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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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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鸢面上的愤愤之色瞬间沉了下去,面浮关切沉色,同时亦是噤了声。

    二人忽然沉默下来,整个内室沉寂得只剩下皎皎洁白的月辉。

    沉默了良久,宣绫靖才忽然有些低沉地道,“素鸢,去睡吧。”

    素鸢没再拒绝,担忧地瞧了宣绫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内室。

    而宣绫靖睁眸瞧着沉静如银的月辉,心绪悄然拂过几丝酸涩胀痛。

    竭力压了压,她才竭力合上眸子,将心神全全放回那宅基之阵与紫微帝星之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质子,聂氏君厝

    大年初一这一日清晨,傩娘领着衾香以及欣沐轩的数位宫女,一同送来的太后的新年贺礼,同时,亦是留下了太后的关切问候。

    而衾香以及这一众宫女就被留在了郡王府里,明面着是照顾月宁郡主的起居。

    宣绫靖当然知晓太后的用意,因着慕亦弦的突然插手,太后无法将她困在宫中了,自然是要将眼线安插回她的身边,好在衾香的底细如今也清楚了。

    宣绫靖暗暗笑了笑,面上便故作感激柔和地笑着道谢。

    接下来的数日,宣绫靖便是每日都在药浴之中度过,见着她终于安安静静地养着身体,素鸢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宣绫靖倒是一直注意着盛都的风向,不过尚在年关热闹之中,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来。

    慕亦弦以及闻人越双方亦是没有传出什么暗斗,慕亦弦一直呆在府中,不知在忙些什么,而闻人越则一直因着太后的盛情,被留在宫中,同时被留以作陪的,便是与闻人越有婚约的连悠月。

    想起悠月那纯净干净却又胆小的性子,宣绫靖倒是有些担心她长久呆在东渊皇宫之中会出什么问题。

    而同时,这几日宣绫靖也时常注意着主帝王的紫微帝星,却地发觉,那紫微帝星,并不仅仅只是变暗淡了,甚至还在一天比一天暗淡。

    只是这几日变暗的程度并不特别明显,不过再如此下去,但凡是能够辨认星辰的人,都会发觉到这一颗明显变暗的紫微星。

    虽然不明白紫微星为何日渐变暗,宣绫靖还是趁着况晋函为她调养诊脉时,偷偷叮嘱了况晋函一句,注意下小皇帝的情况。

    如今这局势,各方都在蠢蠢欲动,太后也早已起了防范之心,一旦宫中的小皇帝出了什么问题,就是这一方鱼池轩然的时候了。

    甚至悄悄嘱咐了况晋函去问问尉迟晔,那些东西可都已经布置好了!

    而她所要做的,自然是……顺水推上一把!

    ……

    大年初四这一日,衾香按例回宫取宣绫靖的俸禄,同时也按例向太后回禀近日月宁郡主的状况。

    太后敛着目,似有冷光闪烁不定,“云夕玦这几天,就一直呆在府里,哪儿也没去?”

    “是,郡主每日按着况太医的药方泡着药浴,调养着身子。”

    “十五,也没派人去郡王府问候问候?”

    “这……没有,只有府的桑莫来贺过年,但只放下了贺礼,就走了。”衾香如实回答道。

    太后气息陡然沉了沉,良久,才又开口道,“郡王府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的人出没?”东渊最近暗中风波动荡,难保北弥的人不会起了什么心思,北弥那消失无踪的十万兵马,终究是个隐患!

    衾香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地道,“奴婢按太后吩咐,买通了郡王府的丫鬟,暗中注意着郡王府书房和郡王正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人。”

    太后顿时冷哼了一声,“行了,退下吧。”

    临到衾香退到门口时,太后才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不耐地道,“对了,怎么说也是过年,虽然疯了,但终究也是个皇子,按往年一样,你随便挑点看得过眼的东西送去南静苑去,总不能让南乔说我东渊没点待客之道。”

    “是。”衾香暗中视线一寒,面上却仍是无波无澜地淡淡应了声。

    南静苑,正是南乔质子聂君厝所住的院落。

    衾香按着太后的吩咐,也像往年一样,净挑些了无用的玩意,随手拿了个托盘,就奉去了南静苑内。

    南静苑,一片荒芜,就只有几颗枯树,半点生机的颜色都没有。

    衾香面上无动于衷,心中却充斥着快要压不住的不忿!

