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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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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亲信留在暗中保护那姑娘。”

    “可后来,萧念晴告诉了东渊二公主当时与先皇发生关系的是那名宫女,东渊二公主记恨之下,就将那宫女召去了自己身边,而那宫女竟怀了先皇的孩子,亲信只能立即传信回北弥告知了先皇此事。”

    “先皇得知后,便又寻了个借口出访了东渊,那时正好南乔也出使东渊,所以没有人怀疑先皇的来意,可东渊二公主知道,而后来,正巧南乔念妃与那宫女同一日临盆,东渊二公主一直对先皇拒婚之事怀恨在心,刚好念妃生下了一名死胎,她便有意绊住了先皇,指使萧念晴买通了产婆,将两名新生儿调换了……甚至告诉先皇,那宫女生下了死胎。”

    “你是说……南乔念妃的皇儿,是我父皇与东渊四公主的孩子?!”宣绫靖惊了惊,怎么也没想到。

    “应该正是。”傩娘应了声。

    难怪当日在明心堂看见聂成祈时,她经有一瞬觉得他的气势与父皇颇有几分相似!

    原来他竟是父皇的孩子,她的弟弟。

    可她心中却还存一丝不解,东渊太后为何就算死了,也还会留下诛杀萧念晴与南乔念妃的命令呢?

    不想让当年那件事被人所知?

    宣绫靖心头尚在震惊与疑惑之时,殿外忽然传来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直往各处奔跑而去,严阵以待的姿态,像是在搜寻什么人!

    宣绫靖不由寻了一名侍卫问了问,才知竟是天牢被袭,刺客被人救走了!

    宣绫靖放了那侍卫继续搜宫封锁,神思这才微微沉敛下来。

    桑莫……竟当真帮助阮寂从逃狱了。

    先前,青雨来报说一直在天牢外徘徊的桑莫行为有些古怪时,她便让青雨悄悄带她去看了看,所见的情形,桑莫虽然有所遮掩,但她还是看出了问题所在。

    因为,她发现,桑莫竟是在天牢门外布阵。

    也许,当初她带桑莫去牢内面见阮寂从时,阮寂从就已经说动了桑莫。

    “阿靖!”阿九见她出了宫殿,当即掠了过来,道,“小心点,阮寂从逃狱了!不知他还有木有什么目的!”

    “嗯。”

    宣绫靖点了点头,正要先返回水月殿内,就见聂君厝竟满是担忧地赶了过来,看见阿九无事,才松了口气。

    “南君如此担忧,除了阮寂从逃狱,还发生了何事?”宣绫靖直觉不安,扫了一眼聂君厝眼底的冰冷阴沉,不由追问道。

    “成祈……不见了!”聂君厝拧着眉,神色满是沉抑。

    “什么?!”宣绫靖惊怒地道。

    而她这番异样的神色,直让满目阴鸷的聂君厝都隐隐错愕的一番,才道,“长公主这是?”

    “没事!”宣绫靖飞快掩了神情,才立即道,“南君,阿九先借本宫用用!”

    说完,不待聂君厝反应,宣绫靖便是道,“阿九,你去通知师兄,按原定计划进行。我……有事要去与东帝商量!”

 第二百三十六章追赶,各处纷乱

    情况紧急,宣绫靖一吩咐完,便立即向着清宁殿而去,阿九只能唤了青鸾赶紧跟上保护,这才去寻闻人越。

    聂君厝不知他们究竟打的什么哑谜,只能随着阿九一同而去。

    而宣绫靖一路直奔清宁殿后,什么客套遮掩的话都未多言,甚至连都未怎么平复,便是急切地道,“东帝,你可知你四皇姐曾经诞下过一名孩儿?”

    慕亦弦俊美无俦的面色冰冷一片,面无表情,但宣绫靖却一眼明白了,他竟是不知。

    眼下顾不得详细解释,眼见慕亦弦对此事竟也是一无所知,宣绫靖便言简意赅地径直说道。

    “东渊四公主曾经诞下过一个孩儿,而这个孩子当年被萧念晴与太后换给了南乔念妃,在加上南乔曾经暗下发生的一些事情,现在,聂成祈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现在,阮寂从在桑莫的帮助下从天牢逃走了,而南乔大皇子聂成祈也莫名其妙失去了踪迹,本宫怀疑是阮寂从带走了聂成祈!”

    慕亦弦神色一瞬冷厉得吓人,但这份冷冽却并不是针对她而起,“长公主所言,可是真的?!”

    宣绫靖点了点头,慕亦弦便是当即冷冷的命令道,“惊楚,调集暗中的亲卫,即刻出发!”

    “是!”

    惊楚离去传命,慕亦弦也正要往外离去,宣绫靖却是又急切道,“东帝,此事本宫也一同前往!”

    慕亦弦冷寂回过头来,视线沉沉地直让人感觉深不可测,寒冽无双。

    “按照原计划,西殊太子闻人越与阿九会安排后续人马,但意外出了聂成祈,我们只能先率小众人马跟上去,确保他的安全。因为,聂成祈应该是,我父皇与东渊四公主的孩子!”

