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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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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也正是因为闻人越的人马不敌,不得已联系了九伶楼助力,尉迟晔才终于得知了南乔质子私逃的消息。

    当夜,素鸢悄无声息潜入飞鸾殿偏殿,将西殊大皇子动用九伶楼势力协助南乔质子私逃的事情连夜告知。

    宣绫靖及至此时,才终于可以确定,那日太后究竟为何用那阵法试探。

    甚至,思考到桑莫所言的命阵,思考着东渊小皇帝如今比上一世更提前的高烧失智极有可能便是她毁阵之后的连环效应,宣绫靖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寒意。

    太后对她,怕是起了必杀之心。

    不过这些她并未告诉素鸢,以免素鸢担心,只让素鸢好好听尉迟安排后,便叮嘱了素鸢回去。

    衾香得知南乔质子已经出逃后,满是振奋欣喜,却被宣绫靖劝告切勿泄露神情,以免惹起太后杀机。

    这段时日,宫中死去的人已经数不胜数,太后若要杀衾香泄愤,实在无需任何理由。

    就在素鸢离开飞鸾殿没多久,飞鸾殿中,傩娘引着一人入了飞鸾殿正殿。

    入门那一霎那的明亮光线下,照出那人隐在斗篷之下的面颊,竟是……李府主母萧念晴。

    萧念晴见着太后便是恭敬行了一礼,才回禀道,“太后,按您的吩咐,臣妇去探了探萧国老的口风,听萧国老的意思,静穆王好像并非失踪,萧国老明显知晓静穆王的踪迹。”

    太后双眸陡然寒了寒,才深晦莫名冷冷一嗤,“果然如此,老三啊老三,躲得倒还真快!”

    萧念晴沉默地顿了顿,等太后寒意收敛,才又道,“按您的吩咐,已经强迫李世旋那丫头进了府。那丫头倒也争气,还真仗着的名义招摇过市,遑不知大祸临头!”

    太后当即感叹温和笑了笑,“念晴啊,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办事,我放心……刚认识你时,你还是个怯怯懦懦的萧府旁系,如今也有一府主母的风范了……”

    萧念晴似有怀念感慨地笑着,“多谢当初太后的提携!当日若非有太后,臣妇又如何有今日,李府也不会有今日,萧国老当真以为我李府靠着他们,真是可笑,当初萧府轻我贱我,我岂会依靠他们!”

    萧念晴的话,让太后十分满意地眯了眯眼,而后,才神情慵懒而冷冽地道,“让老三和老七去盯着李世旋吧!十五这孩子,哀家很了解……哪些人他在意,哪些人他不在意……六年前,哀家能拿准他,让他助哀家,六年后的如今,哀家也能拿准他!”

    说道最后一句,太后凤目微虚,幽冽之色瞬间遍布双眸,猎猎寒意。二更到

 第一百九十五章边境,神匠墨辛

    在盛都暗下风云动荡的同时,离开盛都的慕亦弦却已经快马赶到了东渊边境,一处酒家。

    阮寂从早就在旁等候,慕亦弦一到,阮寂从当即严肃回禀道,“殿下,神匠墨辛就在前面那间客栈里,呆了好几天了,天天只喝酒。不知墨先生的脾性如何,属下等也没有贸然打扰。”

    “嗯。”慕亦弦面色冷峻地点了点头,这才由着阮寂从的指引走到了墨辛的房门前。

    一股浓烈的酒气隔着门都能嗅到。

    阮寂从刚要叩门,里屋率先传来了一声沧桑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唉哟,盯了老头子这几日,终于舍得现身了,正候着呢,进来吧。”

    慕亦弦面色不变推开门走了进去,阮寂从候在门外,还轻轻带上了门。

    屋内,乍看之下,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酒鬼,完全不顾仪态地趴在桌上,手里还抱着一坛酒,桌上地上更是歪歪倒倒着好些个酒坛子。

    他着眼皮瞥了一眼门口,瞧见来人衣着不凡,这才眼睛噌得一辆,眼眸贼笑着快要眯成一条缝,熟络至极地道,“看来是个有钱的小子,来来来,先陪老头子喝几杯,瞧瞧酒量再说后话!”

    一边招呼着,一边倒了一满杯酒塞到了慕亦弦面前。

    慕亦弦神色冷淡无波,接过二话没说,一口饮尽。

    那老头子贼笑之意越发明显了,当即大笑一声,“痛快!喝了老头子的酒,这酒钱你可得付了!”

    慕亦弦并不在意墨辛敲诈酒钱,只冷寂淡漠地点头应了,双眸便打量地落在墨辛的面上,双目幽沉,似有浑然天成地精芒内蕴其中。

    墨辛一阵不适,顿时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你这么打量老头子,老头子的酒兴就被扫尽了!”

