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由牵动面庞,牵扯出几分痛意。

    难道那祭司说的阵息有毒,和寻常的毒竟是不一样,而是和阵法有关的吗?所以就连无崖子前辈都查不到问题?

    难怪那祭司那么信誓旦旦地说,若不用烛丸解毒,必死无疑!

    阵息有毒,阵毒?

    原来阵,竟然还能含毒吗?那现在,慕亦弦所中的毒之所以流出体外的血液无毒,是不是等同于像有一个无形的阵,将阵息之毒,锁在了慕亦弦的体内?

    宣绫靖心下瞬间更急,趁着无崖子不注意便是往怀中掏去,可竟然……没了!

    不仅烛心镯没了,就连她拼命带出来盛放烛心镯的木盒也没了!

    “前辈,我怀里的东西呢?!”宣绫靖忙得惶急追问了句。

    无崖子本就满心嫌恶,她这一问,落入无崖子耳中,直接成了质问,当即无崖子一怒,把她的手掰着硬是按回了身侧,愤然道,“老妇还能偷拿你东西不成?好心当成驴肝肺,明早天一亮,你们赶紧滚出老妇视线!”

    “前辈,我只是有些急,并没有此意。”宣绫靖知晓无崖子误解了,忙得解释道。

    无崖子僵冷愤怒的面色稍有缓和,却再没说话,冷哼一声就拂袖而去了。

    眼睁睁看着无崖子离开,宣绫靖有些无奈无崖子前辈的脾气,还真只有况晋函能拿捏的住。

    从紧闭的房门处收回视线,宣绫靖这才细细想了想,烛心镯绝不可能是丢了,应该是慕亦弦拿回去了。

    可怎么连那木盒也拿走了……

    她记得,上一世,在那木盒里的暗层里,好像还有一样东西……

 第一百七十一章拼命,挟恩望报?

    怕再惹怒无崖子前辈,宣绫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心头的焦急,硬生生在床上躺足了一个时辰,待药性吸收了不少,才起身收拾。

    浑身的灼烫感已经消除大半,异样的红肿倒是还留下些斑驳的印块,没这么快恢复如常。

    好在左手不知无崖子前辈用了什么药,伤口竟是已经隐隐结痂,灼烫的红肿消除后,伤痕已经不如最初那般恐怖。只是不能剧烈挥动,小小的用些力道倒还忍得住。

    待她走出门,却发觉她以为正受阵毒危害的慕亦弦竟然和无崖子一同坐在院内,不知在说些什么。

    远远瞧了瞧,慕亦弦背脊挺拔,端坐在那,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温和的阳光打在他半侧的沉冷面庞上,隐隐有一种柔和的光晕。

    无崖子瞧见宣绫靖走来,不动声色递过去一个嫌弃的白眼,而后,竟是不动声色地将桌上闲置的茶杯都收了起来,连带着本是放在慕亦弦面前的那被还冒着热气的茶杯也收走,最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弄得慕亦弦寂然无波的瞳眸间都划过一丝浅浅的疑色。

    宣绫靖心头全然无奈,这无崖子前辈怕是真把况晋函“弃师而去”的怨气迁怒到她这个北弥人身上了,不过此刻,慕亦弦在此,可不能暴露况晋函的国籍,弄出些无妄之灾来,但愿无崖子并未提过这些。

    走到近处,慕亦弦淡然沉寂的视线一瞬打量落在宣绫靖的面上,瞧着她面上异样的通红浅了不少,他眼底毫不自知地划过了一抹浅浅的涟漪,如风吹水面,悄然无声。

    紧接着,慕亦弦的视线又滑落到那双清透明澈的双眸里,定定瞧了片刻,他那双纯黑的双瞳瞬间如同浸染在了无边的夜色中,浓郁得看不太清神色。

    宣绫靖对上这一双视线,心口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滞,一瞬间,她恍惚地,似乎出现了一丝错觉。

    在她的恍惚间,她看见那双冷冽孤寂到让旁人望而怯步的双瞳间,似乎划过了一丝探究的迷茫以及……不为人知的……柔和……

    这一丝柔和,和上一世阿弦看她的眼神,分外契合!

    再细看,那双眼瞳却仍是冷冽冽的,其内却又如子夜暮霭,不知藏着什么情绪。

    “坐。”慕亦弦淡淡吐出一个单字。

    宣绫靖应声坐了下来,却抿了抿唇,打量了一番慕亦弦的面色。

    虽是沉冷如常,可却实实在在泛着一丝青灰之色,果然是中毒的体征。

    想了想烛心镯打开的方法,宣绫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若是她直接向慕亦弦讨要烛心镯,取出其内的药,怕是更惹他起疑了!

    慕亦弦本就对她有所疑虑,再加上核心阵中,她不得以用了黑铁卫的手势指令,只怕是慕亦弦已经不仅仅是疑虑,甚至已经心生防备了,此际若她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烛心镯,岂不是……

    可慕亦弦身上的阵毒,尚不知还有没有什么危害,解毒之事宜早不宜迟……

    宣绫靖沉默地斟酌着,慕亦弦也不知究竟在思量什么,并未出声。

    二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

    慕亦弦似有若无的视线不时落在宣绫靖那双因着微垂只能看见不时轻颤的睫羽上,脑海之中,却不时浮现那一次在欣沐轩门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幻觉。

    脑海中,有那一双冰凉悲戚的如同月华一般的双眸,有一双倒映在澄澈的双瞳里,隐忍着恨意与痛楚极其复杂的双眸,还有那一闪而逝宛若流沙的红芒……

    就在他打量着宣绫靖的视线间,一刻不停地在脑海中反复翻涌着……

    欣沐轩中,那一刻怪异的阵痛与铺天盖地毫无由来的慌乱,他本以为只是昙花一现……可在核心阵中,看着月宁郡主胳膊上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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