    当初一同随行前来伺候二皇子的丫鬟,除了她投诚了太后,这些年都因病因伤,偶然的丧了命,如今的南静苑,除了门外的两名侍卫,就只能屋内的两名宫女了,而这四人,都是太后的人。

    不过那两名宫女也不过是来盯着南乔二皇子的,只要不让人死了,随意怎么伺候,反正不过是个疯子。

    衾香刚一靠近正殿,就隐隐听见了屋内低沉的嘶吼声。

    伺候的两名宫女瞧着她走来,倒是笑意盈盈的,“太后又赐下什么好东西了?”当然,这宫里的东西,那个疯子哪里还能用得上,赐下来的东西自然都是她们的。

    衾香面色沉静淡然,将托盘里的东西递给了那两名眼睛放亮的宫女,便随意地道,“我进去瞧瞧,也好给太后回禀。”

    那两名宫女正高兴的分着东西,头也没回地应了声。

    衾香冷冷抿了抿唇,这才推开屋子走了进去,刚一踏进去,一堆东西噼里啪啦地杂了过来!

    屋外这分着赏赐的两宫女早就习以为常,根本理都不理。

    衾香面色关切而担忧地盯着那发疯的人,嗓音却控制着平淡疏离,“二皇子,您冷静些,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看看您,奴婢衾香。”

    前面的那些话都是说给屋外的两名宫女听得,最后那二字,才是她的重点!

    二皇子疯了四年,她不敢确定二皇子还能不能认出她!

    聂君厝却放佛受到了惊吓,手中狂乱的挥舞着,喉咙也嘶哑低沉的不停吼着,可却明显能听出中气不足的萎靡。

    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不虚弱萎靡才是怪了。

    衾香眼中满是痛楚愤恨之色,心头却惊疑打鼓的瞧着聂君厝那散乱狼藉的面目,难不成……不是阵法的缘故?二皇子还没清醒过来?

    静静瞧着二皇子这般根本没有清醒的疯态,本以为希望就在眼前,却亲自看着希望破灭,落差之下,衾香生生憋忍了这么多年的愤怒终于控制不住的喷薄了出来!

    她猛得似的一拳砸在破旧的窗柩上,尖细不平的木刺瞬间划得她的手满是伤痕!更是用根本传不到屋外的音量愤恨不已地咬牙切齿地低咒道,“太后!不得好死!”

    而正是她这一句话后,她突然发现有一道阴鸷狠戾的目光陡然凝在她的身上,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发冷。

    “二皇子?!”看清那一道目光来源,衾香顿时喜形于色,口中刚要惊喜的唤道,却又飞速防备地压了下去。

    聂君厝仍是噼里啪啦地摔着撞着屋内的东西,凌厉阴冷的审视目光却一瞬不瞬落在衾香的身上!他疯之前虽然是有布局,但这么多年,难保不会已经变了心!

    衾香心思机敏,瞬间明白了二皇子的怀疑,当即扑通一声狠狠跪了下去,重重叩了三首,可顾及屋外的宫女,衾香并未出声解释,就这么跪到聂君厝跟前,将一张宣纸塞到了聂君厝的怀中!

    而恰在这时,屋外的那两名宫女已经分好了东西,正准备进来瞧瞧,衾香忙得就势摔倒在地,聂君厝神色一冷,也趁势砸了一东西过去,衾香额上顿时通红一片。

    两宫女所见之景,就成了衾香姑姑被那疯子砸倒在地的情景。

    那两宫女顿时一声惊呼,“唉哟!衾香姑娘,您没事吧!这人就是个疯子,你靠他那么近是要出事的!您快出来得了!太后那回禀个没事就行了,反正没死!”拉成衾香躲瘟疫似的飞快跑了出来,还死死把殿门关上,在门外扣上了锁。

    衾香神色冷淡地按着额头,低垂的视线落在那落上的锁上时,寒光一闪而逝,最后却没再说什么,淡淡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衾香去回禀了太后一声后,便领了宣绫靖的俸禄回了平北郡王府。

    回到皎卿阁后,趁着无外人在,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宣绫靖面前,双目泪光颤动,满是难言的激动与感激,“多谢郡主!奴婢一定万死以报!”

    宣绫靖面上露出一丝浅笑,示意素鸢扶起了她,才道,“醒了便好。额上的红肿,赶紧去擦擦。”能让衾香这般激动,不用多想,也知是南乔二皇子清醒了。

    衾香又是执意地叩了谢礼,才敛了敛激动的情绪,正色道,“郡主放心,奴婢趁今日已经塞给了二皇子一封信,信上言明了郡主所做的一切和郡主想知道的事情,等过几日,奴婢再寻个机会入宫,偷偷去见二皇子。”

    “嗯,注意些,别让太后注意到异常。”宣绫靖沉思叮嘱了句,这才示意衾香下去。

    夜色降临时,宣绫靖再次瞧了瞧紫微帝星,这紫微帝星的光芒果然比昨日又更暗淡了一些!

