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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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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阮寂从凛然应声,速度退下,写完调兵手令,递给慕亦弦盖了兵印,便即刻传回青乌山营地。

    临到黎明破晓之时,慕亦弦的调令便已到达了青乌山。青乌山营地迅速点兵整队,准备出发!

    而同时,飞鸾殿中,太后亦是收到了一则消息。

    看完消息之后,太后只凤目寒冽地嗤嗤讽了一句,“十五啊十五,别怪哀家,拿捏准了你!只怪你啊,一次一次把软肋往哀家眼里送!你可知,生在皇家,不争也是罪!”

    而后,太后冷厉至极地刷刷写完一封书信,而后,骨笛一吹,交给了现身之人,冷声道,“以最快速度,交到手中。”

    傩娘进屋伺候之时,飞鸾殿内,早已恢复了平静,只余太后神情似幽沉似懒怠地倚躺在卧榻之上,微眯的凤目里,狠戾莫名。

    傩娘微垂的视线微微怔了怔,这才敛了敛神色,恭敬地上前伺候。

 第二百零二章乱起,意外援救

    这一日,整个盛都越发风平浪静,甚至有一种极度的诡异,安静的,就连连刮几日的寒冽北风,都莫名息了动静。

    宣绫靖安抚着忐忑不安的连悠月,视线却时不时瞧向屋外严阵以待看守严密的禁卫。

    得想个办法,将悠月也送离东渊。

    不知阿越师兄如今在何处,不过如今,宣绫靖也不指望闻人越能有办法将连悠月大摇大摆带出皇宫,太后担心西殊参与政变之事,必定会强留连悠月用以制肘,若是这关头,闻人越自投罗网,太后只怕更加高兴。

    看来,只能等明晚素鸢前来,在想办法了!

    宣绫靖眉眼温润柔和地抚了抚连悠月的额发,才道,“不要着急,会没事的。”

    连悠月弯弯如月的眉眼里满是惴惴不安地涟漪,微冒冷汗的手紧紧攥着胳膊上的铃铛,好似只有抓着铃铛,才能让她稍有平静,“太后这么对我们……他不会也有事吧?”

    宣绫靖知晓连悠月担忧的是阿越师兄,也只能柔和抿唇笑了笑,道,“应该不会有事。”

    “嗯!”连悠月却好似得到了极大的鼓舞,重重点了点头,面色满是坚定与希冀之色,“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极度安静的氛围之下,整个盛都渐渐走过了整个白昼,而入了夜后,就连天幕都毫无动静的一片漆黑,没有半点月色星光,黑沉沉地,像是酝酿着大风暴,压抑的所有人心绪都有些不畅。

    而第二日,这种宁静更是被推上了极致,明明只在白昼,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整个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敏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而这一日凌晨,太后的那封信,也终于送到了慕亦弦手中!

    此刻,他们已然快要到达东渊境内,慕亦弦拿到这封书信之时,面色寒如冰铁,视线寂冷,如同万载冰雪荒原,空寂压迫。

    “殿下,太后传书什么?”阮寂从刚迟疑地问了一句。

    慕亦弦幽黑的双瞳如同两柄凛凛杀气的剑尖,直刺阮寂从而来,阮寂从浑身一惊,只觉通体冰凉!

    而在阮寂从惊悸失魂的呆震下,那一封书信在慕亦弦手中生生化作了碎屑,没入了地面的灰尘之中。

    阮寂从惊疑不定地瞧了一眼被慕亦弦捏成碎屑的书信,再不敢多问。

    “黑铁卫调集的如何了?”慕亦弦面色冷峻沉冽,嗓音更是冷漠地没有一丝柔和,只剩彻天彻地的杀伐凌厉,似要划破夜幕,惊彻天下!

    如果北弥妄图复国,北弥小皇帝必然要出现在北弥皇都,他既然已经饶了宣绫靖一次,那宣弘璟,他绝不会再手软!

    黑铁卫,必将再次兵临北弥城下,滔天杀伐也将笼罩住整个北弥皇都,北弥余孽不死,誓不罢休!

    阮寂从抖了抖寒意,这才寒战地道,“应该调集的差不多了,不过大部队行军,最快,怕也需要数日才能抵达东渊边境。”

    “嗯。”慕亦弦冷冽的应了一声,这才又继续赶路。

    可未走多久,慕亦弦陡然吩咐道,“阮寂从,你带他们将北弥余孽送回盛都,本王直接赶去会见黑铁卫!”

