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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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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探阵,师父之踪(二)

    遮掩之法既是已经被师父暗中相助破除,那剩下的残余之阵对宣绫靖而言自是不再话下,不足一刻钟的功夫,残余的阵法便被彻底被破来。

    阵法破除之后,本是浑然一体的山壁间便多出了一个一人宽的洞口来。

    宣绫靖刚要提步迈入,却被一只手忽的拦在身前。

    循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看去,所见便是慕亦弦神色沉冷,幽暗不明地道,“小心些,朕先进!”

    言罢,慕亦弦便已一步率先跨入了洞内,只留给宣绫靖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惊楚等人自是连忙跟上,心神紧绷地提防着暗处的动静。

    宣绫靖心底霎那漾起一抹难言的滋味,只能怔怔盯着那渐渐走入幽暗内的背影,直到快要走出火把范围时,她才忙得敛回神思,跟上了步伐。

    而闻人越更是神色莫名地盯着慕亦弦好一会儿,才紧跟着宣绫靖的步伐。

    但此刻他们所入的洞穴内,空无一物,空荡荡的只余叮咚叮咚空旷悠长的滴水声。

    惊楚等人拿着火把四处照了照,才发现这处空荡的洞穴里另有四处分岔口不知通向何处。

    而等他们正在为难走哪条路时,闻人越的声音忽然再次响起。

    “等等!”

    宣绫靖循声回过头,便循着阿越师兄低目的举动,视线亦是落到了他的手掌心上。

    却见本是平平稳稳放在掌心的铜钱忽然无人掌控地在闻人越掌心翻滚了几圈,而后又恢复了平稳。

    宣绫靖诧然地看着那铜钱自行翻滚又自行落定,不由疑惑地抬眸对视上了闻人越。

    却见闻人越认真地盯着铜钱瞧了瞧,而后指着一处洞口道,“卦象显示的是这处方位。这应该是师父在暗中相助。”

    宣绫靖点了点头,他们一众人马才沿着闻人越的指引继续走动。

    一路跟着闻人越掌心的卦象而走,他们始终穿行在幽暗的洞穴中,直到终于绕过第七个洞口时,不远处才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虽是看见了不同于幽暗的光线,他们一行人暗下的紧张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谨慎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而这一路走来,宣绫靖亦是分出了大部分的心神打量、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可却始终没再察觉到阵法的痕迹,唯有虚弱感再一点一点加重。

    慕亦弦尚还看不出什么异样,可阿越师兄的发丝已经灰败的看不见丝毫生机。

    宣绫靖更能感觉自己心力的减弱,却一直感觉不到命阵的存在,让她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担忧。

    循着光线走到又一处洞口,光线已经十分明亮了起来。

    而他们走过狭窄的洞口后,一看清洞内的情形,宣绫靖与闻人越异口同声地唤了声“师父”。

    这一处洞穴,空间不大不小,四面挂着近十盏油灯,将此间照得明亮。

    而在洞穴一侧的石榻上,正盘膝坐着一名眉须花白、精神健硕、神态慈爱祥和的老人家。但他双眼却明显有些空洞而无神。

    此人正是宣绫靖与闻人越的师父,无蜺山隐士,自号无念。

    听到这异口同声的“师父”,无念慈祥地捻了捻眉须,笑颜和蔼,正与宣绫靖记忆里师父的神态一模一样。

    无念空洞的眼眸微微在洞内随意扫过,却并没有其他举动,只和声道一句,“终于到了,随意坐吧。”

    宣绫靖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师父的双眼,面色不禁拂过黯色,满是自责。

    “东渊也在吧?”

    无念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宣绫靖不禁愣了愣,才接话道,“师父,他如今已经登帝了。”

    “原来已经时局大变了。”无念感叹地点了点头,才又道,“东帝,可否借烛心镯一用?”

    宣绫靖先是一惊,旋即仍是转头看向了慕亦弦,却见慕亦弦神色沉冷,视线幽深地落在无念身上,久久未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几许疑虑与防备。

    宣绫靖迟疑地提醒了声,“东帝,可否将烛心镯借与我师父一用?”

    便见慕亦弦的视线紧接着从师父身上转落到她的眉眼间,顷刻沉如暮霭,似有暗流汹涌在其内,可却又寂然无波,难辨究竟。

    对视片刻,就在宣绫靖准备错开视线时,慕亦弦却已经缓缓上前几步,将烛心镯从手腕上褪了下来。

    而等他正要继续往前将手镯递给无念时,却又听到那一声慈祥而苍老的声音提醒道,“别靠太近,老夫周身有阵,丢进来便可。”

    慕亦弦闻言将手镯丢入了五年的盘膝而坐的衣摆上,却又听无念道,“还有一枚,也请东帝暂借。”

    宣绫靖诧然地瞧了一眼师父,不知为何师父竟会是如此笃定的语气,但却关切地问道,“师父,您被困在了阵内?是风引穹干的?!”

