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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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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霄翎也利落搭箭阻着宫门的关闭,甚至隐隐急劝道,“殿下,这是个好机会!宫门大开,闯入宫内,我们与静穆王,才算同一起点!否则,若是静穆王得胜,闭锁宫门,自取玉玺,我们恐怕就迟了!”

    连安王凌厉冷寒地盯着城墙之上似乎殊死一战的太后,终于,冷冷喝道一声,“上!”

    利落飞快,将宫门处露出的人全全击杀,更有快骑躲过城墙之上的箭雨,直冲宫门而来!

    太后似乎察觉到宫门无法闭合,竟也不再守着宫门外,箭雨所向,全全指向了静穆王一派!

    宫门外,压力瞬减,连安王与季霄翎带着人,直接长驱直入,入了宫门。

    宫门后的长长巷道里一瞬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静穆王与连安王对视一眼,没有互相攻击,全全剑指城墙,正要合围而上!

    静穆王与连安王的人马加起来,是太后人马的两倍,若真一扑而上,太后恐怕真是毫无回天之力!

    宣绫靖静静看着宫门处的战局,神思却一直紧绕在尉迟撞响的那四声钟鸣上!

    不着痕迹瞧了瞧天色,心中似焦灼又似沉静地一分一分等待着时辰,等待着时机。

    此刻,黄昏已然过去,稀薄的夜色一分一分变得浓郁,她看着宫门处的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起来,好在宫墙之上、宫巷内,已然燃上了无数只火把,才把人影堪堪照亮。

    可忽然,宫门处一道惊天红光乍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就在静穆王与连安王的人马全全汇聚宫门内,正要冲上城墙之际,浓郁的夜色火光下,一道红芒极其耀目冲天而上,如同一只鲜红的焰火,自中心炸开,四散消失。

    依稀浅淡的红色随着那一束惊天红芒的消失,缓缓笼罩而下,从半空罩向地面,浅浅的红芒,在整个壁罩上流光溢彩,可隐藏在浓郁的夜色与火光之中,不懂阵法之人,完全看不出这一丝异样。

    宣绫靖站得高,看的格外清晰,那依稀浅淡的红芒笼罩住的,正好是静穆王与连安王人马所站之处的宫巷,宫门的城墙,完全在其之外。

    好在百官离得更远一些,也未被罩其中。

    宣绫靖这才想起消失的桑莫,看这阵势,这阵,恐怕并不简单,短短时日内,没想到,桑莫竟然布置出了如此气势惊天的大阵!

    不过这阵势之中,隐隐有一股暴戾凶残之气,就连远远在外的宣绫靖都感觉心头一阵烦闷起伏,久久难平。

    而自从看着这一束惊天的红芒,太后狰狞的面色中就再无遮掩地咧开一道残忍阴诡的笑容!

    她威仪站在城墙之上,凤目里,满是凶残的杀戮之色,赤红一片,妖冶如魔!

    “敢跟哀家争!也不看看,这东渊,到底谁强谁弱!没有十五相助,哀家却发现了重启此阵之人,这就是命!这是他留给哀家的利器,今日能够重见天日,老三,老七,你们也该庆幸了!看穿了哀家的故布疑阵又如何?现在,你们还不是都进来了!既然进来了,就一起为他陪葬吧!”

    静穆王不甚明白太后似疯似狂的话,疑声了句,“他?”

    连安王却是瞬间双瞳如箭,冷光猎猎,唇齿紧咬,挤出三个恨不得咬碎的字音来,回答道,“风引穹!”

    太后所说的人,连安王完全不做他想!

    静穆王离得近,正好听见连安王这一句咬牙切齿地低吼,不禁一疑,风引穹?太后身边的那个术士?八年前不就已经死了么?

    而不待静穆王与连安王冲上城墙,已经靠近城墙的众多士兵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全全撕心裂肺一般的惊嚎起来,而就在这骇人的嘶吼声下,那靠近城墙的众多士兵就在所有人眼睁睁之下,双瞳瞪大,惊恐凸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第二百零八章残忍,血色惊天(二)

    血腥气一瞬蔓延开来,如同一场以血为焰的火苗,肆无忌惮地疯狂蹿开。

    惨烈的死状,瞬间引起惊惧的骚动,骇然的寒意一瞬侵占所有理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双腿更是忍不住的打颤!

    未知的,总是最最让人惊恐而无助的!

    骚动之下,连安王与静穆王的注意力也终于从太后身上撇开,看到了骚动之处!

    却也被那骇人残忍的死状惊了一惊!

    紧接着,他们才终于注意到此地的不对劲!

    自从那一束如同焰火的红芒消散后,他们就能感觉到一股浓烈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以及暴戾之气。

    起初,他们只以为是战火之下本有的,可此刻,看着这惨烈的死状,连安王瞬间回忆起了太后刚刚那疯狂似魔的话语!

    “既然进来了,就一起陪葬?!”

    又和风引穹有关,莫不是……阵法?

    连安王一瞬想到了父王母后也是死于诡异手段之下,双瞳冒火,怒火冲天,“太后,你竟然如此残忍!这天下怎能由你当道?!”

