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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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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囚禁至疯多年,如他所说,他的耐性早就耗之殆尽。

    而如今,他仅有的温和与耐心,也只为一人而存。

    而恰在此时,阿九缓缓从屋外走了进来。

    聂君厝面色的阴狠冷厉霎那一扫而空,又恢复那副慵懒无赖的神情,径直迎着阿九走去,而后,不由分说握住了阿九的手,拉着她一同坐在了南乔太上皇的对面。

    南乔太上皇一瞧见阿九,面色霎那更加铁青,满目森冷愤怒地瞪着她。

    当初,就是这女子从他手中夺去了虎符,害的他兵败封禅台。

    “妖女祸国!”南乔太上皇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骂了一句。

    阿九却是无所谓地笑笑,清冷的目光一瞬滑落在南乔太上皇的身上。

    她目光清冷,又自含英气,素来习武,更有丝丝凌厉冷意环绕周身,她就这般不躲不闪地迎着南乔太上皇的怒意,缓缓回道,“太上皇盛赞了。”

    南乔太上皇闷气不禁在胸口猛的一滞,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更加憋愤地冷哼了一声,才道,“恬不知耻!”

    阿九倒是无甚所谓,聂君厝却是怒了。

    “有些话,太上皇还是慎言!小心,惹祸上身,这安逸之福,有命想没命享了!”

    聂君厝冷冷威胁一声,连父皇也不喊了。

    “逆子,你还妄想弑父不成!”南乔太上皇霎那气得胸口剧痛,指着聂君厝,手指颤抖不止!

    “太上皇纵容念妃弑子无数,难道……从未想过天道循环,终有报应吗?”聂君厝阴沉地牵了牵唇角,满是不屑讥诮。

    “你——逆子!逆子!”南乔太上皇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聂君厝良久,只剩这满是愤怒的“逆子”二字。

    聂君厝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敛尽了满目阴鸷狠辣之色,只余浅浅柔和流淌其中。

    此刻,刚好夜尽天明,晨曦冲破云层,投下祥和柔软的光晕。

    从窗柩透过来一束束,浮尘也在其中微微跳动,别有一分宁致。

    熹微的阳光打在二人的身上,身影交叠,仿若紧紧相拥。

    他垂首,轻轻搂着阿九的腰肢,眉眼里满是深情宠溺。

    此生还能有命与她相伴,逆子又算什么?!

    阿九被他如此看的实在有些羞躁,不禁掰开他的手,轻咳了声,正色道,“刚刚李公公招了,前段时日,在太上皇兵败封禅台后,修心苑里曾经来过一人,说服了太上皇,太上皇给了那人一道要送到祈王手中的圣旨。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阿九说此话时,并没有避开南乔太上皇,也没有收小声音,有所遮掩。

    自从阿靖传来消息,她与南君便开始筛查此事,果然查到了太上皇身边那个跟了多年了李公公有些问题。

    昨夜,他们径直抓了那李公公,聂君厝负责应对太上皇,而她,则去审问李公公。

    虽是耗费了一夜,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聂君厝颇有些遗憾地瞧了瞧被从阿九腰肢掰下来的手,径直将这份遗憾化为了怨怒之气,全全冲向了一旁的南乔太上皇。

    “什么旨意?”他声音阴沉,透着一股杀伐之意。

    南乔太上皇却是冷笑了一声,蔑视道,“这帝位,不是你该肖想的,也不是你能高坐的!”

    聂君厝意味颇深地敛了敛眉梢,竟是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意中,颇有几分寒凉讥讽之意,“哦,那太上皇觉得何人合适?念妃之子吗?”

    “当然!”南乔太上皇见李公公已经招了,似乎也不想隐瞒了,怒声反击道,“念妃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送出了旨意,又说聂成祈才是名正言顺之人,那就是传位诏书了?

    “哈哈哈哈!”聂君厝霎那极度嘲讽地大笑了起来,阿九不由地有些担心地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聂君厝感受到阿九的担心,不禁回握住她,而后敛了悲凉的笑声,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而后,聂君厝才走近南乔太上皇几步,嗓音忽然放得很轻,却带着极浓极浓的嘲讽,“只可惜,念妃作恶多端,所生之子,早已夭折。”

    “你——胡说什么?!”南乔太上皇瞳孔一凝,旋即不敢相信地怒喝道!

    聂君厝却根本不屑于再多做解释,转身走到阿九身前,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南乔太上皇忽然有些疯了一般,冲上前来,一直追问着,“你胡说什么!给朕说清楚!说清楚!”

    聂君厝却是讥诮阴沉地露出一抹笑意,而后,缓缓地道,“你给他送去了传位诏书又如何?他,威胁不到朕!”