    “墨先生的酒,接下来的一个月,在下包了,日后自可尽兴畅饮。”慕亦弦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倒是神色冷冽沉稳地道。

    墨辛一愣,倒没见过出别人的酒钱也出的这么痛快,不由兴味地好好打量了一番,眼中的醉态随意也渐渐敛退,只剩下似有若无的几丝犀利视线,探究地落在慕亦弦身上。

    打量片刻,墨辛才捻了捻长长的眉须,一片慈眉善目,却终于显露出了几分精炼沉稳来,“出手如此痛快,看来是笔大生意了,先说来听听。”

    慕亦弦神色寂然无波,缓缓从左腕褪下烛心镯,递到了墨辛的面前,视线紧紧落在烛心镯上,幽沉难明,“此物,墨先生可曾见过?”

    墨辛拿起来端详地瞧了瞧,目中瞬间变亮,炽热之色翻涌而起,不停地咂舌道,“这东西当真是精巧!雕花如此微小栩栩如生,啧啧,听听这声音,这镯内怕是还有更为精巧的机括构件,妙哉妙哉啊!”

    见墨辛只轻敲辨音就发觉这手镯内有乾坤,慕亦弦不禁也信服了这看起来乱糟糟的老头几分。

    只是他神色内敛淡漠,完全看不出变化,被慕亦弦这么冷寂无波地盯着,反差之下,墨辛老头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不禁讪讪笑了笑,才轻咳一声,正经道,“嗯,你想让老头子做什么?先说好,老头子我云游四方惯了,可不会呆在一处太久,这么精巧的东西,可不是十天半月能做的。要说是内部机括,老头子倒能帮你。”

    说着,墨辛又已经垂眸盯着烛心镯,寻找着打开机括的办法了。

    慕亦弦瞧着墨辛此刻的动作,视线不由地幽寂下沉,俊美无俦的面上,阴影幽暗,更是情绪难明分毫。

    因为,墨辛正摩挲着烛心镯内的凝洄二字,而后,缓缓下滑,摩挲着整个烛心镯。

    及到墨辛摩挲的举动停止,慕亦弦这才薄唇轻动,淡淡开口道,“此镯内的精细机括,在下已经,此行找墨先生,另有要事!墨先生方才摩挲镯内,可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异样之处?”墨辛奇怪地挑了挑眉梢,苍白的眉发瞬间一抖一抖的,而那一对放亮的视线却渐渐沉淀下来,仔仔细细地盯着镯内,再次一寸一寸地来回摩挲着,观察着。

    “咦?”忽然,墨辛的拇指顿在一处,而这处,距离凝洄二字并不远,正是之前宣绫靖下意识寻找之处,以及,慕亦弦时常摩挲之处。

    瞧着墨辛的拇指停留在那一处,慕亦弦面色越发幽寂难明了起来,果然,那一处有问题并非他的错觉!

    而紧接着,就连墨辛惊叹一声,双目如同星辰闪烁着贼亮贼亮的光芒,一瞬不瞬盯着那烛心镯,比之之前更要炽热与激动!

    “妙妙妙!实在太妙了!竟能将表面契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毫无痕迹,这不仅是对金属的掌控精妙,更是对匠心手段的考验啊!好小子,你这东西打哪儿弄来了,借给老头子我研究几天怎么样?”

    说着,生怕慕亦弦拒绝似的,墨辛又连忙道,“老头子我又不要你的,可别这么小气啊!”

    慕亦弦黑瞳如夜,越发幽寂深邃,在听到墨辛如此评价之时,他那一双眼瞳就如同一泓漩涡,深浅难测。

    表面契合?是说此物经过再次锤炼过?那原本,又是什么模样?

    视线寂寂然落在烛心镯上,他心底莫名地、不可捉摸地、忽的一阵轻微的悸动。

    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急切,催促着他,赶紧去!

    “只要墨先生能够这一处地方,告诉在下一切细节问题,此物,可以借给墨先生研究几日。”

    “好好好!痛快!这事老夫帮你解了!”墨辛忙不迭地应了,本是因酒气而起的红晕瞬间变成了激动,双眸更是亮得耀目,就如同孩童看见了心仪的玩具一般,迫不及待,爱不释手,咂舌不已,“这趟当真是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瞬间,竟是连酒也不喝了,一边端详着手镯,一边招呼着往外走,“走走走,跟老夫去郊外草庐,那有工具,方便!”

    临到门口,余光瞧见门口还站着一人,又连忙头也不抬地加了句,“哟,还有个人,正好,帮老头子抬几坛酒去!”

    临到门口,余光瞧见正候在门口的阮寂从,视线紧紧盯着烛心镯,头也没抬地加了句,“嗯,还有个人,帮老头子搬几坛酒好了!”