    言罢,慕亦弦便只带了几名亲卫,疾驰驾马没入了向着东渊而去。

    阮寂从盯着慕亦弦疾驰离去的背影,神色沉得有些冷肃。

    ……

    这一日夜里,整个天色越发暗沉下来,压地越来越低,就像整个天幕直接压在了所有人的头顶上,让所有人都心生一种难言的压抑与恐慌,感觉这天就要塌下来了。

    太后面色阴沉凌厉地坐在飞鸾殿内,惊得整个飞鸾殿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憋着,生怕一不小心惹了太后不悦,招致杀机。

    太后之所以面色阴沉,便是因为有一种莫名的担忧总是绕在心口,怎么也挥之不去。

    沉沉呆在飞鸾殿良久,太后终于起身去了飞鸿殿内,一直哄着小皇帝到了子夜,才又返回飞鸾殿休息。

    傩娘伺候着太后睡下后,才从正殿退了出来,可当她正要转身之时,却感觉眼前好像有一道影子忽然一晃,而那方向,正是月宁郡主之前所住的偏殿。

    傩娘面色瞬间一沉,满是谨慎提防地走到了偏殿,举着灯笼四周照了照,发觉并无异样后,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眼花了。还好郡主与连姑娘早已被转了到边角的沁芳阁,要不然出了差错,这飞鸾殿怕是又要多处一批冤魂了。”傩娘心有余悸地感慨摇了摇头,这才又转回卧房,前去休息。

    而等傩娘离开后,一道人影却忽然从屋顶坐了起来,默然瞧着傩娘走远的身影,这才眉目微敛,满是沉色。

    此人,正是奉宣绫靖之命而来的素鸢。

    这几日,素鸢都在参与九伶楼的安排,并未有机会与云凌老将军有过交谈,故而根本不知宣绫靖已被换了住所,便只熟门熟路地到了这偏殿,却没想,整个偏殿竟是人去楼空,不仅人没有寻到,还险些被太后亲信给发现!

    “沁芳阁?”素鸢回忆了一番傩娘刚刚自言自语的感慨,清冷沉凝的眉眼里依稀透出几分喜色,这才身形一动,正要前往沁芳阁而去,却没料,又有两三道黑影出现在这偏殿之上。

    素鸢当即趴下身,藏匿好身形,瞧着那几人的动静,竟也是在这偏殿内寻着什么,不由心头生了疑,不知这些又是何人。

    等到那几道黑影离开,素鸢这才又动身前往沁芳阁。

    等她到达沁芳阁时,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沁芳阁门外的禁卫身影,面色瞬间一凝,却越发放轻了动静,悄无声息跃上屋顶,掀开了屋瓦,才潜入了沁芳阁内。

    素鸢刚一现身,宣绫靖便瞬间命令衾香落下了窗栓,而后,衾香故意装作与连悠月聊天,遮掩着素鸢与宣绫靖的动静。

    宣绫靖与素鸢微是往内间走了走后,不待素鸢率先开口,宣绫靖便是确认般地问道,“素鸢,尉迟可有让你去一处?”

    宣绫靖的问题颇有些莫名,但素鸢却是听懂了,当即点了点头。

    见素鸢点头,宣绫靖面上也浅浅溢出了一丝笑意,叹了声,“那好。”

    随后,才悉悉索索从怀中取出一个早就备好的荷包,沉沉放入素鸢手中,低声道,“等完成那一处的事情之后,你再打开此物。记住,千万不可提前打开。”

    “是。”素鸢见宣绫靖神色严肃,当即也正色应了声,才将荷包收入怀中。

    见宣绫靖露出满意之色后,素鸢眉眼才又泛起几分忧色,迟疑道,“臭小子已经叮嘱我小姐您的撤退计划,我也已经在郊外备了快马,可小姐您倒时如何从宫中脱身?我还是来宫中接应您吧。”

    宣绫靖却了然地勾唇笑了笑,而后安抚道,“放心,等你打开荷包后,自然知晓我的安排,按照其上所写行动便可。但记住,不能提前打开,一定要等那一处事情完成之后。”

    听宣绫靖叮嘱了两遍的不可提前打开,素鸢心头也不由更加严肃了几分,只感觉揣在怀中轻飘飘的荷包,忽然沉甸甸的。

    宣绫靖却没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了素鸢将连悠月带离皇宫。

    连悠月身材娇小轻盈,素鸢带着她,并不困难。

    可等素鸢离开后没多久,这个沁芳阁的屋顶竟再次被掀开了一处缺口,而后,闪身进入了两道黑衣人。

    宣绫靖与衾香神色瞬间一紧,衾香更是隐隐护在宣绫靖身前,防备地盯着这突然出现的二人,但却并未出声,惊动屋外的禁卫。

    那两名黑衣人本还担心她们出声,正坐着噤声的举动,可发觉这二人皆不出声,这才放了了警惕,极小声地道,“我们并无恶意。”

    “你们是谁派来的?”宣绫靖更是近乎无声地质问了句。

    “主上,南乔君上。”那黑衣人答道,随后更是道,“主上说,接下来东渊时局动乱,二位尽皆对他有恩,特命属下等,救二位离开东渊。”

    南乔质子,聂君厝?