    无念无甚在意地摇了摇头,“为师无事!不必担心。”

    宣绫靖只好压下心头的担忧,静静看着师父的动静。

    慕亦弦却是顿了顿,才又从怀中取出了另一枚,同样丢入了其内。

    无念这才缓缓摸索着将两枚烛心镯拾起,而后扣合成了一枚,最后,竟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

    宣绫靖心中有些惊疑地看着师父的举动,但却并未再开口,只是静静等着师父的下一步动静。

    而慕亦弦双眸沉沉难探,视线亦是一瞬不瞬落在无念的动作上。

    闻人越亦是满心疑惑地瞧着自家的师父的怪异举动,与宣绫靖对视了一眼,却在触及慕亦弦无形的防备之时,眸色一敛,思绪难明。

    而下一刻,他们三人脑海中却全全再无其他神思,只剩眼前那一双沧桑间含着悲悯苍生,淡静间含着洞察世事的眼眸来。

    先前浑浊无神的眼眸,仅仅只是转瞬之间,就恢复了神采光泽。

    “师父您的眼睛?”宣绫靖满是惊喜地开口道。

    却被无念感慨又坦然的话语所打断,“烛心镯乃是圣物,暂时弥补被天机反噬的生机。”

    “那要是……褪下烛心镯……?”宣绫靖还没来及溢开的惊喜霎那就僵冷在了唇边,只能地问了句。

    “靖儿,这些只是外物,无需太过在意。”无念慈爱地看向宣绫靖,沧桑的眉宇间满是怜爱之色。

    宣绫靖只觉心口难言,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师兄当初所说的话来,师父的眼睛,是因为为她测算命途而被反噬失明的。

    无念感慨地看了一眼宣绫靖,直让宣绫靖感觉一股难言的通透感,好似她整个人一眼便被师父看穿了往昔前世今生。

    “靖儿,东帝,你们将手腕露出让老夫瞧瞧。”

    宣绫靖闻言满是疑惑地与慕亦弦对视一眼,这才依言撩开了衣袖。

    慕亦弦却是迟疑片刻,才随之撩开了衣袖。

    无念却并未在意他的迟疑,只静静盯着他们手腕几息,才满是复杂地感叹了一句,“果真是如此啊……”

    “师父,什么如此?”宣绫靖直觉师父这句话别有深意,不禁忙得追问道。

    无念却安抚而慈爱地瞧了瞧她,劝道,“不急,为师会为你们解惑的。”

    言罢,无念这才看向闻人越道,“越儿,将龟壳放置在为师正前一丈半,三枚铜钱分别放在西南半丈、西一丈三寸,西北一丈六寸处。”

    闻人越依言放好后,无念才又道,“靖儿,让所有人都站到铜钱范围之内,风引穹不知何时就会回来,小心为上。”

    宣绫靖点了点头,慕亦弦便吩咐惊楚一众亲卫也都站到了石榻附近。

    而宣绫靖检查了一番每个人的位置,才向着师父点了点头,表示妥当。

    无念这才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六个多月前,为师知晓你们闯入了凝洄大阵后,便是将风引穹约见在了无蜺山,本是想困住他,以免乱了你们命数,却没想,他的计划已经布得如此周密了,更是在数十日前脱阵而出,终究还是乱了这天下局面……”

    听师父提及凝洄大阵,一直缠绕在宣绫靖心中的问题终于被她问出了口,“师父您和那村落……”

    闻人越更是补充道,“师父,那村落里有一间密室,那里面的书案布局与您的一模一样……”

    无念感叹地笑了笑,眸间闪烁着回味与追思,“不错,为师……确实来自那地方……”

    宣绫靖顿了顿,视线不由地落到那被师父正戴在腕上的烛心镯上,“那烛心镯……”

    “哎……这恐怕是你们的命劫啊……”无念意味深长而感慨地重重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沉重,沉默了好一会,才又开口道,“当初,越儿拿着烛心镯来寻为师时,为师就已经猜到一些端倪了……等为师为你测算命数,发觉你竟不再本命之内,才肯定了烛心镯内的灵虫怕是已经入了体……”

    “师父——灵虫入体当真会——”宣绫靖本是想问当真会带来这重新的一世吗,可不着痕迹瞧了一眼慕亦弦后,她话音不由地半途顿住。

    慕亦弦却始终神色沉冽难辨,好似并未注意到她陡然的停顿,只定定而带着丝丝防备地瞧着无念。

    无念却听懂了她的意思,慈悲地瞧了一眼她,又瞧了一眼慕亦弦,才沉沉道,“是生机还是劫数,尚难定论……”

    “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烛心镯所给的时限,应该还有两年多,师父,不知可有办法这时限?”