    “哈哈哈哈!”被如此指责质问,太后却陡然笑得更加张狂,更加狰狞,“残忍?这世道先对哀家残忍,哀家不过以牙还牙!”

    太后咧了咧唇,满是诡异而残忍地笑意,“当初,皇后和萧妃逼死我母妃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残忍?当初,父王、皇后逼我下嫁的时候,怎么也不说残忍,当初,你们合谋设计诛杀他的时候,怎么也不说残忍?都逼哀家,那不如由哀家自己来掌控!现在轮到哀家做主了,你们却来和哀家论残忍,岂不笑话!现在,你们就一起死在他的阵法里,为他偿命吧!”

    镇南侯听着太后的似疯似魔的话,陡然一震,想起了当初那个跟在太后身边的术士,好像在太后嫁到镇南侯府没多久,那人听说就意外死了。

    没想到,太后与那人竟然有如此深的渊源?那长风岂不是……

    想及此,镇南侯眸中陡然泛过羞愤怒意!

    可此刻,看着太后的惊天手段,他也只能又生生压下了心头羞愤怒火,只残留着一抹深深的疑虑,藏敛在眸底深处。

    而就在宫墙之处,惊天血色之时,藏于地底的桑莫更是心口剧烈一缩,双目颤抖,几乎泣血。

    因为,此阵,正是太后托他所布,甚至因为准备时间太过短暂,他径直动用了留给他的五千黑铁卫,以人为阵眼,才能最快布出如此复杂的阵法。

    可太后告诉了他此阵的来源,告诉了他布阵只为帮小皇帝保住皇位,告诉了他小皇帝的身世,却独独没有告诉他,此阵竟会如此残忍无道!

    就在阵成的那一瞬,藏于地下,他眼前所有作为阵眼的黑铁卫,竟是同时七窍流血,被阵法所噬,爆发出一股惊天的暴戾血气,直冲云霄!

    血气乍然冲天的那一瞬,狭窄的地底空间里,所有黑铁卫浑身淌血,俱是奄奄一息,面色惨白,就如同浑身鲜血被阵法生生抽离,浓郁的血腥气全全弥漫在这地底空间里,桑莫忍不住的连连作呕,可却难抑他心口的剧痛以及懊恨!

    桑莫目眦欲裂,浑身青筋爆裂鼓动,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这由他手亲自造成的惨烈,拼了命地想要去扭转阵势,停住,可阵势已成,就连他,都被生生斥之在外,浓郁的血煞之气,逼得他浑身狼狈不堪。

    可那阵势还在肆无忌惮、毫不留情的抽离着这五千黑铁卫的浑身血气,看着那五千人面色痛苦,气息颓败,七窍流血,桑莫从没有如此懊恨过自己,痛恨自己布下阵法,更是恨不得生生毁掉自己的这一双手!

    无法扭转阵势后,桑莫踉跄狼狈地钻出地面,直奔城墙之上的太后而去,可太后面色冷漠凶戾,冷冷说道一句,“你师父,从未留下破阵之法!阵内生息不绝,阵法不消!”

    “师父……师父……怎么会是这样……”桑莫双目惊惧猛缩,如同一直以来的认知被生生打碎,心神俱裂,跌跌撞撞地向一处跑开。

    而被困阵内的静穆王与连安王,早已发觉此阵内的血腥气一直在渐渐浓郁,甚至在这浓郁作呕的血腥气下,还弥漫着一股骇人心神的杀伐暴戾之气,隐隐挑动着他们的情绪,让他们都忍不住想要挥刀肆意斩杀一切!

    此刻,他们尚且还能压住,可这阵内的气息明显在渐渐变浓,就怕迟早会影响所有人的神志!

    静穆王与连安王面色一片铁青骇然,睨着太后的视线更是森寒无比,刺破夜色,杀意滔天!

    可太后看着火光下,他们阴晴难明的惊骇神色,却尤为痛快而得意,阴狠至极地道,“老三,老七,无能为力的滋味如何?哀家告诉你们,这就是命!让哀家在这重要关头寻到了他的传人,让哀家在这重要关头,拉着你们去给他陪葬!他孤独了那么多年,有你们这数十万人,够了!”

    太后的话,让连安王与静穆王的视线一瞬转到了刚刚桑莫跑开的方向,惊疑不定,桑莫竟是风引穹的弟子?

    而就在转瞬之间,整个阵内的血腥气越来越浓,就连阵法外围的壁罩,都隐隐显露出了不懂阵法之人都能看见的浅浅红光,如同鲜血的颜色凌空流转在整个壁罩之上,越发让人心悸恐慌!

    暴戾之气越来越重,阵内,已然有将士坚持不住受到影响,敌我不分地打斗起来!

    乱,一瞬袭来!

    夜色笼罩之下,宣绫靖虽然无法分清人,但有火光照耀之下,却能看见大概的情形。

    此际,她盯着眼下的诡异之状,更是惊疑不定这个阵法的情况!