    宣绫靖不闪不避地对视这慕亦弦的眼神,满是风华的眉眼间,这一刻全全写满了坚毅之色。

    慕亦弦的视线落在她那双清透坚毅的眉眼里,恍惚一瞬,心底又生出了一抹熟悉。

    慕亦弦纯黑的眸底微不可察地返过一丝波澜,脑海里忽然回想起那日桑莫前来清宁殿与他说的话来。

    “东帝,在下这数月在北弥了解过帝后的一些事情,却没有半点迹象证明帝后会阵法术数,在下也寻机会前去云府查探过一番,整个云府没有半点阵法的痕迹,一个人如果研究阵法,时常居住之所,怎么也会有点阵法的痕迹,可云府半点没有……”

    “据在下回忆与比对,当初在下从帝后手中偷去布阵的那张雏形阵图内,与北弥保存的北弥长公主宣绫靖曾绘制的阵图,无论是笔力还是阵法术力,均有几分相似……”

    “前几日,北弥长公主在南乔疏兰苑布置的那个阵法十分简易,而其中的阵术之力,更是与当初那张雏形阵图有几分相似,东帝当初在东渊那个葵天兵阵的简易版阵法之中,同是简易之阵,阵法术力不比大型阵法气息驳杂难辨,会更容易感受与对比,东帝可曾觉得……那疏兰苑阵法与东渊葵天兵阵简易阵法,单从阵法术力的气息感觉上,有几分相同之处?”

    桑莫当日并未说出什么明确的话来,可每一句问话,却都在无形的表明着什么,而这个什么,正是要他自己去推知。

    慕亦弦定定瞧着眼前这一双莫名其妙对他有几分吸引力的眼眸,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淡淡点了点头。

    ……

    出乎宣绫靖想象的容易,他们不足两个时辰,就直接追上了桑莫以及阮寂从的踪迹。

    等到发现聂成祈如今并没有什么危险之时,他们才一直远远的跟着,不至于被阮寂从发现,但也不至于跟丢。

    青鸾带着宣绫靖一路跟着慕亦弦,有慕亦弦的亲卫在前安排,她与青鸾也不必多操什么心。

    只是宣绫靖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慕亦弦的亲卫惊楚在查探踪迹时,每每寻找的痕迹上竟都有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痕迹。

    而她,恰好认识那个痕迹。

    是慕亦弦最最亲信的人之间另一套联系的暗号。

    宣绫靖看着那痕迹之时,不由地愣住。

    他们此刻追寻之人乃是桑莫与阮寂从一众,能为他们留下指引暗号的人,不会是阮寂从,那就只能是桑莫了。

    桑莫竟是早已与慕亦弦布好了陷阱,故意引阮寂从上当不成?

    那她当初发现在天牢前布阵后,与众人提议的将计就计,岂不多此一举了?

    不过也不算多此一举,至少,若她不提议,此事就只有慕亦弦与桑莫参与其中了!

    ……

    这一暗中跟随,宣绫靖与慕亦弦便是整整跟了四五日,又在一处荒林里绕了一日,阮寂从与桑莫才终于停了下来。

    而就在这四五日间,阿九与闻人越的后续部署也已经完成,大批人马循着宣绫靖留下的记号正在暗中赶来。

    可同在这四五日间,东渊暗下,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李府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除却依仗太后的萧念晴已死,李轻歌“如愿以偿”的入了连安王府,但却因着连安王并未与东帝争位,李轻歌最终也只是以名伶的身份暂住进了连安王府,而非嫁入,不曾暴露身份。

    至于李心姝,静穆王拒了婚事,但也明里暗里表明,萧家与李府是一家人,不会因为少一桩婚事而有所变化。

    至于李世旋,当初夺嫡之争,连安王本是准备利用李世旋来牵制慕亦弦的,只可惜后来太后的血腥手段,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憎恶愤怒,最终云夕玦破阵而亡,慕亦弦登临帝位后,连安王本就是为其父皇母后报仇,箭杀太后后,连安王便也放了李世旋,只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而慕亦弦一直暗中记挂着云夕玦曾与他说过,要护李世旋安全,故而至今,慕亦弦的符鉴令仍在李世旋手中。

    而潜在李世旋身边的素鸢与尉迟晔,也因着李世旋在李府的暗中搜寻,终于发现了萧念晴为了牵制太后,而留下的当年事情的记录。

    那密函上所记录的与傩娘所言,几乎分毫不差。

    尉迟晔将此消息传回了九伶楼后,便准备安心由着况晋函与无崖子研究那所谓的阵毒之时,整个东渊盛都,却忽然莫名其妙地了。

    而所有负责的将士,所奉之命,正是来自于连安王慕亦渊。

    此刻,连安王府。

    李轻歌轻纱遮面,却能看出那双眉眼里藏不住的野心,娇笑连连。

    “殿下,师父都说了如今东帝自身难保,正是殿下的机会,殿下难道……就不想这江山了吗?”