    聂君厝携着阿九一步步离开修心苑,整个修心苑内,只留下南乔太上皇仍旧嘶声地怒吼,“站住,你说清楚!”

    ……祝大家国庆快乐哟~

 第二百七十九章怪异,游走血痕

    西殊此日,正下着细密的小雨,雨线绵绵,颇有几分静谧。

    连悠月神色怯怯,似有心虚,正端着早膳往闻人越的屋子走去。

    她小脸有些浅白,像是没有睡好,神情更是有些疲惫倦意浮在眉眼之间。

    宣绫靖派来保护她的侍卫本是想帮她,可连悠月却固执地要自己端着。

    到达正屋时,连悠月先是偷偷瞧了一眼闻人越的气色,才端着早膳走入了屋内。

    闻人越面色仍是苍白惨淡,额上不停渗着细密的汗珠,连悠月不知他是否还承受着什么痛苦,可时常看他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她的心便是担心到控制不住地发颤。

    早膳是容易消化的小米粥,而其中,还掺杂着她的血,不过混入了小米粥内,此刻早已看不见痕迹。

    连悠月扶着闻人越坐起,肌肤的碰触,仍能感觉到他浑身透骨的冰冷。

    连悠月眉眼不禁轻颤,急得有些红润。

    闻人越不想她太过担心,只能勉强地勾出几丝笑容,示意她自己并无大碍。

    喂闻人越喝小米粥的过程中,连悠月一直没怎么说话,除却要将汤匙喂到闻人越唇边时,她几乎一直微垂着头。

    不过她素来本也十分怯懦羞赧,闻人越并未觉得有何异样。

    直到一碗小米粥喂完,连悠月收拾着准备离开时,眼神有几分期待与急切地扫了一眼他的面色。

    而同时,闻人越感觉唇齿间又是残存着几分涩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暖意自唇齿间往身体内蔓延。

    就和……昨晚他喝完那碗汤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闻人越不禁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

    可一见他皱眉,连悠月顿时心肝一颤,嗓音都带了几分不安,自责地道,“是……没有熬好吗?”

    连悠月自是害怕他会发觉不对,故而一直有些紧张,一见他皱眉,顿时不安忐忑,仿若被抓了包。

    闻人越不知她的心思,见她如此敏感又自责的神情,自是不好再说这小米粥有何问题。

    而接下来的一日三餐,连悠月总会寻个机会,偷偷将她的血掺入膳食之中。

    闻人越也只能感觉每次吃完后,唇齿间总是残留着淡淡的涩意与暖意,但因为极浅,他的身体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所以他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只是每次喂他用膳之时,连悠月总是含着几分期待又急切的神情打量他,让他感觉有些疑惑。

    连悠月那神情,仿佛在期待着他快些好起来,这本没有什么,可那眼神里,似乎还氤氲着一丝淡淡的疑惑,仿若在自问,怎么还不见好转呢?

    她的眸子太过纯粹而清澈,神情根本没有什么遮掩,以至于闻人越根本没有多想其他,只道她是听闻他有解决的办法后,一直期待着他快些好些来。

    故而,这日用完晚膳后,闻人越浅笑着安抚她道,“别担心,不要着急,夏至时,我一定会破除此术的。”

    “嗯,殿下一定会恢复的!”哪知,连悠月却是睁着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似在回答他的话,又似在自行赌咒!

    闻人越瞧着她这般可爱又天真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眉眼狭长,透出几分柔和,仿佛满身的虚弱与疼痛都一瞬消失了踪迹。

    可连悠月站起身来时,却是忽然踉跄了几步,好在被那侍卫眼疾手快地扶住,才没摔倒在地上。

    起先一直背着光,而连悠月又时常垂着头,闻人越不曾注意到连悠月的面色,此刻这一踉跄,闻人越才看清。

    连悠月小脸惨淡失色,寻不到点点红润,眉眼间还浮着丝丝疲惫倦色,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竟是和他一样,满是狼狈虚弱。

    闻人越不禁皱了眉,心下顿时有些歉疚,只道是连悠月这数日照顾他所致,急忙道,“请个大夫来给连姑娘调养调养身子。”

    “不,不用了。”连悠月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忙得阻止道,她绕了绕衣角,才嗫嗫地道,“我……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今晚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闻人越有些迟疑地盯着她的面色,却见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没事。