    可况晋函却迟迟没有发现小皇帝有什么问题,反而正常健康的很,放朝五日,太后难得有时间时时刻刻陪着自己的独子,四处走走闲逛,母子间满是欢颜笑语,温馨和乐。

    让宣绫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了。

    然而,就在这一日,子夜。

    南静苑中,一道身影在夜色之中一晃而过,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没入了主殿之内。

    殿内,仍旧维持着装疯状态的聂君厝此刻正在熟睡,好似毫无所觉。

    而闯入殿内的那人,却气定神闲地缓缓走到了床榻边,声音压的极低,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从容、笃定与贵气,“二皇子。”

    琥珀色双瞳在月色清辉下,分外晶莹剔透,仿佛能够洞察一切,“阵法已破,二皇子难道不想睁开眼静静赏一赏这如华的夜色吗?”

 第一百八十七章合作,要一承诺

    “你是何人?!”应声,一双阴鸷沉寒的目光陡然对视而上。

    “好眼神!”闻人越温润如风地赞了赞,却姿态优雅从容地随手推开一扇窗,让如银的月色毫无阻滞的倾泻而入,如锻静美。

    聂君厝目光沉静下来,凝在其上片刻,才又满是阴鸷冷色,防备谨慎地再次道,“你是何人?!”

    “在下,闻人越。西殊,大皇子。”闻人越又是温温和和地笑回道,“二皇子或许并未听说过,但听闻皇子的随行丫鬟今日来过,想必,应该告诉了皇子破阵的一些事情,不知可有提过……祝勐?”

    聂君厝寒着目,阴着面,并不回答。

    闻人越也不恼,继续从容淡静地道,“皇子的侍女之所以会知道皇子如此困境皆因那阵法而起,便是本皇子的手下祝勐告知的她。”

    “哦?”聂君厝终于嗤笑阴冷地开了口,“阁下这是来……邀功了?”

    “不尽然。”闻人越笑了笑,“只是当初从皇子的侍女口中听闻求助之事,听说数年前,皇子就能洞观全局,在疯癫之前,布置好自救之局,在下好奇,派人去南乔查了一查。没想到,竟然查到一件颇有趣的事情来!”

    “何事?”聂君厝阴厉厉地瞥向他。

    “或许,应该称呼阁下为……大皇子?”闻人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双眸里的琥珀色光泽在月光下颇有几分深晦。

    聂君厝阴鸷的目光陡然一凝,防备警惕的目光首次有些惊讶和兴味,“西殊大皇子?有几分手段!这件事情,尚还活着的知情人屈指可数,但却都不是会开口的人,不知大皇子从何处听来?”

    听闻聂君厝这审视兴味的语气,闻人越反倒是惊讶地愣了愣,没想到这件事竟还是南乔的秘辛,也对,顶替质子之事,也算秘辛。他起初派自己的人去查,确实没有查到什么端倪,后来偶然想起让阿九的九伶楼去查了查,才查出这有趣的秘辛来!

    南乔大皇子,一介宫女所生,自然自幼不受优待,甚至知晓他存在的人都屈指可数,后来,东渊太后指名南乔念妃之子前来东渊为质,这大皇子就顶替了聂君厝,被送到了东渊,而同时,原本的二皇子改名聂成祈,以大皇子的身份过继到了南乔念妃的名下。

    更是在同一时间,南乔皇宫以瘟疫之名,出现了大清洗,平素伺候、知晓大皇子、二皇子相貌的宫人全部被屠洗为净。

    现下,瞧着这聂君厝如此兴味惊讶的神色,闻人越都不由有些佩服起他们那个小师妹阿九来,竟已经将九伶楼的情报网铺的如此深入,连这等被大批屠洗遮掩实情的秘辛都能查到。

    佩服之色在心中暗暗一转,闻人越面色却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在下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呵。”聂君厝阴沉地嗤笑一声,“那么,不知今日阁下潜入,到底有何贵干?本皇子可不觉得阁下是在这宫中呆着闲得慌。”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闻人越从善如流地顺着道,随后却眸色一沉,嗓音亦是严肃正然了几分,“如今南乔衰落,不知皇子可有野心回宫掌控朝局?”

    聂君厝面色霎那阴戾一片,沉沉盯着闻人越,久久不曾出声。

    但他浑身,却忽然生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狠狠笼罩向闻人越,似想逼出他的真实目的。

    但闻人越却始终噙着温和从容的笑容,对这丝冷厉气息恍若未觉般,继续道,“如今天下局势二皇子恐怕还不太清楚,南乔君主懦弱无能,依附东渊而存,北弥被灭,但复辟已在绸缪,只等时机,并且东渊衰败在即,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还有慕亦弦在,足够执掌衰败的东渊与天下群雄并立,但绝不会在如五年前那般,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皇子被困如此之久,眼神仍旧如此凌厉镇定,数年前的眼界与气度,不知可还怀在胸中?如此机会,皇子可有胆量试上一试?”

    闻人越说完,便只笑着看向面色阴沉冷厉的聂君厝,似在等他权衡当今局势,又似在等他给出一个答案。

    聂君厝沉默片刻,却突然冷沉沉地笑了起来,“阁下这激将法,当真没什么水准。”

    “有用即可。”闻人越倒不甚在意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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