    阮寂从询问地看了一眼慕亦弦,慕亦弦神色冷淡地点了点头,阮寂从这才领命前去。

    ……

    外郊草庐。

    墨辛一赶回草庐,就埋头钻进了屋内,没半点要招呼安排下客人的意思,倒是熟络不客气地吆喝着阮寂从将酒都搬进屋里,方便痛饮。

    墨辛这一埋头钻研,就是整整一日,好在有阮寂从安排的人手准备膳食。

    期间,慕亦弦曾与阮寂从暗中叮嘱过几句,但并未进屋打扰墨辛,询问进度。

    临到夜间,暮色渐渐笼罩住整个草庐,慕亦弦的思绪才渐渐沉寂下来,却不由自主地浮现着离开盛都前,在飞鸾殿面见月宁郡主之时的情景。

    月宁郡主所讲的关于烛心的传说,他明明从不信这些虚妄之物,可这一刻,却莫名其妙地反复在脑海之中,让他浸染在整个寒凉的夜气里,浑身越发冷冽慑人。

    第二日天刚微亮,还残余一丝朦胧之意,阮寂从却忽然递给慕亦弦一封传书。

    传书之中,正是这段时日阮寂从在北弥调查之事,有关北弥云府云夕玦,自幼及长,事无巨细。

    慕亦弦神色冷寂难明,却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瞧着。

    云夕玦自幼有疾,深养府中,甚少出府,喜静坐读书,与北弥长公主宣绫靖交好,时常被邀入宫静养。与北弥有旧,不是什么问题。

    擅长机关巧术,常制机巧之物。这些,也都已经知晓。

    可通篇记录之下,却没有一个字提及云夕玦擅长阵法之术,难道,真如当初竹林之阵初见时之言,她只是博览群书?及至东渊,与桑莫探讨研究之后,才有了如此精进?

    若无核心阵中那一系列变故,慕亦弦倒还相信这种说法,可在那阵中,无论是她一眼看穿那祭司悄无声息布在他身上的锁迹阵,还是那以心血激活阵法的手段,都绝非初涉阵法之人所能拥有的熟练。

    此信之中,更是没有一字提及云夕玦曾经遭遇危险,为人所救!

    可那日,云夕玦却道曾被人所救才得知手势命令之事,既然不是被人所救,那自然排除是黑铁卫的缘故,那么……只剩……她了?

    云夕玦真的会,曾经与她见过?

    可若是按着年龄来算,十四、五年前,云夕玦仅仅一两岁,太不可能!

    明明不可能,云夕玦却知晓了手势指令,明明不会阵法,却短短时日内臻至精通,甚至在那核心阵内,数次动用高明阵法,这真的,只是天赋使然?

    慕亦弦一双如剑的墨眉沉凝下来,星目之下更是幽光深邃,如夜寂然。

    心绪一瞬起伏难宁,左腕经脉里的气劲竟似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慕亦弦眉目寒冽幽沉,视线更是沉寂地难辨丝毫,却是迅速按住左腕,可这一次,左腕的动静却并没有一瞬消失,反而愈演愈烈,青筋鼓动,来回游蹿!

    竟似如同当初核心阵法内,被那祭司感应之下的完全活络!

    之痛一瞬袭来,慕亦弦不足片刻,沉俊的面色沁出丝丝冷汗,可他神色越越发内敛而寒冽,而就在这剧痛之中,他的脑海中,竟是再次浮现许多模模糊糊地不知为何的画面。

    红色、雨声、视线,纷杂交错,朦胧难辨。

    ……

 第一百九十六章陷阱,谁客谁主?(一)

    而另一边,闻人越随同太后所派千人,一同赶往迎接西殊聘礼护送使臣,可却在即将赶到目的地之际,西殊大皇子闻人越莫名失去踪迹。

    那千夫长一瞬慌乱后,当即一边派人回都禀报,一边队伍分成两波,一波继续前往迎接,一波却在原地展开搜索。

    只可惜,闻人越早已趁夜离开了此地,已然赶向了慕亦弦所在的外郊树林。

    闻人越到达外郊树林之时,正是慕亦弦接到调查云府消息的这一日晌午。

    闻人越停留的外郊树林,刚好在慕亦弦黑铁卫布防范围之外。

    闻人越刚一现身,树林各处也随之现身了数十人,尽皆都是九伶楼的人手!

    只不过,如今九伶楼的众人都在东渊暗中安排北弥旧臣撤退之事,所能派来的不过三十来人。

    与慕亦弦的近千黑铁亲卫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令主(持九曜手令之人的称呼),地道已经提前挖好,撤退之路,各处遮掩之法也已全全布置妥当!”

    “很好。”闻人越神色温和从容至极的应了一声,可眉峰眼梢里的冷冽却渐渐浮于眼表,继而变得异常冷毅。

    当初,他从核心阵内逃脱,从无蜺山返回之时,偶然在北弥境内碰见了神匠墨辛,早就知晓东渊再暗查墨辛踪迹之事,当时就已肯定猜测,必是与烛心镯有关!

    偶然撞见神匠墨辛,他便瞬间灵犀一动,旁敲侧击劝说墨辛前往东渊边境,将会遇见一件绝世巧器!不过,他也与墨辛达成了协议,不过透露此消息是从他这儿传出,故而,他并不担心墨辛会说漏。

    如今,一切果然如他预料,慕亦弦追寻墨辛踪迹而至,烛心镯也势必离了他的手!

    要抢要夺,成败在此一举!

    “入夜动手!”闻人越眸光凌厉异常地沿着树林盯向草庐所在之处,简短果决命令一下,便整个人气息尽敛,养精蓄锐,静待时机。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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