    “这江山,本王自然是有心的,不然又何必接纳了你师父的提议,控制了这皇城呢?”连安王神色邪佞张狂地笑了笑,甚至轻佻地勾了勾李轻歌的下颌,想要接下那一副面纱。

    却被李轻歌轻轻按住,柔软如风地劝道,“殿下可别心急呢。王妃如今有孕在身,殿下这样心急,不怕王妃伤心嘛?”

    “也罢。”连安王面色微沉地笑了笑,才阴沉严肃地道,“本王倒是小瞧了歌儿……竟有如此本事,连十五也能牵制住,不过你们当真确保万无一失?可别是将本王拖入了一潭死水之中才是!”

    “当然,我师父既然说出了口,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殿下尽管放心便是。只是希望等殿下成了那九五之尊,不忘歌儿,多多怜惜才好。”李轻歌柔眼一笑,尽是妩媚。

    “当然当然!”连安王肆意一笑,等李轻歌暂且离开,连安王神色才陡然一沉,满是冷厉威仪之气。

    ……

    而就在东渊暗下风云再起之时,宣绫靖与慕亦弦已然跟着桑莫以及阮寂从进了一处怪异的洞穴之内。

    可穿过一段长长的通道之后,他们竟是到达了一条地河边。

    地河四周,石块杂乱,没有一条完好的路,倒是各处空隙都被石块堵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难存,像是原先一个山洞被炸塌了的样子。

    而桑莫与阮寂从此刻也没有踪影。

    可站在这地河前,慕亦弦浑身本是敛而难觉的气息,霎那膨胀开来,像是一瞬如酷暑盛夏直直坠入了寒冬腊月里,满是冷肃的寒气。

    宣绫靖不着痕迹轻抬眉眼,便见慕亦弦冷峻的脸上满是杀伐冰凉,双眸里更是黑沉的没有半点光泽,全是压迫得人心惊悸的黑暗。

    “这里是?”宣绫靖心头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

    尉迟晔曾说当初父皇祭拜的墓穴,在父皇离开时曾经传出过轰塌声。

    难道……这里就是当初父皇埋葬东渊四公主的墓穴所在?

    可此刻,阮寂从与桑莫已经不见了踪迹,桑莫更是没有在地上留下哪怕半点痕迹指引他们。

    宣绫靖不由有些担心桑莫的处境,难不成阮寂从已经发现了桑莫的动静?

    正在她纠结往哪个方向而去之时,身后的通道里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慕亦弦的一众亲卫当即防备地盯着身后的通道,而宣绫靖与慕亦弦的视线亦是集中到了通道出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临到出口时,所有人都满心戒备时,宣绫靖却发现来人竟是她的师兄,闻人越。

    “师兄你怎么独自一人来了?”宣绫靖蹙了蹙眉,惊疑又担忧地问了句。

    闻人越摇了摇头示意无妨,才又神色有些沉地瞥了慕亦弦一眼,道,“东渊又乱了。听探子回报,连安王控制了东渊皇城。”

    可慕亦弦面上却没有半点动容之色,只冷冽地回视了闻人越一眼,便又冷寂地盯着眼前的地河。

    闻人越说完了东渊之事,才又对着宣绫靖道,“此事涉及师父,我自然要来。阿九本也是要先赶来的,但南君受了伤,阿九就留下照顾他了。”

    “聂君厝受伤了?”宣绫靖更是惊疑地问了句。

    这四五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东渊再次乱了,南君又受了伤……

    “北弥与西殊,没发生什么大事吧?”宣绫靖莫名地心神一紧,追问道。

    “尚未收到消息。不过你放心,阿九说弘璟的宫殿,桑莫曾经费心数月布下过防护阵法,暂时可以安心。”

 第二百三十七章心悸,大红冰棺(一)

    从闻人越口中了解了一番近几日的事情后,宣绫靖才将视线转到周围的环境上,皱眉沉吟道,“这处山洞虽是各处坍塌,但也算堪堪能行,可这地河分支繁多,哪条路才是对的呢?桑莫与阮寂从究竟走了哪条?”

    慕亦弦神色冷寂幽沉地看着眼前的地河,久久不曾吱声。

    倒是闻人越忽然剑眉一蹙,往河岸边走近几步,从怀中取出了龟壳与铜钱后,便是久久呆立那处,幽冽的水中霎那倒映出他整个身影,随着水波潋潋晃动。

    宣绫靖先是静静的等候了一会儿,可见闻人越久久出神地伫立在水面,没有下一步动静,她不由小声地出声提醒道,“师兄?师兄?!”

    “啊!”闻人越似乎被惊到,猛得回过了神来,顿了顿,才敛了敛眉眼里的惊色,恢复了沉稳从容,却更带着几分惊疑地道,“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了师父!”

    “师父也在这里?”宣绫靖诧然地道,心中却不禁泛过满满的惊喜!

    若能再次找到师父的下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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