    此刻这阵法的血腥味已经浓烈的就连她能够清清晰晰地感觉到,甚至有一种反胃的抵触,阵内隐隐开始混乱交战的杀戮,更是隐隐看见了端倪。

    如此血腥残忍,真是桑莫所布?

    ……

    而就在宫门处血腥杀戮之时,尉迟晔在西佛堂撞完鸣圃钟后,却绕着被阵法所护的东渊小皇帝与玉玺神色沉稳地来回转了几圈。

    而后,跃上了偏高的房顶,一边盯着宫门处那诡异的情况,一边神思微沉,却有意无意注意着各方,心中默算着时辰。

    而忽然,从西佛堂正殿内悉悉索索,鬼鬼祟祟地钻出来一人,尉迟晔仔细一瞧,眼下一凝,径直拦住。

    “傩娘姑姑,这是要去哪儿啊!”尉迟晔擒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可却没有半分柔和漾在眸里。

    傩娘猛的一惊,慌忙疾声道,“奴婢只是一介小人物,只想谋条活路,还请北晔大人高抬贵手!”

    尉迟晔意味不明地敛了敛眉,“高抬贵手倒是可以,不过,把你怀里藏得东西交出来看看。”

    傩娘神色陡然一紧,面上却故作茫然地笑道,“北晔大人说的什么,奴婢只是拿了点盘缠,如今时局混乱,没有钱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尉迟晔却不欲在与她多做口舌,径直动手袭去,傩娘神色瞬间紧张防备,与尉迟晔竟是过招了几手,尉迟晔眉目一深,太后身边这亲信姑姑竟然身怀武功!

    既如此,他更不会放任她离开了!

    手下招式越发凌厉,傩娘却也见招拆招,尉迟晔久病缠身,一时间竟是擒不住,只能改换方式,错招之下,抓住了被傩娘藏住的东西。

    确实有几张银票,可却还有一张薄薄的宣纸,夹混在银票之中。

    尉迟晔本是好奇,打开瞧着,可瞧着瞧着,他眉眼里的好奇渐渐沉了下来,与傩娘过招的动作也一时停了下来,甚至泛上一阵惊疑之色,沉声道,“你是谁?!”

    因为,那宣纸之上的写法,竟是北弥皇室常用的半掩法,这五年,他藏于东渊与长公主暗中通信之时,所用的手法,也正是如此,故而,他此刻一眼便能辨出,但具体内容,却需用特殊手段,才能浮现出来!

    傩娘却愤怒地想要抢回银票,只道,“奴婢不知大人再说什么?”

    “那这是什么?!”尉迟晔晃了晃手中的宣纸,满眼探究迟疑之色。

    傩娘眸底一瞬闪烁,面上却仍旧茫然不知地皱着眉,好似只心系银票,扫了一眼,只作焦灼不安状,“奴婢不知,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混进来的。大人,现在混乱,奴婢正好逃出宫去,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奴婢离开!”

    尉迟晔却迟迟不将银票交还给她,甚至满是探究之色,久久不语,脑海里,却忽然回想起昨日,素鸢从宫中回去时,那一句感叹的话语。

    ——“太后竟然给长公主换了住所,我险些扑了个空,好在从太后身边的亲信傩娘口中偶然听到了沁芳阁,才找到了长公主所在。”

    偶然?

    尉迟晔目光深晦幽长地看着手中宣纸,脑海里忽然抹去了这偶然二字。

    恐怕,不是偶然吧!

    这傩娘,竟是北弥的探子!但他可以肯定,这绝不会长公主安插的人,不知是何人安排的……

    此刻,傩娘见尉迟晔久久不给她银票,正准备放弃,逃命要紧,尉迟晔却忽然掠到她面前,拦住了去路!

    傩娘又惊又急,愠怒道,“大人,奴婢不要钱了,东西也都被您抢走了,大人当真要赶尽杀绝?”嗓音里,是掩不住的急切之色。

    可尉迟晔,却面色沉稳和润,声音至轻,只在二人之间可闻,“姑姑,可曾听说过北弥尉迟府。”

    傩娘瞳孔暗暗一缩,面色却茫然至极地道,“大人您在说什么,奴婢不知。”

    “不知也无妨。”尉迟晔却没再深究,只浅浅笑了笑,低浅至极地道,“在下,尉迟晔,家父,尉迟楠。宫中到处混乱,怕是不安全,还是在下,护送姑姑一程。”

    傩娘浑身一震,防备又怀疑地扫了尉迟晔一眼,却接过尉迟晔递过来的银票与宣纸,沉默至极地藏回了怀中,尉迟晔却再没说什么,只引着傩娘,一边往出宫的方向走,一边,低声提醒道,“向北而行,天色晴明。素鸢也在北面,姑姑直行,应该正好碰见。”

    ……

 第二百零九章残忍,血色惊天(三)

    宫门处,血腥气越来越浓,城墙之下的宫巷内,已经厮杀乱作一团,就连站在城墙之上的所有将士都被那残忍凶残的手段生生震住。

    满是暴戾之气的阵势里,因着厮杀的血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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