    宣绫靖听懂了师父的意思,不禁心口一紧,不着痕迹担忧地瞥了一眼慕亦弦,才又追问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封寂,龙脉气运

    无念满是慈悲、关爱地瞧着宣绫靖,那一双仿若洞悉一切的双眸直让宣绫靖一瞬有些闪躲。

    “靖儿……这是……你们的劫……至于如何劫中求生,为师也尚无法完全保证……”

    整间洞穴的氛围一霎那有些沉默下来。

    宣绫靖心中忧责难辨,慕亦弦的冲动鲁莽,慕亦弦的执著坚定,只能让她又忧又恼,难言滋味。

    慕亦弦却是神色如常沉寂难明,唯有双眸越发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闻人越却是定定地瞧着师父这番无力的感叹,沉默良久,才眉宇紧拧地疑声道,“师父……当初您让我去……让云夕玦姑娘应劫之时,不是曾说,这是阿靖师妹的一线生机吗?”

    无念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越儿,将烛心镯套在阿靖的手腕后,再让云姑娘应劫,这只是为了让靖儿顺利回归本命,阻拦风引穹的目的。”

    不待他们追问风引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无念便又似疑似叹地追问了句,“他既然将你们都引来了此地,想必外间诸国,都已大乱了吧。”

    先前,闻人越独自赶来之时所言的,东渊大乱,南君受伤之事,便已让宣绫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眼下师父这番话,径直将她的不安坐实。

    “我们进入地穴之时,东渊确实已经乱了,而南乔君上也身受了重伤,阿九正在其旁照料。”宣绫靖按捺着心中的担忧陈述道,师父这番一说,她不禁有些担心身处北弥的弘璟来。

    无念听闻宣绫靖后面那句,面色不由浮上慈爱的笑容,欣慰地感叹道,“阿九她……终于回去了啊……也好也好。”

    “师父您知道阿九的身份?”宣绫靖不由诧然地追问了句。

    无念却是摇了摇头,笑道,“当初为她测过命数,命有南归之相罢了。后来再细观,才发现她竟是身系南乔气运之人,我担心风引穹会对她不利,早年在她身下布下过遮掩之法,如今十年过去,遮掩之法也将渐渐消退殆尽了。”

    “什么?阿九她……竟是身负南乔气运?!”宣绫靖一惊,实在没有想到竟会是如此!

    “不错,南君身受重伤,若有阿九在旁,帝气、气运交互,也总能护住帝气几分。”

    宣绫靖这才点了点头,回归到正题之上,“师父,那风引穹引我们至此究竟有何目的?还有……他为何会与您长得如此……相像?”

    宣绫靖此话一出口,慕亦弦与闻人越的视线便全全集中在了无念的身上。

    无念却是无奈地一一打量过他们,才又道,“靖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曾告诉你关乎一个国家兴衰的是什么?”却并未提及后一个问题。

    “师父您是说……身负帝气之人与龙脉气运?”宣绫靖惊疑不定地道。

    当年,她父皇驾崩之后,她惶惶悲痛求助于师父之时,师父曾经告诉过她这两样关乎之物,所以之后,她才会决意布下逆势锁龙阵锁住东渊龙脉气运所在,让东渊龙脉被锁,国祚消减,无法再强盛独大,无往不利。

    慕亦弦闻言,本就深邃的眼眸越发深不见底起来,而闻人越却满是沉吟之色,深陷思量之中。

    “不错。”无念肯定了宣绫靖的回答,“但龙脉气运之说本就玄乎,自是不可能只有如东渊那般山脉蕴灵自成龙脉,还可敛聚一物之内或是蕴藏一人体中,诸如久远传言中的‘和氏璧’亦或是盛赞某人‘得某某者得天下’,这些也并非世人胡编乱造,其实,这些便是身负足以支撑一国兴盛的龙脉气运者。”

    “而靖儿你,便是北弥国祚气运所在,若你不能回归本命,生机不存,北弥气运便会日渐消亡,直至下一身负气运的人、物或是龙脉出现,才可庇护一国。”

    “师父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死了?北弥会衰亡?”宣绫靖一惊,不敢置信地道。

    这便是这一世,师父让阿越师兄去让阿玦应劫,让她回到自己身体的原因吗?

    确实是为了她好,那她在梦境断崖中,恍惚听见的那些于师父不利的话又是何意?

    宣绫靖眉眼不由地蹙起,脑海里却忽然闪过那一张与师父一模一样,但却年轻许多的容貌来!

    难道,上一世是风引穹假冒师父骗了师兄,所以才会令师兄在断崖边说那些不可回到本体,与此刻师父所言全全相反的话来?

    “只是可能,气运终归是天道,世人又怎能算透天机呢?自有天命,不该亡时,气运自有其出现之法。”无念摇了摇头,“就如同你所为,只是锁住气运的话,它终究还在那处,可若是直接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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