    听闻那黑衣人之言,宣绫靖微是愣了愣,没想到这南乔质子倒还是有情有义之人。

    倒也不枉衾香因着聂君厝一句安排,在东渊宫内熬了如此之久了。

    只可惜,她并不能离开。

    敛了敛有些走神的思绪,宣绫靖才浅浅笑了笑道,“多谢南乔君上挂念了,既然二位来了,便待衾香离开吧。”

    “那姑娘?”那黑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疑惑道。

    “我在东渊尚有要事,并不能离去。”宣绫靖解释道。

    那黑衣人这才转头看向衾香,可衾香却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先是郑重叩谢一首,才道,“多谢君上挂念,只是,奴婢说过,郡主只要救下了君上,奴婢便会以死相报,如今郡主有难,衾香怎能独自离开!还请二位代衾香转告君上。”

    宣绫靖却是出声劝道,“衾香,我并不需要你的回报,而且,我想你们君上已经给了我我最想要的回报了。这些就够了!”

    她肯定,聂君厝与阿越师兄必然达成过对北弥有益的协定。

    衾香留在宫中,只怕凶多吉少。

    可衾香却固执地不愿离开,见状,宣绫靖只好示意那黑衣人直接打晕了衾香,将人带了走。

    见她执意不走,那黑衣人也只能放弃,只带着衾香离开了此地。

    不平静的一夜,终于走到了尽头,天际破晓,蒙蒙亮之时,天空忽然飘起了细细的雨花,可这雨下得格外细软无声,软绵绵的,竟是无形让人有一种不知何物憋闷在心,绵软无力,难以纾解的压抑感。

    “太后,该起身上朝了。”飞鸾殿,傩娘推开了正殿大门。

    太后撑起身,神色寒冽深晦,威仪道,“皇儿如何了?”

    傩娘俯了俯身,一边伺候着太后妆容,一边回道,“况太医也正为皇上准备。”

    “嗯。”太后神情有些阴狠地应了一声,凤目里杀气却一瞬汹涌而起。只要一想起她皇儿如今的样子,她心头的愤恨杀意就按捺不住!

    太后换好朝服,才向着飞鸿殿而去,可走入蒙蒙细雨之中时,她却目光阴厉地瞥了沁芳阁方向一眼,杀气凛冽。

 第二百零三章痴傻,当朝暴露

    飞鸿殿内,小皇帝正神情呆滞地端坐在龙榻之上。

    况晋函正收拾着银针药箱,见着太后凤驾到来,忙得俯首行了礼,与前几日一致地回禀道,“太后,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太后神色阴沉可怖地点了点头,视线转向神情呆滞、一动不动的小皇帝时,凤目之中瞬间充斥了赤红的愤怒杀意。

    只要一看到皇儿这般模样,她心头的愤怒就恨不得生生冲出来!

    这几日,为了遮掩群臣,她的皇儿都是如此去上的朝!后背上,满是况太医刺入的银针,用以封住穴道,以免她的皇儿在朝堂之上开口说话,动作失仪。

    轿撵已经在飞鸿殿外等候,太后神色交织着怜爱与痛恨悲愤,牵着小皇帝上了轿撵,向着朝堂而去。

    细软的雨花,一刻不停地飘落,却连地面都未能打湿透彻,可干一块湿一块的斑驳,反而让人心中更加烦闷不堪。

    这一日,明明空气清醒,本该让人心旷神怡,可整个宫中,却总有一股莫名的寒凉,往所有人骨子里钻,让人捉摸不透地感觉有一股阴冷之气缠着自己。

    而目送太后与小皇帝离开的况晋函,却是眉峰微微一敛,医者为善的瞳眸里少见地拂过了一丝冷幽之色。

    ……

    朝堂之上,悬帘而隔,太后与皇上高坐庙堂之上,群臣俯首同行叩拜之礼。

    太后威仪凛凛地一句平身,显尽了皇者气魄。

    可群臣的目光,却统统有些不着痕迹地透过悬帘,打量着已经数日不曾开口说话的小皇帝。

    风传在暗下的皇上失智痴傻之时,就如同一粒种子,随着时间,随着细雨,悄无声息的发芽生根。

    太后本就威严凌厉的声音在这空旷巍峨的大殿内,越发显得尊崇而威严!

    商议朝政之事本正严肃之时,太后刚刚冷声质问了一句朝臣之时,就在这陡然的沉默间。

    忽然——

    “母后,母后,我……我怕,这里……人多,多,我怕,好怕……母后,离开,离开……”

    稚嫩中满是惊慌、迷茫、迟滞、痴傻的嗓音突兀的响在这格外静谧的大殿,空旷之下,这声音余音回荡,更是久久不歇!

    太后面色陡然一凝,扭头,便见本该一动不动坐在龙椅之上的小皇帝竟是面色惊慌无措,痴痴傻傻地看着她,更是不待她按住小皇帝,小皇帝已然整个蜷缩到了龙椅一角,紧紧攥着她的一只胳膊,神情惶惑无知。

    而小皇帝背上的银针不知何时,掉落了几根,正落在龙椅之上。

    虽是隔着悬帘,群臣无法看清小皇帝的神情,可这一次,如此明显的声音,如此明显的动作,只让所有朝臣面色一震,心中惊涛骇浪,面色却全然鸦雀无声!

    所有人心头都铺天盖地而来这几日的风言风语!

    皇上,早已失智痴傻!

    原来,竟是真的!

    太后坐在高位,悬帘更是只能遮挡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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