    见她如此,闻人越也只好暂时打消了请大夫的念头,让那侍卫好好照顾连悠月。

    ……

    而殷杬这处,他们三人已经赶到了另一处地方。

    这里是一间偏僻的小院,但四周隐在暗处的守卫,却十分严密,都是殷杬的人。

    此刻,薄薄暮色之中,殷杬正站在一处凭栏前。

    他手中还拿着那一枚生辰玉牒,虽看不到神情,但从其周身气息,都能感觉十分阴沉不悦。

    李轻歌诧异地瞧了一眼她师父拿在手中之物,却见其上,依稀有四条红痕像是活物一般,在那玉块之中极其缓慢的游走,而且依稀,那红痕里还透着几分金色。

    而这玉块的表面,已经变成了花脸猫一般,乌泱泱里夹杂着几块斑驳,可在那斑驳之处,却透出了这玉块的本身色泽,剔透碧绿,一看便是上等的好玉。

    碧绿之中,便是这奇怪的状似活物又透着金色的红痕,仍在缓慢的游走。

    “师父,这里面是什么,怎么如此奇怪,好像还在游动?”李轻歌不解地问道。

    殷杬阴沉地盯着那玉牒,捏着那玉牒的手却暗暗加了几分力道,显得骨节有些苍白。

    “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殷杬才阴沉莫名地道,“看来,时间不多了。”

    李轻歌顿了顿,但感觉此刻师父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她便也没再多问。

    她刚要转身离开,却见她师父忽的转过身来。

    而此刻,殷杬的帽檐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拉得很下,面对着面,她能清清楚楚看清殷杬的这张苍白到近乎有些病态的脸。

    可她却并不觉得这脸张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是俊朗。

    这就是她的师父啊,是她黑暗的人生中,明亮的一束光,刺透了漫天的黑暗,为她带来了光明。

    初见师父时,她的世界还是一片漆黑,那时候她就无数次幻想过师父的相貌。

    后来,师父治好了她的眼睛,让她看见了这个世界,可师父却始终带着斗篷,她熟悉他的声音,可却从不知他的相貌。

    她偷偷画了无数张他的画像,可始终不愿随意幻想一副容颜,觉得那是亵渎,故而每一副画像,都是面目空白。

    她因为自幼失明,一直饱受欺负,就连她亲生母亲父亲,都将她锁在一个小院里,不管不顾,任凭丫鬟仆人欺负。

    是师父给了她光明,给了她生命的转折,让她从那个小院里获得了自由,故而师父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藏在心中多年的愤恨,她想要权势!

    她以为她最想要的,就是权势,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个一个踩在脚底,包括,她的亲生父亲!

    可那日,终于得偿所愿看见了师父的相貌后,师父忽然问她的那句话,却让她忽然迷茫了。

    师父说,“可他若从头到尾皆是作戏,你这一场,可就输透了。”

    她发现,就算当真输透了,似乎,也无所谓了……

    她发现,权势于她,好像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发现,她真正的执念,好像,其实是……

    这给了她光明,给了她新生,又教会了诸多事情的……师父。

    李轻歌神思沉迷思量间,却忽然感觉眼角传来一抹温热的触感。

    她回过神来,才惊异的发觉,她师父的指腹正摩挲在她的眼角,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仿若想起了他藏在心底深处最为温柔的东西。

    她怔了怔,敏感地意识到师父此刻的神情,并不是因她而起,可她却并没有躲开,对于师父的碰触,她似乎也并不反感,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师父的手,不同于她幻想的冰凉,不同于他整个人的阴沉,反而十分温热。

    李轻歌思绪不禁有些迷离与恍惚,可恍惚间,她依稀听到她师父好像在说些什么。

    “……盛宴……要开始了……阿杼姐姐……”

    李轻歌并未听得太清,神思迷离间,她不禁下意识地唤道,“师父。”

    可这一声,却猛的惊醒了殷杬恍惚的神思,殷杬神色一敛,再不见丝毫柔和,摩挲在李轻歌眼角的手也刷的抽了回来。

    殷杬抽离的太快,温热感猛的消失,李轻歌不禁有些失落的感觉眼角触感的消失,却也渐渐回过了神来。

    却见殷杬又带好了斗篷,整个人沉在阴影夜色中,阴冷又透着几分诡谲。

    而因为情绪的失控与迷离,他们并未注意到,方才那一幕,正巧落在了连安王的眼中。

    连安王本是准备来找殷杬,却不想刚好撞见了这一幕,不过他是个过来人,虽然没有听到他们的低语,但却能看出些问题来。

    看来,李轻歌的眉眼,应该是和某个人十分相似,才让这阴沉沉的殷杬都一瞬失了神,满是柔和。

    见此,连安王越发肯定了当初的猜测,殷杬曾说,他的目的是为一个人,看来,并不假。

    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死在十五围困北弥那件事情中,他却并不能肯定,因为他可以确定,殷杬的目的,绝不只是颠覆十五的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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